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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傭變鳳凰 第五章
作者:那顏(圓悅)
   
  歸途中,哈曼發(fā)現(xiàn)麗兒實在是一個奇妙的女人。

  他有趣地發(fā)現(xiàn)她習慣用“我”,而不是“我們”,似乎并不打算與她未來的丈夫分享統(tǒng)治領(lǐng)地的快樂。

  不過,如果她把丈夫列為掠奪者,那就難怪她不曾打算把自己嫁出去。畢竟,她最大的愿望是做自己土地的主人。

  麗兒實在是個精力充沛的小女人,雖然她提高裙擺,像個男人一樣跨坐在馬背上,可哈曼并不厭惡這種離經(jīng)叛道的行為,當然如果換作八年前就不一樣了。

  八年前的他,膚淺而盲目,外表的艷麗是他衡量美麗的唯一標準。

  他的手習慣地撫過帶傷的臉頰,這時梅卡莊園已經(jīng)在他們的面前。

  “小貓,或許我能幫你逃開目前的困境!彼粲兴嫉恼f。

  “我不需要你表演英雄救美!彼芙鉀Q自己的麻煩。

  “你想保住自己的產(chǎn)業(yè),不是嗎?”哈曼微笑,十字形的傷疤因而聳動著,平添了幾分猙獰,“相信我,逃婚并不是好主意。”

  “我會說服子爵大人放棄的!彼幌矚g被人掌握住弱點的感覺。

  “你打算用你的美貌來說服他嗎?”這小女人越來越引起他的興趣了。

  他的眼光不由自主地順著她不算絕美,卻絕對有個性的臉龐向下,滑過她曲線美好的胸部,一直往下,注意到她因為跨騎而裸露出一小截小腿,他忍不住微笑。

  “哈曼!你居然嘲笑我!”

  而且他的目光還在暗示她不夠莊重!

  麗兒瞪他一眼,逕自叱馬走進馬房。

  “老天……”他幾乎要放聲大笑了,不過,如果他膽取笑出聲的話,麗兒一定會抓狂。

  “讓我?guī)湍惆。”伸手環(huán)住她的腰,他試圖像個紳士一樣幫助她下馬。

  他怎敢暗示她不夠矜持?!

  “放開我!”她憤怒地低語。

  他放在她腰間的手,并不因她的憤怒而有絲毫的放松。

  看得出他是一個強勢的男人!

  麗兒意識到,可——

  “該死,放開我!”

  即使面對凱琳的冷嘲熱諷,她仍能保持超然與冷靜,可現(xiàn)在——她從不知自己也會失控。

  失控之下,她允許自己像個潑婦一樣捶打他寬厚的肩膀。

  “好了!”他用力抓住她的腰,試圖把她安全地帶下馬來。

  她卻僵硬著,硬要擺脫他。于是馬匹也感染了她的焦躁,變得不安起來。

  “別動!”哈曼厲聲喝止。

  她的回應(yīng)是飛腳踢他的脛骨。

  “該死!”

  她的火爆行為使她坐不穩(wěn)光裸的馬背,從另—側(cè)翻了出去。

  哈曼伸手抓她,她飛身自他頭上越過,過于寬大的裙擺垂下來,正好罩在他的頭上。

  他下意識反手一抓,抓住一條滑膩的大腿。

  麗兒尖叫一聲,手忙腳亂地跌了下來。

  而他——觸手的柔滑與眼前的春光讓他手足無措,幸好他的應(yīng)變?nèi)允且涣鞯。他立刻抱住她的腿,雖然姿勢狼狽了點,但至少避免她撲跌在馬廄的地板上。

  “哈曼,放開你的手!”對于一個雙手抱住她的大腿,臉還埋在她裙子里的男人,尖叫似乎是她唯一能做的事。

  “該死!”哈曼試著放她下來,不料腳下卻踩到了什么,當下一個重心不穩(wěn),一頭栽下去。

  兩人摔到干草堆中。

  “哈曼,還不走開!”她的身體僵硬,因為他正曖昧地趴在她的大腿中間。

  他好不容易才從層層疊疊的裙擺中逃出生天,不料——一陣白熱花的疼痛在他的后腦炸開,他模模糊糊看到麗兒震驚的表情。

  出什么事了?

  他搖搖擺擺地轉(zhuǎn)過身,還沒看清眼前那團黑影是什么,第二陣疼痛又在前額炸開,終于——他一頭栽倒在馬廄的干草堆里。

  “天呵,你把他打死了!”

  “小姐,他想強暴你!”兇手——馬夫老韋特仍緊握他的硬木棍,注意到哈曼的臉上有著猙獰傷疤,他嚇得退了一步。

  “老韋特,放下你的棍子。”麗兒掙扎著把裙擺自哈曼沉重的身體下拉出來,“我們來看看他死了沒有。”

  她將手指放在哈曼的鼻端,發(fā)現(xiàn)他的鼻息雖然輕淺,但總算還活著。摸索著他的頭部,她滿意地發(fā)現(xiàn)他的頭上只鼓起兩個大包,并沒有流血,不過——

  分開他的及肩長發(fā),麗兒就著昏暗的燈光發(fā)現(xiàn)他的發(fā)縫中有一條舊傷疤,猙獰的樣子象征著他昔日的苦難。

  “小姐……”

  是他老眼昏花了嗎?麗兒小姐居然在憐憫一個差點強暴她的男人?!

  “哈曼先生并沒有做什么,他只是拯救我免于墜馬的危險!

  “天呀!”老韋特手里的棍子掉落到地上,嘴角也拉下來。

  這下他完蛋了,侯爵夫人一定會開除他的。

  “別擔心,哈曼先生為人很好,我想他不會介意這小小的誤會的!

  畢竟和他以前的那些傷口比,他這次幾乎算得上是毫發(fā)無傷。當然,麗兒強迫自己忘記他醒后,或許會覺得頭痛欲裂。

  “真的嗎?”一腿已跛的老韋特一臉的驚喜。

  “當然,我會搞定一切的。”她已經(jīng)有了一個萬全之策。

  “拜托,幫個忙!”她費力地將他扶起來,“我們不能讓一位體面的紳士躺在我們的馬廄里。”

  “可是……”一想到這個高大得近乎恐怖的男人醒來后,可能會扼住他瘦弱的脖子,老韋特就鼓不起勇氣靠近他。

  求助無門,她只得靠自己了。

  不過,該死的,他簡直重得像一座山!

  麗兒詛咒著。

  “小姐,你要把他帶到哪里去?”老韋特不安極了。

  “先把他藏到我房里!丙悆捍执鴼饣卮稹

  “你的未婚夫,我是說邁爾斯子爵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你以為我這么笨嗎?”麗兒擠出一個大大的微笑。

  把哈曼拖進房間的這一路上,他們竟然沒有遇見一個人。

  這太棒了,她幾乎已經(jīng)看見美好的未來在向她招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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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小東西究竟想干什么?

  哈曼終于醒來了,不過,他細瞇著眼睛,不動聲色地看著麗兒打發(fā)掉衷心耿耿的老仆人。

  他聽見她輕快地哼著歌。如果他的鼻子沒有欺騙他的話,他正在一個女子的閨房里;谒邴悆荷砩显劦酵环N味道,他猜這是麗兒的房間。

  聽見麗兒的腳步聲,他閉上眼睛,不愿她太早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醒來。

  那股熟悉的薰衣草味來到他身邊已好久了,哈曼終于忍不住將眼睛打開一條縫,這才發(fā)現(xiàn)她居然在祈禱。

  她想干什么?

  哈曼忍不住好奇。

  注意到她的眼瞼有睜開之嫌,他趕緊閉上眼睛。

  不一會兒,他感覺到一只小手在解他胸前的鈕扣,他忍不住皺起了眉。

  他不以為麗兒會是個注重肉欲的女人,可現(xiàn)在………

  他倒想看看她葫蘆里究竟賣的是什么藥!

  于是,他極配合地任由她脫下自己的外衣……

  很快他的上身已亦裸了,他正在祈禱身上那些猙獰的傷疤不至于嚇著她,不料——她竟開始解他的緊身褲!

  真是見鬼了,她笨拙的摸索居然激起了他的反應(yīng)?

  他翻個身,掩飾住自己身體的反應(yīng),不料耳邊卻聽見她低低的抽氣聲。

  該死!他忘了背后那道恐怖的大傷疤了!

  見鬼,他可不想照看一個被它嚇昏了的女人。

  哈曼決定結(jié)束這場游戲,不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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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曾經(jīng)歷了什么?  麗兒輕輕撫過那個大得恐怖的傷疤。雖然傷口已經(jīng)平復(fù),可她仍能想像當初那場驚天動地的廝殺。

  哈曼·羅瑞真是個勇敢的人!

  麗兒發(fā)現(xiàn)自己竟為這男子怦然心動了。

  在理智阻止之前,她俯下身,以唇撫慰他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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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柔軟的東西碰觸著他的背。

  然后他忽然意識到,是麗兒在親吻他的傷口!

  當她碰觸他時,他不能阻止背肌閃過一陣緊縮。如果她有經(jīng)驗的話,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他在裝睡,可——

  “哈曼,算我求你了,千萬別醒過來!”

  算啦,看在她這般誠心求他,他就幫她一次好了。

  他好心地翻個身,使她不至于面對他的傷疤,也因為他忽然很想看看她那張精采的小臉。不料,映入他眼簾的居然是麗兒精采絕倫的目瞪口呆。

  順著麗兒的眼光,他偷眼瞧去,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皮帶已被扯開了,褲扣也散了兩顆。他一向沒有穿底褲的習慣,而她的存在又激起了他的反應(yīng),于是……

  “圣母瑪利亞!”麗兒忍不住在胸前劃了一個大十字。

  這就是所謂“男性的欲望”嗎?

  這個不知羞的哈曼·羅瑞!

  她打消脫下他緊身褲的念頭,羞得不敢再看他一眼。閉著眼,摸索著為他蓋上被單,不料——

  他的熾熱燙著了她的手!

  她受驚地蜷起手指,翡翠色的眼睛像貓一般睜大。

  該死!他可不想被她看得失控!

  當下隨意呻吟了一聲,意圖喚醒她的神志。

  麗兒的神志確實被他喚回了,可——

  他居然又被——打了!

  為了避免受到第四次打擊,他趕緊裝出深度昏迷的樣子。

  “我是迫不得已的,對不起,對不起!”她一疊聲地道歉。

  離開前,麗兒不忘弄亂自己的床!

  哈曼聽見她在外面大聲詢問邁爾斯子爵的下落。

  如果他猜得不錯,這小貓想利用他來逃避這樁婚姻,甚至不惜毀掉自己的名譽。

  麗兒就像是白羊中的一頭黑羊!她只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而不顧是否合乎世俗。

  他確實很想幫她,不過——一切得照著他的規(guī)矩來。

  “你不行!”哈曼微笑。

  這時,他看見她的一幅畫像。

  那時她還只有十五、六歲吧,不過已能看出她是個令人“頭痛”的小家伙了。

  阿麗塔?

  這幅畫像畫得不錯,不過他從未聽說有這樣一個畫家。

  他纖長的手指撫過上面的簽名,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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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邁爾斯幾次想摘掉麗兒頭上的草根,卻因為她的疾步如飛而沒有辦到。他只有任由她拉著自己疾行。

  她的手并不像時下貴族小姐那么柔軟細嫩,可那種微癢的觸感他喜歡。雖然上流社會對麗兒風評不佳,可他相信這個獨特的女子會是一個好妻子。

  想到半個月后麗兒就是他的妻子了,邁爾斯的臉上滿是笑意。

  “我很抱歉!辈还茉趺凑f,她都不該將他一個人丟在舞池。

  邁爾斯終于如愿摘下她頭發(fā)上的草根,“我和多巴侯爵商量過了,婚禮就在兩個星期后舉行。你不反對吧?”

  他的心里仍有些忑忑,畢竟麗兒不是一個肯乖乖就范的女子。

  “當然!彼粫薮赖靡詾槎喟头驄D會接受“不”字,不過——麗兒算計地笑了。

  如果由子爵這方面開口就不一樣了,畢竟凱琳沒有立場逼迫她以前的情夫娶自己失貞的妹妹。

  “麗兒——”邁爾斯沖動地傾訴,“你知道嗎?早在你告訴我該更關(guān)心自己的佃農(nóng)時,我就愛上你了!

  “已經(jīng)到了。”麗兒聰明地躲開他的糾纏,可是,她的笑容止于看清房里的一切時。

  哈曼怎么不見了?

  她忍不住揉揉眼睛,不相信有什么魔術(shù)能把一個昏迷的大男人變不見,望著她床上整齊的被褥,她只有目瞪口呆的份兒。

  哈曼居然落跑了?!

  “麗兒,相信我,我會成為一個好丈夫的……”他在她耳邊喃喃說著。

  “等一等,我還有一些急事!彼恍闹幌胝一毓酝瓿伤挠媱潯

  “麗兒……”邁爾斯才喊出她的名字,她已不見蹤影,當下只得悻悻離開她的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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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該死哈曼!

  找遍二、三樓之后,麗兒的怒氣開始上揚。沒有多加思考,她跑進一樓與二樓交界的畫廊。

  等她意識到不對時,已經(jīng)深入畫廊最陰暗的角落了。

  畫像上,與老梅卡侯爵有著相似容貌的死去貴族,那陰森的目光似乎在幽暗中瞪著她,襯著昏暗的燈光更添朋森的氣息。

  她不由害怕的粗喘一下,許多有關(guān)梅卡家祖先的恐怖傳說,以及那些在畫廊發(fā)生的不愉快的過往冷然襲來。

  恍惚中,她似乎回到十歲那年,凱琳強迫她在半夜里穿過幽暗的畫廊。

  “他們會來找你的,阿麗塔,他們不喜歡血統(tǒng)不純的梅卡。”凱琳的微笑可比天使,可她只覺得森冷不已。

  以后,每逢她犯了錯,總被罰在這個可怕的畫廊里向祖先懺悔。那時她常被自己豐富的想像嚇得半夜驚醒。很久以后,她才學會不再因害怕黑夜里的幽靈而哭泣。

  從那以后,她堅強得不再畏懼凱琳的冷嘲熱諷,不過——她的堅強不包括今夜!

  陰暗的畫廊帶給她心靈的壓迫,她阻止不了自心底生起的陰冷。

  幽暗中,似乎有一只潮濕的手勒住了她,使得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分外艱難。

  “嗤”一聲輕響,一支蠟燭忽然滅了,面廊因此變得更昏暗了。

  這一瞬間,那些關(guān)于古堡幽靈的故事全都紛紛而來,她幾乎要落荒而逃了。

  然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身處畫廊最恐怖的地方——

  幽暗的燭光下,那個傳說喜歡擄掠美少女的“狂人梅卡”正對著以淫蕩出名的“黃蜂梅卡”,黑暗里似乎有絲綢摩擦的聲音——

  麗兒的腦海里立刻蹦出那個有關(guān)“血腥梅卡”的傳說,聽說他常在背后偷襲人,最喜歡用一根細鐵絲勒死他的獵物。就算他已經(jīng)死了一百八十年,可傳說里,“血腥梅卡”的幽靈仍在梅卡莊園里游蕩!

  “誰在那里?”

  盡管腿在打顫,可她仍成功地轉(zhuǎn)身面對出聲的地方,不過她緊握的手仍泄露出她的緊張。

  周圍沒有人應(yīng)聲,只是朦朧中似乎有一幅畫搖晃了一下,那正是“血腥梅卡”的畫像。

  幽暗里,那邪惡的面容似乎是有生命的!

  這下,麗兒真的被嚇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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