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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豪門 第三章
作者:楓樵
   
  一連半個月,白文郎不是不在客棧內(nèi),就是一回到客棧便倒頭大睡,害沈憶萍不禁感到氣餒。

  反倒是古天翔每日不是閑閑地跟她借書,便是在二樓泡茶看著外頭人來人往的街道,再不就是有一搭沒一搭地與自己閑聊,要是一個不巧讓小林撞見她與古天翔交談,還得遭到小林的白眼。

  就像現(xiàn)在,古天翔不過是來對她說晚點幫他送些熱水進房,從外頭剛進門的小林馬上惡狠狠地瞪著她,好似她沈憶萍是個會吃人的妖女。

  一次、兩次,沈億萍還能對小林明顯的態(tài)度視而不見,可是一天里頭少則一次,多則三、五次,她實在是受不了。

  沈憶萍終于忍不住低下頭讓人看不清她在說話,小聲地對站在柜臺前的古天翔說:“古大哥,麻煩你管管你手下的眼睛,不然,每天就只會拿眼睛瞪我,又沒做什么事的我很無辜耶……”她講的委屈極了。

  “嗯?”古天翔忍不住回頭一望,這才發(fā)現(xiàn)小林已自外頭回來,他簡單地對著小林招呼了幾句,而后放低聲音問道:“是小林在瞪你?”

  瞄見小林不怎么愉快地走上樓,沈憶萍這才抬起頭來,對著樓上努了努嘴,“不是他是誰?”

  看到她那嬌嗔的模樣,他好笑地道:“你們似乎冤仇頗深的!

  “咦?有嗎?”她故意裝傻。

  沈憶萍直覺就想到小林是不是又在他面前講了什么,白文郎是不是也聽到了什么風聲?要真是如此,那她這半個月來的夢想不就幻滅了?

  “沒有嗎?打一開始我們倆來到這銀來客棧,章伯就表現(xiàn)出不歡迎我們,而你也不在意他是否得罪了我們兩個客人,甚至明白的表示的確不歡迎小林;而小林又對你……印象不好!彼f得婉轉(zhuǎn)只因不想直接傷害到她,“你與小林兩人,這一來一往,說實在的,令我無法不如此猜測!

  他早就好奇沈憶萍與小林之間是否曾經(jīng)發(fā)生過什么,否則怎會如此相看不順眼?

  沈憶萍斜睨著他好一會兒,才微偏著頭問:“你想知道?”她不斷地思考著,是否該將之前發(fā)生的事說給他聽。

  古天翔笑了兩聲,“如果你愿意說!笔聦嵣希缇拖胫溃×种慌c自個兒說沈憶萍不好的地方,其余則絕口不提。

  沈憶萍遲疑了一會兒才走出柜臺,招來小二交代他要好好顧店,才對著古天翔說:“你跟我來!

  古天翔揣著不解的思緒,一路跟著沈憶萍走到客棧后頭,獨立宅院的小花園,只是在他們踏入那宅院的小門之前,卻發(fā)生了一件令古天翔不禁感到好笑的小插曲。

  直直往后走的沈憶萍,到了折彎處卻轉(zhuǎn)錯了方向,在走了一小段路后,才猛然發(fā)現(xiàn)不對,尷尬地回頭笑說:“不好意思,我的方向感一向很不好,老是分不清左右!

  古天翔這才明了,為何銀來客棧內(nèi)鮮少有什么折彎,就算有也僅只一個方向,原來是小老板娘的方向感不好。

  終于,繞回原路真正踏入小花園

  沈憶萍有些遲疑地摘了朵小花,古天翔則站在后頭靜靜地等待她開口。

  就這么地,一個把玩手中的小花,一個欣賞庭景;也不知過了多久,沈憶萍才緩緩地開口。

  “你還記得一年多前,我們相識的情景嗎?”她難得一瞬也不瞬地直視著他的目光。

  多日來,沈憶萍直視自己目光的次數(shù),屈指一算,便能輕易地算出來,如今,她意外地直視著自己的雙眸,倒讓古天翔感到受寵若驚。

  “記得。”不知為什么,他居然為了她肯直視自己的目光而感到開心。

  感到臉龐漸漸發(fā)燙的沈憶萍,依然不肯在這時將自己的視線移開,“那還記得我捉弄你的事嗎?”

  “記得,當時你還在我耳邊說,你是報白天的小怨!

  沈憶萍不禁紅著臉笑道:“你還記得真清楚。”

  古天翔笑了笑,“可惜至今我依然不知那小怨從何而來!

  沈憶萍呵笑說:“那不重要,你想聽的是在這后頭!

  “嗯?”他微挑著眉。

  “在隔天,我本來要章伯先回來,而我繼續(xù)借住你們古家牧場,可是正巧那時小林來找我,說是要談些話!

  接下來的話令沈憶萍不得不低下頭,再次避開他的目光,“對我來說,那已經(jīng)是很久的事了,雖然不再在意或是放在心上,可是卻也記得很清楚……他來找我是為了你。”

  “為了我?”古天翔不解?吹剿俅伪荛_自己的目光,他心里頭隨之升起了一股失望。

  “是的!彼痤^,越過他看著不遠前的小荷塘,“我……為了一些原因,因此小林兄對我的印象不好,他認為我是看上你的家財才纏上你。”

  她回頭對著他微微一笑,眼中卻毫無笑意,“事實上也是,你是個條件相當好的男人,應該有不少女子想成為古家牧場的少夫人吧!而我剛好也是其中之一!鄙驊浧祭蠈嵉貙λ姓J自己當時的心態(tài)。

  古天翔聞言,心情頓時跌落谷底。原來小林所言不假。

  她不理會他那失望的神情繼續(xù)說:“所以他要我馬上離開,不要妄想麻雀變鳳凰……說我壓根就不適合當古家的媳婦,還說別以為古家沒人知道,我是個見到男人就拋媚眼、倒貼的女人!”她苦澀地將最后一句說了出來。

  一聽,古天翔不敢相信地看著她。

  她頓了頓,眼眶微紅地說:“我想每個人都有權(quán)利選擇自己想過的生活,而我想過好日子,想找個比較英俊的單身男子,可是機會并不是隨時隨地都有,我自然要為自己創(chuàng)造。

  我自然也知道,不少人會將我歸類為愛慕虛榮,甚至是不三不四的女人,不過……那又如何?我只是不想再過幼時那種苦日子,不想讓自己的下一代因丈夫突然逝世,而承受那種無力感罷了,我不認為我有錯。"

  她空茫地直視著眼前的景象回憶道:“我爹在我妹妹五歲的時候便辭世,當時……一個家全靠我爹養(yǎng)活,突然間他染病離世,我家頓時陷入必需靠街坊鄰居、親朋好友接濟,而娘為人縫制衣裳才能勉強過日的生活,那時我不過是七歲的小娃兒,什么事都幫不上忙。吃的是隔壁拿來的番薯,穿的是人家不要的破衣,那是相當辛苦、難熬的生活。

  直至我十歲那年,姨娘實在看不慣我們過的苦日子,于是拿銀子讓我們一家三口開了這家客棧兼驛站,因為怕我們母女拋頭露面發(fā)生危險,更派了一群手下來充當我們的車夫、伙計。

  可這樣的依靠不會是長久的,縱使姨娘不在乎那點銀子!但我們母女三人日夜皆記得受人點滴恩情……我們努力的不希望造成姨娘麻煩,可是一個女人家,想要過好日子,又不想再接受親友的援助,唯一的方法便是找個足以依靠的男人嫁了。我這樣想……錯了嗎?“她哽聲問著他。

  古天翔直視著那雙含淚的眼眸,腦海中則隨著她的言語,浮起一幕幕孤兒寡母辛苦度日的景象。

  “我不曾糟蹋自己,至少到現(xiàn)在為止都不曾,小林……不該將我說得如此不堪,因為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看到表面!睉浧鹉菚r的羞辱感,沈憶萍毫不隱瞞自己對小林的怨恨。

  古天翔聽完她訴說的往事,不得不頗有同感地點點頭,“他的確說得太過分了!蓖瑫r,他又因小林對自己的忠誠而感動。只是,小林為了保護自己卻傷害了她。

  沈憶萍輕吁了一口氣,“算了,都那么久的事,我也不想老是擱在心頭,只是當初他說過的話,實在令我無法對他擺出好臉色,相信你應該可以理解了!

  古天翔點點頭。

  拋開回憶,她嫣然一笑,雙手微攤,“你好奇的我通通告訴你了,有什么好處給我呀?”她有些俏皮地問。

  見到她那可愛的表情,古天翔忍不住跟著笑,“你想要什么好處?”

  沈憶萍呵呵笑說:“只要把小林那對眼晴管好。”

  他雙眉微揚,“你不要其他的好處?”

  “少讓我看到小林瞪我,那么我每天的心情就不會老是因為他三不五時地往下掉,這樣的好處已經(jīng)不錯了!彼f。

  “好,我答應你!惫盘煜栊廊淮饝囊。

  得知沈憶萍并非如小林所說的那種女人,古天翔的心情愉快極了,唯一仍讓他在意的是對她而言,自己的另一半是否有龐大的家財,才是最重要的。

  偏偏,他又不得不認同沈憶萍的說法。女人的另一半能否完全保障她的一生,的確是無法掌握的未知數(shù)。

  只是,像她這樣的女人,會只因“愛”完全付出自己的心嗎?而不是因為是否有家財才去在意男人嗎?

  猛然地,古天翔驚覺自己是多么地在意她對自己的看法,又是多么地在意自己……是否能夠成為那個男人?

  曾幾何時,他古天翔也會自愿成為情網(wǎng)的俘虜?

  古天翔嘲諷地一笑,暗忖自己因何會莫名地被她吸引,可惜左思右想,依舊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唯一肯定的是,他嫉妒此時得到沈憶萍注意的白文郎。

  他嘆口氣,起身去找小林,打算完成沈憶萍方才的要求。

  他找著小林說明緣由,并要小林不要再對沈憶萍白眼以對。

  聽完古天翔所說的話,小林瞧著自己的主子說:“少爺確定她說的一定是真的嗎?”

  他認為平時就大而化之的古天翔,一定是遭到沈憶萍言語的蒙蔽,身為左右手的他,自然得提醒主子不要上當。

  “少爺,小林知道你聽到兩種不同的說法,一定很難確定何者才是事實,可是,少爺不該僅聽到她的說法便否認我的,若少爺不相信我,小林可以找來這一帶熟識沈憶萍的街坊鄰居,由他們來說,定會改變少爺?shù)目捶,”對于主子的不信任,小林實在難以信服。

  “小林,并非我不信任你,只是當事人與旁觀者的立場不同,想法的出發(fā)點自然也就不同,我們何不撇開成見?”他說。

  “少爺,小林不希望你被騙,沈憶萍只是個妄想麻雀變風凰的女人,她只是看上少爺?shù)募耶a(chǎn);這樣的女人,不只不適合當咱們古家牧場的少夫人,更不適合成為你的妻子呀!”小林苦口婆心地勸道。

  豈料,古天翔當著他的面苦笑一聲,“這你就不需擔心,她現(xiàn)在的目標并不是我!

  小林驚奇地看著古天翔的神情,不禁松了口氣,但對古天翔那動情的神色卻感到無比的憂心。

  他實在不懂,人品、權(quán)勢、財勢兼俱的古天翔,什么樣的女人不喜歡?偏偏對那種愛慕虛榮,只想攀得榮華富貴的女人動了情……

  小林更不禁自責,若非為了他、為了梅兒,古天翔也不會因而再次遇上沈憶萍……

  實在是糟糕呀!一只上好的天鵝擺在眼前,就硬是吃不著。

  不自覺將自個兒比作癩蛤蟆的沈憶萍,擰著雙眉,苦無對策地坐在柜臺內(nèi),瞅著正在用餐的白文郎。

  拿著銀子來為客人結(jié)帳的小二,一見到小姐糾結(jié)的柳葉眉,及一瞬也不瞬的眼眸,忍不住低聲消譴道:“小姐,這是不是就叫作‘只可遠觀,不可褻玩蔫’?”

  聞言,沈憶萍白了一眼,“還有一堆碗盤還沒收,有時間在這邊多嘴,不如快點去給我工作,小心我扣你薪餉,”被小二如此消譴,她不只臉皮掛不住,更是恨得牙癢癢地,巴不得拿針線將小二那張大嘴巴給縫了起來。

  “呵!是!是!小的這就去工作!

  低頭用膳的白文郎,老早便曉得在自個兒坐下后,沈憶萍那雙眼睛即一直盯著自己,至于她與小二特地壓低聲音的對話,別說他一字不漏地聽進耳里,就連坐在一旁的古天翔也全然聽進耳中。

  只見古天翔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紅的。反倒是白文郎一如往常,不為所動。

  白文郎對沈憶萍根本毫無興趣,自然無視于她近來對自己的注意,更何況,他的世友古天翔又對她情有獨鐘。

  為了轉(zhuǎn)移古天翔的注意力,白文郎一改常態(tài)地開口。

  “小林那邊有沒有什么消息傳回來?”

  未料到白文郎會主動開口的古天翔,有些錯愕,“沒有,近來并沒有發(fā)生特別的事,那個賊子在這段時間里,意外的毫無動靜。”

  “可能他多少察覺到有人在打探他的消息吧!”他隨便扒了口飯說:“這一帶足以藏匿人的破廟、廢屋,我都已去查探過,同樣沒半點發(fā)現(xiàn)。這件要是不解決,小林的心可能會永遠有個無法彌補的大洞,偏偏,這段日子卻沒絲毫的發(fā)現(xiàn),實在是令人感到沮喪。

  古天翔陷入沉思好一會兒,“那賊子也不曉得抓小孩子做什么,咱們跟蹤他至這鎮(zhèn)上也過了大半個月,卻不見他有下一步動作,僅能像無頭蒼蠅般不斷地跟著賊子轉(zhuǎn),實在是讓人氣憤!”

  “人多好辦事,咱們已調(diào)來如此多的人手,多少會有點發(fā)現(xiàn)的。”白文郎安慰他說。

  “希望真如白老弟所說的。”古天翔忍不住搖頭嘆氣。

  柜臺內(nèi)的沈憶萍,正因那隱隱傳來的對話內(nèi)容感到好奇時,想走近問個究竟時,突然

  “不好了、不好了!”小林人還未踏進客棧門檻,便已先傳來他急躁的叫喊聲。

  古天翔、白文郎不約而同朝沖進來的小林望去,只見小林神色發(fā)青、滿頭大汗、一臉著急地要說話。

  在小林還來不及開口,白文郎卻先出聲阻止他,“有什么話,我們回房再說。”

  小林先是一愣,馬上意會白文郎為何突出此言,連忙點頭,便領(lǐng)先往樓上的廂房奔去。搞不清狀況的沈憶萍和一旁的小二,不禁朝他們離開的背影望去。

  不過,沈憶萍雖好奇讓小林露出慌張神色的事,可她并不在意那與自己不相干的事,她唯一在意的是,該如何做方能突破現(xiàn)在的局勢,讓自己順利進人富豪之家。

  最后,她暗自決定要以最直接的方式突破僵局。如果,此舉無法得到她最想要的,那么就退而求其次……

  只要能讓自己后半生無后顧之憂就好了……

  一進房內(nèi),確定外頭沒有其他人后,小林便迫不及待地開口:“村尾有戶人家的小孩失蹤了,這次是僅有三歲多的小娃兒。

  古天翔神情沉重地問:“你確定?”

  小林點頭如搗蒜,“確定,非常確定,因為小孩不見的時候,我人正好在那邊!

  “把當時的情況說一遍!卑孜睦烧f。

  “那時我正在跟李大嬸說話,就是那個小孩的母親,而小孩就在大嬸身后不遠的地方玩著……”

  “說重點。”古天翔擰著眉打斷小林的話。

  “是。我們突然聽到有人在大吼,轉(zhuǎn)頭看,原來是有人跌倒了,再回過頭時,那個小孩子卻憑空消失了!

  小林實在無法相信,一個人居然能夠在一瞬間消失無蹤,偏偏那又是在自己眼前發(fā)生的。

  “你確定小孩子不是被旁邊的人抱走,或是……回家去了?”白文郎假設地問。

  “不!那后頭是一片空地,距離房子……就算是大人也得走上十來步,一個只有三歲多的小孩不可能在一瞬間走回屋子;而且,我們也進屋子找過了,小孩根本就不在里頭,還有,我跟李大嬸閑聊時,旁邊連一個人都沒有!毙×肿屑毜亟忉。

  聞言,白文郎和古人翔不禁對視一眼。

  古天翔沉聲道:“那廝的武功似乎在短時間內(nèi)又增進了些!蓖蝗,古天翔有種極不好的預感。

  白文郎瞥了古天翔一眼,淡淡地說:“我明了古兄在想什么!

  “你想有沒有那個可能?”一問完,古天翔忍不住瞟了小林一眼。

  白文郎點點頭。

  正好瞧見古天翔那記眼神的小林,不禁擔憂地問:“少爺,是不是梅兒有生命危險?”

  不愿小林過于擔心的古天翔,故作無事地安撫他,“你不要胡思亂想,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他若再出現(xiàn),一定要找出他的落腳處。那賊子武功很高,要是有所發(fā)現(xiàn),盡快回來通知我跟白老弟。不要平白將自己的命送人!

  小林有些遲疑地看著古天翔,古天翔不得不再次警告他。

  “你家中還有老母親和妻子,要是過于沖動,只會讓你的母親、妻子傷心,我要你把我這幾句話牢記在腦海里,聽到了沒?”他故意加重語氣,非要小林答應他。

  小林咬了咬牙,“是,少爺!比舴巧贍斕嵝,他還真忘了自己尚有長輩、妻子在家中等著他回去呢!不論如何,他非得找回唯一的愛女。小林暗暗在心中發(fā)誓。

  待小林離開后,古天翔才神情凝重地看著白文郎道:“白老弟,現(xiàn)下就麻煩你再跑一趟,往村尾的方向?qū)と,連山洞、地洞都不要放過!

  白文郎點點頭。

  在白文郎臨離開之時,古天翔又叫住了他。

  “為了不讓那廝發(fā)現(xiàn)一丁點異樣,往后就辛苦你盡可能不要由大門進出。”他懷疑那個賊子可能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追捕他的人,此時已來到鎮(zhèn)上,這回會故意在光天化日之下?lián)锶,且還是在小林面前發(fā)生,十之八九是為了向他們示威。

  “我了解!

  古天翔望著由后方窗戶離開的白文郎,腦中不斷分析著,那廝之所以會不斷擄走小孩的原因,及他可能練就的武功……

  午夜時分。

  沈憶萍緊拉著披風,擋御著迎面而來的夜風,小心翼翼地朝著前方做生意的樓房走去。

  她連盞燈都未提,躡手躡腳唯恐自己不小心發(fā)出聲響似地摸進做為客棧的客房。

  若非所有投宿的人,及在客棧內(nèi)工作的小二、廚子、章伯等人皆已回房,難保有人一見到她,不奚落她這小老板娘,居然做出這么偷偷摸摸的行為。

  好不容易摸上了二樓,卻因搞不清左右,而站在樓梯口遲疑了老半天。

  “到底是在哪一邊呀?”左右張望硬是搞不清白文郎住在哪個方向,令沈憶萍忍不住犯嘀咕。

  早知道,她就帶盞燈來,至少可以看清周遭的景象,確定自己是不是走錯方向。沈憶萍不禁氣惱自己只顧著怕提燈火讓人發(fā)現(xiàn)自己詭異的舉動,卻忘了自己方向感是一級差。

  突然,她聽到有個老人悶咳的聲音,立時就像見到一抹曙光般地高興。

  “嘿!那個今天剛來投宿的老伯既然是住那邊。那么白大哥一定就住在這個方向!彼吲d地朝著反方向行去。

  只是,她卻不曉得一件事,白文郎為了行動方便,早在住進客棧隔日,便主動與古天翔對調(diào)了房間。

  待走至長廊末端的第二間房時,她停了下來,對著房門賊賊一笑,同時自后腰掏出了一把短匕

  她就不信,在自己不顧一切獻身后,那個老是擺著冷面孔的男人會不負起責任,就算無法堂堂正正地當上正室,至少在她的逼迫下,他總會照顧自己往后的日子,屆時……嘿!嘿!就先要他買棟房子給自己好了。

  只不過,她仍有些擔心,若未得手卻先被揍得滿臉淤青,那……

  于是,她打定主意,一進房門就先脫掉自己的衣服,然后……

  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沈憶萍不禁燒紅了一張嫩臉,更差點讓自己手中的短匕掉到地上。

  強吸了口氣,才拿穩(wěn)手中的短匕,學著晚上強逼章伯教的動作,小心翼翼地撬開房門。

  好不容易在她開始冒汗的時候,終于成功地進入房里,一進到房里,沈憶萍極為小心地不讓自己發(fā)出半點聲響,以防白文郎發(fā)現(xiàn)自己摸進了他的房中。

  她強壓住怦然亂跳的心,迅速地脫光身上的衣物,裸著微顫的身子,一步步地朝房內(nèi)唯一的一張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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