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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豪門 第二章
作者:楓樵
   
  躺在床上的古天翔,尚記得那日騎著自己心愛的馬兒黑星為了要尋回隔日即將出嫁的妹子,而直往馬市奔去……

  “要是讓我找著,我非得要她好看!彼麛Q著眉,不悅地咕噥著。

  豈知,他這一趟壓根是白走了。

  經(jīng)過一番疾馳,古天翔抵達了馬兒的集中市場,便見他連連對著相識的人點頭致意。

  “大少爺!币幻麧M頭白發(fā),面貌看起來卻僅有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一見到古天翔便匆匆忙忙的趕至他身邊。

  古天翔一見是自己的左右手立即將馬韁塞到他手中,急問道:“小林,有沒有看到小姐?”一雙眼直往人群里搜索著。

  小林一聽,也知道古天翔是為了古家的大小姐才會來到這,否則,向來討厭人多場合的古天翔,又怎么可能為了馬兒特地來馬市一趟。

  小林咧著嘴笑道:“小林在這兒兩個多時辰了,沒見小姐出現(xiàn)過!

  “這小妮子人又跑到哪去了?”古天翔神情愈發(fā)難看。

  明兒個便是她出嫁的大日子,結(jié)果……他也不過離開半個時辰,人就給弄丟了,要是他再找不著人,那么,他回去后可就有得受了,古天翔既苦惱又生氣地暗忖。

  “需要屬下調(diào)派附近的人手幫忙找小姐嗎?”小林好心地建議。

  “生意要緊,不能讓所有人來找小姐,你只要騰出四、五個人幫我找就好了!彼筒恍艕蹮狒[的古若婷,不會趁著這兩個月一次的馬市機會,特地溜出來玩玩;他相信,古若婷一定就在這人群之中。

  小林立即找來五個人分頭去找,而他則緊跟著古天翔,一方面是想看點好戲,另一方面則趁這機會,向鄰近的牧場主人宣告,這男人便是那個自繼任后,一直不曾出現(xiàn)在馬市上的古家主子古天翔。

  就在古天翔接近馬市最中央,展示馬匹的柵欄外,他猛然發(fā)現(xiàn)一件相當新奇的事。

  “小林,平時來采購馬匹的,常有女性出現(xiàn)?”他偏著頭,打量著遠處身穿粉綠色衣裳,正倚著柵欄的女人。

  小林雖有些不解,卻也挺老實地回答,“不多,通常會來這邊的女性,大多是跟著夫婿一道來,不過也挺少見的!痹挷耪f完,他便見到對面有個女人,正跟她身邊的人似討論著什么事。

  “大少爺說的是那位姑娘嗎?”小林不待古天翔回答便接著又道:“那位姑娘這三年多來,大約半年到一年左右會來一趟,她姓沈,是銀來驛站女當家的女兒,而她旁邊的那個大漢,是她們驛站里的伙計。

  古天翔斜睨了小林一眼,“你知道得還挺清楚的嘛!”

  聞言,小林有些尷尬地搔搔頭,“這……她……其實在這里也挺有名的!彼粲兴傅卣f。

  “有名?”看著她那風(fēng)餐霧鬢、明眸善睞、肌質(zhì)晶瑩、濃纖合度的外貌,的確,她想不在這男人圈子里出名,著實是難了些。

  小林低著頭,神情古怪地應(yīng)道:“是的!

  就在這時,沈憶萍像是發(fā)現(xiàn)有人在注視她,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古天翔和小林好一會兒,笑了笑,便向他們走了過來。

  沈憶萍笑咪咪地對著小林招呼,“林兄,真難得看到你沒坐鎮(zhèn)呀!”說完,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瞟上了一旁的古天翔,“林兄這位是誰?可以介紹一下嗎?”

  光看古天翔的氣勢、小林的恭謙,沈憶萍就算不想好好的注意他一下都不成,再說,眼前這男人還長得真不是普通的好看哩!

  小林撇了撇嘴有些不善地說:“沈姑娘,他是我們古家牧場的主子至于其他的你就甭問了!

  他這可是話中帶話,暗地里警告沈憶萍,她和他的主子身分有別,最好離遠一點。

  可沈憶萍眼珠子一轉(zhuǎn)卻說:“哎呀!林兄你跟我又不是不認識,何必這么見外呢?再說……”她一雙眼眸瞟到古天翔身上,古少爺又不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秘密,干嘛這么急著要我閉嘴呢?“

  而在沈億萍打量古天翔的同時,古天翔也同樣地在打量她,忽地兩人不約而同地對上彼此的眼。

  沈憶萍的臉龐不禁泛起一陣紅潮;只因她所觸及的眼眸,既深邃又帶了點銳利,就仿佛……他的目光能輕易地穿透自個兒身上厚重的衣裳。

  沈憶萍酡紅著臉對古天翔微微一笑,“我想古家牧場占地寬廣,應(yīng)該不乏房舍吧?我一個女子出門在外頗為不便,不知道古少爺是否能讓小女子暫到貴牧場小住幾日?”

  一聽,小林一張臉頓時揉成一團硬是擠到沈憶萍前面,將她與古天翔給隔開

  小林故意裝作沒見到古天翔詢問的眼光直接對著沈憶萍說:“沈姑娘,這一帶的客棧不算少,若是姑娘覺得不放心,在下也可以介紹幾家信用不錯,不需擔(dān)心安全的客棧給你!

  沈憶萍光看他的神情也知道,小林不愿讓她住進古家牧場,但她只是看著古天翔不語。而古天翔不以為意就答應(yīng)了。當天沈憶萍就搬進古家牧場住了下來。

  正想著,忽聽到一陣敲門聲,古天翔披上外衣起來開門,見是沈憶萍端著宵夜站在門外,就側(cè)身讓她進來,他們閑聊了一會兒,門外又傳來敲門聲,沈憶萍淡道:“我還是先走了,省得有人說我攀龍富貴。”說著就起身告辭。

  沈憶萍一離開,他便見到小林臉色難看地走了過來,在那一刻,古天翔才猛然驚覺自己被捉弄了,只是……至今他依然不明了那“小怨”的緣由,及隔日沈憶萍為何不向主人告別便匆忙離開。

  大而化之又后知后覺的自己,至今日方始明了小林當時見到自己與沈憶萍一起,為何會出現(xiàn)那般難看的神情。

  今日見到沈憶萍后,更突然發(fā)現(xiàn),他們兩人見面不過三、四回,自己卻莫名地將當時的情況記得一清二楚,縱使在事隔了一年多后的今天。

  躺在床上的古天翔,不由得望著天花板暗猜,她是否也如自己一樣,同樣記得那么清楚?

  還是……只記得他這么一個人,卻不記得往日所發(fā)生的那些小事?再次與沈憶萍見面后的古天翔,莫名地、無法自制地如此暗忖。

  翌日。

  為了在等候的期間,不至于太過無聊,古天翔自沈憶萍那里借來了幾本坊間的小說,坐在二樓邊品茗,邊看著以打發(fā)時間。

  看累了,偶爾會抬起頭來,看看客棧外來往的商旅,或是看看樓下不是忙著為客人登記,便是低頭打著算盤記帳的沈憶萍。

  就這樣,古天翔度過了大半天。

  午后,實在是看膩了小說的古天翔正打算放下書本,起身回房去打個小盹時,卻聽到沈憶萍那有些甜膩又熱絡(luò)的聲音自樓下的大門口傳了上來。

  “客倌,您是要用膳還是住宿?我們銀來客?头扛蓛簦《诳,服務(wù)迅速,就算僅是用膳,我們的菜色亦是豐富又美味,客倌想要哪樣呀?”

  沈憶萍一見到外貌長得俊美、斯文衣著更是用上等布料縫制的男客倌踏進自家客棧時,立刻露出嫵媚的笑容,熱情地迎了上去。

  可來人卻對沈憶萍的熱絡(luò)視而不見,反而在客棧內(nèi)搜尋了好一會兒,才對上沈憶萍熱切的目光,問道:“請問,貴客棧是否有位姓古的客人?”

  沈憶萍忙不迭地點頭,“有!客倌您是來找人的呀?”她不在乎眼前男人的冷漠,依然如故地笑問。

  “他此時是否在客棧內(nèi)?”那人音調(diào)平板無波地問道。

  聞言,沈憶萍霎時笑瞇了一雙眼,“客倌,我是可以向您透露我們這客棧是否有這位客人,可是呢……在不知道您與那位客倌的關(guān)系前,我們客棧的規(guī)矩是,不能對外人多說客人的事!

  “我們是朋友!

  “可是天下這么大,姓古的何其多,您如何確定住在我們客棧的古姓客人,一定是您的朋友呢?”

  “在下是接到消息才來的!

  沈憶萍細眉微挑,“是嗎?那請問客倌您貴姓大名?小女子才好去詢問那位客人是否認得您!

  那人冷冷地瞪了沈憶萍一眼,“你這是盤查還是刁難?”

  “都不是,小女子怎敢胡亂得罪人呢?”沈憶萍盈然一笑。

  站在樓上角落的古天翔,看到沈憶萍那雙對其他男人頻送秋波的眼眸時,心中不適,立即自樓上探頭出來到:

  “沈姑娘,白兄的確是我的朋友,你請他上來吧!”此時他的臉色是慍怒的。

  看到古天翔慍怒的神情,沈憶萍雖不解,卻也不想多加探問,只是連忙笑道:“原來當真是古少爺?shù)呐笥蜒!我這就帶這位客人上去!被仡^交代了一下小二多送些小菜及熱茶后,于又對著那位姓白的男人,露出甜甜的笑容。

  “白少爺,請隨小女子來!

  那笑容簡直就是在勾引男人。瞥見沈憶萍那抹粲笑的古天翔莫名地惱怒起來。

  不一會兒,沈憶萍已將那位姓白的男子由樓下帶了上來。

  在這短短的時間內(nèi),沈憶萍還不斷地介紹銀來客棧的特色,那笑語聽進古天翔的耳里頓時感到萬分的不是滋味,心里頭更老大不高興地對著沈憶萍所說的話暗應(yīng)著哪家客棧沒有這些特色?

  雖然他對沈憶萍的熱絡(luò)感到慍怒,可也不由得懷疑起自己是哪根筋不對了?沈憶萍與他之間本就沒有絲毫牽連,他又何必為了她情緒起伏不定?

  姓白的男人一見到古天翔,臉上原有的冷然神情瞬時放松了數(shù)分,“古兄,別來無恙!彼笆譃槎Y。

  “白老弟,別來無恙!彼舐暤匦Φ,熱切地迎了上去,并拍拍他的肩頭,“白老弟,真不好意思,讓你跑這么一趟,晚點為兄的請你大吃一頓!

  姓白的男人微抬起右手,“不了,喝酒容易誤事!

  “為兄的為了一件麻煩事,不得已讓人去請你來,這回白老弟特來相助,為兄的日后定會加以回報!

  “無需如此,能多少幫上古兄,是白某的榮幸!

  沈憶萍斜睨著一來一往的兩個人,忍不住開口問:“你們倆是異姓兄弟呀?”可她左看右看,硬是覺得他們不像異姓兄弟,反而熱絡(luò)中帶了點生疏。

  “不是。”他們兩人異口同聲地回答。

  “我想也不是,你們看起來太客氣了,不過……你們到底是

  什么關(guān)系?“她好奇地問。

  姓白的男人一點也不想與沈憶萍多說,而古天翔則是遲疑了一下才說:“白老弟,沈姑娘是為兄以前便認識的,她也是這家銀來客棧的老板娘。”

  沈憶萍搖了搖頭,糾正他的說法,“我娘才是這客棧、驛站的老板娘,我則是小老板娘。”說到小老板娘四個字,沈憶萍微微得意地仰起下顎。

  古天翔輕“嗯”了聲,才又繼續(xù)說:“白老弟是我世伯的兒子,在京城當差的,叫白文郎!闭f完,他不動聲色地移到白文郎及沈憶萍中間,“沈姑娘你就照原本的稱呼,叫白老弟白少爺好了!

  聽完古天翔如此的介紹法,白文郎不由得對古天翔投以一記古怪的目光。

  沈憶萍嘴角微扯,一臉無法接受的神情,聲音微揚,“叫白少爺呀?隨后,她又如翻書一樣變換了另一種神情,”唉呀!叫白少爺太生疏了,叫白大哥比較親切一點。“

  古天翔一聽,眉尾不禁挑了挑,“那叫我古少爺就不會覺得生疏?”他不自覺地說得又酸又澀。

  沈憶萍微瞟了古天翔一眼,丟給他一記“你湊什么熱鬧”的眼神,才假笑說:“對對對!是太生疏了點,那往后我就叫你們白大哥跟古大哥了。”

  光是看到那抹假笑,不需多說,古天翔也知道她壓根就是在敷衍;霎時,心中那股不是滋味更加高漲了幾分,偏偏,他又無法明了其中緣曲,不得已,只好讓惱怒的情緒布滿胸口。

  她笑瞇瞇地對著白文郎說:“白大哥也住在我們這客棧好了,這樣應(yīng)該會比較方便。”為了不讓白文郎轉(zhuǎn)住鎮(zhèn)上其他客棧,沈憶萍連忙極力慫恿,“相信白大哥一進鎮(zhèn)內(nèi)便有所發(fā)覺了,我們這里只有兩家客棧,而另外一家客棧是既小又臟,不似我們這銀來客棧,不只是大、干凈、舒適,還提供了馬匹及馬車的服務(wù),白大哥若不嫌棄的話就住下來,包準讓白大哥吃得好、住得好。”

  古天翔一聽差點沒氣得當場大叫,“沈姑娘說得沒錯,住在同一家客棧的確是比較方便!彼蛔杂X地將話說得咬牙切齒。

  與古天翔相識多年的白文郎,此時雖然沒見著他的臉色,卻也不禁古怪地打量起古天翔的背影,就仿佛他錯認了好友。

  沈憶萍則直接對著古天翔揚起眉尾,用眼神詢問他,究竟是怎么了?

  好不容易再見到一個可能達到自己標準的男人,沈憶萍可樂得很;她一方面盤算著白文郎是今年第幾個在她標準以上的男人,一方面則又思索著該如何接近白文郎,好達成自己的重大目標。

  講到這重大目標,可是她娘自小灌輸?shù)挠^念,再加上幼時困苦的生活,沈憶萍便將嫁給一個有錢的男人,保證不會再過苦日子的想法,奉為圭臬。自然地,沈憶萍一旦看到條件好的,且有丁點機會的,便會迫不及待想將自己給推銷出去。

  當然,就是因為這三、四年來她的挑三揀四,加上人家對她的錯誤觀念,導(dǎo)致自已至今仍未嫁出去。

  偶爾,她不禁要感嘆,自個兒看上的男人,不是已經(jīng)成家了,便是對方嫌棄她家世不好、拋頭露面,再不然就是嫌棄她舉止不端;而肯找媒婆來提親的,不是鎮(zhèn)里的憨小子,不然就是貪戀她美色、客棧未來經(jīng)營權(quán)的屠夫,或是鄰鎮(zhèn)好色,不知已經(jīng)納了幾門妻妾的淫蟲。

  這下,好不容易又讓她遇上了不錯的對象,她怎能不好好把握。

  像這會兒她跟著小二進入廚房打點東西,就忍不住將小二拉到身邊,小聲地詢問他的看法,“喂!你看那個白少爺像不像已經(jīng)成親了?”

  小二一聽到她的問話,馬上理解他們銀來客棧的大小姐,一年總會發(fā)作個幾回的毛病,現(xiàn)下又搞怪起來了。

  “大小姐,這我哪知道,那位白客倌踏進咱們客棧都還不到兩個時辰,我也還沒跟他講上半句話,怎可能知道他是不是已經(jīng)成親了。”他聳聳肩。

  她微微失望地說:“是嗎?”忽地,她神色一轉(zhuǎn),滿臉期待地對著小二笑道:“你比較有多一點的理由接近他,而且也比較不容易讓人懷疑,所以……我命令你去幫我打探一下他的口風(fēng)!

  小二一聽,一張臉霎時垮了下來,“大小姐,你又要我做這種事呀?”小二忍不住想在心底哀嚎自己找錯東家。

  沈憶萍雙眉一攏,兩手往腰間一擦,“你去還是不去?不去的話,小心這個月扣你薪餉!彼蠈嵅豢蜌獾赝{。

  小二皺著眉,“大小姐,你別老是拿薪餉威脅我嘛!”

  “去還是不去?”

  “要我去可以,你這個月得讓我多放兩天假,還要再加五日的薪餉!毙《谒媲氨瘸鰞筛割^,一副討價還價的嘴臉。

  她則擺出不可以再殺價的神情說:“可以,不過我的條件是,除了打探他到底成親了沒,還得探出他究竟有多少資產(chǎn)。”

  小二一聽她答應(yīng)了自己原以為過分了點的要求,立刻咧大了嘴笑道:“沒問題,我再附送幫大小姐說些好話!

  沈憶萍斜睨了一眼得了便宜又賣乖的小二,“多謝你大方的贈送喔!”

  嘿嘿笑了數(shù)聲后,小二連忙端起要送到白文郎房內(nèi)的熱茶,拋下一句,“等我好消息!奔淳褶绒鹊貙|西往樓上送去。

  就在這會兒,章伯自外面探頭進來,滿臉的好奇,一見到沈憶萍便開口問:“剛剛聽到小賊頭說小姐又有新的對象,是真的嗎?是誰?”

  章伯一向習(xí)慣將小二喚作小賊頭,只因那小子三不五時會露出滑頭的一面。

  沈憶萍雙眉一擰,“小二嘴巴還真是大呀!”她故作不悅地批評。

  可沈憶萍那神情章伯早就看多了,一點也不把她當作是真的在生氣,只是有點擔(dān)心地問道:“小姐該不會是相中那個姓古的吧?

  “不是他,是今天剛上門的客人!彼苯亓水?shù)卣f。

  “喔,那就好!彼判牡卣f了一句后,又忍不住好奇地問:“那個客人長得如何?”

  她抬起衣袖輕掩著朱唇,笑說:“很不錯。”

  想到白文郎那雖有些冷淡卻斯文的俊臉,就滿意地忍不住想大笑?尚蜗笠櫍荒茉谶@地方大笑,免得不小心讓外人看到她不端莊的模樣。

  章伯一聽到那三個字,立刻因笑意使得臉上紋路全皺在一塊兒了,“那另外兩樣呢?他指的是她另外兩個選夫條件。

  這一提,將沈憶萍樂得想大笑的沖動沖談了幾分,她比較理智地說:“我要小二去幫我探看看了,現(xiàn)在就等他的消息!

  “原來如此!闭虏c點頭。

  不一會兒,章伯在沈憶萍沉溺在幻夢中的時候說:“只要小姐不是看上那姓古的就好,省得未來的日子又看到你掉眼淚。”

  聽到章伯對自己關(guān)心的話語,沈憶萍對他微微笑道:“不會的,我又不是不知古天翔底下的人瞧不起我,只希望那個小林這次不要再多事!

  “只要他不多事,憑小姐的美貌,應(yīng)該是可以如愿的!闭虏c頭附和。

  而沈憶萍卻笑著再補充一句,“只要沒有再發(fā)生一些謠言,我應(yīng)該是可以如愿的!

  是的,只要鎮(zhèn)里頭不要再有多事的雞婆亂傳謠言,只要白文郎真的是未婚、有財產(chǎn),那么憑她的外貌,這次應(yīng)當是可以將自己嫁出去了·

  古天翔坐在白文郎房里,看著小二口沫橫飛,拼命地對著白文郎說著沈憶萍的好,不禁懷疑起小二的動機。

  “白少爺,我們家小姐平日就樂善好施,心腸極軟,三不五時就救濟街坊鄰居,像我,當初就是我家小姐看我身強力壯,偏偏沒個像樣的工作,所以才收我做店小二,讓我能有穩(wěn)定收入。你說,我們家小姐是不是很好呀?”小二邊說邊比手劃腳,講得是既激動又生動;只是,這些話當中,要他真憑良心講,只有三分真。

  白文郎冷淡地看著小二,一點兒也沒開口的意思。

  小二自認為自己的表演很真實,可是看到白文郎沒半點開口的意思,忍不住欺近白文郎,再問:“白少爺是不是也覺得我們小姐很好呀?”

  白文郎見他不棄不舍的態(tài)度,雙眉微擰了一下,綴了口熱茶,才緩緩開口說:“不錯!

  不錯?才兩個字?小二不信地瞪大了眼。隨后思緒一轉(zhuǎn),自我安慰地暗忖。他一定不喜歡說話,所以肯回答兩個字已經(jīng)很好了,這樣他也算是跟小姐有個交代,回頭跟小姐轉(zhuǎn)話時再多加幾個字,小姐一定會很開心。

  “白少爺,不知道你是哪地方的人氏呀?”為了完成沈憶萍所交代的工作,小二再問。

  可白文郎依然靜默,反倒是看到白文郎漸露不耐的古天翔主動開口說:“他是五十里外白家堡堡主的么子!

  小二一聽到白家堡,頓時露出訝異的神情,“白家堡堡主……大少爺說的可是那個曾經(jīng)幫朝廷立下汗馬功勞的白將軍?”

  “沒錯。”他一邊說一邊打量著小二,想自小二臉上探究出他究竟有何企圖。

  “哇!那白少爺可是將門之后了!

  古天翔點點頭。

  白文郎不肯回答,小二本能地挨向古天翔問:“那白少爺成親了沒?”

  古天翔抬了抬眉尾,“你問這個做什么?”

  小二嘿嘿笑了數(shù)聲,故作不好意思地笑說:“我小二做久了就變得對一些事情特別好奇,若有冒昧之處,還請兩位少爺多包涵。”他對著古天翔及白文郎又是打躬又是作揖地。

  古天翔看著小二,沉默了好一會兒,“白老弟還未成親,小二你要是有認識什么好姑娘,倒是不妨為白老弟介紹介紹!

  小二當然連忙應(yīng)道:“當然!當然!只要白少爺有需要的話。”心中卻暗道,要真有他也不會說,省得哪天被小姐剝了皮,哭爹喊娘也沒人理。

  既然三個目的都達到了,小二自是不肯多待,拿了托盤說了句,“有什么事盡量招呼我。”便愉快地回到廚房稟報消息。

  小二人一走,古天翔便忍不住問起白文郎,“你會不會覺得店小二有點奇怪?”

  白文郎看了他一眼,簡短地回了句,“不只是小二奇怪!边@么一句話,還真是說到古天翔的心坎里。的確,不只小二奇怪,就連沈憶萍也很奇怪……而他自己……也有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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