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點一到,子彤便準(zhǔn)時的出現(xiàn)在“碧皇”門口,她踩著極不甘愿的步伐,一步一步的朝酒吧走去。
冉玲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子彤,她趕緊揮手大叫子彤的名字,“子彤,我在這。”待子彤走近便急急問道:“子彤,你是來找我的嗎?”接著,欣喜的臉龐隨著子彤的搖頭而黯淡下來,“不是?那你是來做什么?”冉玲搞不懂的問!案阋粯,是來上班的!弊油闪怂谎。
看著子彤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冉玲當(dāng)場怪叫起來,“喂?干么那樣瞪我呀!我又沒做什么對不起你的事!
“沒有嗎?”子彤睨著她問。
冉玲無辜的搖著頭。
“那你為什么多嘴的告訴仇承勛我家地址,并且?guī)退s我出來?”子彤咄咄逼人的口氣嚇得冉玲往后退去。
“我……他……唉呀!他是老板呀!而且他又說你欠了他一筆帳,我說要替你還,勛哥又說不行,那我只好……只好告訴他嘍!”冉玲不認(rèn)為這樣有什么不對呀!欠人家的錢本來就要還,所以她自認(rèn)沒有做錯。
看她沒有半點心虛,子彤知道她大概不了解自己和仇承勛之間的恩怨,既然如此,子彤又如何能夠怪她呢?畢竟她還曾想幫自己還債呢!光憑這一點,自己就沒白交冉玲這個朋友。
“算了!既然事情都發(fā)生過了,再說也沒意義!
“那你怎么又會來這上班呢?”冉玲不解的問。
“你們老板要我來的,他大概覺得我在家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出來工作的好!弊油訍旱恼f。
“你到底和勛哥是什么關(guān)系呀?為什么你要來這兒做這種工作呢?你可以找更好的呀!反正你又不缺錢用!
當(dāng)初冉玲可是求了子彤老半天,子彤才肯幫她代班,怎么現(xiàn)在又……
“還債呀!”還一筆她不知道何時欠下的債,子彤在心里暗暗的加了一句。
深怕冉玲會再追問下去,子彤只好催促冉玲,要她帶自己去找余桂梅安排工作事宜。
余桂梅很訝異再次看見子彤,而她竟還是來工作的?“是嗎?可是勛哥沒交代也!”余桂梅根本就不知道有這件事。
“可能是他還來不及交代吧!因為他是今天早上才告訴我的。”子彤老實的道。
“這樣呀!那你要不要等他來,再決定做什么工作?”
余桂梅建議道。
“不用了,他擺明了就是要我陪酒呀!我又何必讓他親自告訴我這件不幸的消息!边@個卑鄙、無恥、下流的男人!子彤不知在心里罵過仇承勛幾百回了。
“那……好吧!我?guī)闳Q衣服好了!庇喙鹈穼嵲谑遣幌矚g見到這么一朵白蓮落入燈紅酒綠的墮落里,可是這既然是老板的希望,她也只有照做了。
“謝謝你,桂姊!弊油嬲\的向她道謝。
余桂梅回她一個虛弱的微笑。
就這樣,子彤開始展開今晚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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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這個禿頭又帶點啤酒肚的老色狼,一整晚就一直乘機吃子彤的豆腐,而她又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根本就不曉得怎么應(yīng)付這種情形。
“來,陪我喝一杯嘛!小美人!蹦敲腿擞拷油。
“不用了,你自己喝就好了,我不會喝!弊油焓执虻羲爝M(jìn)裙里的那雙魔手。
那名客人當(dāng)場惱羞成怒,想要霸王硬上弓的強吻子彤;但下一刻里,他人就被一股力量擊到墻邊。仇承勛因為有事所以來晚了,正好見到子彤要被強吻的鏡頭,一個箭步,仇承勛沖至那人身后,狠狠的將他舉起然后丟至墻邊。“卜派!背鸪袆状蠼兄男母怪。
卜派快速來到他身旁,“有事嗎?勛哥。”
仇承勛低頭看著在地上哀嚎的人,又再轉(zhuǎn)頭看著一旁驚魂未甫的子彤,心中那把怒火當(dāng)下燃的更熾。
“把他扔出去,并且交代‘藍(lán)山’不準(zhǔn)再讓他進(jìn)來!
交代完畢之后,他便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披在子彤暴露的身上,“穿上它!弊油鷼獾膶⑽餮b丟在地上,他說穿就穿呀!那她多沒個性!子彤不依的瞪著他。
“是誰叫你穿成這樣的?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像什么?像一個妓女,你知道嗎?”仇承勛憤怒的大吼,嚇得一些客人紛紛退開這是非之地。
冉玲見事情有些出軌,所以趕緊上樓去找余桂梅。
余桂梅便急急忙忙的下樓來,她可不是來解決事情的,說明白點,她是下來看熱鬧的。
“妓女?你竟敢說我像一個妓女!”子彤不敢置信的大聲尖叫。
冷靜,冷靜!子彤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在靜默十秒之后,她才再度開口。
“記得嗎?是你要我來這工作的,所以我穿這樣也沒什么不對呀!”子彤決定改變招術(shù),不然遲早會被他氣得吐血身亡,她還故意朝他露出一個最甜的微笑。
“我是要你來幫我管帳的,不是要你來招蜂引蝶的!
如果可能,子彤早就被仇承勛眼里的火焰給活活燒死了。
“啥?”子彤吃驚的張大嘴巴,“你干么不早說,害我被吃了那么久的豆腐!弊油局忝悸裨蛊鹚
“是你不問清楚的!背鸪袆滓不鸫罅,是她自己不問清楚原委,還反過來怪他,這女人真是該死的麻煩。那件暴露的衣服正好該死的勾勒出她纖細(xì)的身材,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說胸是胸,說腰是腰的,真是該死!難道她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吸引入嗎?仇承勛正感到下腹—陣騷動。
“去脫下來,馬上去。”
“不脫,我偏不脫,看你能拿我怎么辦!彼钟媚欠N命令的口氣對她說話了,子彤就偏不脫,看他又能把她如何。
“好,你不脫,我就親自幫你脫!
仇承勛是那種說到做到的人,所以子彤只好忿忿不平的跑去換衣間,脫掉這一身的衣服。他滿意的看著子彤換回一身屬于她自己特色的長裙、長毛衣。
“跟我進(jìn)辦公室!背鸪袆酌钪油@時他才注意到四周圍滿看好戲的人,“看什么,喝你們的酒去。”然后,仇承勛看著余桂梅,“你干么那樣看我,你是太閑沒事做了是不是?”
“她該不會就是你反常的關(guān)鍵吧?”余桂梅真不愧是厲害的角色,一下就猜出了他的心事。
“你說呢?”
又是這個答案!換好衣服的子彤聽了不禁直翻白眼。
仇承勛拉著子彤越過人群直接往辦公室走去,,絲毫不理眾人異樣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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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jìn)辦公室,子彤便大刺刺的坐在他的位子上,仇承勛只好委屈的坐在小椅子上。
“好了,你說吧,你到底要我做什么?”子彤專心的玩著仇承勛桌上的小型電玩。“桌上這份文件是我和你訂定的契約,你看完了再簽吧!”仇承勛將筆遞給了她,順便搶回她手上的電玩。子彤仔細(xì)的端看上面的條文,“真有這么好的事?”她才不相信呢!上面寫著:
六點上班,凌晨三點下班。
包吃、還可以包住。
月薪五萬六千元。
合約只有一年的時效。
月休四天。
子彤明白這是一份待遇極好的工作,一個小小的會計又不是真正的“小姐”,薪水能有這么多,實在是恩澤呀!只除了日夜顛倒這點不好除外!斑@是一份相當(dāng)誘人的工作,——倘若我不答應(yīng)呢?”
“無所謂。”仇承勛不大擔(dān)心的聳肩,“那你就等著我去找你父母好了。”
“卑鄙、無恥、下流!弊油闷鹱郎系墓P,在文件上簽下自己的名字。
“還有一份。這份是給你留底的,讓它時時提醒著你,記得來上班!背鸪袆坠室馊撬鷼獾牧砟贸鲆环菸募o子彤,殊不知這份文件將會是他以后的一大失策。子彤無言的簽完另一份,并將筆連同文件一起遞還給他。
“好了,既然合約都簽好了,你可以大約的告訴我,我的工作內(nèi)容嗎?”
“就像我說的,我是請你來替我管帳的!背鸪袆鬃咧聊竟袂埃醽硪化B厚厚、高高的帳本丟在子彤面前。
“可是……可是我對它是一竅不通呀!你不會真的要我?guī)湍惆?”子彤無辜的眨著大眼睛,她是真的不懂,萬一帳目要是弄錯了,那她可怎么辦才好呀?
“不然我們剛才那份文件是簽假的嗎?”仇承勛的口氣不禁又嚴(yán)厲起來。
“你兇什么?我是實話實說呀!不然等到事情發(fā)生了,要來挽救可是來不及了!弊油怖洗蟛豢蜌獾暮鸹厝。
“還有,希望從今以后,你不要對著我大吼大叫的,不然我一定會拿石頭砸你,我是說真的!弊油畯囊婚_始就極度的不能忍受他的咆哮聲,更何況往后的一年里,天天要和他相處,她可不會乖乖忍受他的眾多缺點,她一定會讓他把那些缺點一一改掉,如果當(dāng)然真改不掉,至少在她面前就不行。
“隨你便!
又是這種模棱兩可的答案!算了,跟他這種人說活只會多說無益,子彤決定除非必要,否則她就不開尊口。
“這張桌子你就先用吧!明天我再多盯一張!背鸪袆滋咸喜唤^的說著,“平時如果我不在,這里就只剩你一個人,記得一定要鎖上門,因為有些客人會亂來,相信我,你不會喜歡那種事發(fā)生的。這是我的大哥大電話……”
在交代完一大串事情之后,他便出去辦事了,若大的辦公室里就只剩下子彤一個人。她起身環(huán)視這個將要工作一年的地方,嗯!有電視、有冰箱、還有立體音響,更棒的是它有自己獨立一間的廁所,如果再擺上一張床,就成了五星級的小套房了,子彤快樂的想道。
開心歸開心,可是一看到桌上那堆垃圾……呃,更正,不是垃圾是帳本,她就頭痛了。根本不懂會計的她,面對這么一份工作實在是一大挑戰(zhàn)呀!既然她都簽了約,那也只好全力以赴了,還好家里出了一個準(zhǔn)會計師,她倒可以向子緹討教個一兩招。
決定之后,子彤便先動手整理起柜子里所有的帳本,分類是最基本的,再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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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于工作中的子彤已經(jīng)搞不清現(xiàn)在是幾點了,直到冉玲進(jìn)來。
“子彤,你還好吧!先休息一下再繼續(xù)嘛,反正又沒人會跟你搶著做。”冉玲順手端了一杯飲料給她。
“這是什么?”子彤湊近一聞。
“太保新調(diào)的西瓜水果酒!
冉玲一說完,子彤便馬上一臉嫌惡的推開它。
“我不喝,請你代我謝謝他的好意!弊油F(xiàn)在可是聞酒色變呀!她會淪落到這步田地,還不是都被它給害的,所以對酒,她可是敬謝不敏的。
“很好喝也!你試試嘛!”冉玲一再要子彤嘗嘗。
“你怎么這么閑?閑到可以進(jìn)來陪我聊天,外面沒客人嗎?”子彤看了看桌上的鐘,才十二點而已,客人不可能都走光了呀!
“哦!這可都是全托你林大小姐的福呀!”
“怎么說?”子彤心想,難不成冉玲成了她的特別助理嗎?
“還不是老板親自下令,要我三不五時就來晃晃,因為他怕你一個人太無聊了!
“少來,他是要你來監(jiān)視我的對不對?”子彤暗忖,他一定是怕她偷懶,才會派冉玲進(jìn)來監(jiān)視她,對!一定是這樣。
“喂!你很不知好歹哦!勛哥對你可是大大的例外也!”
“你還不領(lǐng)情!比搅釋嵲谑菤馑碓诟V胁恢。
對于她的話,子彤只是輕哼出聲,繼而又埋進(jìn)帳本里。
“你要知道,勛哥這一個月來,脾氣可是大的不得了,直到今天,他才展眉而笑,這一切一定都是為了你,說!”冉玲這一聲,可把子彤給嚇了一跳。
“說什么啦!”子彤拍拍胸脯,平撫一下被驚嚇到的心。
“你和勛哥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親密的關(guān)系呀?不然勛哥為什么對你特別好,還為你打了客人!比搅岬脑捳谜f中了子彤的心,他對她好嗎?如果真是像冉玲所說的那樣,他就是在補償了?墒撬挪灰@樣的補償,她只要自由就好,如果仇承勛真有這份心想要補償?shù)脑挕?br />
“如果你認(rèn)為這樣稱為的話,那我跟你互換好了,”子彤將手中的那本帳冊交到冉玲手里。
而冉玲則當(dāng)它是燙手山芋似的將帳冊丟還給她,“你明知道我對數(shù)字最不行了,你還整我!比搅岬芍。
“知道辛苦就好!弊油藱C反駁。
“好啦!不跟你說了,我要出去送酒了。”冉玲端回那杯被子彤拒喝的水果酒,轉(zhuǎn)身要走出門口。
“送酒?你不陪酒了嗎?怎么?你準(zhǔn)備上岸啦!”
“是呀!一方面太保也不要我做了,那我只好……”
“太保憑什么不讓你做?你們……”看著酡紅著雙頰的冉玲,再笨的人也猜得出來他們兩人之間是什么關(guān)系,子彤不懷好意的靠在冉玲身上,用屁股撞了她一下,“你們是什么時候搞在一起的呀?”
“什么搞呀!講那么難聽,我們是情投意合啦!”冉玲三八的笑了出來。
“注意一下形象好不好?算我拜托你行不行。”同學(xué)這么多年,子彤就是受不了她這一點。
“她吧!”冉玲這次真的要出去,臨離去前她又對子彤說:“下班我再來找你!
“好!
跳過這段小插曲,子彤又再埋頭苦干去了。
在這之間,仇承勛可是一次也沒回來過,害子彤心里竟還有些不習(xí)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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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飛快,凌晨三點馬上就到了。
“子彤,可以走嘍!”冉玲伸頭進(jìn)來叫喚著她。
“好,再一下就好了!弊油幚碇詈笠还P帳目分類,“好了!弊油分l(fā)酸的雙手,天哪]好像被坦克壓過一樣的累。“走吧!”冉玲領(lǐng)著子彤前去打卡。
兩人向余桂梅過了再見,冉玲便拉著子彤站在門口等。
“等誰呀?”子彤可是累得隨時都有可能倒下,她只想早點回家睡覺。
“太保。他要送我們回家呀!不然在這三更半夜里,你想自己一個人回家嗎?”冉玲好笑的看著子彤。“真搞不懂你怎么還會這么有精神,你不累嗎?”若是要比工作量,冉玲可是比子彤重得多,可是她怎么還能那么有活力呢?“習(xí)慣就好了。”
“我才不要習(xí)慣呢,又不是要永遠(yuǎn)待在這里。”子彤睨了她一眼。
太保將車停在她們面前,“兩位小姐可以上車了!
子彤看著他的機車,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的說:“我和冉玲一起嗎?”
“沒錯!
“可是……”
“你放心,太保的技術(shù)可是一流的,別擔(dān)心!比搅嵯蛩WC道。
“我不確定也!”子彤才不敢嘗試。
這時仇承勛正好走了過來,“你們先回去吧!她由我送就行了!
“那就麻煩你了!比搅嵯蜃油沽艘粋眼色,要她好好把握機會,然而子彤卻故意裝作不懂。
他們離開后,現(xiàn)在只剩下仇承勛和子彤兩人,子彤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還習(xí)慣嗎?”仇承勛領(lǐng)著子彤走向停車場。
“嗯!”
“餓了嗎?”
子彤本來想說不餓,可是肚子卻在這時咕嚕出聲,“嗯!”
“想吃什么?牛肉面好不好?”今晚的仇承勛似乎特別有耐心,特別有人情味。
“好。”子彤也決定暫時和平共處,因為她已經(jīng)累得沒力氣吵了。
這一餐就在寧靜中度過,而這似乎是一個好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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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了一個星期,今天終于可以放假了,還好今天是星期天,子彤才得以利用這個機會請教子緹一些會計上的問題。
“你和張悟還好吧!”子彤突然提起他。
“嗯!老樣子。”子緹一邊抄下會計上的一些原則,—邊和子彤聊天。
“老樣子?”什么是老樣子?子彤不懂。
“還不就是背著我交女友、偷情嘍!”
子彤訝異的盯著子緹瞧,令她吃驚的不是張悟的出軌,而是子緹那毫不在乎的態(tài)度,“你不愛他了嗎?”
“應(yīng)該說,我曾經(jīng)愛過他。”
“既然如此,你為什么不提出分手呢?”子彤不明白,既然愛情已不在彼此心中,為何還要空耗這段情呢?“哼!他是狡猾得像狐貍,讓我找不到藉口可以提出分手,不然我才懶得跟他耗呢!”
張悟聰明得可以,每回有新戀情出現(xiàn),卻總又讓子緹抓不到把柄,不過,風(fēng)水總是輪流轉(zhuǎn)的,總有一天,她一定要他好看。
“算了,別再說我了,你呢?工作得還順利嗎?”
當(dāng)初子彤堅持要去酒店工作,就連他們的父母也阻止不了,因為子彤說,她是要還一份人情債,并且保證只有短短一年的時間,最后白云拗不過她,也只好答應(yīng)了。
其實白云會答應(yīng),還不是沖著仇承勛,因為子彤告訴她,仇承勛就是酒店的老板,而且每天晚上也一定會親自護(hù)送她回家,所以白云才會點頭說好。
“嗯!漸漸步上軌道了,只除了一些比較困難的部分;不過有你在,我就放心了。”子彤可是深信子緹的能力,她一定能解決自己的困難。
“是嗎?對我這么有信心!那萬一要是碰上我不能解決的問題,你是不是會和我脫離姊妹關(guān)系呀?”子緹佯裝害怕的問。
“你少討厭了!弊油室馔屏怂话眩硎灸阍谕媸裁椿,我會不知道嗎?兩姊妹在房里討論了一會關(guān)于工作上特別要注意的事。
“好了,如果有其他問題,你再撥電話去公司給我!
子緹愿意盡全力的幫助她。
“好!弊油埠芨屑に亩αο嘀缓笞油顺隽俗泳煹姆块g,準(zhǔn)備回房重新整理子緹提供的注意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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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打開房門要走進(jìn)去時,背后卻傳來了子妍的叫喚。
“有事嗎?”子彤盈滿笑意的看著妹妹。
“我能跟你談一下嗎?”
“當(dāng)然可以!
子彤先讓子妍進(jìn)房,然后自己再跟著進(jìn)去。
看著子妍一副神色凝重的樣子,頓時子彤立刻感覺到,子妍一定是有很嚴(yán)重的事要和她談。
“有什么事盡管跟我說,如果我能幫得上忙,我一定盡力。”子彤想她這一番話一定能深深感動子妍,讓子妍以她這個做姊姊的為榮。
可是子妍并沒有受到感動,而是對她搖了搖頭。
“不是我有事,是你有事!
子妍的話不禁令子彤蹙起眉來,“我?”她用指尖指著自己的鼻子問,“我會有什么事?怎么我自己都不知道呢?”是!哪有人自己有事都不知道,還要別人來提醒的呢?
“如果我沒猜錯,仇承勛——也就是你的老板,就是那晚強暴你的人,對不對?”精明的子妍立刻猜出了事實。
子彤驚得立時捂住子妍的嘴巴,要子妍噤聲,然后自己再到門口查看有沒有人突然從她的房門經(jīng)過,然后再小心翼翼的鎖上門。
“你……你是怎樣知道的?”子彤很詫異子妍縝密的心思。
“很簡單呀!從你為什么堅持一定要去‘碧皇’上班,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
是嗎?真有這么神嗎?從這件事里就可以知道是他,那子妍豈不成了神探了!子彤不禁懷疑。
“還有就是,你提及玲姊也在那里上班,光憑這點就可以判斷出來了!
對于子妍的分析,子彤抱以最熱烈的掌聲,“好厲害哦!”
子妍不客氣的收下子彤對她的贊美,不過,還有一件事,是她最感到疑惑的。
“子彤,我搞不懂的是,你為什么還要去替他工作呢?難道你不恨他嗎?”
聞言,子彤竟笑了出來,只可惜這是一抹苦笑,“我恨他,我當(dāng)然恨他,而且恨死他了,但是我無法不去為他工作。”
“為什么?”
“因為他威脅我。他說若我不肯替他工作,他就要向老爸老媽告密,說我們曾經(jīng)做過那種事,我……我不能讓他毀了我,所以只好答應(yīng),反正也只有一年的時間而已!弊油故呛軜酚^的想道。
“他憑什么威脅你?你不反過來告他就不錯了!弊渝苁翘嫠Р黄剑挠凶鲑\的喊捉賊呢?
“不,我不能冒這個險,萬一老媽要我嫁他,讓他負(fù)責(zé)呢?我才不干呢,我才不要一輩子毀在他手里!弊油g斥子妍的提議,她才不要到時賠了夫人又折兵。
“說得也對,額娘這種人是巴不得我們趕緊嫁出去的,而且,說實在的,仇承勛長得一表人才,倒是挺有大將之風(fēng)的,私底下阿瑪曾透露過,他很欣賞仇承勛那種風(fēng)塵味道,如果能有他當(dāng)女婿,那是再好也不過了!弊渝脑捀C實了子彤的猜測,所幸她沒有冒險讓兩老知道,不然,哇!她可不敢想像下場了。
“子彤,你有沒有想過他為什么要留你在身邊呢?”
“啥?沒有也!他說我欠他一筆債,而這就是我要還他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債,子彤也不清楚,只不過現(xiàn)在合約都簽了,要再追問原因,好像也遲了一點,所以干脆不要去想,以免愈想愈傷心。
“你說……有沒有可能是他愛上了你,所以想自私的留你在身邊呢?”子妍左思右想,才選擇出這個結(jié)論。
子彤有著天使的臉孔,連魔鬼都嫉妒的身材,只可惜矮了點,不過那并不是個問題,反正女人就是要嬌小才可愛嘛!由于以上幾點,子妍才會歸納出這個理論。對于她的精心結(jié)論,子彤則是捧腹大笑,不可置信的當(dāng)笑話聽。
“天哪!你的想像力可真豐富呀!這個歪理你也能掰得出來,真服了你!
“我是說真的!弊渝麣庾油牟划(dāng)一回事。
“我也是說真的!弊油彩菆猿种约旱囊饽。
兩姊妹互相瞪視著對方,忽然噗哧一笑,兩人又玩了起來。
“總有一天你會相信我的!弊渝湴恋男。
“哼!這一天永遠(yuǎn)不會到來的!弊油餐瑯淤瓢恋幕匾曀
仇承勛愛她嗎?如果是,那肯定是本年度最大的笑話了!子彤不禁失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