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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公有理 第8章(2)
作者:席維亞
   
  「你生病了?」察覺她的體溫極高,端木煦一驚,原要推開她的大掌轉為扣上她的脈門診斷。

  「我沒有……沒有生病……」

  低喃的嗓音輕喘,艾子軟倚在他懷里,體內漫然而起的燥熱讓她不由自主地靠他靠得更近。

  齡之說,要讓爹這么驕傲的人褪下那張假面具,就得生米煮成熟飯,所以不管她再害羞、再怕他生氣,也要放手一搏,不然她就真的只能當個無緣的女兒了。

  端木煦雖不以懸壺濟世為志向,但為了有備無患,他仍跟著韓珞學了基本醫(yī)術。

  一搭上艾子的脈門,那狂躁的脈象讓他心陡然一沈,再看到她那已沁出汗的艷紅雙頰,他更是震驚得難以言語。

  「你……你給自己下藥?」千防萬防,他不喝水不碰食物,但他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將春藥下在自己身上!

  「因為我要你啊……」艾子不斷朝他偎近,兩人一起倒向床榻!肝液秒y受,求求你抱我……」

  齡之教了她很多,但……為什么她都想不起來了?艾子腦中昏沈,急涌而上的空虛又讓她好難捱,她好想做些什么,卻又不知該怎么做,小手胡亂在他身上摸索,卻是連衣帶也解不開。

  再多的學習及預想都是白費,如今她全然只憑本能,不得要領地在他身上磨蹭著,她卻不知這對他而言已經(jīng)足夠。

  生澀的探索都成了最致命的蠱動,那被藥性催化的火熱吐息都成了撩他失控的誘惑,一直以來強制壓抑的欲望成了兇狠反撲的猛獸,吞噬了他的理智。

  在端木煦還沒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他的身體已自己動作,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俯首吻住那令他著惱的唇。

  不知要如何回應的她只能仰首迎合著他,讓他用渴切汲求焚毀她已所剩無幾的清醒,她好希望他能一直這樣吻她,卻又希望他再多做些什么,她難耐地拱起上身好讓自己能更貼近他,發(fā)出最誘人的邀請。

  端木煦感受到了,她的熱情及主動讓他無法自拔,忘了深據(jù)于心的堅持,只想依循本能而走,擁有她、取悅她、占領她!

  他的唇開始往下侵略,撩起的酥麻讓她陣陣輕顫,她迷蒙著眼,找尋著引起這奇妙感覺的源頭。

  當看到了那張讓她深愛的俊容,她不由自主地喚出了最熟悉的稱呼——

  「爹,我要你……」

  那聲慵懶呢噥卻宛如一桶冷水當頭淋下,震得端木煦全身僵止。發(fā)現(xiàn)她的唇已被吻得紅艷,嬌媚麗容蘊滿了情欲時,他更是駭然地疾速躍離了床榻。

  他在做什么?他該做的是狠狠罵醒她,而不是像頭禽獸撲在她身上!他沖向房門,想要逃離這個逼他失控的空間,卻發(fā)現(xiàn)房門被反鎖,任他怎么撼動都打不開。

  該死的!氣極的他運上功力,不堪拉扯的門閂被他整個破壞,碎裂的木縫處露出了門板中心的鐵片,他松手后退,明白自己落進了一個無法逃開的陷阱。

  「不要丟下我,求求你……」

  艾子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她只知道才剛獲得紓解的難耐因他的離去而又整個升起。

  為什么不要再像剛剛那樣吻她?她很喜歡啊……

  端木煦回頭,看到橫陳榻上的她因藥性而開始不自覺地撫慰自己的身子,那煽情的畫面逼得他體內欲火更熾,讓他必須用更強大的怒火才能將之覆蓋。

  「叫他們把門打開!」他冷聲道。

  「要到明天早上……」

  艾子無法思考,只是順著他的問題回答。齡之說她不管聽到什么聲音都不會開門,非將他困到做出傻事不可。

  端木煦咬牙,全身肌理因怒而繃得死緊。他不會如她們所愿的,就算將他關在這個牢籠里也別想要他依她們的計劃而走!

  「張嘴。」他上前,取出隨身的藥丸塞進她嘴里,逼自己對眼前的撩人美景視若無睹。

  「抱我……」

  一感覺他靠近,艾子立刻緊攬住他,想將他拉近自己身邊,對于口中的苦澀藥味恍若未覺。

  端木煦卻冷硬地箝制住她的雙腕,攫至頭頂,抽起腰帶,將她的雙手系在床頭,讓她再也碰不了他。

  「不要……」

  當艾子發(fā)現(xiàn)他做了什么,驚慌地扯著手,卻扯不掉那緊綁的束縛!改悴豢梢赃@樣,放開我!」

  「那你的所作所為又是對的嗎?」

  端木煦退至一旁的椅子,他被燃起的欲望有多猛烈,他的口氣就有多冷怒!妇惯B對自己下藥這種事都做得出?看你交的是什么好朋友!」

  「求求你,我好難受,不要放我一個人,求求你……」

  艾子不禁低泣,那種不曾體會的情欲太強大,逼得她無助地扭動著身子,卻仍然無法得以紓解一絲一毫。

  「你自己犯的錯,就得承擔苦果!苟四眷憷鋭C著面容,要自己不為所動!肝乙呀(jīng)讓你吃了藥,再隔一陣就會過去了!

  心傷使得被情欲焚毀的理智稍稍回籠,艾子這才意識他讓自己吃了什么。那是他們都會隨身攜帶的救命丸,能解百毒,但仍比對癥下藥的速度慢,她必須再承受難捱的痛苦是可想而知的。

  為什么?救她的方法再簡單不過了,為什么他要選擇最折磨她的方式?他的驕傲比她還重要嗎?他竟忍心看她如此?

  「我并沒有逼你愛上我,我只是要你承認,承認就好了呀!為什么你做不到……」

  她嘶聲哭喊,每一個字都是她心里最深的痛。

  「因為我不愛你,要我怎么承認?」端木煦怒聲回應!改銋s一定要逼得我踰越,這狀況有多令人作嘔?我寧可去找妓女,也不想碰自己的女兒!」

  被逼到失了控制的自責及怒火讓他口不擇言,一字一句都化為最嚴厲的斥責。

  那些話將她的心震成了碎片,然而這并不是痛苦的極致,一波又一波的熱潮快逼瘋了她。

  「放開我,至少讓我自己……」

  她說不下去,她不知道該恨他的無情,還是該恨這么自取其辱的自己!阜砰_我……嗯啊……」

  又一波強烈的情潮讓她逸出了嬌媚的申吟,她覺得好難堪,但她已顧不得羞恥了,那烈火焚身的痛苦她已經(jīng)沒辦法再承受了。

  「我不能放開你,這是你的懲罰!苟四眷阋а览溆驳馈

  她怎么能以為他會讓她這么做?共處一室,卻讓她在他面前做出那些血脈賁張的舉動,那比直接碰她還更罪不可赦,就連聽到她的沙啞嬌囈都是一種褻瀆!

  一思及此,端木煦更氣她讓自己陷入這個無法逃脫的窘境,怒氣將心疼全都抑壓,讓他狠心別過頭,不聽、不看、不理,唯有這樣,他和她才能全身而退。

  他怎能這么殘忍?艾子淚如雨下,無法紓解欲望的身子很痛,但更痛的是她的心,被他不肯卸下驕傲的防衛(wèi)狠狠傷透。

  她絕不再求他,也不要再讓他聽到她的脆弱!她緊緊咬唇,即使舌尖嘗到了血味,她也不愿松口。

  艾子想用意志熬過這段痛苦,但藥性太強,她又太生澀,仍被藥性誘引得扭動身子,想藉由摩挲的快感來滿足一些空虛。

  房間里被沉默籠罩,她沉重的呼息聲和那輕微的窸窣聲變得如此明顯,端木煦雖刻意不看向她,但他的心緒卻仍被牽動,僵坐在椅上的他也受盡了折磨。

  終于,他逼她吞下的藥發(fā)揮了作用,艾子靜止了下來,像是累到睡著了,躺在那兒一動也不動。

  端木煦直到鞏固好所有的心防才起身走近。

  她的頭偏向內側,凌亂的發(fā)遮去了大半,只看得到她的麗容還染著情潮剛褪的淡淡紅暈,腕間的細致肌膚不堪摩擦,已泛紅破皮,透露出她剛承受的痛苦有多猛烈。

  端木煦要自己對這一切都視而不見,只專注于解開她的束縛,然后又退回原位,痛苦地閉上了眼。

  須臾,原本平躺榻上的艾子翻身面向里側,仍然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響,那纖細的肩頭因強忍泣音而輕輕地顫抖了起來。

  兩人各據(jù)一方,是一夜無眠?或是只能逃入夢鄉(xiāng)?沒人曉得,而這一夜就這么過去了。

  當門外傳來開鎖的輕微聲響,狀似沉睡的艾子下了床,踉蹌地往房門走去。

  前來開鎖的正是許齡之,開了鎖就打算離開,卻看到門被拉開,她心一喜,正準備不管來人是誰都先來個恭賀,畢竟藥也下了,床也鋪了,要是再一事無成,那男的鐵定也離欲振乏力不遠了——

  然而滿臉的笑容在看到艾子那滿是淚痕的蒼白麗容時整個僵住,許齡之隨即明白了一切,頓時沈下了臉。

  「帶我走……」

  艾子哽咽低語,緊緊抓住齡之的手,顫抖而冰冷的身子像是必須依靠她才能得以站立。

  「好,姊姊在,別怕!乖S齡之像是什么事也沒發(fā)生似地給了她一個堅定的笑容,扶她走向長廊。

  些微的聲響引得許齡之回頭,看到端木煦不發(fā)一言地站在房前,望向她們,心頭火起的她懶得再跟他裝嬌扮笑,用凌厲的目光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要是他膽敢開口再跟她搶人,她絕對會讓他這輩子再也抬不起頭做人!

  端木煦對那殺人似的目光視而不見,他的視線緊鎖著那道蜷縮得像是快從這世上消失的無助身影。

  他不知道自己追出來做什么,他沒殘忍到在這時候還要揚聲叫她跟他走,但他就是放心不下,即使將她傷成這樣的人……是他。

  艾子沒有抬頭,也感覺得到他的存在。

  該結束了,她能做的都做了,就這樣吧,她不要再有期待了,就像過去一樣,至少她還會有爹娘疼她,她已經(jīng)不需要這個小爹爹……

  她閉上眼,深吸口氣,輕輕地開口——

  「告訴他,我會回去,但請讓我一個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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