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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福小嬌妻 第八章 杜氏姊妹各懷鬼胎(2)
作者:上薰(謝上薰)
   
  杜氏和杜澄香等了許久,才等來杜氏的生母杜大太太。

  春在堂里,楊氏讓許氏領(lǐng)著三位庶女也過來熱鬧,小姜氏很會做人,給姜采榮三姊妹各送了一對珍珠耳環(huán),款式不一樣,但價值差不多,三姊妹欣然道謝。

  “大姑娘喜事近了吧?”小姜氏衣著素雅,只簪了一對白底青牡丹的玉釵,眉目清婉,

  容色秀雅,滿臉盡是溫柔,一點也不顯老。

  “黃家訂了八月初的好日子!睏钍闲Φ。她就服小姜氏小心做人,明明日子愈過愈好,卻不會回長興侯府炫耀自己今非昔比。

  “到時候我這做姑母的也來給大姑娘添妝。”

  “好。”楊氏自然應(yīng)允。

  姜采榮羞紅了臉,心里卻很高興。小姜氏一出手都是好東西,誠意十足。

  周清藍嬌聲道:“世子爺讓我直接給大妹妹二千兩銀子壓箱底!

  這已是庶女陪嫁的總額直接翻了一倍,姜采縈更是狂喜。姜妙音和姜妙形也隨之歡喜,大嫂當(dāng)眾說出來,便表明日后對她們也一樣。

  姜老夫人笑道:“世子和世子夫人有長兄長嫂的氣度,令人欣慰。老三家的不須有壓

  力,你們是小的,又沒當(dāng)家,添些東西便是!

  許氏暗暗松了一口氣,連忙應(yīng)是。

  杜氏進門便聽到這個驚人的消息,一個小姑出嫁添二千兩銀子,他們當(dāng)二哥二嫂的要陪送多少才不丟臉?

  重點不是一個小姑,是三個,且不能厚此薄彼。杜氏想到自己辛苦撈點油水要再吐出去,便想捶心肝。

  姜鴻文不比姜武墨,他無官職無俸祿,他不會賺錢只會花錢,幸好他讀書交友所須的花費,由公中支付。

  若是在地方小鎮(zhèn),一位舉人老爺不知有多少商人想巴結(jié),連縣太爺都會客客氣氣的,但這兒是京城,又出身長興侯府,姜鴻文出門會友倒是擺足了派頭,但誰會想來侯府送禮巴結(jié)一位舉人?巴結(jié)世子爺還差不多。

  但若問杜氏想當(dāng)小鎮(zhèn)的舉人太太嗎?她肯定搖頭。

  杜氏早沒了姜鴻文剛中舉時的興奮,姜泰倒是給姜鴻文一處田莊作獎勵,每年有五、六百兩銀子收益,但杜氏一兩銀子也沒有看到,他自己花了。

  杜氏懷疑他藏私,他反駁她私房錢更多,怎不拿出來給他買一塊雞血石?

  她瘋了才花二百兩銀子買一塊雞血石,是能吃了還是能戴在頭上?

  姜鴻文氣笑了,“朽木不可雕也!”甩袖而去。

  能省下一筆銀子,杜氏只有高興的分,哪在乎他一時生氣?

  可如今,周清藍卻拋出要給小姑壓箱底,她再怎么省也不夠周清藍嘴上慷慨。

  杜氏氣得想罵人,只是一抬眼便見到姜老夫人那雙嚴(yán)厲的眼睛向她看過來,她立時蔫了,這老虔婆一向偏心,連掩飾都懶得掩飾。

  杜大太太來侯府拜訪,一是跟親家多走動,二是想接杜澄香回去。杜家和向遠的親事有變,但不好當(dāng)眾說,等私底下再跟女兒提一提,勸杜澄香答應(yīng)親事。

  杜氏和杜澄香不知內(nèi)情,聽聞周清藍明日要回娘家住幾天,均心思活泛。杜氏想找機會讓姜鴻文約姜停云去后花園飲酒作詩,她悄悄帶七妹過去,假裝偶遇。杜澄香則想世子夫人不在,她是不是有機會單獨見世子爺一面表露情衷?

  杜澄香還不想回去,杜氏也不想她回去。

  在周家的日子一樣地過,仿佛她從來不曾離開。

  周清藍靜靜地侍弄花卉,那低頭垂首間的靜謚氣息,比她手中的牡丹花更有韻味,姜武墨看得目不轉(zhuǎn)睛,清冷的嗓音不自覺地柔柔軟軟,“這花要放哪兒?”

  “你喜歡嗎?”

  “喜歡!彼创。

  “不給你。”周清藍調(diào)皮一笑,美眸晶亮!澳隳没厝ニ徒o祖母!

  “好!苯淠粗剑焓秩嗳嗨亩,又厚又軟!跋肼牰偶液拖蜻h的婚約后來怎么樣了?”

  “其實沒有正式下聘,口頭婚約可以不算數(shù)吧?”

  “杜老太爺若強硬一些,向大人冷靜下來也明白強扭的瓜不甜,不是非杜家的姑娘不娶!苯淠菩Ψ切Γ笆嵌偶也幌肼鋫背信棄義、見哥兒有難便毀婚的名聲,他們可是書香門第,禮儀之家!

  “其實……向大人家的生活條件比杜家好多了!

  “阿寶真聰明,說到底是杜家舍不得向大人這樣有實權(quán)的親家。向遠壞了一條腿又如何?雖然斷了仕途,但能做官的本就少數(shù),向大人家的田產(chǎn)商鋪以后會由向遠接著管,他的日子不會差。在兵部,向大人可是出了名的護犢子。”

  “阿墨表哥怎么會知道這么多?”

  “我刻意去查的!

  “為何?”

  “杜氏將杜澄香留在侯府,不是想逃避這婚事嗎?我就看不慣她們這樣嫌棄向家。我與向大人不熟,但同在兵部,也有兩分香火情!

  “姜武墨不愛管閑事,但前兩天杜澄香竟然假裝與他偶遇,還借著風(fēng)吹將一方帕子落在他腳前,身邊還沒帶丫鬟,她想干什么?

  向遠一位大好青年,突然斷腿折翼,已經(jīng)夠可憐了,難得沒有灰心喪志、性情大變,就該娶一位端莊嫻淑的妻子輔助他,杜澄香這樣的真的配不上他。

  姜武墨踩過那方帖子,絕情離去。

  杜澄香的芳心碎了一地?阿阿,不關(guān)他的事。

  “如今那婚約還作數(shù)嗎?”周清藍秀眉一挑。

  若是別人問了,他三言兩語便打發(fā)了。面對小嬌妻,他會慢慢剖析其中細(xì)節(jié)。

  “杜氏和杜澄香有眼無珠、目光短淺,杜老太爺可不是老糊涂。杜主簿舍不得自己的女兒,想攀更好的親事,所以推杜澄香出來,杜主簿自私?jīng)霰,杜老太爺卻沒作聲,其實這親事對杜澄香而言算是最好的了,可惜她百般嫌棄!苯淠珦u了搖頭,道:“杜四爺?shù)纳讣o(jì)姨娘,常伴杜老太爺左右,得知此事,能不與杜四爺盤算其中利益?目前已得知的消息是杜家不毀婚,婚約照舊,杜四爺?shù)牡张媚锛藿o向遠,向大人答應(yīng)將向遠原先的差事,禁衛(wèi)軍旗手衛(wèi)一職由杜四爺?shù)拈L子補上!

  “這樣也行?”

  “杜四爺頗有謀略,他是庶子,他的孩子卻都是嫡出,讀書不成便習(xí)武,習(xí)武不成便送回紀(jì)家學(xué)經(jīng)商。他的長子武藝不錯,補上一個小兵職務(wù)并不難,只缺一個機會,這機會來了,又與向大人結(jié)成姻親,杜四爺作夢都能笑醒!

  周清藍感嘆,“一方是百般逃避,一方是歡天喜地,換了誰都寧愿要心甘情愿嫁進來的媳婦!蔽⒁怀烈鳎值溃骸拔铱炊懦蜗隳懬尤崛,根本沒勇氣拒絕,若不是二弟妹作主帶她回府,她會乖乖嫁給向遠吧!”

  姜武墨嗤笑!坝蟹N女人遇事就哭哭啼啼,仿佛受盡了委屈,然后就有人出頭幫她,替她作主,結(jié)果是好是壞她自己都不須負(fù)責(zé)任!

  周清藍晲他一眼,“二弟妹待杜澄香是真心地好,你說她會不會替杜澄香作媒?”

  “不用理她,她喜歡自作聰明,隨她去!苯淠p眉一軒,笑道:“向遠和杜六姑娘的親事很快會公諸于眾,杜澄香可以安心回杜家了!弊顭┘木拥谋硇〗銊恿诵乃枷牍匆隣攤儯惠呑幼∠聛聿蛔。

  周清藍后知后覺道:“所以那天杜大太太來家里……”

  姜武墨笑道:“沒錯,她想接杜澄香回去,勸她答應(yīng)親事,他們真的不是要推她進火坑。可惜,杜澄香不信!

  “杜大太太為何要勉強杜澄香?”

  “他們是嫡長房,三房做官已經(jīng)壓他們一頭,若是庶出的四房也過得比他們滋潤呢?倒不如讓杜澄香嫁過去,她沒有依靠,只能依靠大房。”

  “都是一家人,四房過得好,至少不拖累其他兄弟,多少也能互相幫襯!

  “是啊,可惜有些人就是想不開。”

  周清藍在一盆溫水中凈手,姜武墨接過丫鬟手中的棉帕替她拭干水漬,她挑了一點香脂在手上涂勻,十指纖纖如玉雕,瑩白細(xì)膩。

  “真好看,手如柔荑,膚如凝脂,怎么瞧都瞧不夠!苯淠踔氖郑州p撫她的面頰,眼中閃著淡淡的笑意。“人美,養(yǎng)的花也美!

  周清藍嘻笑,“這兩盆紅牡丹,色如流火,喜氣洋洋,祖母應(yīng)該會喜歡!蓖馊私^對無法想像一臉端肅冷漠的姜世子,私底下對小妻子居然柔情密意、情話綿綿,而且有點話癆,簡直像換了一個人。

  別說外人,長興侯夫婦也不會親眼看到兒子這一面。

  在長輩面前表露恩愛,姜武墨可不會這么做,只要讓父母見到兒子娶了媳婦之后,夫妻和順,舉案齊眉,他們就放心了。

  姜武墨也是直到周清藍進門,愈跟她相處愈放松自己,什么話題都能聊。過去只在心里嘀咕的事,現(xiàn)在都說給妻子聽。

  “我喜歡聽夫君講故事,不然都不曉得外面發(fā)生什么事。”周清藍端起粉彩蓮花茶碗喝紅棗蜜水,有人送了父親荔枝蜜,很清甜。

  “好!辈皇墙淠樽欤窍矚g找話題和妻子閑聊,教天真無邪的清藍多知道些人情險惡,這世間沒有那么多真善美!熬┏怯钟辛诵略掝},關(guān)于霍世子的!

  周清藍很同情魏清馨那宛如江南煙雨的雅致輕靈氣質(zhì),成親后一點一點消失了。

  “表姊夫又怎么了?夏姨娘生了?”

  “夏姨娘生不生已沒人在乎,如今大家的關(guān)注點是霍世子又英雄救美了。”

  差點將一口茶噴出來,周清藍一怔,“又英雄救美?”人家一輩子也沒機會做一次英雄,怎么美人都跑到霍璞面前給他救?

  “這回事情鬧大是因為牽涉到永平伯府。”

  “那個養(yǎng)廢了嫡長子,給繼室生的次子請封世子的永平伯?”勛貴之間的內(nèi)宅瑣事反而是周清藍最常聽到的,小姜氏人緣不錯,周云丹知道更多內(nèi)幕,聚在一起聊天互通訊息,從來不避開弟弟妹妹。

  姜武墨失笑,“永平伯因為此事出名,他自己也想不到。他的長子三歲喪母,外祖父家遠在山東又無權(quán)勢,永平伯身為人父若不用心教導(dǎo)長子,能長成什么樣子可想而知。溺子如殺子,父親十年前就慢慢疏遠永平伯了!

  “不教而誅謂之虐,永平伯對長子很殘忍!

  “他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后一個。”

  他們的皇上不也捧著阮貴妃生的秦王,教太子誠惶誠恐、舉步維艱。

  周清藍沒忘記要聽故事,“霍世子英雄救美怎么跟永平伯扯上關(guān)系?”

  “不是永平伯,是伯府的一位廖管事,專門管著永平伯夫人的嫁妝鋪子田產(chǎn),是永平伯夫人的心腹陪房。廖管事有一妻一妾,妾室跟著他住在伯府,妻子卻住在京郊一處小田莊當(dāng)管事婆子,因為他們生了一個傻兒子,傻兒子暴躁易怒會打人,當(dāng)然不敢?guī)Щ夭羰窃庵魅藚挆,一家都沒了生路!

  “真可憐!

  “那樣的傻子并不適合娶妻生子,但廖管事夫妻有錢啊,花三十兩銀子從遠處買了一個很漂亮的姑娘,叫宋雨花,想給傻子做媳婦,再生下兩個孫子,以后他們的傻兒子就一輩子

  有人照顧了。”

  “可憐之人也有可恨之處啊,那姑娘多無辜。”

  “不無辜,她爹娘收了銀子,他們村里娶媳婦的聘禮是三兩銀子,遇到天災(zāi)快餓死人的時候,一袋雜糧可以換一個媳婦。”

  周清藍黯然無語。

  “那姑娘……哦,宋雨花不曉得要嫁傻子?”

  “不曉得,她是他們那里十里八村最美的一位姑娘,以為自己要嫁進福窩里,不知道她爹簽了賣身契賣掉她!苯淠抗馕⒗洌媸腔罹昧耸裁礃拥脑家娺^。唉,在姜心月眼里,搞不好他也是渣爹之一。

  周清藍也不是沒腦子,很快想通了道:“所以宋雨花逃出來,剛好被霍世子救了?”瞅著身穿藍色暗花素錦袍的丈夫笑了笑。

  “很神奇吧,霍璞的桃花運總是與眾不同!苯淠χ蛉さ溃骸盎翳鼻靶┤兆邮軜s國公約束得緊,還讓夏姨娘的寡母搬出國公府,并留下夏姨娘的賣身契,直言小妾若不守家規(guī),立即發(fā)賣!霍世子再紈褲,到底不敢忤逆爹娘,在府里憋得狠了,榮國公松口放他出門,立刻又呼朋引伴四處閑逛。那天他們約了去京城郊外跑馬,看到一處桃花林想打些野味,逃婚出來的宋雨花向他們求救,哭得梨花帶雨,被狐朋狗友一慫恿的霍世子又英雄救美了,身世凄涼的美人就要陷入不幸的泥淖,他不救誰救?”

  周清藍捧心而嘆,“我可憐的表姊!”

  這種任性妄為的丈夫,無藥可醫(yī)。

  “宋雨花的可憐身世是霍璞那一票朋友放出去的,所以京城人都曉得霍世子又救了一位落難美人回國公府!

  “為善不欲人知,他們?nèi)绱藦垞P,廖管事夫婦不正好找上門來?”

  姜式墨也被他們的蠢逗笑了。“正是,廖管事拿著宋雨花的賣身契上榮國府討人,榮國公提出用雙倍的價錢買下宋雨花,廖管事不答應(yīng),他在永平伯府也是橫著走的一號人物,榮國公并無實權(quán),廖管事杠上榮國公府又有理有據(jù),連永平伯都說‘廖管事一片慈父心腸,榮國公不該縱子強搶民婦’,本來只是買賣一名姑娘的小事,廖管事硬是不依不饒,將事情鬧大,為什么?”

  “是啊,為什么?有了錢不怕娶不到媳婦!

  “廖管事生了一個傻兒子,這事極少人知曉,霍璞那班人若是救下宋雨花之后悄悄和廖管事和解,花錢消災(zāi),這事便抹平了。”姜武墨搖頭道:“偏偏那班人張揚慣了,霍璞又喜歡受人吹捧,他的朋友要將他捧成救苦救難的大英雄,便加油添醋把廖管事夫婦說成了仗勢欺人、拐賣無辜女子的大惡人,人家焉能不氣?

  “廖管事在永平伯府受了其他管事譏笑,大家都知道他有一個傻兒子藏在鄉(xiāng)下,惱羞成怒之下,索性將‘慈父’演到底,說他可憐的傻兒子就喜歡宋雨花,非把宋雨花帶回去不可!

  周清藍嘆道:“榮國公肯定想把宋雨花推出去,但霍世子不鬧事才怪!

  有這么一個專門坑爹的兒子,榮國公真不幸。

  “霍璞一向稟持救人要救到底的精神,他見廖管事不知好歹,糾纏不休,直接把廖管事打了一頓,還從他手中搶來宋雨花的賣身契撕成碎片!

  “啊,這……才是仗勢欺人吧?”

  “可不是。廖管事頂著一張鼻青臉腫的臉,走路一拐一拐的去衙門把霍璞給告了。”姜武墨也算服了霍璞,一件原本能花錢解決的小事情,硬是讓他搞得轟轟烈烈,京城人天天藍瓜子看戲,順便好奇宋雨花有多美。

  粉彩茶甌的紅棗蜜水已經(jīng)涼了,茶心上前換了一杯白水,沒有弄出一點聲音。

  周清藍端起溫?zé)岬陌姿,衣袖上那一叢迎春花輕曳在丈夫的目光里。

  “一個奴才要告國公府的世子,能成嗎?”

  “告不成也無所謂,能教霍世子名聲掃地,讓京城里的人都曉得自己被強權(quán)惡霸欺負(fù),廖管事的目的便達成了。”

  一雙美目柔光流轉(zhuǎn),周清藍朱唇輕啟道:“原來如此,霍世子那一票朋友為了宋雨花,抹黑廖管事夫婦喪盡天良,廖管事便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強調(diào)自己才是受害者,他們只是愛子心切而已。”

  姜武墨嘆道:“生出傻兒子的人家不少,勛貴世家里也偶有所聞,不是忽然落水死了,便是爬上假山掉下來死了,什么死法都有。一個傻子能夠活著長大,說明他的爹娘不是狠心絕情之人,花錢買一個姑娘給傻兒子當(dāng)媳婦,對他們而言是人之常情,從古至今有千百個父母這么做,不是宋雨花也會是另一個姑娘,誰教她爹娘貪財呢。”

  周清藍慢悠悠地道:“宋雨花逃了,會有另一個倒楣的姑娘頂替她的不幸,唉!”不用問結(jié)果,榮國公肯定又出馬替霍璞擦屁股,給永平伯一點好處,永平伯自然會命令廖管事不要再追究了。

  “阿寶別嘆氣,以后不說這些糟心事給你聽!

  “別,我要聽,我才明白自己有多幸運,爹娘疼愛,祖母慈祥,夫家又好,阿墨表哥真情真意,我一定在佛前求了一千年,才求得今生的好命。”

  姜武墨眼帶笑意,“阿寶知福惜福,自然命好!彼闹邢矏偅勖娓∩系t潮,從眼睫下窺視他動情的微笑。

  他笑意爽朗,宛如陽光,她明媚的眼眸里藏蘊著濃濃情意,令他相信屬于他的幸福在敲他心門,他真的很愛很愛她,嗓音更溫柔地道:“我的阿寶、我的清藍,我會一輩子對你好,不使你煩憂,不讓你受苦!

  她看著對別人冷肅對自己溫柔的丈夫,笑容好甜、好美,融化了他的心。屋外的玉蘭花舒展如蓮,朵朵盛開,香氣迎風(fēng)飄散,滿庭芬芳。茶心卻覺得,這花香甜的呀,不如這一對有情人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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