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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卿無雙 第6章(2)
作者:金吉
   
  “丫頭,吃飯了!敝芤坏对谕忸^敲門,嚇得原本專心忘我地研究《銷魂寶鑒》的明冬青驚跳而起。

  “哦……等……等等!彼吨∈,把兩本書全收回包裹里,本來想把包裹藏到床底下,又怕被耗子叼走,想來想去,只好先拿棉被蓋著。

  周一刀站在門外,看她同手向腳地走出門來。

  “你臉怎么啦?紅得像猴子屁股!

  明冬青緊張地抬手捧著臉,“有……有嗎?什么猴子屁股?你不要胡說八道!”她佯怒道。

  “我肚子好餓!彼煲徊阶咴谇邦^。

  “這邊!”周一刀拉住沒頭沒腦就要往前沖的明冬青,“你尿急啊?往茅房沖那么快!

  明冬青咕噥著,裝作沒聽到。

  元胤昀說過中午無法趕回客棧,要他們先用膳,傍晚前會提早回來。明冬青一邊低頭扒飯,一邊想起《銷魂寶鑒》的內(nèi)容,眼睛不由自主地往周一刀身上瞄。

  男人身上真的有帶棍子嗎?難怪女人打不過男人,好端端多帶根兇器在身上,勝之不武嘛!

  周一刀被瞧得渾身不自在,“干嘛?”這丫頭從千夜坊回來就怪怪的,他想了想,狐疑地問:“夜明珠給你的包裹里放了什么?”總覺有些可疑。

  明冬青怔住,這才想到周一刀會問,元胤昀說不準(zhǔn)也會問。

  “她給我的信,還有一些女孩兒家的東西,怎么你也想要?”她故意一臉訕笑地看著他。

  “當(dāng)我沒問。”

  “你會和哥哥說今天的事嗎?”

  “什么事?”

  “你帶我上青樓啊!”

  周一刀嘴里的飯噴了出來,“拜托!是你求我……”

  “你確實帶我去了。 泵鞫嘁荒槦o辜。

  “你!”他顫抖著手,咬牙切齒地指著她,“恩將仇報啊你!”

  “我才沒這么不夠義氣,放心吧!”明冬青豪爽地拍了拍周一刀的肩膀,“你不說,我不說,今天的事哥哥絕不會知道!焙俸!

  周一刀瞪著她,“你發(fā)誓不說?”

  明冬青抬起手指天立誓一,“我如果說了,就罰自己一天不準(zhǔn)吃飯,相反的如果你漏了口風(fēng),那就……”她眼睛骨碌碌轉(zhuǎn)了轉(zhuǎn),最后試探性地道:“你身上的棍子會不見!”

  “棍……”莫名其妙的周一刀會意過來,這會兒連碗也放下了,一手指著明冬青,中風(fēng)似地抖個不停,“你你你……這丫頭!”最毒婦人心!

  “還有,你怎么會知道?”她一個未出嫁的姑娘家,家里又沒人教她,怎么會知道這檔子事?該不會……

  “真的有棍子?”咦,誰可以借她一根?她不想打架打輸入啊!雖然到目前為止她也沒什么仇家就是了。

  周一刀重重地嘆了幾口氣,也難怪,這丫頭和少爺打小就經(jīng)常睡在一塊,男人一覺睡醒總會有些特別的反應(yīng),這么說起來丫頭名節(jié)早給少爺毀得差不多了!他疼惜地拍拍她的頭,“男人的棍子只給他的女人用,你放心好了,我相信少爺這輩子不會在別的女人身上用,你委屈一點,他早晚會是你的。”

  “你會幫我?”

  周一刀點點頭,“快吃飯吧!還有,以后在人前不要棍子來、棍子去,你是黃花大閨女,別讓人笑話了。”他是江湖兒女不拘小節(jié),明冬青是他妹子,他聽了笑一笑也就算,在別人面前可不同。

  這么神秘?明冬青胡亂點頭,想到什么似地說:“一刀哥哥,能不能麻煩你晚點到街上幫我買幾樣?xùn)|西?”

  “什么東西?”

  “紙和墨寶,最好是厚一點的紙,牛皮也行!彼米鰝假書皮把書包起來,省得那書被元胤昀發(fā)現(xiàn)后沒收!

  周一刀差一點又噴飯,這回他手直接探向明冬青額頭,“沒發(fā)燒?”

  明冬青揮開他的手,干笑道:“我偶爾也會想發(fā)憤圖強的嘛!”發(fā)憤圖強地研究《銷魂寶鑒》和《御男寶典》!

  周一刀像看怪物似地看著明冬青半啊。搞不好丫頭突然醒悟,決心當(dāng)個“才女”,讓少爺更加傾心于她?

  周一刀搖搖頭,他才不信這丫頭堅持得了三天,但反正這也不是什么壞事,也就答應(yīng)了。

  《御男寶典》都是字,明冬青看得很慢,倒是《銷魂寶鑒》她一個下午就翻完了。唉,食色性也嘛!再說男女之事對她來說實在神秘得緊,她當(dāng)然會想一窺究竟啦!

  《銷魂寶鑒》的最后一頁,夾了張紙,說明包里里那瓶小瓶子的功用。

  里頭是藥粉,無色無香,只要滲少許在水里或食物里,就能達(dá)到出其不意的催情功效。

  什么是出其不意的催情功效?紙條只寫了短短的幾個字,她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又不能去問周一刀,最后決定就照字面上說的去做吧!她打開桌上的水壺蓋,也不知要倒多少,足足灑了半瓶藥粉,左右找了半天,最后只好拿毛筆下去攪拌。

  做完這偷雞摸狗的事兒,她覺得有點緊張,決定到外頭走走逛逛。反正現(xiàn)在就等元胤昀回客棧啰!

  “看來我們收購‘云織行’的事兒得緩一緩,‘云織行’的秦老板和慶王爺據(jù)說交情匪淺,今日我們走訪的結(jié)果也證明‘云織行’慶王爺也有一份,時局未明的現(xiàn)在,我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元胤昀站在窗邊,一行人剛從外頭回到客棧,先在他房里商議關(guān)于這次到雁城的主要目的。

  “欸,老季,你一進門就狂喝水是怎么著?”未到用晚膳的時刻,周一刀跟廚房點了兩盤小菜端進房,他離開房間點菜時季白在喝水,他端菜回來則見季白已經(jīng)直接拿起水壺仰頭灌了起來。

  “渴!”在外頭奔走一天,口干舌燥得緊,而且不知怎么著,他覺得身體越來越燥熱了。

  “你該不會虛火上升吧?”周一刀嘿嘿笑,沒當(dāng)一回事,把菜往桌上放。

  正好由外頭回來的明冬青,只見季白喝掉壺里最后一滴茶水,還不滿足似地晃了晃水壺,大喊道:“小二……”

  “誰小二?你把水喝光了別人喝啥?”周一刀白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又去喚小二來換上一壺新的茶水。

  明冬青瞪著季白,小心翼翼地走上前,“你們……全都喝了?”不會怎樣吧?

  其實她剛剛是一路跑回客棧的,因為在外頭心不在焉地逛著,突然想到萬一那藥粉有毒怎么辦?怎知還是遲了一步!

  季白以為小丫頭在怪她沒留元胤昀的份,大家同樣都跑了一天,他渴,別人也渴!“不好意思,我實在喝太急了,一下子全喝光!

  “你全喝光?”明冬青臉色青了一半,又擔(dān)心那藥粉不知會不會致命,整個人忐忑了起來。

  元胤昀走向她,“一刀去跟小二再要一壺,很快就回來!彼浪齽偦乜蜅R部柿,“你去哪兒了?不是要一刀跟著你,否則哪里都不能去嗎?”

  “我……”她是趁周一刀溜進人家廚房里時偷溜的,只好撒謊,“我上茅房!彼p眼緊盯著季白,生怕他有個萬一……

  怎么辦?季大叔就季白這個獨子啊!“季大哥,你有沒有覺得……”

  “好熱,這雁城怎么回事?都入秋了還熱成這樣?”季白走到窗邊吹風(fēng),最后甚至開始拉扯衣服,接收到元胤昀警告地一瞥,只得干笑著,“我……我到外頭去晃晃好了。”

  他轉(zhuǎn)身,卻覺腳步虛浮,用力搖了搖頭,“奇怪,我怎么覺得頭有點暈?”更糟的是,還真讓周一刀那死廚子說中了,他現(xiàn)在覺得有一把火在他兩腿間狂燒!燒得他都懷疑自己能走得出房門嗎?

  原本抱胸站在一旁的烏鴉察覺了不對勁,正想上前,周一刀提著水由外頭回來,嘴里叨念不休,“枉費‘至膳樓’還聲名遠(yuǎn)播,這是什么態(tài)度?還要大爺我自個多提水……喂!”急著想奪門而出的季白猛地撞上周一刀,兩人跌滾在地上,季白嘴里還發(fā)出一陣怪異的呻吟。

  “搞什么……哦!我操你XX的,死老季你給我起來!”被壓在季白身下的周一刀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我受不了……”誰快來幫他滅火!季白完全本能反應(yīng)地,不停將下體用力往前頂。

  周一刀火大,當(dāng)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爆罵出一連串粗口,翻過身就開始痛揍差點要直搗他后庭的混蛋。

  “住手!”始終旁觀的元胤昀也察覺了不對勁,烏鴉很快地分開兩人,個別點了穴道,然后一把握住還趴在地上呻吟的季白手腕,扳過他的臉端詳。

  “老季中了媚藥!

  屋內(nèi)四個男人都一臉詫異,最后不約而同地看向桌上空了的水壺,元胤昀神色陰驚,他想到的是,如果明冬青不是正巧離開,甚至喝了那壺茶水,他們一伙人又不在,后果不堪設(shè)想!

  “把掌柜的給我找來!”他沉聲喝道。

  明冬青眼見事情就要鬧大,她怎么樣也不能讓無辜的人替她背這黑鍋,只好站出來道:“藥是我下的!

  “你說什么?”元胤昀第一個反應(yīng)是懷疑自己耳背。

  “那壺水里的藥是我放進去的,我本來……”明冬青羞紅了臉,不敢看元胤昀,“我哪知道會被季大哥喝光……”越說頭越低。

  烏鴉和周一刀一臉恍然大悟?磥碛腥私裢硐雭韨生米煮成熟飯,結(jié)果被季白破壞了,嘖!老季啊老季,看你多壞事兒!

  周一刀借機用力甩了季白兩巴掌,一報差點被分桃的老鼠冤。

  元胤昀幾乎傻住,但眼前還有更重要的事,他看向烏鴉,“他沒事吧?”

  “沒事!睘貘f解開周一刀的穴道,默契十足地和他一左一右架起季白,反正總有地方解決老季的問題,眼前先留地方給這小倆口把話講清楚。

  “那個……”周一刀不放心地回過頭,“我說句話,少爺,這些年來大伙兒都瞧得清清楚楚,丫頭眼里只有你。 倍逢烙趾螄L不是?何必這么兜圈子讓兩個人都痛苦呢?

  已經(jīng)有些神智不清的季白開始呻吟,兩人一刻也不敢再耽擱地把門帶上。

  只剩下兩個人,卻是一片沉默。元胤昀心還亂著,明冬青則垂著頭。

  “誰給你那東西?”揉了揉泛疼的太陽穴,元胤昀決定先處理理智能解決的問題。

  明冬青不想址別人下水,她抬起頭,“我知道我誤害季大哥是不對,我不知道你們會在這房間里談事情,我以為只有我和你!

  元胤昀臉頰一熱,但他只當(dāng)明冬青不懂事,“你知不知道你差點……”他說不下去,如果今天喝了水的人是他呢?他有把握把持住嗎?還是得像季白一樣上青樓找女人?這些年來他始終忌諱以真面目示人,所以根本不愿和任何女人發(fā)生關(guān)系。

  明冬青走向他,一雙柔黃握住他的大掌,“你不要把我休了好不好?”她聲音都有些哽咽了。

  元胤昀高大的身軀一震,“你胡說什么?”他沒想到她會這么想。

  明冬青咬住唇,“公公要我認(rèn)定你一個人,我從小就相信你是我的夫君,可是你只想把我推給別人,這樣的我已經(jīng)是你的下堂妻了吧?”

  “根本沒有這回事!”他抓住她肩頭,“誰敢這么說?我割了他舌頭!”一旦事關(guān)明冬青名節(jié)與安危,他便無法再假裝自己不在乎她。

  他為了護她的名節(jié)費了多少苦心?雖然要她假扮他的男寵,讓他們之間變得更加復(fù)雜,元胤昀承認(rèn)自己不該一時昏頭想出這種大膽而危險的計畫。

  真是一時昏頭嗎?他心里另一個聲音突然這么問自己。

  也許他根本只是找借口縱容自己想和她親近的欲望罷了!

  “我不管別人怎么說,我只想和我喜歡的人在一起,我只想要你一個!”

  這句表白猛烈地沖擊著他的心房,讓他幾乎無法自持,無法再一過自己冷靜以對,“青兒……”他困難地開口,卻驚覺小丫頭已經(jīng)難堪地掉下眼淚。

  元朧昀所有的抗拒與堅持,立刻跟著那一滴滴的淚水融化。

  她一個女孩兒家,要費多大的勇氣才能把這些話說出口?和她比起來,自己簡直像窩囊廢一樣!

  元胤昀伸手?jǐn)埶霊,一接觸到她柔軟的身子,她的氣息終于近在咫尺,他才明白他早已渴望她許久,久到像守候了一千年,如果不是命運太殘酷,她值得匹配更優(yōu)秀的男子,而不是一個毀容的他。

  終究,他只能嘆息,繼續(xù)自困于這世人看來可笑至極的枷鎖之中,只是這一回,他逼自己說出真心話。

  “青兒,我答應(yīng)你,無論你的人,你的心終究屬于誰,這一生一世,我將只守著你!辈幌胱尦舐淖约赫加忻篮玫乃,但他愿意,也心甘情愿一生只愛她一個,所有的一切也只給她一個。

  明冬青將臉埋在他胸口,溫?zé)岬臏I浸濕了他胸前的衣襟。

  原來,只是被動地愛著,無法讓心愛的人接受自己的愛情,會這么難受。

  但眼前她只能耐心和他耗著,但愿終能守得云開見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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