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你跟常爺,怎么會一臉神秘兮兮?”一跨進廂門,腳步都還沒停下,天音已急急地問出口。
宮殘月不吭氣,只是伸手將她從背后摟住。他身子貼得如此近,燙熱的鼻息,還陣陣地拂進天音的耳里。
“你怎么啦?”天音想轉身瞧他眼,可宮殘月卻牢牢定住她身子,不肯讓她回頭。
“方才,常隸跟我說了些事,這會兒我終于明白了……”
原來宮殘月方才食不下咽、魂不守舍,全是因為聽了常隸說的那番話,整整兩個時辰,從親嘴說起,一直說到愛撫、姿勢、力道,還有女人會有的反應。聽著常隸活色生香的內容,加上同時在腦中模擬那些揉捏招式,想也知道血氣方剛的宮殘月會出現什么反應。
他到底在說什么,她怎么一點也聽不懂?天音正想開口問,突然她感覺到宮殘月膨脹的下身,正捱著她臀兒磨著蹭著。!天音心頭一驚。難不成他是想要……
宮殘月自背后湊唇親吻著天音的耳朵,燙熱的唇辦細細吮著天音的耳垂,這樣還不夠,他還探出舌尖,似舔似畫地逗著那敏感的耳肉,被他這么一舔,天音雙腳都軟癱了。
“殘月……”天音緊抓著即將潰散的理智喃喃發問:“常爺他……到底跟你說了什么?”
“他告訴我該怎么碰觸你,你才會覺得舒服……”宮殘月在天音耳朵邊答著,一雙手趁勢撫摸上她柔軟的胸。
她還記得上次被揉疼的痛感,身子不由自主地一縮。
“不會了!睂m殘月輕吻著天音頰邊安撫!拔也粫倥茨懔。”
果真如他說的那般,當他寬大的指掌含握住她胸脯,或輕或重地揉捏挑逗,天音只覺一陣奇異的酥麻感直竄她腿間.雖說宮殘月是初次使弄這些挑情招式,可是由于天分奇高,再加上他非常用心地在感覺天音的反應,所以不到多久時間,天音已軟癱在他懷里不住地哼氣。
“啊……”
這也是常隸再三的叮嚀。愛撫女人,除了手到之外,還要加上眼到跟心到。宮殘月的指尖邊挾捏著她挺立的蓓蕾把玩,邊側著頭注視天音陶醉嫣紅的俏臉。
常隸剛才也說,與自己心愛女人相處,絕對不要吝于夸證。他覺得她美、覺得她嬌、覺得她甜,那就用嘴巴把話說出來。
“天音,你這樣子好美……”
只見她貼在他胸前的頭兒輕輕一搖!安还健碧煲魝阮^一睨,眼里盡是風情!俺斁蛦谓棠闫圬撐业姆绞,我卻來不及跟常夫人學些對付你的技巧!
“你不愛我‘欺負’你?”宮殘月反問。
“哼!”天音嬌軟軟地嗔道:“就我一個人雙腿酸麻,這怎么可以!”
宮殘月大笑,他懂她意思了!澳阆朐趺醋?”
“我也想碰你!碧煲粜⌒÷暤卮。
這哪有什么問題!
宮殘月放松抱住她的勁道,天音隨即轉過身來,兩人四目一對上,宮殘月驀地綻了一朵靦觍的笑容。
“很好笑吧!就因為聽了常隸的話,我便魂不守舍地吃不下飯!
天音搖搖頭,突然抬手輕挲他長了短短胡髭的下顎。宮殘月就像只撒嬌的大貓,陶醉地瞇細了一雙眼。
“你錯了,我覺得很高興,我知道你多不喜歡跟外人接觸,可是你卻為了我,耐住性子聽常爺說話!
宮殘月張開眼瞥了她一眼。
“他非常厲害,跟他一比,我實在太魯莽,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
“你又來了!碧煲敉蝗晃孀∷觳蛔屗f完!俺斢谐數暮,但是你也有你的優點啊,況且在我眼中,不管常爺再好,他仍舊比不過你!
“這怎么可能!”宮殘月皺起眉頭。
“這怎么不可能?”天音畑一蕩地直視宮殘月的眼眸!熬湍梦腋7蛉吮,在你眼里,你不也覺得我猶勝她幾分?”
“那是因為你本來就比她漂亮。”
瞧他說得如此理所當然。天音心里登時漾滿甜蜜蜜的感動。她好愛、好愛宮殘月此刻的表情。
“你永遠無需懷疑我對你的感情!碧煲粢蛔忠蛔,清楚無比地吐露著。
宮殘月像被催眠般地注視她緩緩張合的嘴巴,就在她嘴兒合上的瞬間,他忍不住俯低頭吻上她。
……
太濃郁,也太過猛烈的歡愛汲走了天音體內的精力,只見她雙眼一合,登時眩暈了過去。宮殘月撐起肘輕撫天音臉頰,直到聽見她自嘴里發出一聲嗚咽,這才安心地抱著她躺在床上。
他剛還以為他弄壞她了——宮殘月俯低頭望著懷里的天音,寬大的掌溫存地拂開她汗濕的發絲,直過了許久,天音才慢慢回過神來,她眨著眼睫疲憊地望著宮殘月的側臉。
“我沒有想到,它竟然會是這個樣子!
宮殘月不說話,只是湊近臉以唇磨蹭她早已被吮紅的艷唇。
這一刻是如此的親密!天音半瞇著眼感覺他輕輕的挲摩,那股濃濃的眷戀,自他每個細微的磨蹭中,傳達進天音的心里。
如此簡單的動作,竟讓天音感動到幾欲落淚。
“我覺得我好幸福——”天音半恍神地喃喃細語。“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覺得我好快樂!
“我不知道該怎么說……”宮殘月凝著眸壓著自己胸口,一邊困惑地低喃:“我心里有好多好多東西,但是我卻不知道該怎么說出它……”
天音張眼看著他,唇畔浮現一抹溫柔的笑!拔覀円黄鹫摇彼p挲挲他臉龐!拔蚁嘈胚@世上還有很多很多感覺,是我也沒辦法形容出來的,我們一起努力!
她就是這么貼心。
宮殘月愛憐地吻吻天音汗濕的發際,天音微笑地鉆進他暖熱的懷里,不一會兒,即聽見她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宮殘月凝視懷里的睡顏。眼前的一切,美得就像夢一樣——不,應當說,比夢還美。
但一切都是真的。當他睡了再張開眼,他仍舊能見到這張美麗的容顏,她的呼吸、她的甜笑、她抬眸注視他的表情——不管他再睡幾次、再醒幾次,她都不會消失不見。
“謝謝你!睂m殘月在天音耳邊喃喃。只見睡熟的她臉上浮現一抹甜笑,宮殘月憐愛地將手臂收得更緊了些。
頭抵著她的額,不一會兒,他也跟著沉入睡眠。
“結果呢?”
隔天一早眾人收拾行囊,繼續未完的旅程。天音跟著白初蕊坐進了馬車,馬車一開始動,白初蕊便拉著天音直問:“你別光是臉紅,說啊,到底成了沒?”
“成了。”天音害羞答答地點了兩下頭。
白初蕊開心地一拍雙手!斑@我就放心了。昨晚見你急呼呼地拉著宮爺進房間,我都好怕會出什么差錯!”
想起自個兒昨晚的急樣,天音臉又紅了。
“這全都得感謝常爺,殘月說,常爺教了他很多事!
白初蕊搖頭。“那也要宮爺夠聰明,光用聽的便能舉一反三,哪像我——”白初蕊在天音耳朵嘀咕了些她過往的糗事,天音一聽,雙眼頓時瞠大。
“還有這種做法?!”天音邊說,邊在腦里想象那些舉動,如果換成是她做——天音臉一下變得又紅又熱,簡直要燙熟了。
“是。 卑壮跞镱H能理解天音此時的心情!拔耶敵跻彩沁@么想的,那種事,怎么可能做得出來!”
“那……最后呢?你做了么?”
天音一問,白初蕊臉登時脹紅,這會兒不消白初蕊回答,天音早猜了出來。
她蹙眉看了白初蕊一會兒,后又歪著頭想了片刻,開口說道:“常夫人,我有個不情之請!
“你想學?”白初蕊一見天音表情,立刻明白了。
“就不曉得會不會太為難你?”她小心翼翼地望著白初蕊反應。
說為難,還真的是很為難——白初蕊皺了皺眉眼。畢竟天音這會兒問的,可是最最不為人知的閨房私秘。
天音不敢催促,只是坐在旁邊眼觀鼻、鼻觀心地等待。
“我教!卑壮跞镆闳粵Q然說!罢l教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再難為情也得想辦法教會你!
“謝謝、謝謝。”天音開心地直搖著白初蕊的手,只是不到一會兒,突見她想起什么似地張嘴發問:“那我們現在,是不是得先下車,進市集買個兩串蕉來?”
白初蕊先是一愣,后忍不住爆笑出聲。
“你們在里頭玩些什么?”駕著馬車的常隸聞聲探頭。“笑得這么大聲?”
白初蕊和天音相視一眼,有默契地同比了個“噓”的動作。
“才不告訴你!卑壮跞镄χ鴮④嚭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