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后,我有客人!
“是誰啊?”嬌顏湊近,嬉笑詢問。
“川子。”
娃娃不明白的微皺秀眉,她對川子仍有禁忌,“他來找你做什么?”
“商談要事!
“只是要事?”她對川子存有某種程度的不放心,因為川子的柔和的眼神藏著至人于死地的狠毒,再加上川子曾傷害過她,她更無法接受川子。
“你不需要多心,除了商談要事,她也是來向我辭別!彼碾p手游移在她的腰間,緩慢地、逐漸往上,他多想碰觸那柔軟,令人愛不釋手,尤其當他輕吮之時,欲以還迎的嬌軀,無一不露透著她也與他有同樣難耐的欲火,簡直要將兩人焚燒殆盡。
“辭別?”有道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她可不相信川子來韓國,只是單純商談要事,“她要回日本了?”
“嗯,同時也是來轉達長川谷楠已經解除禁止你踏上日本國土!
娃娃輕哼,當年她無心的玩笑,讓一對恩愛的夫妻因此而分離,在長川谷楠發怒之前,她以水土不服,早先一步拎著行李跟媽咪回臺灣,留下老爸一個在日本收拾殘局,從此長川谷楠下令不準她再踏入日本,否則要她好看,當然,她把這些警告當放屁,她是何等人也,豈會因對方的警告而退縮,不敢踏上日本國土。
“你曾經犯下的罪行,我會替你解決,川子也替長川谷楠轉達一句話給我,要我必須、好好的監督你的一舉一動,否則他會親自上門來教訓你!睒阄踯娦χ又亍氨仨殹边@個字的語氣。
娃娃實為氣悶,果然是心胸狹窄的男人,一點玩笑也開不起。
還是樸熙軍好,就算她惹得他抓狂,只要撒撒嬌、認個錯,原諒的機率高達百分之百。
愈想愈得意的娃娃順勢的偎進再熟悉不過的胸膛里,這個結實的地方,非她莫屬。
******
“他休想碰你一根寒毛!彼囊淮笳埔呀浱竭M她的衣服,順著玲瓏有致的曲線,緩慢地朝百折裙滑下。
“你舍得我被傷害?”娃娃舔了舔唇,她學不來那種嬌媚的勾人目光,但至少還能習得六分像,她把雙手圈在樸熙軍的頸間,小巧的雙盈在抵在樸熙軍的眼前。
“你是在提醒我該處置上次你逃跑的事件嗎?”他呼出的熱氣就噴在她的雪白的胸口,令人暇想的想咬一口。
“那是文化之旅!”她決不承認自己逃跑,那多沒面子。
樸熙軍輕笑,就順她的意思,當作是文化之旅吧!
“娃娃,別說我沒警告你,縱使你會說韓文,要是沒有一個強而有力的靠山在你背后,你很難在這里生存下去的!
娃娃再次咋舌,他知道她會說韓文?
樸熙軍很滿意她吃驚的表情,張口對著圈在他頸間細白嫩肉的手臂輕咬,還釋出警意,要她不得退縮。
“娃娃,你這是在取悅我,還是另有詭計?”他沿著輕咬她的手臂來到她小巧的耳垂,張口含下,他喜歡她身上沾有他的味道,或者是他留下的記印。
“人家不想老是處于被動狀態,主動一點也不行嗎?”娃娃嬌聲嬌柔的說。
“打算取悅我嗎?”
“再不主動點,我怕要是那天你忍不住,性致一來,隨便找個地方就撲殺我,別說一點浪漫性也沒有,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命案要發生了呢!”盡管她多想擺脫自己已經不是個孩子,而是十足的大人樣,但在某些方面,她仍保有童話故事里的公主與王子的浪漫憧憬。
“你想要什么樣的浪漫?”只要她喜歡,他會滿足她所想要的。
“我只要你很溫柔的對待我!彼桓泻π叩氐溃骸澳阒绬幔磕闵洗我У萌思液猛脆!
為了表示不是騙人的,她拉下肩帶,露出樸熙軍上次在她雙盈上留下的齒痕,當樸熙軍的大掌欲覆蓋上來時,她又遮掩,“你一點都不溫柔,好疼呢!”
印在其上的齒痕,那是他在高漲的情/yu與盛怒交錯之間弄傷的,是給她懲罰,也是他太過急迫地想要她,在她反抗之下所造成的。
“還疼嗎?”他伸手想撫揉對她所造成的疼痛,她卻反射性的打掉他的手,這令樸熙軍相當不悅。
“都咬了人家,事后才想道歉,沒誠意!
“我這是在作彌補!彼麑⑺碾p手反制于她背后,讓她的雙盈更堅挺,貼近他,“我會好好安慰它們的!
“等、等一下!奔热宦抖悸读耍膊淮蛩阏谘诨厝,可是猴急的樸熙軍已經低頭,一邊的柔軟,又吸吮又黏咬的,不禁讓她咬唇嬌吟,她知道他以前一定有過很多女人,調情技術足以出書,但這不是她所預期的,每次接受他的調情,她的腦袋就好像要爆炸一樣,身體熱得跟什么似的。
“喜歡我這樣對你嗎?”他又轉向另一邊的柔軟,以相同的方式對待,“你要的溫柔。”
“住、住手,你不可以這樣,我先來的!蓖尥夼ぶ鴭绍|,抗議著。
樸熙軍抬起充滿情/yu的雙眸,覆上她的唇,一番纏綿的索吻,才依依不舍的松開她,“娃娃,我想要你的程度遠超出你所能想像,你可別拿這種事當玩樂,要是我真的控制不住,我真會如你所言,任何地方我都能要你!
娃娃努努被吻得鮮紅的小嘴,紅著臉,羞赧的說:“做什么事都要先預習的嘛!人家又不曾主動過,當然要慢慢來嘛!”
“這種事不需要預習,我會教你。”
“我知道你經驗豐富,但我也想知道那種滋味,尤其是……”
娃娃瞟了跟兩人結合的部份……
娃娃以為樸熙軍中計了,豈料,情況急轉如下,樸熙軍灼熱的目光已轉為審視,由樸熙軍身上那股寒冷而危險的氣息,頓時令她觸然緊繃。
“你在玩什么把戲?”
娃娃被樸熙軍突來的語意,嚇得險些露出馬腳,為了避免樸熙軍看出端倪,她委屈的埋進樸熙軍的頸動脈,輕啃又親的,小手更是沒打算停工,她算過時間,還有二十分鐘,川子也快到了。
樸熙軍不耐的拉開她,強迫她與他對視,“不要給我玩花樣。”
娃娃扁著嘴,張著無辜的大眼,控訴樸熙軍的兇惡,“你最近都不碰人家,人家只是想跟你溫存,這樣你也生氣……”
樸熙軍的眼睛只距離她幾寸,嚴厲地盯著她,擺明不相信她的誠意。
“你的客人有我重要嗎?”她伸出食指在樸熙軍的胸膛畫圈圈,“重要到讓你不想碰我嗎?”
僵硬的臉龐這才松懈了幾分,眼神也不再嚴厲。
“雖然有時候我很討厭你,也常常做出讓你生氣的事,可是那都是有原因的,誰叫你一點也不溫柔,弄得人家好疼!”她使出苦肉計。
聽到她的訴求,樸熙軍放開她的雙肩,不想弄疼她。
“如果你肯對我好一點,溫柔一點,我也會很愛你的哊!”
樸熙軍聽到她的話,唇角逸出了笑容。
她不曾見樸熙軍這樣笑過,以往樸熙軍的笑容總是帶著濃濃的修理她的味道,此刻一見,樸熙軍笑起來還挺帥氣的,不輸當紅的偶像明星。
“你再笑一次好不好?你笑起來好迷人耶!”她以前對樸熙軍說的都是假話,只是想敷衍了事,不過她這次說的可是老實話,“好不好?再笑一次給我看!
樸熙軍收起笑容,不理會她的要求。
“你真小氣,再笑一次讓我看看嘛!”她就像耍賴的孩童,非要達到她的目地不可。
樸熙軍只是睨了她一眼,他還是很疼她的,“我的客人要來了,你出去吧。”
提到客人,她馬上想起被她拋諸在腦后的計劃,連忙將雙手緊緊圈住樸熙軍的頸間,打死不離開,“我們還有二十分鐘!
“你只剩下十分鐘!睒阄踯娪譂娝渌皠e玩了,你先出去,等我忙完,我再去找你,到時候隨你在我身上搞花樣。”
等樸熙軍忙完,就沒戲唱了,她才不要!她這次不只握住樸熙軍的火熱,還用自身去磨蹭樸熙軍的,非要搞得樸熙軍欲火焚身不可。
“娃娃!”樸熙軍又發出警告聲,她也不是省油的燈,俏顏一湊,堵住樸熙軍的唇。
原本抿緊的唇,在接受她丁香小舌的邀請,不再與她客氣了,狂暴地與她來這一段唇舌交戰,幽黑的瞳目也顯得張狂,迸射出想將她撕裂的野性。
這時門外傳來敲叩聲,是管家的傳話,“先生,客人已經到了,要請他上來嗎?”
“不要理他!蓖尥抟蚨律蠘阄踯姷淖,而含糊不清的說著。
然而,樸熙軍還是推開她,將她按在他的頸間,就怕她又不安份,陷入情/yu的嗓音多少起了變化,“請她在客廳等一下!
“是的,先生。”纏在樸熙軍身上的娃娃預估還有五分鐘,狡黠地就此打住,然后跳離開樸熙軍身上,自顧自的整理自己的儀容,留下欲求不滿的樸熙軍。
“時間到了,你說不讓客人等的,所以我就不打擾你了,拜拜!
被挑起的欲火哪能說熄滅就熄滅,手長腳長的樸熙軍,一伸手,再度將她抓回懷里,繼續未完成的事,“這就是你的詭計?”存心要讓他出糗!
娃娃使勁地推開樸熙軍,這個游戲已經結束了,她可不想陪他玩下去,“喂!你該去接見你的客人了,唔……放手啦!”
她慌張的抓住樸熙軍的手臂,緊緊夾住雙腿,誰不知樸熙軍最愛的就是攻占她的,要是讓樸熙軍得逞了,那還得了?
“這是你挑起的,不幫我解決的話,你永遠也別想走出這里!睒阄踯娛钦J真的。
要走出這里還不簡單,娃娃仰頭就大叫,“管家,快把客人帶進來,先生在催促了!
她的大叫肯定全屋里子的人都能聽見,只是一分鐘過后,一點動靜都沒有,管家好像消失了。
“管家呢?他為什么不進來?”她喊這么大聲,難道管家聾了嗎?
“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準進來!睒阄踯娨话褜郎系奈募䲣叩,以驚人的速度將她壓在書桌上,隨著她的驚呼,樸熙軍又扯去她的底褲,意圖十分明顯。
“喂!你不能這么做,你說過不會強迫我的!蓖尥薮蠼小
“我會照你的劇本演下去,不會要了你,但,我要給你一點教訓!睒阄踯娋`出放肆的邪笑。
她百分之百后悔了,立即上演哭泣戲碼,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聲望就止打動樸熙軍,“我再也不敢了,人家只是跟你開玩笑嘛!你不要連幽默感都沒有嘛!”
她的花招,他還會不清楚嗎?這次樸熙軍可不會再輕饒她,強擠進她的,以天生優勢的結實壓著她,同時一手抓住她亂揮的雙手,另一手握住她的腰。
“你真的要這么做嗎?”娃娃的眼里有著恐懼,她感覺到無比火熱的正抵著她。
沒有討價還價的機會,樸熙軍勢必付諸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