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做什么?”娃娃惶恐不已的看著他,同時對自己現在所擺出的姿勢,真想羞憤而死,她知道樸熙軍很喜歡跟她來一段魚水之歡,但沒必要將她的雙腳硬架在他肩上,這樣的姿勢太過煽情了。
樸熙軍神秘又狡猾地微笑,眸子里的情色愈來愈濃了。
“我、我警告你……適可而止,外面可是有客人在等你。”娃娃又急又吞吞吐吐的講完整句話。
“讓她等!
什么?娃娃瞠大圓眸,樸熙軍初次將客人丟在一旁,不聞不問,這可是史無前例呢!
……
“你的聲音真誘人!睒阄踯妼⑷硖撥浀耐尥薹牌降臅郎,憐惜地在她泛紅的嬌顏灑下無數的吻,“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早點配合我,你就不用忍這么久了!
與他唱反調是她經常做的一件事,但這次她一句話也不敢刺激他,看著他仍充滿的臉龐,要是她說了他不中意聽的話,他肯定不會手下留情,伸出魔爪,再次將她撲倒,盡情享用她,到時候,別說求饒了,就算她發出最誘人的聲,也沒用了。
“可以讓我起來了嗎?”她知道她玩過火了,但她可不想捐軀啊!
“待會兒。”樸熙軍是個行動派的人,娃娃在他的羽翼下,就只能任他宰割。
結實的身軀重重的壓在她身上,事后他就一直埋在她頸間啃咬,長久以來,成了他做愛過后的習慣,她實在不懂自己有什么魅力,能讓他一再地迷戀她,她也曾在深夜人靜的時候捫心自問,但始終找不著答案。
與他在一起生活的這些日子,憐香惜玉從不曾用在她身上,暴取豪奪用在她身上,還差不多,對于樸熙軍的執著,她不敢喊出聲,只能咬住下唇。
“娃娃,你知道我對你的心,要是你再用這種方法想整我,終有一天,我會讓你真正了解到我對你的渴望,失控的把你壓在身上,到時候就算你求饒,也沒有用!
在這一刻,她竟有些迷戀樸熙軍的溫柔,要不是她的雙手被反制于后,她也會擁住他,雖然樸熙軍很壞,但他信守承諾,沒有強行要她,讓她的心里有股甜蜜流過,回頭想想,其實樸熙軍對她還算不錯,除了他不愿花時間去了解她心里的念頭。
“你的目的已經達成,滿意了嗎?”樸熙軍抬眼對上她,那是一雙充滿情/yu的眸子。
她瞧見樸熙軍的眸光里,對她的那份愛意,是那么的真摯,毫不保留的對她流泄,她傻了。
樸熙軍輕啄她的唇,松開她的手,充滿情/yu的面龐早已換上平時一般,“你先別動,我替你清理一下!
娃娃的雙頰頓時漲紅,在樸熙軍替她清理,整理好衣物后,她被樸熙軍抱下書桌,讓她坐在她的腿上。
“你就在這,跟我一同接見客人!蓖尥摅@瞠,臉上的潮紅還未褪去,她雖然討厭川子,但可不想讓讓精明的川子了解他們剛才在搞什么大事,雙手連忙搖擺,“不用了,我還是回房間去等你好了。”
“傻瓜,不然你以為你這樣走出去,就沒有人看出我們剛才所做的事嗎?”樸熙軍笑她天真。
“那怎么辦?”她望著他。
“就留下來吧!卑l泄過后,樸熙軍并未像其他男人一樣,露出疲態,反而精神很好,直叫娃娃覺得恐怖,要是與他來個真正的床第大戰三百回合,就算把主控權讓給她,她也會不支倒地,任憑他處置。
“不!彼龔乃砩咸聛,很堅持的,“我要回去補眠了!闭f完,人也不見了。
樸熙軍嘴角輕揚,原來娃娃也有羞赧的一面。
。
從昏眩中逐漸醒而來的娃娃,難受得按著額際,想她聰明絕頂,竟也會遭到突擊,兇手就是川子,她怎么也料想不到川子行徑大膽,敢在樸熙軍的地盤對她動手。
等她醒來,已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空間里,她憑著感覺,知道自己被塞進車廂了,真叫人難受,想她一個黑道千金,竟也有落難至此的地步,等她自由了,肯定叫川子吃不完兜著走。
就在她實在難以承受狹小的空間,想伸展四肢時,后車廂被打開,黑暗立即被光明給擁抱,娃娃下意識的抬手遮陽,既使是柔和的陽光也會讓她覺得刺眼,待她適應了光線,看清對方后,瞇眼立即瞠圓。
“你還真敢逃。”樸熙軍一臉陰森的瞪著她。
娃娃愕愣樸熙軍的出現,接著是另一道說風涼話嗓音,讓她瞠目結舌,原來她被設計了。
“虧你還這么寵她,人家可不接受你的愛意!闭f話的人是川子,她譏笑著。
“你這個小人!”娃娃咬牙切齒,川子雙手一攤,擺明與她無關。
“這分明是你陷害我的!”她氣不過,努力的想爬出后車廂,想與川子來一段評頭論足,卻因身子卷曲太久,血液不暢通,手腳都發麻了,她瞪著川子一臉得意洋洋的嘴臉,她只能怨恨上天不公平。
“是不是陷害,你自個兒向他解釋吧!”
娃娃苦著一張臉,無非就是希望樸熙軍能忘記以前她的不良記錄,相信此刻的她是被冤枉,“我沒有……”
“有沒有,待會有的時間讓你辯解!睒阄踯姵谅暤牡。
前一刻,她非常想離開這狹小的后車廂,但此時此刻,她恨不得有搖控器,輕輕一按,讓后車廂的門自動關上,讓她再也不必面對那張恐怖至極的臉。
她苦著臉,雙手捂住自己的雙眼,以鴕鳥的心態,催眠自己所看到的,并不是真的,身體還一直往狹小的后車廂縮去。
媽媽咪!她不想被抓回去!只是現實與幻想都是殘酷的,樸熙軍早已探入身子,將娃娃從后車廂里抱了出來,娃娃驚嚇之余,手一松,連忙尋找支撐點,又再一次對上那張恐怖至極的臉。
這一次,娃娃懾于駭人的眸光,她連動都不敢動,身子僵硬著,怎么被抱進車內,她都沒感覺。
坐在車內的娃娃沮喪的將臉埋進自己的雙手,再加上由樸熙軍身上傳來的冷風颼颼,她的身子機伶的打個冷顫,顫抖抖的將食指與中指分裂成一小縫隙,偷瞧坐在她身側,一臉陰霾的樸熙軍,她已經可以預知自己悲慘的命運了。
而站在車外的川子揮揮手,提著行李,婀娜的走進機場。
。
她從不認為樸熙軍會傷害她,但一路上樸熙軍裁定她想逃跑事件無疑,恐懼即侵襲她的四肢,從她被抱進車內,至車子駛進宅子,停駛于車庫里,她的雙腳連地面都沾不得,一路被樸熙軍給抱回房里,還對迎面而來的管家下令,不得打擾,她連喊冤的機會都沒有,樸熙軍即強行要了她。
全身顫栗的她被樸熙軍以跨坐的方式,強制擁住,面對他,強而有力的手臂一手托住她的背,一把握住她的下顎,強迫與他對視。她想閉上眼,回避如野獸般的銳眸,但是她不敢,就怕她一閉上眼,又惹得樸熙軍發怒。
“你不該把我的本性逼出來!彼氪罂诖瓪獾挠職舛紱]有,全被樸熙軍的怒不可遏給駭住。
她好想大喊她是冤枉的。
“你之前要求我活埋你,我現在就做給你看。”就著結合的姿勢,樸熙軍居高臨下的鎖住她的目光。
怒不可遏的樸熙軍轉而將她壓在床上,一手抓起她的雙手,按在床頭,一手扶住她的腰,迫使她動彈不得,不徐不緩的動起上半身,濕熱的舌尖滑過她的臉頰,“你知道我對你的感情,你卻我行我素,看來我給你的還不夠!
她知道樸熙軍的體能很好,但她卻低估了樸熙軍的勇猛,瞠眼看著樸熙軍繼續剛才的事,奇異的感覺涌進她的感官。
“說個理由,能令我信服,我就放了你,如何?”
娃娃悶咬緊唇,她是被陷害的,到底要她說什么理由。
“不說是吧?”樸熙軍輕笑,緩緩退出,猛然的長驅直入,在聽見她倒抽一口氣,他憐惜的抵住她的額頭,似親似咬的流連于她的,沙啞般的磁性嗓音,“你知道嗎?我推掉今天所有的飯局,就為了與你共度良宵。”
娃娃那充滿靈巧的美眸充滿驚惶失措。
樸熙軍看在眼里,唇角勾出一個若有所思的笑意,湊到她耳邊小聲的道:“或許我應該連帶將明天的飯局也給推掉,全心全意與你的身體結合。”
聽著那低沉沉的笑意,有意要整她的意味,娃娃愕然緊繃、頭皮發麻,再也顧不得后果,立即將雙眼閉上,惶恐再見到笑里藏刀的目光。
“張眼!”命令的嗓音隱約藏著恐怖,就像來自地獄的呼喚,娃娃像是豁出去了,死也不肯聽話,下一秒,感受到巨大的疼痛,就像生命面臨重大的威脅,娃娃奮力的扭動反抗,樸熙軍又咬傷她的雙盈。
正當她想破口大罵,樸熙軍突然抬頭,黑晶般深瞳燃著灼灼火花,到嘴邊的臟話全卡住了,她知道自己要是再逞一時之快,她肯定會死的很難看。
“疼嗎?”
她如蔥搗蒜的直點頭,見樸熙軍再度把頭低下去,唯恐樸熙軍朝另一邊下手,求饒之聲同樣到嘴邊時,卡住了,訝異樸熙軍正溫柔的舔著她受傷之處。
早知如此,何必咬傷她呢?還以為樸熙軍會就此放過她,豈料,樸熙軍卻咬傷她另一邊,痛得她大聲尖叫,然后樸熙軍又溫柔的舔著她傷處,她真覺得樸熙軍是個變態。
“還想繼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