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給穆克一個驚喜的筱綠,在開羅雇請了一名導(dǎo)游、二名隨員,騎上駱駝浩浩蕩蕩啟程去找穆克,本來應(yīng)該只花四天就能到達穆克扎營的綠洲,結(jié)果他們卻花了六天才確定綠洲的所在位置,而他們的食物與水已經(jīng)快告竭了,往前走也不是、往回走也不對,四人面如槁灰,筱綠沒想到她的蠢行,會導(dǎo)致他們即將死亡。
導(dǎo)游堅持往前走的希望較大,他判斷只要再忍耐一天半的行程就可到達綠洲,問題是另外兩名隨員不再相信他,畢竟他在二天前也是這么說的,所以他們決定為了保命必須往回走,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碰上商隊,筱綠拿出他們應(yīng)得的酬勞外加一筆為數(shù)不少的小費,算是對他們的一份歉意,然后與導(dǎo)游繼續(xù)上路往綠洲走。
「快!快躲到駱駝旁!箤(dǎo)游突兀地拉筱綠下來,將她塞進駱駝下。
又是這種來無影去無蹤的沙漠熱風(fēng),俯在駱駝身上的筱綠,被狂風(fēng)帶來的飛沙打得全身疼痛難當(dāng),趴俯在地的駱駝,晃動的越來越激烈,耳邊除了暴風(fēng)呼呼掠過的怒吼聲外,只能聽到自己凌亂的心跳震動。
「!人呢?」狂風(fēng)過后,扯掉頭上的外袍,抖落一身的沙子。
更悲慘的情形終于發(fā)生,現(xiàn)在連導(dǎo)游也不見了,只剩下她與這只駱駝相依為命,硬著頭皮,往導(dǎo)游先前所指的方向,將自己交由命運的安排賭下去了,騎著駱駝在炎熱的太陽底下硬撐著不敢停下來,陽光曬得皮膚滾燙,她雖然已經(jīng)穿著外袍,無情的熱氣照樣滲透進來,筱綠眼前的景物開始晃動,變換成無數(shù)個影像,虛弱得趴俯在駱駝背上,她已經(jīng)無力去駕馭它了,意識越來越薄弱,直至黑暗掠奪她。
有個惱人的搖動一直打擾筱綠的睡眠,像要把她搖醒一般,不停地擺動,撐開鉛重的眼皮,看看黑暗的四周,才倏然想起自己身在何處,難怪她一直睡不安穩(wěn),駱駝背實在不是張好床,苦笑自己居然能練就在它背上的睡功。筱綠并沒有將駱駝停下來,或許隨它動物的本能可找到奇跡,拿出僅有的水喝了一小口,拍拍駝峰鼓勵一下辛苦的它,順便將自己的干糧與它分食,爾后她和它得一起找尋生機,是生死與共的同伴,此時周圍黑得不見五指,筱綠索性找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繼續(xù)睡覺。
一覺醒來,筱綠開始痛恨起埃及的太陽,比昨天還虛弱的身體現(xiàn)在已經(jīng)受不了熾熱的陽光帶來的摧殘,包得密不透風(fēng)的她,阻絕不了它的傷害,想不到在她厘清對穆克的感情時,卻也讓她接受沙漠的考驗,如果讓她死里逃生,第一眼看到穆克時,她一定要告訴他她真實的感情。
「好駱駝,反正我也不重嘛!你就勉為其難地幫我找個好地方,不然沙漠中可要多了一具無名女尸,那多難看!拱疡橊劗(dāng)成交代后事的對象,想必她是第一人。
就她對駱駝的了解,它可以五天滴水不沾,到時它可能會遇上旅人、牧人或者商隊,至少它會背著筱綠回開羅,那雨子她們就會知道她的愚蠢,不過總好過在沙漠當(dāng)那些可惡的四腳蛇的點心好太多了,放心地讓黑暗再次侵襲她。
天堂,她居然能毫無痛楚地上天堂,真是太幸運了,枕在臉頰下柔軟細(xì)致的羽毛舒服清涼,筱綠不曉得原來天堂里如此美好,她怕一睜開雙眼,會發(fā)現(xiàn)還在粗糙的駱駝背上,就是作夢也罷,她感覺好極了。
「筱綠,你醒了嗎?」坐在床沿的穆克,看到她唇邊一抹滿足的微笑,就不知她是已經(jīng)醒來了,還是在作夢。
「嗯!……」筱綠想連穆克都出現(xiàn)在夢中,還是繼續(xù)作夢的好,又沉沉睡去。
「筱綠,唉……」看樣子,筱綠根本沒醒過來。
「穆克主人,你交代的藥拿來了!苟鄠悓嵲诤芟雽⒈镌诙抢锏谋o解脫出來,筱綠把見到太陽的部位都給曬傷,原本白皙的肌膚,現(xiàn)在正紅腫脫皮,好像一只煮熟的螃蟹。
「多倫,去看看我吩咐廚房煮的粥好了沒?」穆克接過多倫的藥后,開始在筱綠的臉擦上藥膏,支開多倫不想讓自己以外的男人看到她的身體,即使是像親兄弟的多倫也不行。
「是的,我馬上去!箍梢院煤萌N房笑個夠了。
從穆克接到黑世杰的電訊后,一直盤算筱綠到達的時間,結(jié)果一等再等終究是無蹤影,忍不住開始擔(dān)心起她的安危,后來一名負(fù)傷的導(dǎo)游帶來筱綠的消息,想像她在沙漠中可能遇到的危險,穆克頓時失去以往自持的冷靜,強壓抑住可能會失去筱綠的沖擊,派遣出所有可用的人員,試圖依照負(fù)傷的導(dǎo)游指出的地點,展開地毯式的搜尋,就算要刨開每一吋沙子,他都在所不惜。
「多倫,你去我的行李中找找看有沒有羊毛衣?如果沒有,找人去弄一件來!棺叩介T外,穆克以低沉威嚴(yán)的聲音告訴多倫。
「羊毛衣,要做什么用的?」多倫可不會笨到以為穆克要穿羊毛衣。
「給筱綠當(dāng)被單。」才幾日不見,她又瘦了一圈。
「被單?您是說……」多倫如果看到自己合不攏嘴的蠢樣,肯定會用手捂著它。
「你沒聽錯,筱綠現(xiàn)在脫皮紅腫很嚴(yán)重,如果是普通的被單,接觸到她的皮膚會增加她的疼痛,而且普通的被單也不夠溫暖,她已經(jīng)嚴(yán)重脫水,可不能再生病了!箯纳衬袔Щ鼗杳缘捏憔G后,穆克就寸步不離地在她身邊照料。
「我馬上去弄條干凈的羊毛毯來!惯好上次回去開羅時,穆克的母親托他帶回二只駝背東西的駱駝,說不定老夫人未卜先知,里面會有穆克要的東西。
「多倫,謝謝你!鼓驴酥肋@個要求有點困難。
「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穆克主人!
「筱綠……起來喝粥了!箮腕憔G擦完藥后,熱粥也送過來了,穆克在她的耳邊輕聲叫喚。
「別吵啦!人家還很困!箵]揮小手,希望能把耳邊嗡嗡叫的蒼蠅趕跑。
「待會兒再睡,你先起來吃點東西。」穆克不敢去碰到她曬傷的皮膚,怕帶給她疼痛。
「穆克?……喔!疼死我了!拐恍褋淼捏憔G,看到穆克想伸手去確定這不是她的幻覺,卻摩擦到手上的紅腫,疼得收回手。
「你別亂動,現(xiàn)在你非得乖乖地待在床上一段時間不可,我先扶你坐起來,然后再喂你吃粥!购茈y在筱綠身上找到一塊完好的地方,小心謹(jǐn)慎地托高她的枕頭。
「穆克,我有話……」
「有什么話等你好點再談,來,把嘴張開!挂豢诮右豢趯⒅嘁ㄟM筱綠的嘴巴,看她剛才抬起手還虛弱的在顫抖,得讓她先恢復(fù)體力才行。
「好了,現(xiàn)在你可以再休息一下,我先出去不吵你!乖隗憔G的唇邊印下一吻后,為她攏攏墨黑的頭發(fā)才起身出去。
「穆克,能不能陪陪我?」朝已跨出門檻的穆克輕聲地請求。
「好!我先去拿條毛毯,再過來陪你!鼓驴嘶仡^以幾乎會讓筱綠窒息的溫存語氣回答。
不過,當(dāng)穆克拿來羊毛毯,發(fā)現(xiàn)筱綠早就熟睡了,輕柔地將羊毛毯裹住更顯削瘦的她,精神緊張了一天的穆克,脫去衣服頭巾后,上床將筱綠攬靠在他為她而保留的肩窩,滿足地感受分開幾天后,再度契合的身心,筱綠的身體就像是為他訂做的一樣,吻合地緊靠著他,完全的信賴他。
「我等了你一輩子,你終于還是來了!沟皖^對著熟睡的筱綠說道。
熱烘烘的太陽照亮房間床上的人兒,穆克撐起下巴,用眼神膜拜她的肌膚,雖已被紅腫覆蓋在原有的白皙皮膚上,但還是吹彈可破的細(xì)嫩,以唇替代手,滑上她露在毛毯外的粉頸,有她在身邊醒來的早晨似乎特別溫馨滿足,打破穆克三十年來的孤獨,讓他體內(nèi)有股成家的沖動,希望她能每天在穆克的懷里醒來,溫存彼此的身體。
睡了一天一夜,筱綠終于把身上最后一絲疲憊趕出身體,這次她是緩緩睜開雙眼,迎接早晨和煦的陽光洗禮,除了皮膚上傳來微微的刺痛外,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暢快,環(huán)顧她所在的房間,和上次來此住的房間不同,簡單粗糙的家具上散著一疊疊的文件,清爽干凈的白墻空無一物,仰望天花板垂下來的純白圍帳,顯示這間的主人樸實不奢華的品味,如果她猜得沒錯,這應(yīng)該是穆克的房間。
「喜歡你看到的嗎?」一直靜靜地觀察筱綠的反應(yīng)。
「跟它的主人一樣,實用不虛偽。」雖不知為何沒有發(fā)覺到穆克就在她身邊,但在你愛的男人懷里醒來的感覺是如此美好,真想一輩子都賴在他的懷里。
「謝謝,今天覺得怎么樣?」穆克一向只注意到她。
「好極了,除了身上曬傷的皮膚,其他的感覺是如此之好!贵憔G也想好好地疼愛穆克,想必她又讓穆克擔(dān)驚受怕了。
「等等,我會讓你感覺更好!拐稚习着,頭巾也沒卷在頭上,就急著出去。
筱綠趁著穆克出去的時間撐起還很虛弱的身子,才發(fā)現(xiàn)全身毫無遮避的衣物,頓時臉上羞得紅通通的,看樣子穆克幫她擦藥時就已經(jīng)扒光她的衣服,難怪她會覺得衣服的觸感什么時候變得如此柔軟舒適,原來是上下都鋪上一條羊毛毯將她包裹在里面,緊揪著身上的毛毯,勉強起身尋找她穿來的衣物,突然被身后的一雙大手給抱個滿懷,不用回頭看就知道是穆克,他身上令人懷念的肥皂香味,筱綠可是非常熟悉的。
在他專用的房間里,抓到一個只圍毛毯的性感天使,踮著腳尖踏在草席上的赤腳,完美無瑕,穆克得將她緊摟在懷里,免得天使又會亂跑,呵!呵!呵!穆克真想看看筱綠發(fā)現(xiàn)自己裸體地躺在床上時的表情,一向保守的她一定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鉆。
「喂!大色狼!一定是你扒光我的衣服!箯臎]以裸體和男人面對面談話,讓她尷尬得抬不起頭來,臉埋在穆克的胸膛悶悶地發(fā)出指控。
「你在和我說話嗎?」筱綠嬌羞的模樣,流露出女人性感的柔態(tài),要不是她身體不適,穆克真想現(xiàn)在就與她共赴云雨。
「把衣服還我,待會兒萬一有人進來撞見了,會誤會我們有什么曖昧的關(guān)系!惯沒把同居的提議告訴穆克前,她不希望有任何不必要的困擾。
「等一下!鼓闷鹈磔p輕地按在筱綠的頸項。
「喔!好舒服。」冰凍的毛巾鎮(zhèn)撫曬傷后的紅腫熱辣,筱綠閉起眼睛貪饜地享受這種奢侈的待遇。
當(dāng)筱綠輕嘆出愉悅的感受,穆克想:如果他們做愛時,她是不是也會像這樣,貪饜的想要從他這里得到更多呢?他已經(jīng)快要欲火焚身,腦中不斷出現(xiàn)筱綠性感的小腿環(huán)繞在他腰上的情景,口中也是輕嘆出愉悅的呻吟,熱情地叫著他的名字。
「穆克,你還好吧?」全身僵硬的穆克,讓筱綠摸不透他的情緒。
「別動,再一下就好了!顾F(xiàn)在需要沖冷水澡。
「!我自己來就好,你一定還有事要處理,別讓我耽誤你!贵憔G回轉(zhuǎn)過身,才知道穆克為何會全身僵硬,現(xiàn)在兩人最好保持適當(dāng)?shù)木嚯x。
「筱綠,我承認(rèn)想要你,除非你愿意,我是不會強迫你的。」
「我知道你永遠(yuǎn)也不會傷害我,反倒是我常常傷害你,穆克,我愿意與你在一起生活!
「筱綠,你是說……」激動地抓住筱綠的手。
「嗯,不過你得忍耐幾天!怪钢讣t腫的手臂。
「太好了,我請多倫跑一趟開羅,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我的父母。」
「告訴你父母?我們同居不需要去通知你父母吧?」
「同居?你剛剛是說要與我同居!共桓蚁嘈潘龝岢鲞@種建議。
「穆克,聽我說……」
「不,你才需要聽我說,我……穆……克……絕……不……和……人……同……居,聽清楚沒?」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吼出來,筱綠簡直是抹殺他們兩人的感情。
「你不公平,在埃及這個國家隨你愛娶幾個老婆都可以,為什么你不能接受同居?」想到會成為失寵的妾室,筱綠就難以忍受,她情愿躲到穆克找不到的地方,自己療傷也不愿接受那種待遇,而同居才能讓她自由選擇來去。
「那是兩碼子的事!
「好,那么我倒要請問你,在三十個年頭里,你難道都不曾和女人發(fā)生肉體關(guān)系?」筱綠可不是要翻舊帳。
「我不否認(rèn)曾和幾個女人發(fā)生關(guān)系,但她們都不是你啊!」
「謝謝你的抬舉,我也不想成為你生命的過客,在我們同居時,我會讓你忘了所有的女人!惯@點筱綠還是很有自信的,因為她將盡全力來讓穆克快樂。
「至少告訴我,你不能和我結(jié)婚的理由!鼓驴瞬粫艞壵f服她的任何機會,哪怕得等到白頭,他都要娶這個固執(zhí)的女人。
「我早告訴過你,今生不談婚姻!共荒茏呗┱嬲囊蛩,要不然她將注定是要輸?shù)羲械囊磺,包括她視之如命的自尊?br />
「就這樣?沒別的原因?」絕不是這么簡單的理由,不過穆克倒不急著挖掘更多的訊息,筱綠不知道在埃及同居就等于是結(jié)婚,只不過沒有正式的儀式,這可以等到她點頭的時候再來補辦,現(xiàn)在她等于是落入自己設(shè)下的陷阱中。
「沒有其他的原因,你還沒告訴我,你的決定!贵憔G從未想過萬一穆克堅決不同意的話,該怎么辮。
「我同意!古e起筱綠的手,注視著她吻住她的手心,在心中對眾神發(fā)誓,至死都要與筱綠共度未來的每一刻。
「太好了!惯不知情的筱綠,終于可以松了一口氣,只是沒想到穆克會轉(zhuǎn)變的這么快。
以后的每一天,都將會是最美好的時光,相愛的兩人終于妥協(xié)在一起了,筱綠的皮膚在幾天之內(nèi)脫掉一層,白天時,穆克忙著他的新油田的挖掘工作,夜晚到來時,兩人有時去外頭吸取沁涼的晚風(fēng),有時擁抱在床上談?wù)劚舜嗽谝惶熘邪l(fā)生的事,兩人好像在這段時間重新體驗與對方的相處之道。
筱綠在曬傷完全復(fù)原后,跟著多倫照顧馬匹,熟悉他們的生活方式,學(xué)習(xí)利用貧乏的物資在沙漠中生存,這里的人樂天知命得教人感動,女人們將生活起居打點的非常干凈舒適,展開雙臂等著撫平男人疲憊的身軀,而男人則提供她們衣食無虞的生活環(huán)境,雖沒有現(xiàn)代人的愛情,沒有現(xiàn)代人的生活品質(zhì),但彼此依賴對方的親密感,讓現(xiàn)代的人無法感受到他們的和諧,簡單的生活培養(yǎng)出熱忱直爽的個性,可以怡然自得地住在這里的人,想必也是這種個性吧。
。
就是今夜,筱綠要破壞他們這種表面的和諧,讓穆克正視她的熱情,每晚在彼此的懷抱中睡去,并不是她回埃及的目的,假寐地等著穆克的到來,果然穆克已然來到床邊,凝視她的睡顏,以一種幾近崇拜的眼神融化她,筱綠埋在毛毯下的唇,露出一個幾乎難以察覺的笑容,自嘲地想:她居然還要去勾引男人。
穆克像每晚入睡前,總將筱綠攬在懷中時才發(fā)現(xiàn)她睜著閃閃發(fā)亮的藍眸,極其溫柔地望著他,爬上他寬闊的胸膛,小手勾勒著穆克俊美的五官,對著他的下巴緩緩吹氣,甜美的舌尖征服他厚濕的嘴唇,送進可口的芬芳,穆克岌岌可危的意識,正漸漸遠(yuǎn)離他而去,毫不遲疑的加深這個吻。
第一次,筱綠熱情如火引誘穆克,噴火凹凸的身材,頓時將穆克卷入火熱的欲望中,她雙手環(huán)繞在穆克的腰后,尖挺的胸部隔著衣物緊貼著穆克欲望的泉源,激得穆克渾身欲火難耐,筱綠更主動地拉著穆克的手掌,安置在她煽動的豐臀上,極力誘惑穆克。
「哦!筱綠……」穆克如果再不行動,他可能會被筱綠折磨死。
「慢慢來,我快受不了了!顾驯惑憔G臉上閃過的感情給催眠了,恢復(fù)白皙肌膚的輕盈體態(tài)與穆克黝黑壯碩的身軀形成強烈的對比,提醒他筱綠的脆弱。
「我這樣做錯了嗎?」筱綠光看穆克痛苦的表情,就知道她做的沒錯,而且她打算更積極地付出行動!高@樣呢?」筱綠脫去衣服,小手游移在穆克的身體,愛撫他每一吋肌肉。
「天!」筱綠的小手所到之處,讓穆克像被燙到一樣,既愛她崇拜的撫摸,又怕太激烈的動作會傷害到她,努力要克制自己的沖動。
「穆克……」筱綠不穩(wěn)的嬌喘聲,眼神發(fā)出不知如何是好的訊息,摧毀穆克僅剩的理智,只能用行動來告訴她,他迫切的需要。
急吼一聲,穆克反被動為主動,翻身將筱綠壓倒在床上,將自己的重量壓躺在她的身上,覆上狂熱的雙唇,膜拜她的身體,以舌頭代替手來愛撫她,滑過雙峰,緩緩地引誘筱綠全身的感覺,吸吮腹上的小山谷,聽到筱綠為這個舉動倒抽一口氣,引起一陣輕顫,穆克慢慢脫去兩人身上多余的累贅,彼此袒誠相對,互相帶領(lǐng)對方走向充滿刺激與冒險。
赤裸健美的身材,厚實有力的肌肉,就像是天生具有誘人的力量,筱綠的微笑慢慢褪去,被熱浪席卷全身。
「筱綠,張開眼睛看著我,我想看著你的藍眼慢慢被欲望淹沒的樣子。」穆克屏住氣息很溫柔地挺進筱綠的熱情地帶,有一絲阻力使得穆克不得不加重沖勁,筱綠倏地閉上雙眼,承受一陣難掩的刺痛,口中尖叫一聲,她其余的聲音全融在穆克的吻里,抱住穆克背脊的小手,因為刺痛促使它們緊緊陷入他背后的肌肉中,穆克隨即意會到她的不適,壓抑住自己如火的欲望,停留下來,讓筱綠適應(yīng)他。
「穆克!贵憔G知道穆克體貼她身體的不適,但那刺痛感覺只有一下子,現(xiàn)在筱綠全身被熱氣所貫穿,只等待穆克熱情地愛她,將自己再一次推向穆克。
「筱綠,我的愛!鼓驴碎_始上下抽動,二個交纏的身體,配合著彼此的節(jié)奏,興奮地譜出一夜的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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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暖洋洋的陽光,灑進房間照得一室溫暖,穆克坐起身,用帶著醉意的眼神慢慢愛撫床上的她,成為真正的女人后,筱綠身上散發(fā)出女性的嫵媚,全身如脂透紅的肌膚,身上依稀可見的吻痕,顯示出昨晚熱情激烈后的證據(jù),穆克僅是這樣看著她,身體又自然反應(yīng)出強烈的需求,舔著筱綠耳后的敏感地帶,以他的身體覆上筱綠,再度與她共赴銷魂云雨。
「早,身體會不會酸痛?」穆克很自私地用他的身體去叫醒筱綠。
「嗯!你怎么知道我現(xiàn)在全身酸痛,就好像剛爬上喜馬拉雅山山頂一樣。」筱綠喜歡穆克用這種方式喚她起床。
「昨晚為什么不告訴我,你還是……」那個名詞因為他而消失在筱綠的身上了。
「處女。」筱綠替尷尬的穆克接下去,她并不以為恥。
「對,如果你早告訴我,我……」穆克其實想說:他會更溫柔的愛她的。
「反正做都已經(jīng)做了,現(xiàn)在后悔已經(jīng)來不及了。」筱綠懊惱,他居然后悔了。
「誰說我后悔了,我只想更溫柔地待你!鼓驴吮痼憔G往綠洲中唯一的浴室走去,將筱綠放在溫?zé)岬脑〕乩,輕輕地按摩她酸痛的肌肉,想減輕她身體的不適。
「真舒服,」筱綠閉上雙眼享受穆克的體貼,突然推開正在幫她按摩的手,「穆克,這樣子用水,會不會太浪費了,現(xiàn)在地窖的水夠用嗎?」
「別擔(dān)心,偶爾也要讓你享受一下泡澡的樂趣!鼓驴丝蓻]有想到這一點。
「你是不是每次都這樣對待床伴?要不然手法怎會如此老練!股鷼獾刂钢驴说谋亲。
「筱綠,你噴得我滿臉是水!
「你走開,我自己會洗。」筱綠一想到穆克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纏綿的樣子,她就理智全失,厭惡起自己來。
「你在吃醋!說實話,我從沒幫女人按摩洗澡的經(jīng)驗,你可是第一個!鼓驴艘娮R到女人的喜怒無常,剛剛還很享受他的接觸,現(xiàn)在看他就像看到病毒一樣。
「誰吃醋,走開啦!」承認(rèn)的是白癡,筱綠撇開臉。
「早餐你想吃什么?」穆克非常厚臉皮地繼續(xù)幫筱綠按摩,溫柔地詢問她。
「哼!你少假惺惺,我不想吃任何經(jīng)過你手里的東西!贵憔G才不會這么快放過穆克。
「你不餓,我可餓了!鼓驴擞迷〗戆◇憔G,再抱她回房間里 然后撲倒筱綠,開始吃他的早餐甜點「筱綠」。
那天兩人真正吃的第一餐,是在傍晚的廚房偷吃,一整天的劇烈運動消耗兩人不少體力,所以穆克決定好好補償筱綠,帶她到廚房的地窖,地窖里面有他母親托多倫帶來的葡萄美酒及干乳酪,兩人就像回到孩童時光,偷偷的在地窖里品酒用餐,多倫以及其他的工人們很識趣地都當(dāng)作沒看到,讓他們沉浸在喜悅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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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綠帶著崇敬的眼神,首次見識到沙漠中油田浩大的開采過程,沙漠中突兀的二架高深度挖掘機,不停地吐出沙石,噴向二十公尺外的地方,看挖出來的沙石已堆積成一座小山,機器的儀表板顯示不斷延深的刻度,工人們臉上有掩藏不住的興奮神情,呈現(xiàn)一股生氣蓬勃的活力,這就是穆克不惜一切代價,在沙漠中為族人找尋到的另一個新的契機。
多倫從筱綠再次來到后就被留在她的身邊保護她,見到睽別幾天的油田挖掘,多倫也是一臉興奮難耐,直想下去與工作伙伴們打拚,加入他的一份力量,不過礙於穆克的交代,只得盡職地站在筱綠的后方,不曾擅自逾矩離開她的身邊,他這樣看在筱綠的眼里挺難受的,又不好叫他違背穆克的意思,得等與穆克商量后,才好更改他的工作范圍。
碰!一聲巨響,霎時,油井冒出濃煙。
多倫毫不遲疑迅速壓倒筱綠,以自己的身體覆在筱綠的上方,烏煙彌漫整個地區(qū),從井口不斷冒出不明的黑煙,充斥整個上空,筱綠差點被多倫壓的窒息,俯低頭部以便吸取更多的新鮮空氣,剛剛還在附近忙碌的工人,有的已經(jīng)跑離井口保命,有的也趴俯在地上,一陣慌亂過后,筱綠想到穆克身處的安危。
「多倫,穆克現(xiàn)在在哪里?油井邊嗎?你別管我先去找他!古莱龆鄠惖膲褐疲f給他二塊從裙擺撕下來的濕布,
「用濕布捂住鼻,這樣可以避免吸入致命的氣體!
多倫猶豫了一下,權(quán)衡輕重后,拿著濕布沖入黑煙密布的井邊,筱綠隨后指揮人手,準(zhǔn)備大量的水,與大家一同沾濕身上的衣物,捂著口鼻一起進去,將那些可能已經(jīng)昏迷的工人搬離井口,祈禱這次的意外不要有太大的傷亡,大部分的工人都已遠(yuǎn)離那口油井,只剩穆克和多倫還陷在其中。
筱綠不是坐以待斃之人,再一次淋濕全身后,沖入濃煙嗆鼻的現(xiàn)場,眼睛被濃煙熏得睜不開來直掉眼淚,只得以叫喚的方式找出他們的所在地方,希望他們能出聲讓她知道,眼睛直流淚的視線越來越模糊,蹲低身體將臉貼在地面,吸取地面僅存的一點空氣,喘過一口氣后,起身繼續(xù)往……,她看到多倫撐著穆克走出那片黑霧,影像越來越清晰,筱綠高興的想要大叫,卻吸入一股濃煙,直嗆得她猛咳。
「多倫,你還好嗎?」幫多倫扶住穆克的另一邊,三人步履搖晃地走向明亮處,一跟我往這里走,很快就會離開這片黑霧了。」
剛走出那片黑霧,三人一同癱倒在地,筱綠勉強撐起身子,吩咐一旁手足無措的工人將他們抬至水池旁,看多倫在一旁大口大口地急急吸取新鮮的空氣,而穆克已然昏過去了,筱綠現(xiàn)在怕死了,穆克越來越弱的呼吸,告訴她穆克可能吸入太多的黑煙,得趕快為他做急救,可是現(xiàn)有的設(shè)備和人都無法派上用場,只得硬著頭皮為他做人工呼吸,自己都有點喘不過氣的筱綠,差點因為岔了一口氣而一命嗚呼,做到第五十下口對口人工呼吸后,她才終于讓穆克嗆在胸口的烏氣咳出體外,穆克的胸膛慢慢恢復(fù)了強而有力的震動,筱綠才安心地趴在他的身上猛喘氣。
「穆克主人,你沒事吧?」一直在身旁擔(dān)心穆克的多倫,在看到他終于醒來后,激動得眼眶充霧氣,跪在地上對著東方膜拜,「感謝阿拉,讓你平安無事。」
「停,多……倫……你感激……的……對象不對!鼓X與肺部都嚴(yán)重缺氧,連說話都不太順暢。
「喔!你們看,你們快來看!挂蝗汗と她R聲大喊,有的還跳起舞來。
「別又來了!闺y道一波才平另一波災(zāi)難就緊接著到來。
「筱綠,是石油,我們挖到石油了。」穆克才從地上撐起,就看到黑油一飛沖天地噴出井口,他難掩眼中興奮的神采,提醒背對井口的筱綠轉(zhuǎn)身看看。
一天當(dāng)中有二次嚇?biāo)廊说氖虑榘l(fā)生,對心臟不好的人可能會負(fù)荷不了,短短一瞬間,從生死關(guān)頭的意外到掘出黑油的喜悅,莫不讓人感到不可思議,從大悲到大喜只在一剎那,或許和穆克在一起也會如此驚心動魄、難以預(yù)料,全身虛脫地躺在地上,想到剛剛穆克即將永遠(yuǎn)離她遠(yuǎn)去時,筱綠感到心肺俱焚,才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巳給了他最珍藏的心,連她都是在這一刻才知道她愛穆克已經(jīng)有多深,因為那時如沒救醒穆克,她已準(zhǔn)備隨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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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腿席地坐在已滅的灰燼旁,靜靜端詳起這個地方,筱綠已經(jīng)能適應(yīng)這里的生活方式,也愛這里的每一個人,要愛上這些真誠可愛的人們一點都不困難,如果有一天她得離開這里,她會很懷念他們的。
環(huán)抱著自己,對著星光感謝上帝,讓她遇到穆克這樣一個特殊的好男人,與穆克結(jié)合后,她覺得自己好像生來就是穆克的人,不管她逃到哪里,也不能否認(rèn)這項事實,至少她得讓穆克知道。
「想什么想的這么出神?」穆克坐在筱綠的身旁有一會兒了,如不再出聲她可能永遠(yuǎn)也不會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為她披上毛衣,輕聲地問道。
「穆克,我……」聲調(diào)中透露出難以啟口的猶豫,而停止已到嘴邊的話。
「真想把你給吃進肚子里,這樣就不用擔(dān)心你又想離開的心痛。」以為筱綠厭倦沙漠枯燥貧乏的生活,想要離開他身邊,嘶啞無力的聲調(diào)顯得如此難過。
「你誤會了,我沒說要離開這襄!穆克,我愛你!辜奔狈裾J(rèn)穆克的誤解,反而讓她的表白脫口而出。
「你愛我?再說一次。」穆克不敢相信他聽到的話,神情激動地抓著筱綠的雙肩。
「我、愛、穆、克,我今天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愛你很久很久了!拐f出來解脫的感覺真好。
「喔!……」猝然襲來一陣激動的興奮,筱綠的一句話讓穆克從地獄一下子上升到天堂,將他徹底的撂倒,不過他愛死了這種感覺!改憬^無法想像,我聽到你說的這句話是多么的激動!
「穆克,我想我現(xiàn)在能夠答應(yīng)你的求婚了,不管以后你將娶幾個老婆,只求你把心全部留給我,剩下的我可以學(xué)著與其他的女人分享!闺m然知道自巴很自私的要求,但她就是無法和其他女人分享穆克的心。
「沒有其他女人,只有你!挂泽憔G的高傲要她說出這樣的話,一定是撕裂她的心才說出的。
「沒關(guān)系,知道你的心只屬于我一個人,你娶幾個妻妾都已無所謂!褂械匚挥袡(quán)勢的人,妻妾大多比一般老百姓多上幾個,更何況穆克家族的聲望,想必讓那些家中有閨女的人家趨之若騖。
「筱綠,看著我,」面對穆克嚴(yán)肅的臉,任誰也不敢把臉移開,「今生我穆克,只娶范筱綠一人,如有違背,將受最嚴(yán)厲的懲罰,天地為證。」
「穆克,希望我能配得上你這樣深摯的感情!蛊翚饽衤犕昴驴说氖难裕瑢⒁蛔忠痪淇坍嬤M入她的腦海里,此生能擁有穆克全部的愛,她還能奢求什么。
「那么也給我你最深的愛,就算是最好的回報了。」
今夜的風(fēng)特別溫暖,吹在洋溢著幸福的兩人身上,仿佛是沙漠的風(fēng)對他們送上的祝福,筱綠這顆感情的頑石,遇上穆克的柔情,終也宣告投降,沉浸在穆克寬廣包容的愛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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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克,我一直很好奇,為什么你能一直保持身上的清爽?我只要出去一會兒后,全身就會沾黏上沙,變得很不舒服!雇驴说膽牙,深吸一口他獨特的肥皂清香。
「如果你也穿上我們的傳統(tǒng)服飾,就會和我一樣干凈舒適。」亮亮自己身上的白袍。
「可是包得全身不能透氣,不是更難過、更容易流汗?」想不通衣服之間的不同。
「不會。∧闵洗未┑氖峭馀,當(dāng)然會比較厚重不透氣,平常的衣服薄而且軟,穿起來格外舒服,你要不要試試看?」將里面的白袍拉到筱綠的手里,讓她摸摸衣服柔軟舒適的觸感,它們輕滑有如絲緞。
「這里又沒有市集,我上哪兒買衣服?」無奈即使衣服再舒適,筱綠也不可能為了幾件衣服專程跑到開羅或其他的綠洲去。
「我從臺灣回來時,在開羅的市集幫你買了幾套,你沒提起,我倒不要求你一定得穿它們,免得你嫌它們不好!鼓菚r在開羅看到幾套絲綢的女袍,就想到筱綠穿起來一定很漂亮,順道把它們給買下來,一直放在衣柜的最里面,直到此刻筱綠提起才想起來。
「謝謝你!那我去穿穿看!柜R上將穆克推出門外。
「不要一直道謝,我想為你做的不只有這些!
看筱綠滿足于幾件衣服,穆克的良心受到最嚴(yán)厲的譴責(zé),不但要筱綠放棄漂亮的衣服與他在這片沙漠中漂泊,而且在這里更是完全沒有娛樂,讓他覺得剝奪筱綠太多的東西了,穆克在門外徘徊,思索該如何讓筱綠過得更快樂自在。
「穆克,」筱綠伸出一顆頭顱在門外晃,整只小手裸露在外對穆克招手,「你快點進來一下,幫我穿這些衣服!
「非常樂意,我的女士!规i上門閂,開始幫她脫掉身上的障礙物,「首先,你得把全身的衣服都脫掉!
「你叫我『女士』!我已經(jīng)變老了嗎?親愛的!孤牭健概俊惯@個名詞,讓筱綠失去理智,威脅地將穆克壓倒在床,還未察覺到她趴在穆克的身上,形成很曖昧的動作。
「親愛的,我知道你很需要,但是請慢慢來,我不想沒脫衣服就做那件事!鼓驴艘矚獯跤,好不容易才將筱綠扒光,也沒有給他寬衣解帶的時間,就被筱綠壓在床上。
「你說什么?我不是要做那件事,」坐在穆克的身上抬起食指猛戳他的腹部,「你還沒解決我剛剛的問題!
「先解決被你挑起的問題再說,」指指筱綠與他,躺在床上的姿式,「這可是你的杰作哦!」
「我好像蕩婦。」?jié)M臉通紅的筱綠,雙手捂蓋著臉,羞死人了。
「現(xiàn)在可以讓我繼續(xù)了嗎?」三兩下就將自己身上的衣物,丟到床下,「等一會兒我再好好教你怎樣穿它!
「穆克……」其余抗議的話全被穆克給吞進嘴里,只留下一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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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克利用工作空檔,帶筱綠去參加半年才一次的大聚會--超大型的市集,整個綠洲可以容納十萬牲口,同時該地也能供應(yīng)所有人們與牲口的飲水,所有的牧人、商隊都會在這里出現(xiàn),這種大聚會不但可以買賣牲口、交換物品,還有順便配對的功能,對象包括人和牲口,是沙漠中游牧的人和牲口,連絡(luò)感情的地方,所以一進到綠洲,吆喝聲不絕于耳,主人用著獨特的叫喚聲,讓牲口安靜下來,等待買主。
今天算是見識到當(dāng)?shù)厥屑氖r,連彼此打招呼都好像是開口罵人才能顯示對對方的熱忱,穆克為她解釋他們的活動內(nèi)容,他伸手指指圍著一個長者的一群人,看起來好像在爭論什么事情,原來,那名長者是他們敬重的族長,正在為他的族人仲介、裁斷事情,不管發(fā)生什么事,只要族長傳達出來,他們就會誠心接受。
「筱綠,婚后我們可以半年住臺灣,半年住埃及,這樣你就可以有自己的事業(yè)和地方了,順便可以和依籬她們聚聚!棺詮捏憔G答應(yīng)嫁給他后,穆克就一直在傷腦筋以后的問題,最好的解決方法似乎就是這樣了。
「好啊,不過,你想要拿多少只牲口來娶我啊!」筱綠才不管住哪里,只要穆克在的地方,住哪里都一樣?吹竭@么多的駱駝,讓她想起之前兩人在開羅的市集遇到有入開價二千頭牲口要娶筱綠,壞壞地斜睨穆克。
「你還記得那件事!」不能再裝蒜了。
「快開價,如果我不合意,得再找個能出高價的人,我的價碼可不能討價還價!贵憔G睜大漂亮的藍眼,真的四處尋找可能會娶她的男人。
「價碼?對我來說你可是無價的!鼓驴诉想耍賴。
「別敷衍我,到底值多少?」沒有問到價碼,筱綠怎么會甘心,至少得讓她心里有數(shù),到底在穆克的心底,筱綠有多少價值。
「一個人,我!鼓驴藢嵲谡f不出價碼,在他心里,筱綠不是能買得到的物品,指指自己,希望這個價碼她會滿意。
「你的意思是說:婚后你只屬于我一個人的嘍!」沒料到穆克的答案,竟與開羅時的答案完全相同。
「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是你專用的,而且還包括我的心!鼓驴艘庥兴傅乇缺茸约骸
「大色狼!」她其實心里甜得像喝到蜂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