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后,電力恢復(fù)了,風(fēng)雨威力減弱,但仍是沒有停止的趨向,凌芬兒就打電話通知王媽和幫傭不必上班。
吃過一早餐,歐陽武威在書房看著報告,凌芬兒則在她房里看漫畫。
午餐的時間,歐陽武威放下了手里的報告,走出書房去敲了下凌芬兒的房門。
“進(jìn)來!
進(jìn)去后,卻沒看到她的人,而電視螢?zāi)簧蠌P殺得正激烈。
“芬兒?”
“在這里!币恢恍∈謴拇蹭伜竺嫔炝顺鰜。
原來她抱了抱枕趴在地板上玩電玩,身體被床鋪擋住了。
“你要不要吃Pizza,叫送好嗎?”
她眼睛沒有離開螢?zāi),瞪著?xì)眉努力地想打倒魔王,“好,我要風(fēng)梨鮮蝦口味。”
“OK。”歐陽武威去打電話,回來時見她仍趴在地上沒有動過。
她手指飛快地在鍵盤上舞動,小嘴念念有辭,“竟然踢我,打你死!給你一記絕招,哈!中了,再來,打死你,打死你。哇!出絕招,我擋,擋,再擋……哇!死了!贝髧@一聲,“不玩了,老是打不贏!
歐陽武威坐在她身旁,“你喜歡玩這種打斗類的電玩?”
“對呀!因為贏了就贏了,不必花太多時間去思考。而且我告訴你哦……”貼近他耳朵,小小聲地說:“現(xiàn)在的動畫都做得精采又逼真,那些女主角在的斗的時候,胸部都會晃動喔!”講完她臉也紅了,自己先笑倒在歐陽武威的懷里。
歐陽武威瞠大了眼,的確,現(xiàn)在的電玩都很逼真!澳阊健彼嗳嗨念^笑了。
“還有,我有‘金瓶梅’,要負(fù)責(zé)扮演西門慶去追求不同的女人,當(dāng)你成功地成了女人的入幕之賓后,她還會有叫聲喔!”她話沒說完,又笑倒A他懷里。
他挑起一道濃眉,捏捏她的小鼻子,“原來你平時都在玩這些游戲。沒有比較正常點的游戲嗎?”
凌芬兒愛嬌地吐吐粉紅的舌頭,“有啊!我最近在養(yǎng)女兒,這是‘美少女夢工廠’你要負(fù)責(zé)養(yǎng)一個女兒,把她從十歲養(yǎng)到十六歲,要負(fù)責(zé)她的食、衣、住、行、育、樂,沒錢還可以叫她去打工,還要每個月和她談話,注意她的人格發(fā)展,如果養(yǎng)得好,就會回妖精王國當(dāng)女王,不過,很多變態(tài)的男生都把女兒養(yǎng)成自己的老婆。”
“那你呢?打算把她養(yǎng)成什么?”他想,她應(yīng)該不會養(yǎng)得太平常。
“沒有呀!就隨便養(yǎng)羅!看她以后會變成什么樣都好呀!不過,我嫌她胸部發(fā)育得不好,所以都喂她吃通乳九。”這叫做補(bǔ)償作用吧!
“哈哈哈……”歐陽武威沒見過她竟然會喂通乳丸,哈哈哈……“走吧!Pizza也該送來了,我們下樓去!
才拉起她,凌芬兒卻腳一軟,他大手一伸。敏捷地抱住她的腰,才沒讓她跌坐下去。
“糟糕,腳麻了!弊阶∷募绨。她吐了吐舌頭。
歐陽武威干脆抱她下樓直到餐桌前。
凌芬兒眨眨大眼,有絲詫異,“你好有力氣喔!”看他瘦削修長的身材,沒想到竟可以抱著她,大氣都不喘一聲。
歐陽武威將她環(huán)在懷里,俊臉緩緩地靠近她,“你是不是應(yīng)該給我一些酬謝?”雖是問話,但沒等她回答就噙住她的唇,靈尖的舌竄進(jìn)她的嘴里翻攪吸吮。
凌芬兒只能沉醉地用手環(huán)往他的頸項,陶醉在他給的熱吻中。
許久后,門鈴聲分開了兩人。歐陽武威開門付了錢,提著Pizza回來時,凌芬兒已倒了兩杯果汁,拿了餐盤坐在桌前。
歐陽武威坐下后,一把將凌芬兒抱到他的腿上。
她別扭地扭著身體,“我很重的,放我下去!眻A潤的臀純真地在他的胯間扭動磨蹭。
歐陽武威自喉間發(fā)出一聲低吼,握緊她的腰,神色有些痛苦,“別再亂動了。”
她卻誤會了是自己壓痛了他,更加掙扎看要跳下。
握在她腰間的大手鉗得更緊了,“不要動!
因情欲而暴躁粗嘎的聲音,讓凌芬兒乖乖地不敢再動彈。
“你怎么了?”她想拂去他眉間的薄汗,突然感覺到臀下異樣的堅硬,手指停在他額上,羞紅了臉不敢動彈。
她讀過健康教育,當(dāng)然知道抵在她臀下的那塊堅硬是什么。
“我餓了!彼齾葏鹊叵胍D(zhuǎn)移他的注意力。
歐陽武威揚起誘人的笑,“我也餓了!笨烧Z氣里的暖昧表明了他的餓不是來自胃。
凌芬兒以為他放過了她,高興地拿了塊Pizza給他,“你要不要加番茄醬或辣椒粉?”
他卻沒有接過來,綠眸深沉地看著她嘴角揚起一抹笑,命令道:“喂我!
凌芬兒俏皮地皺皺鼻子,假裝是卑微的小女傭,“是,大少爺!睂izza遞到他唇邊,自己已經(jīng)咯咯地笑倒在他身上了。
他假裝生氣地咬了口她柔嫩的頰,“你這小女傭真不盡責(zé)。”
“哎呀!”捂著麻麻的頰,她噘了噘嘴,了就吃Pizza,“不要喚我啦!”
凌芬兒把Pizza送到他嘴邊,怕他又咬她,有些小小惡毒地把Pizza用力塞進(jìn)他嘴里,看會不會噎死他。
沒有噎死歐陽武威,壞心的她卻被咬住了手!
“哎呀,放開我,不要咬我啦!”她想抽出他咬住的手指,可是歐陽武威不肯松口。
“你很喜歡咬我耶!”小嘴喃喃地抱怨著。
“對不起嘛!是我錯了,我不應(yīng)該故意想噎死你,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這個不知好歹的小孩子。你的大恩大德,小女子今生無以為報,來世以許!
歐陽武威聽了她那一串懺悔后,露出白牙笑了.也松開了她的手指。
凌芬兒忙檢查她的手指,還好只有淺淺的牙齒印。
“你要報答不必等到來生,現(xiàn)在就可以以身相許了。”
“呃?”凌芬兒抬起頭,狐疑地盯著他。
他優(yōu)閑地?fù)е,眼眸半閉,俊臉上有淡淡的笑意。
她皺皺鼻子,“別玩了,我好餓,你到底要不要吃呀?”
“我才舍不得不吃呢!”他俊臉上的笑意未變,一語雙關(guān)地說著。
凌芬兒微側(cè)著頭看他,她怎么覺得他說話的語氣怪怪的呀?
看了許久,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什么端倪,聳聳肩,也許是她太多疑了。
她乖乖地拿起Pizza,這回她可不敢再亂來了,因為她發(fā)現(xiàn)她老公有種喜歡咬人的壞習(xí)慣。
* * * * * * *
“晤……”伸了伸懶腰,凌芬兒丟下手里的漫畫,轉(zhuǎn)身看向歐陽武威。
他真是個工作狂耶!一整天坐在書桌前瞪著電腦,也沒看他皺個眉頭。
她想一想,跑去端了兩杯果汁。
“給你!边f了一杯給歐陽武威,她好奇地趴在他肩上看著螢?zāi),“這是什么呀?”
“公司年度的各航線營運報表。”喝了一口果汁,看她仍好奇地盯著螢?zāi)豢,索性抱過她,讓她坐在他腿間。
看著螢?zāi)簧细魇降膱D形和數(shù)字在她面前飄,她皺皺鼻子,坦白地說:“看不懂!蓖坏剞D(zhuǎn)頭笑了,“我也不需要懂呀!我只要負(fù)責(zé)每年等著分紅利就好了,公司的事有你就好了!
他捏捏她的鼻子,笑諺道:“是呀!你最好命了,坐擁旭日和騰達(dá)各百分這二十的股權(quán),每天坐在這里,就有人做牛做馬為你賺錢!
“哎呀!你能者多勞嘛!做人家老婆的,就不好意思太搶老公風(fēng)采,只好乖乖當(dāng)那只推動你的手羅!何況,我也沒有生意頭腦,也不是女強(qiáng)人的料,才會早早就被送入禮堂,找個能干的老公來管事,不然,騰達(dá)可能會被我毀了。”
這是他第一次聽到她提到他倆的婚事。歐陽武威讓她面對著自己,“芬兒,我以前從沒有問過你,你對這樁婚事有什么感覺?”說來好笑,結(jié)婚一年了,才想到這個問題。
凌芬兒一愣,沒想到他會問這種問題,“我們都已經(jīng)結(jié)合一年了,現(xiàn)在問這個有什么差別嗎?”
他摸著她有些黯然的小臉“我想知道!币郧靶睦锟傆X得這是一樁利益婚姻,所以沒想過要了解。可是,現(xiàn)在他有了想要進(jìn)一步了解她的念頭。
“無所謂什么感覺,反正早就知道會找個厲害的人來當(dāng)我的丈夫,就算當(dāng)時不是挑上你,也會是別人。”
平淡的語氣,沒有抱怨也沒有怨懟。
“你不怨?”歐陽武威問。
“怨什么?”
“怨你沒有辦法享受到戀愛的感覺,怨你早早就要喪失自己選擇的權(quán)利!
這句話讓凌芬兒愣然了,她不怨嗎?
“身為凌家唯一的繼承人,我明白我有一份應(yīng)該盡的責(zé)任。我也曾經(jīng)心里不平衡過,但是如果可以因為我的一些犧牲,而換取我凌家事業(yè)的生存,這是我應(yīng)該為我的長輩人做的。他們疼我、愛我,如果可以因為結(jié)婚這件事,而讓他們有個寄托,我又怎么能夠因為自己的意愿而毀了他們的快樂?”她睜著清澈的眼睛望著他,“你問我怨嗎?我只能說,我不后悔!
看著他英俊的面容,她的胸口微微發(fā)熱了。當(dāng)他開始展現(xiàn)他的溫柔和關(guān)心時,她發(fā)現(xiàn)喜歡他竟是如此容易的事。
她原想開口問他,他對這件婚事的看法,可話未出口,便停住了。
問了又如何?他一定也是有所不愿的,否則也不會在外面包養(yǎng)情婦了。一想到此,凌芬兒笑容里便有絲苦澀。怨嗎?不,她只能選擇不后悔。
歐陽武威沉默地望著她,撫在她頰上的手,溫柔地將她拉近,在她額上印下不含任何情欲的輕吻,喃喃地在她耳畔輕訴,“貼心的寶貝!币驗樗馁N心,難怪凌家所有的人都疼她、寵她,他媽媽,珍西女爵也在他面前大力夸贊她的好。
原來,所有的人都看見了她驕縱的外表下藏有的體貼,只有他仍被自己的偏見蒙在鼓里。
原想再等她長大一些之后再談孩子的事,也許,現(xiàn)在也不會嫌早……
* * * * * * *
“想不想游泳?”
歐陽武威問著凌芬兒。
既然已經(jīng)決定要開始上誘他的小妻子,第一步就是慢慢地讓彼此適應(yīng)對方的存在,和身體上的接觸。
“好。
凌芬兒高興地跳下沙發(fā),窩了一整天,她都快“生菇”了。
大宅旁有兩翼建筑沿伸出去,一邊是溫水游泳池和三溫暖、烤箱等健身設(shè)施;另一側(cè)則是溫室,培育各式花奔。
十五分鐘后,凌芬兒跑進(jìn)游泳池時,歐陽武威已經(jīng)在池畔等著她了。
歐陽武威扯扯她扎成兩條辮子的頭發(fā),“你這樣顯得好小好可愛!
她扮了個鬼臉,俏皮的皺皺鼻子說:“我本來就很可愛,‘叔叔’!彼室饧又胤Q謂,提醒他的年紀(jì)的確大她十歲,她當(dāng)然小羅!
“叔叔?你應(yīng)該叫我老公,不然叫親愛的也行!睖?zé)岬臍庀⒑粼谒哪橗嬌希辜t了她的臉頰。
“才不要,好惡心。這樣叫會讓人家的雞皮疙瘩都跑出來,我才不要。”小手擋在他的胸口,阻止他的逼近。
“是嗎?”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攬過她纖細(xì)的腰肢緊貼在他的身上,開始啃咬起她的脖子。
“癢……不要!迸掳W的凌芬兒嬌笑地縮著脖子躲他,小手又要忙著護(hù)住脖子,又要推開他,有些自顧不暇。
“要不要叫老公?”牙齒在她的肩窩啃嚙,引起她身體一陣陣輕顫,他不怕她不投降。
“好啦!老公,親愛的老公,拜托你放了我吧!救命……”凌芬兒笑到快無力了,只好乖乖求饒。
“老公……”
歐陽武威這才滿意地放過她。
凌芬兒嘟著嘴,真過分,都欺負(fù)她。放在他胸前的小手不安分地鉆進(jìn)他的短袍里,想偷擰他,卻在光滑溫?zé)岬募∧w上摸到了短硬的胸毛,讓她瞠大了眼睛,小嘴驚呼,“哇!你有胸毛耶!”小手還不安分地扯開他的衣襟,想親眼看看。
她發(fā)現(xiàn)他結(jié)實的胸膛上布滿了短粗的黑色毛發(fā),從胸膛延伸到腹部,形成一片倒三角形,在腹部匯成一道直沒入腹下的游泳褲里。
這種視覺刺激對習(xí)慣東方人光滑軀體的凌芬兒而言,真是一大震憾。
她不禁伸手碰觸他的胸膛,想感覺這片黑色毛海的觸感。
比頭發(fā)稍粗,也稍硬,有些彈性,這是凌芬兒摸了之后的感覺。
她一直以為他是文弱書生,沒想到他藏在三件式西裝下的身材也頗有看頭,她的纖白小手貼在他的胸膛上更顯得白皙橋弱。
歐陽武威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挑起一道濃眉促狹地望著她,“小姐,你以為我沒感覺呀?這樣子吃我豆腐!
她以為他是圣人嗎?這樣子挑逗他,不怕惹得他獸性大發(fā)?歐陽武威暗暗地吐了口氣,要引誘他的小妻子可還有得磨了。
“我們游泳吧!”他率先脫掉了袍子,矯健的身影跳下游泳池,濺起俐落的水花。
凌蒼兒也隨后脫掉了袍子下水,兩人在水里嬉戲翻泳。游了幾圈后,歐陽武威發(fā)現(xiàn)凌芬兒的泳技極佳,竟然能跟得上他的速度。
他試探性地加快了速度,凌分兒仍悠游自若地跟上他。他在水里對她豎起大拇指,凌芬兒抿嘴一笑回應(yīng)他。趁他慢下來時,她突然竄游到他身邊,淘氣地扮了個鬼臉,又游了開去,讓歐陽武威一愣,隨即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他加快速度追上她,但她滑溜地像條美人魚,總在他快捉到她時,突然滑了開來。在追閃之間,她漸漸被追趕到了池邊。
等到她驚慌地發(fā)現(xiàn)她沒有退路時,她已經(jīng)被困在角落里了。
她笑著露出水面,撩開眼前散落的發(fā)絲,笑看著朝她步步逼近的歐陽武威。
揚著俊逸的笑,他看她要怎么逃。
“呀!你的褲子掉了!
她尖叫一聲,指著他的下身,卻趁他低頭時,又滑溜地從他身邊竄游開,站在他身后大笑著想把他壓入水里。
可惜他只是稍微踉蹌了一下,反而大手一伸,捉住了自己送上門的她。
凌芬兒來不及適應(yīng)。
因此而吃了好幾口水,掙扎地浮出水面猛咳。
歐陽武威拍著她的背,想為她順順呼吸,見她仍是鼻子紅通通地咳個不停,就索性將她抱上岸,用大毛巾將她包住。
“你還好吧?”
稍稍止住咳嗽的凌芬兒,眼眶含著被嗆出的淚水,抬眼看著他。她抿抿唇,嬌弱無力地倚在他懷里,小手不安份地順著他的腰爬上裸露的胸膛,在胸上誘人地輕扯他的胸毛劃小圈圈,嫣紅的唇瓣吐氣如蘭地說:“不好,人家嗆得好難過。你知道要怎樣才能讓我不這么難過嗎?”被嗆到的聲音如貓咪般嗚咽地撒著嬌。
歐陽武威被她逗得正欲低下頭吻她時,在胸前的小手突地用力一推,只見他被推下了泳池。
“這樣,我就會變得很好了!卑缌藗鬼臉,凌芬兒跑走了,留下一串串的銀鈴笑聲。
歐陽武威站定后,爬過頭發(fā),看著她跑開的背影,突地笑了。身子一矮,沉人水里。她可真是個懂得以退為進(jìn)的小東西呀!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