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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嫁16歲 第六章
作者:小渝
   
  臺風來得快,去得也急。兩天后,臺風已經完全過境,萬里無云的晴朗天氣,讓人看不到前兩日暴風豪雨的痕跡。

  這兩天凌芬兒和歐陽武威窩在大宅里,小心地試探剛培養(yǎng)出的陌生情愫。

  他陪著她玩電視游樂器,她做豐盛的好菜喂他。除了窩在房里談天說笑外,更常做的是粘在一起當對接吻魚。歐陽武威最愛將凌芬兒吻得全身泛起微微的輕顫,再笑看她嬌羞地泛起紅暈,連小巧的耳廓都當成粉紅色。

  天氣放晴后,凌芬兒照例開始“上課”。她第一次覺得有點羞愧,想向歐陽武威坦誠,卻又不知如何開口,只好乖乖地出門了,歐陽武威也出門去公司上班。

  這一天,她如坐針氈,不時地看表想早些回家,讓顏析恥笑了一番。挨到下午時分,她迫不及待地奔回家中,想早些看到歐陽武威。高興地跑進門,王媽告訴她,歐陽武威在書房等她。

  嘻!原來他也想念自己,早早就回來了。凌芬兒高興地暗忖。

  推開書房的門,歐陽武威正對著門坐在陰暗的角落里。

  “你找我呀?”凌芬兒小跑步地想奔人歐陽武威的懷里,卻愕然地發(fā)現他沉著臉,全身隱隱迸發(fā)出怒氣。

  凌芬兒愣怔地看著他,不知道為什么他變得好可怕?

  “你今天上課上得怎么樣?”歐陽武威沉聲問。

  凌芬兒有些遲疑,“還……還不錯。老師還說笑話給我們聽!笔聦嵣鲜穷佄鲋v笑話給她聽。

  “說謊!”他突然站起身,沉聲怒吼!案緵]有暑期輔導這回事,你還要騙多久?”他把一疊照片丟到她面前。

  成堆的照片,主角都是她和顏析,親呢的神態(tài)就像是熱戀中的情侶。

  凌芬兒愕然地看著滿地的照片,她不知道她們竟然被人跟蹤了。

  看著凌芬兒呆然的神態(tài),歐陽武威以為她默認了,心里的怒氣熊熊勃發(fā)。

  “不只如此,你竟然還為他花了大筆的錢,買冷氣。買音響、電視。DVD……”

  揮著巨額的信用卡帳單,他怒道:“你年紀小小就已經在養(yǎng)小白臉了?凌芬兒,從今天起,你的信用卡和所有的信托基金都凍結,你不要忘記,你是我的妻子,不要在外面給我戴綠帽!”

  被調查的氣憤,使得凌芬兒也燃起了怒火,而歐陽武威輕蔑的語氣更讓她覺得委屈!皦蛄!你不要只會指責我,你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凌芬兒憤恨地大叫!澳憔谷话抵姓{查我,你真卑鄙!”

  “卑鄙?!”歐陽武威的眼睛都進出火,他才沒這種閑工夫呢!

  今早一到公司,就有人送來這份調查,卻沒注明送信人。他可以原諒她年少貪玩,卻不能忍受他在她心中竟然落得一個卑鄙評價。

  他攫住了她細瘦手腕,“他是不是你在夢中喚著的Bily?是不是?”

  從手腕傳來的劇痛讓凌芬兒紅了眼眶。他竟然對她動粗?!她恨死他了!

  “是又怎樣?對啦!他就是Bily,那又怎樣?Bily還是你選給我的姘夫,你有什么不滿?”她掙開手腕,細白的手腕上已經浮出紅紅的一圈指印?粗滞笊系酿黾t,凌芬兒再也忍不住了,眼淚撲簌簌地掉了下來。

  “我選的?你在說什么鬼話?!”看著她揪緊了眉,像是有莫大的委屈,歐陽武威除了怒氣外,心里又升起了不舍的心疼。

  “你不要再過來!”看到他踏向前的身影,凌芬兒直覺地以為他又要對自己動粗,慌張地退了好幾步,淚眼模糊地叫道:“你怎么不反省你自己?!歐陽武威,我恨死你了!”

  歐陽武威皺起眉,不了解她在說什么,“夠了!不要再鬧小孩子脾氣,我要反省什么?”

  “歐陽武威,你真的以為我是白癡嗎?”凌芬兒傷透心了,他真的以為他能夠左擁右抱而神不知鬼不覺嗎?

  凌芬兒奔回她的房間,拿出她之前收到的外遇報告,旋即奔回書房,憤恨地將牛皮紙袋丟到他的身上。“你自己看看你做了什么好事!你沒有資格批評我!彼ㄖ蹨I,拼命地忍住哭聲,“歐陽武威,你不是好丈夫,我也不是好妻子,我要和你離婚!”

  沒等他回答,凌芬兒已經跑了出去,攔了一輛計程車絕全而去……

  *        *        *        *        *        *        *

  凌麗云一接到凌望的電話,馬上就趕到了凌望的家。

  一進門,就看到凌芬兒趴在徐碧蓉的身上哭得傷心,凌望則在一旁對著她猛使眼色。

  “芬兒,怎么啦?誰欺負你了?”凌麗云不忍地問。

  “姑媽!绷璺覂嚎吹剿D身趴到她肩上又哭了,“那個全身長瘡、腳底流膿的臭變態(tài)欺負我啦!”

  誰是全身長瘡、腳底流膿的變態(tài)呀?凌麗云有些搞不清楚狀況,對凌望做嘴形:誰呀?

  歐陽武威。凌望也無聲地回答她。

  原來是他呀!凌麗云有些了解狀況了,卻忍不住瞪了她哥哥一眼,怎么把她也拖進這趟渾水里了呢?真是的。

  凌望無辜地聳聳肩,討好地拿著面紙伺候在一旁,“寶寶,別哭啦!你再哭下去眼睛會腫的,伯伯會心疼的喲!”

  凌芬兒聽了哭得更大聲了。哇……她哭死算了!歐陽武威一點也不會在乎,哭死她算了啦!哇——

  凌望神情痛苦地有股想塞住耳朵的沖動,哇……魔音傳腦!

  凌麗云則是挑眉盯著她哥哥。好啦!寶寶嚎陶大哭的紀錄是屈指可數,現在哭成這樣,看你怎么辦?

  我能怎么辦呢?凌懇求救地看著他老婆。

  別看我,我也不知道。徐碧蓉揮著手,她也沒轍。

  三個大人你看我、我看他的相望無語,現在唯一之計,只好等寶寶主動哭累休兵了,再做的算。

  還好,凌芬兒沒一會兒就哭累了,因為她發(fā)現沒人安慰她,哭得很沒成就感,所以不哭了!抽抽噎噎地停住了哭聲,抽著面紙擼了好大一個鼻涕,大聲宣布:“我要離婚!”

  “為什么?”一旁的三人齊聲驚呼。歐陽武威這個女婿可是當初通過凌家眾人的審核再審核,一路過關斬將才獲得冠軍寶座,怎么毫無征兆,就要被休了?

  說到這個,凌芬兒就又覺得委屈了,眼淚險些又滴落下來,“歐陽武威有外遇!”

  三人相望,凌麗云和徐碧蓉使著眼色叫凌望開口。他只好清清喉嚨,以長輩超然的態(tài)度開導凌芬兒,“寶寶呀!男人呢!在外面有些風花雪月是難免的。不過,有時候呢!可能很多事情都是以訛傳訛,沒有經過證實是很難下定論的。而做太太的,是要心胸寬大多包容點!北壑馔仆屏棼愒,“妹子,你說對不對?”

  “不對!男人就是被女人縱容出劣根性的。我對男人一點信心都沒有,所以我至今才小姑獨處。你問我根本沒用,我是不會贊成你的話的!

  凌望下巴差點掉下來,他忘了他這個妹妹是大女人公會會長。

  唉!真是錯誤示范!

  “你看吧!姑姑也這么說,歐陽武威根本不可原諒!”凌芬兒有著凌麗云的支持,更堅定了歐陽武威是壞人的論點!

  凌望擦著冒汗的額頭,“沒有查證過,都是傳言,都是傳言……”

  凌芬兒哼了哼,“好嘛!就算不提他出軌這件事,歐陽武威他還凍結了我的信用卡和所有的信托基金,存心要把我吃得死死的嘛!我沒有錢怎么活呀?”

  “沒關系,伯伯給你!”凌望馬上沖動地拍著胸脯,卻被他老婆“不小心”的肘子拐到了腰。

  徐碧蓉對他使著臉色,白癡呀!你這樣做不是畫虎不成反類犬了嗎?你是要投贊成票贊成寶寶離婚哪?

  凌望咽口唾沫,馬上順著話尾接下去,“不過,伯伯給你錢也不是長久之計,小倆口吵吵架是在所難免的,你好好地和武威談談,說不定會發(fā)現也許事情不是你想像得那么嚴重。”

  三個最疼她的長輩竟然都不幫自己,反而幫著歐陽武威那個外人,凌芬兒忍不住跺腳,“你們好過分,都幫那個壞人!他打我耶!你們要我被打死了,你們才高興呀?”真是氣死她了!

  三人可是大吃一驚,設計他們小倆口事小,打老婆可就事情大條了。

  “武威打你?他竟然對你動粗?真是太可惡了!”凌麗云首先發(fā)難。會打老婆的男人夫是豬狗不如!

  凌望也看不過去了,“他以為你沒人可以靠是吧?把我們凌家當什么了?我馬上叫兄弟去把他砍得碎碎的,丟到垃圾筒里去喂狗!”寶寶從小就是寶,大家連罵一聲都舍不得,今天竟然被歐陽武威那個臭小子的了?!真是太過分啦!

  看到他們氣憤的模樣,凌芬兒更加覺得自己很可憐,不勝柔弱地倒在凌麗云的懷里,大眼朦朧地瞅著他們。

  徐碧蓉真是滿心舍不得,“寶寶,你傷得重不重?要不要帶你去醫(yī)院驗傷?伯母真是舍不得呀!”上下忙碌檢查著,她的傷口到底在哪里呀?

  凌芬兒大眼迷蒙地看著徐碧蓉,不勝委屈地拉起衣袖,“這里,好痛喔!”

  “哎呀!都瘀青了,真是狠心!”凌麗云氣憤極了!斑有哪邊受傷?姑姑帶你上醫(yī)院驗傷!

  “沒了。”

  沒了?這……這叫被打呀?只是手腕上一道青青的指印,這可以列為夫妻暴力嗎?

  “呢——我說寶寶呀!伯伯幫你打電話叫武威來向你賠罪,然后你們兩個好好地談談,好不好呀?”凌望說道,“不然,伯伯送你回家,武威一定在找你了!

  “不要!”凌芬兒賭氣地制造這頭不看他!拔也挪灰厝,我要待在這里。”

  啊?那怎么辦?凌望求救地看著其他兩個女人。

  電話聲適時響起。

  “誰呀?”凌望接起電話,語氣不善,哪個兔崽子這么不識相。

  “哦,武威呀!彼黠@地松了口氣。“寶寶呀……”

  凌芬兒在一旁努力地揮著手,叫他千萬別告訴歐陽武威她在這里。

  凌墾轉過身假裝沒看到,“是,沒錯,寶寶在我這兒……哦!你待會兒來接她?好,我知道了!

  掛掉電話,凌芬兒不高興地睜大牛眼瞪著他.“伯伯,你怎么可以告訴他我在這里?’”

  “好啦!別再嘔氣了,武威待會兒就來接你了,乖乖地跟他回家!

  “才不要!”凌芬兒跺腳,“你們都幫著他,你們都不幫我。我不要跟他回家!不要就是不要!你們不讓我住在這里,算了!我去別的地方住!”

  三個大人沒來得及攔住她,追到門口時,凌芬兒已經看不見蹤影了。

  哇,這下糟了!他們待會兒怎么向歐陽武威交代?

  *        *        *        *        *        *        *

  凌芬兒不回家,因為家里有那個粗魯的暴力男;凌望和凌麗云又不收留她,那……她還能去哪里呢?

  只能去找她的“姘夫”了。

  在顏析住處窩了一晚,隔天去提錢時,愕然地發(fā)現,歐陽武威竟然真的把她的戶頭和信用卡都凍結了,擺明了就是要逼她自己乖乖自動回家嘛!

  “沒關系,你就先住在我這里吧!在我這里當瑪莉亞,我供你食宿!鳖佄鲈噲D讓愁眉苦臉的凌芬兒高興一點。朋友嘛!沒什么好計較的。

  “謝謝。不過,這不是長久之計,我就是不想讓歐陽武威太稱心如意,以為他這樣子做就能讓我低頭。所以,我還是要想辦法賺些錢先撐著,然后再討救兵,叫我爹地、媽咪回來救我!焙!到時候歐陽武威就死定了。

  顏析沒什么信心地看著她,“你要怎么賺呀?”有沒有搞錯,她甚至還未滿十八歲,可以去做什么呢?“難不成你要去當那種‘月入數十萬,免經驗可’的那種工作呀?”

  “啐!我又不是想被長輩打死!绷璺覂簺]好氣地瞪了她一眼,從皮包里掏出一張名片,“我們去拍廣告!边好她當時看這張名片造形可愛,留了下來。嘿嘿……這回可被她蒙到了吧。

  *        *        *        *        *        *        *

  當她們隨意絡到茵田廣告公司的Sam時,Sam幾乎感動得快哭了。原來他在見到她們之后,就靈感一現,以她們?yōu)樗{圖,設計出一個令人拍案叫絕的文案,也獲得了案主的贊賞?墒牵麄冎箨懤m(xù)找了許多人來試鏡,就是沒有辦法表達出他所要的感覺,F在顏析和凌芬兒這對正主兒自動出現了,豈不是上天聽到了他的哀禱和祈求?

  不過,她們很有良心地向Sam坦白顏析的性別,Sam在無可奈何之下,也只好答應保守秘密。

  顏析和凌芬兒一試鏡,當場OK。談妥酬勞后,Sam馬上調集攝影小組到風景優(yōu)美、未被人工污染的大哥之島——綠島,拍攝廣告。

  拍攝工作進行得非常順利,原訂五天的工作行程,三天半就完工了。顏析和凌芬兒決定留在綠島多玩幾天再回去,年輕就是玩樂的本錢嘛!

  碧海藍天,又罕有人跡,顏析和凌芬兒玩得快瘋了,若不是因為又有臺風預報,她們真的是樂不思蜀。

  *        *        *        *        *        *        *

  回到臺灣松山機場。

  “哇!Bily,你都曬到快脫皮了,好像蛇喔!”凌芬兒頑皮地用小手搓著顏析發(fā)紅的手臂。

  “史喲,別拔我的皮,會痛耶!”顏析忙撥開她蠢動的手,這女人真是粗魯!昂!因為我崇尚自然就是美的原則,才不像你,防曬油抹得那么厚,還不是無三小路用,曬得像枝紅甘蔗!

  “沒關系。”凌芬兒無所謂,學著電視上廣告名言,“我就是有辦法白回來!

  顏析嗤了一聲,“對,你夠高級,別人喝歐蕾,你喝SKⅡ。”

  兩人說說笑笑地提著行李走出了松山機場的大門。

  “小姐,請上車!彼緳C小李赫然已等在門口。

  用膝蓋想也知道是誰派他在這里守株待兔的。

  “唉,你老公亂厲害一把的!鳖佄龃盗寺暱谏,卻招來凌芬兒賞她的兩顆白果仁。

  凌芬兒看也不看小李一眼,提著行李視若無睹地往旁邊走去。小李卻說了一句話成功地阻止了她的腳步。

  “武威少爺說,他已經買下了Bily先生租的房子了。”

  這分明是逼她走絕路嘛!凌芬兒升起一肚子火。

  這幾天她也冷靜下來,仔細想過他們之間的事。他們之間本來就是互得利益的政策婚姻,以歐陽武威的條件和家世,有交往的女朋友不是怪事,她本來也是抱著互不干涉的心態(tài)和他相處的。

  只是,少女渴望戀愛的幻想仍在她心中騷動,在臺風夜里發(fā)現他并不如自己想像的惡劣,一勢抑的少女情懷不禁決堤為他傾倒。但甜蜜的時刻太短促,她惱他沒有信任自己,更惱他沒有疼她、寵她。

  呵……每回想到這里,她就想嘲笑自己。她除掉家世和名下代表的騰達集團外,只是個任性不懂事的十七歲小鬼,歐陽武威憑什么要疼她、寵她?!可是,每每想到這里,心也不禁揪痛了起來,原來,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將感情全放在他身上了。而,初戀總是不成功,這句話原來是真的。

  所以她也只是一時迷戀罷了!再給她一段時間,她會將所有投注在他身上的感情收回來,她不會再為他心痛,為他難過。

  她還年輕,她會找個更好的對象,放彼此自由,讓自己快樂的。

  為什么他要惡劣地控制她的生活,連顏析也不放過?

  好!她就去見歐陽武威,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她上了車,發(fā)現顏析沒跟著進來!癇ily,你還不上車?”

  顏析狐疑地比著自己,“我?我跟著你去干嘛?”喂!夫妻倆吵架,有外人在場有些尷尬吧!

  “你不跟我去,你還有地方可去呀?我現在是去幫你討回你住的地方耶!還在那邊拖拖拉拉,你欠扁呀!”凌芬兒沒好氣地在河的東邊獅子吼,現在的她火氣正大,臭顏析還在那邊拖拖拉拉,真是欠人扁!

  嗅哦!大小姐脾氣不好,顏析只好搔搔頭,跟著上車。

  *        *        *        *        *        *        *

  “歐陽武威,我要跟你離婚!”凌芬兒怒氣沖沖的沖進總裁辦公室,劈頭第一句話就嚷著她要離婚!

  無辜的顏析跟在后面慢慢地走進來,等著看好戲。

  總裁辦公室里,歐陽武威和歐陽武揚正低頭研究著報表。

  “小嫂子,好久不見!睔W陽武揚列開大大的笑容,張開雙臂往凌芬兒抱去,想來個法式的擁吻招呼——擁抱加親吻雙頰。

  正在氣頭上的凌芬兒根本無視于他天使般的笑容,小手用力推擠開他的臉。

  “你好惡心,不要用比我美的臉來親我,走開!”

  歐陽武揚能說什么呢?長得這么美麗又不是他的錯誤,只好聳聳肩,放開他的小嫂子,當他看到一個超級無敵大帥哥正帥正似笑非笑地斜倚在門邊,眼睛一亮,“兄弟,這里不歡迎我們久留,我們還是閃到外面喝杯咖啡,把咖啡言歡吧!”

  他最愛交這種帥勁帶酷的朋友,以彌補他先天的不足。唉!長得美麗不是他的錯,男人若是美麗就是種悲哀啦!

  只是,他眼中的超級無敵帥哥——顏析,此刻正不悅地盯著他搭在她肩上的毛手,冷聲道:“把你的手拿開。”

  “呃?”歐陽武揚痞痞地揚起眉!霸趺矗璐钜幌聲僖粔K肉嗎?他就是不放手,做朋友嘛!就要先互相適應適應,不是嗎?”

  顏析突然抿嘴一笑,穿著厚跟鞋的腳用力往歐陽武揚的腳背一踩……然后帥氣地甩頭走開。

  歐陽武揚抱著腳狼嚎。哇!這個帥哥竟然是有刺的。他苦著臉轉頭想向哥哥尋求安慰,沒想到歐陽武威正冷眼瞪著他,意思明顯地指出他很礙眼,叫他快滾。

  歐陽武揚只好縮縮脖子,識相地一跛一跛跳出去了。不過,他仍細心地幫他們關上門,以防吵聲外泄。

  等到歐陽武揚一離開,凌芬兒嘴角一沉,瞪著歐陽武威道:“我要離婚!

  “不行!睔W陽武威的答案簡潔明了。

  “我要離婚!

  “不行!蓖瑯拥拇鸢。

  “我要離婚啦!”凌芬兒氣得大叫,不住地跺腳。“離婚,離婚,離婚,我要跟你離婚!”

  歐陽武威揚起一邊眉,冷眼地看著她孩子氣的舉動,“你說再多次也一樣,我的回答仍然是兩個字:不行!

  “為什么?”她真的不服氣!胺凑阌植弧睈畚!她及時咽下那兩個字,“……不會有損失,反而讓你可以和你的老情人比翼雙飛。”

  “湘湘已經結婚了,而且是和我的好朋友,所以,我和她是不可能的!彼竭吂雌鸪爸S的笑,“我們離婚,對你當然無所謂。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后果?如果我們離婚,騰達、蚊海和旭日所有相關產業(yè)的股票可能會嚴重下挫,影響到的是數以萬計的員工,你不要再任性而為!

  凌芬兒因為他的話而怔愣了。

  天哪!她真的沒想到后果,如果她離婚,造成的嚴重性可能是騰達和蚊海,甚至包括旭日全面性的受害。

  凌芬兒怔沖地想著自己的沖動;剡^神,見歐陽武威正以一種嘲諷卻帶痛苦的眼神望著她。

  她想了他剛才的回答:湘湘結婚了,而且是和我的好朋友……她的心頭泛起她不熟悉的痛楚。

  難道,他是因為情人下嫁好友而痛苦?

  這是怎么樣的一場混亂?!

  “其實,你和韓小姐很相配,沒有娶她,是你的遺憾!绷璺覂簭娧谥睦锝z絲如麻的痛楚,低聲道。

  “也許吧!”他淡淡地道。他知道她誤會了,不過他并不想拆穿。

  隱含在他語氣里的是悵然嗎?凌芬兒眨眨苦澀的眼睛,無力地靠著桌子。

  “我們……就這樣下去嗎?”環(huán)著臂膀,覺得冷氣房的冷氣太強了,讓她從心里泛出寒氣。

  “不一定!睔W陽武威挑起眉,也靠在桌邊。

  “我可以給你另一種選擇。你生個孩子,確保聯合的關系,之后我們就可以離婚!彼従復铝丝跉猓耙不蛘呖梢圆浑x婚,但各自過自己生活!

  孩子?一個身上流有他和她血液的孩子?只要生個孩子,她就可以離婚了……

  凌芬兒怔愣地陷人自己的思緒。

  他畢竟對她是毫無感情的,之前的甜蜜只是用她來填補寂寞……

  呵!難怪,難怪他和自己結婚一年,卻很少正視她,也從來不碰她。原來,她根本只是個用來聯合事業(yè)的工具,除此之外,她不具任何意義。

  而現在,她只要轉換角色,變成生產工具,生下一個孩子后,她便可以獲得自由,也可以說是沒有利;用價值后,被拋到一邊去……

  “你把我當生產工具?”淚水刺痛了她的眼,卻不敢讓他發(fā)覺。

  “我并沒有這么,是你把你自己定位!甭曇粢琅f低沉動人,說的話卻字字化做利針刺進她的心。

  歐陽武威專注地看著她的反應,突然凝眸一斂,“你該不會是害怕和我上床吧?”唇角勾起諷刺的笑,“你不上學時都膩在你‘男朋友’的住處,還和他攜手去綠島游玩,而你現在才表現你害怕,似乎稍嫌太晚!

  “啪!”凌芬兒揚手打了他一巴掌,含淚的眼眶中有兩簇憤恨的怒光,全身似乎受到強烈打擊地顫抖著。

  看著他漸漸升起怒火的綠眸,凌芬兒捂著唇壓抑住即將逸出喉嚨的哭聲,推開門跑了出去。

  夠了!她不需要留在這里讓人污辱!

  “Bily!”淚眼迷蒙中看見顏析,滿腹的委屈讓她想投人朋友的懷中尋找安慰。

  歐陽武威看著她痛苦的雙眸,驚覺自己對她說了多么惡毒的話。本想追出來道歉,卻沒想到一出來,就看到凌芬兒正投入她“男朋友”的懷抱。

  “放開她!彼竭^凌芬兒,猛力出拳揮向她的“姘夫”。

  顏析直覺往后一退,仍被歐陽武威強勁的拳擦過下巴,倒進她后方歐陽武揚的懷里。

  “Bily!”凌芬兒驚喘一聲,想撲向顏析,看她有沒有受傷,腰間卻又被歐陽武威的大手鉗制住。

  歐陽武威皺眉瞪著顏析,“是男人的話,就站起來和我好好打一場!彼煤觅p他兩拳。

  歐陽武揚的手仍抱著顏析,眼睛瞠大,不信地再摸摸手下的隆起。天哪!他……不,是“她”……

  “大哥,她是可以站起來,但是她不能和你打。”

  歐陽武威緊繃著臉。

  “因為Bily是個女人!睔W陽武揚的語氣中有絲帳然,唉!他們都看走眼了。

  這下子,歐陽武威驚訝了,“她?”

  “有什么不可以!”一直沒答腔的顏析惱怒了。媽的!無緣無故被個壯男K,她真是遇到凌芬兒這個小魔女后就一直很背。

  “你現在高興、滿意了吧?”凌芬兒揪著胸口,憤恨地嘶聲對歐陽武威說。

  “如果你沒事了,我是不是可以回家,好好考慮你剛才的提議了?”

  這回歐陽武威沒有再阻撓她,凌芬兒僵直著身子離開他的身邊。

  歐陽武威沉默地看著她離開,眼中卻有難解的陰騖。而后,也轉身走進總裁辦公室,門被用力地用上,發(fā)出轟天巨響。

  “喂!你摸夠了沒?放開!”顏析沒好氣地指著胸前的兩只大毛手。歐陽武揚的兩只手一直都放在她的胸前,而且是放在重要位置上。

  歐陽武揚這才如大夢初醒般,忙把大手收了回來。

  “對不起,一時驚訝,不好意思!”帥哥當場換了女兒身,他怎能不驚訝。

  “因為你實在長得很容易讓人誤會,所以……”所以才讓大家都誤會了。

  顏析搖搖昏眩的腦袋,沒好氣地指著歐陽武揚,“你都可以長這樣了,我為什么不能長這樣?我是多只眼,還是多張嘴呀?”啐!真是倒媚。她這張臉從小到大不知道替她惹了多少麻煩了。

  歐陽武揚看著顏析,對呀!他是男人都可以長得這么美麗,那Bily長得俊逸為什么不能是女生呢?

  唉!他們兩個真不知道是投錯胎,還是上帝故意開的玩笑?

  歐陽武揚對顏析生出一種惺惺相借的感慨。

  “喂喂,你少用那種惡心的眼神看我!鳖佄霭l(fā)麻地抖落一身雞皮疙瘩,決定先走一步。

  “你要去哪里?”歐陽武揚出聲問,她干嘛提行李?

  顏析白了他一眼,“去找落腳的地方,再去找‘舊房東’要回我的家具!辈蛔,難道留在這里和他對看呀?也不想想到底是誰的好兄弟讓她淪落到無家可歸的地步。

  歐陽武揚笑了,“這件事,我建議你先找我談,因為我是你的‘新房東’。何況,這件事算是歐陽家的錯,我應該為你——負責!弊詈蟮囊痪湓捄苁菚崦。

  顏析怪異地盯著他,她怎么覺得……這長得像女人的男人講話怪怪的,像話中有話?而且,他的笑里也邪惡地帶點陰謀的味道。

  唉喲!讓她全身的雞皮疙瘩又起來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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