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徐嘉云離開公司吃午飯,看到邱書庭就坐在公司對面那家有落地玻璃的餐廳里,只有一個人。邱書庭向她招手,她 竟然毫不猶豫走過去。
“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等你吃午飯!鼻駮フf。
“我想你選錯對象了,我對花花公子沒有好感。”
“那你為什么進來?”
徐嘉云氣得掉頭走,邱書庭拉著她的手:“不要走,陪我吃飯,我道歉!
徐嘉云乖乖坐下來,她在這個男人面前,竟象小孩子那樣聽話,她自己也無法解釋。
在連續七天每天吃午飯之后,邱書庭邀請徐嘉云到他咖啡灣的家參觀。
一千六百多尺的臨海別墅,一個人住太奢侈了,徐嘉云心里想。
“站在這里,可以看到船!鼻駮ネ现旒卧频氖终驹陉柵_上。風把她的頭發吹亂,邱書庭為她細心地撥好頭發。
“我知道你是花花公子!毙旒卧破嗳徽f。
“你的嘴唇很干!鼻駮フf。
“不要吻我!毙旒卧仆撕笠徊剑胺胚^我!
邱書庭從口袋里拿出一支潤唇膏,跟徐嘉云說:“過來!
徐嘉云乖乖地走前一步,邱書庭替徐嘉云涂上潤唇膏。
“你為什么會有潤唇膏的?是哪一個女人留下的?給我看看!
邱書庭把徐嘉云抱到床上,她乖乖地讓他脫去衣服。
徐嘉云向傅學松提出分手,沒有告訴他原因,傅學松的眼淚絲毫打動不了她。反而***責怪,令她哭了一晚。
“你和你爸爸一樣狠心!眿寢屃R她。
“是的,我身體里流著他的血!毙旒卧坪瑴I說。
邱書庭沒有給她承諾,她跟傅學松分手,只是一廂情愿的表態,但她無法愛一個男人而讓另一個男人抱。
在她生日那一天,邱書庭把那一幅畫輪船的油畫送給她。
往年生日,她會和傅學松跟媽媽一起吃飯,這一年生日,她和邱書庭兩個人度過,第二天早上回到家里,飯桌上放著了兩盒外賣粉面,只吃了一半,徐嘉云心里很內疚。
“你自己去買的嗎?”她問媽媽。
“是叫外賣的。附近餐廳有人送外賣,想不到現在又有人肯送外賣了!
“餐廳競爭激烈嘛!毙旒卧茡е鴭寢屨f。
“我剛才看電視旅游節目,介紹南非,南非現在是旅游勝地呢!以前我以為那兒還有食人族,所以不敢去!毙鞁寢尀樽约旱臒o 知失笑。
“有機會我陪你去騎鴕鳥。”
“那個男人,你愛他嗎?”
徐嘉云點頭。
“那好吧!
傅學松畢業了,進入父親的律師樓工作,跟一個女律師談戀愛,這些消息是朋友告訴徐嘉云的。
今天,所有人都下班了,徐嘉云仍然在等邱書庭的電話。八時三十分,電話響起。
“我在家里等你!鼻駮フf。
徐嘉云乖乖地坐計程車到咖啡灣,邱書庭把她抱上床。
這些日子過了三年,邱書庭什么時候想要她便找她,他不大愛陪她逛街,不想見她媽媽,也不帶她回家見自己父母。他和她,就 只有床上的關系。
徐嘉云曾經想離開他,違抗他,但當她在他的臂彎里,她便無法確定他愛不愛她。這個男人對她有強烈的愛和欲望,如果只是準備玩弄她,決不會跟她一起三年。每一次在床上,他都好象深沉地愛著她,并遺憾自己無法承諾什么,他最害怕的是失去自由。
徐嘉云不斷說服自己,總有一天,可以感動這個男人。她為他放棄了傅學松,她一定要在他身上得到一些東西。
女人也許不知道,對男人而言,單純的玩弄毫不刺激,玩弄愛情才有意思。
無論多么晚,只要接到邱書庭的電話,徐嘉云便送上門,陪他上床。
媽媽說,送外賣的都是沒出息的人。
現在又流行送外賣了。獨個兒趕去咖啡灣的時候,徐嘉云看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