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昏昏,眼花花——這似平成了每次寫完故事后的例行癥狀了。
每次感覺——我是說丟下筆,完稿這一剎那——也都很「悲壯」似,心里嘆一聲,「終于」。
就這樣。每次想到的都是一些有的沒有的,所以也就常寫些有的沒有的。介系詞一大堆,虛詞一大堆。
寫小說可以天花亂墜,但「序言」或「后記」這種東西,就太暴露,一下子無所遁形。
生活跟流水帳實在沒差多少,所以找不出有什么精采的可以說嘴一下。要我說說寫這個故事時的感觸或思考什么,我又總覺得看的人看到什么就是什么,不必寫的人在一旁啰嗦。
大概就是,「山頂洞人」的生活還在繼續(xù)。就是這樣而已。
不過,有時會想,有一天我會不會從「山頂洞人」進(jìn)化到「現(xiàn)代人」?
讓我們走著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