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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情思 第五章
作者:葉雯
   
  從費家作客回來以后,伍泌葳就已經(jīng)貼上“費家大媳婦”的標簽,費律徹叫她“老婆”,費爾日和翁羽霏叫她“大媳婦”,費家三個小輩則叫她“小嫂子”,伍泌恩更絕,竟然叫她“潑出去的水”。而經(jīng)過多日來他們幾個的“洗攪”,她從剛開始的無奈、害羞、有點氣憤,到后來的習(xí)慣、沒感覺甚至覺得有點理所當然。

  這一天,如同往常一般,在下午茶時間,同事們一塊兒聊天,伍泌葳正在大塊朵頤地吃著她魔鬼森林小蛋糕。

  原來她對工作的同事不太熟悉,但經(jīng)過費律徹的開導(dǎo)及近日來的相處,她發(fā)覺其實人與人之間真的是要多相處,并以真心對待,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是天生不對盤的人也不至于故意找麻煩,不過真的看不順眼找麻煩也不至于太擔心,因為一定會有其他盟友相互支援,不然社會上的次級團體是怎么形成的。

  “你們看這段八卦新聞,還滿有趣的。”簡親如拿著報紙吆喝著其他同事一同來看這段新聞。

  “有趣?只要是八卦新聞你都覺得有趣!蓖趺裘羧⌒@位愛看八卦新聞的同事。

  “哪有!”簡親如為自己叫屈,“這段消息的確很有趣,你們聽聽!彼R上按照報紙上的消息念給大家聽──“據(jù)本報記者趙蕪報導(dǎo),有可靠的消息來源指出,商場上的最佳單身漢,有‘戰(zhàn)神’之稱,‘成毅集團’董事長費律徹的喜事近了。據(jù)來源指出,在‘成毅集團’的老股東聚餐,即‘成毅的前身’泛灝集團的董餐會中,費律徹之父──費爾日及其妻的口中常常提及‘大媳婦’的話語出現(xiàn)。從費律徹弟、妹的友人口中得知,確實有位女子讓他們稱為‘小嫂子’,所以可以知道目前的確有一位女子出現(xiàn)在費律徹的身邊,且經(jīng)過費家人承認。

  “據(jù)可靠消息來源指出,此女子應(yīng)是‘強生集團’莫可風(fēng)之千金──莫愁,因為兩人同為青梅竹馬,且據(jù)他們身旁朋友指出,費律徹都戲稱莫愁為‘小朋友’,所以費律徹弟、妹口中的‘小嫂子’應(yīng)是莫愁沒錯,而且近日來也常見著兩人出席一些酒會或其他商業(yè)團體所舉行的活動,看來兩人的喜事近了!

  “怎么樣?有趣吧!莫愁小姐竟然是和那個‘冷面戰(zhàn)神’費律徹在一起,看來我們的小老板無望了!

  她念完一段報導(dǎo)之后,還順便替她們的小老板哀悼一番。

  伍泌葳聽到這段話,顧不得蛋糕尚未吞下口,就趕緊走到她的位子旁,想看那篇報導(dǎo)。

  簡親如看她的模樣,趕緊幫她拍拍背、順順氣,“小葳,你干么那么急?平常你是不看這些八卦新聞的,怎么這次不僅有舉趣,還是趕第一過來看的人?這會是真正的八卦!北娙艘膊唤馕槊谳诘姆磻(yīng),因為她向來不看這些八卦新聞,連說也不會去說,這會兒這種急切的反應(yīng)真的是匪夷所思。

  看眾人困惑的神情,伍泌葳也發(fā)覺自己太急躁了一點,趕緊為自己找一個借口,不然又要被問一大堆問題!凹保∥耶斎患,我搜集了好多印花,就剩下這一版的印花還沒搜集,怎么不急!

  幸虧早上淑賢打電話來說最后一枚印花在今天的八卦新聞版,不然也找不出理由來解釋自己反常的行為。

  原來是這樣,眾人就覺得奇怪,原來是為了那枚印花,不然依照她的個性怎么會如此好奇。

  其中有一人比較敏感,覺得不太可能是因為這樣,所以就問道:“你怎么知道最后一枚印花在哪版?”

  此話一出,眾人也覺得有理,她怎么會知道這枚印花在這一版?因為這次的印花活動獎品很豐富,是百科全書一套,所以印花的放置每次不同,每枚大小也不一,而且不是每天都有。

  “有什么奇怪,是今天早上淑賢告訴我的,至于淑賢是怎么知道;你們又不是不知道為什么!

  她吁了一口氣想,真的好險;看來這套百科全書若真的得到,也得謝謝淑賢。

  這次大家是真的完全相信她的話,因為大家都知道葉淑賢的男友是這家報社的總編輯,所以每次的印花活動她都得到內(nèi)幕的小道消息。

  “我還以為你是費律徹迷的一員。”王敏敏說出她的猜測。幸好你不是,不然整個辦公室就快淪陷了。“

  “什么淪陷?”伍泌葳有點不太明白她所說的。

  “敏敏說是是大伙兒幾乎都是費律徹的崇拜者,至今除了你與敏敏不是以外,其他人不是迷他就是迷他的弟弟!焙営H如一副陶醉的樣子說。

  伍泌葳心想,看不出來墨與硯也那么受歡迎,下次見到他們兩人時就可以虧虧他們,不然每次都是自己被他們虧!斑@樣子喔!我怎么都不知道?”她故意說道,剪下了印花之后,趕緊坐回自己的位子,免得又被問了一大堆。

  “你當然不知道,每次一下班你就急著回去,偶爾和我們一塊去壓壓馬路,你就可以知道了!

  簡親如鼓勵著。

  “你不要帶壞人家,你們自己胡鬧就好了,不要把小葳也拖下去。”王敏敏告誡著。

  伍泌葳感謝地看著王敏敏,王敏敏也只是挑了挑眉回應(yīng)她。一直以來她都不曉得還有一位叫莫愁的女孩子、到今日經(jīng)由報紙才知道原來律還有這樣一位青梅竹馬的小朋友,連淑賢都沒有提到,看來有必要去證實它的真實性。

  王敏敏看她的臉色沉重的樣子,還以為她是為了早上經(jīng)理交代的一份企畫案在傷腦筋,好意地安慰著,“是不是企畫案上有什么不明白或較困難的地方?如果你不,我可以說我所知道的部分幫你,兩人計謀多,或許可以解決你的疑惑。”

  她對伍泌葳的感覺就如同姐姐對妹妹一般,因為伍泌葳的外表讓她想幫忙、保護伍泌葳,再加上伍泌葳也不是個多嘴、太愛打扮的女孩,而且自然、純真,使她在工作這么多年來,第一次想好好地維持這一份在職場中所擁有的友情。

  “王姐,謝謝你,這份企畫案還不至于讓我頭疼,是我自己有一些事還沒想清楚,在整理自己的思緒罷了!

  “那不好,不要聽親如在那瞎鬧,她們幾個也只是好玩而已,沒有人規(guī)定下班之后一定得和同事出去玩”。

  “嗯,我知道!

  王敏敏說完話之后,緊接著催促著其他人開始恢復(fù)上班,因為下午茶時間已經(jīng)過了,公司的政策向來是公私分得很清楚。

  下班之后,伍泌葳逕自往回家的公車站牌走去,想先回家換換衣服,再決定是要窩在家里補眠,還是當個長舌婦與葉淑賢聊個兩、三小時電話,又或是自個兒去看場電影感動、感動。

  尚未過馬路至公車專用道旁的候車旁,她的眼光就被前方一輛墨綠色的車子所吸引,本來馬路上墨綠色的車子比比皆是,但問題是那輛車子的車牌號碼她滿熟悉的,仔細一看原來是費律徹的車子。奇怪!他今天怎么會過來這里?難不成是接她下班?她想到這兒,便高興地快步往前走去。

  誰知還沒走到車旁,就看到一位打扮素雅、化著淡妝,舉止頗端莊的女孩坐進車子里,伍泌葳馬上止步不再向前,往旁邊的騎樓避進去。“神經(jīng)!又不是見不得人,她干么先躲起來,搞不好是別人借人他的車子去接人,她又何必自己嚇自己。”敲了敲自己的頭,她想從騎樓走出來。

  尚未走出來,突然有一熟悉的身影吸引了他,果然,如她猜想的不是費律徹,而是他的好友傅育齊開?吹竭@一幕之后,伍泌葳便很放心也很開心地往回走,要到公車候車亭去等車,走沒幾步卻被一段話所吸引而停下腳步。

  “育齊,你說大筆筒怎么可以放我鴿子,我是他的女朋友是不是?”莫愁的聲音清脆悅耳,與本人很相配。

  “是!”傅育齊無奈地回答,遇到這個刁蠻的小公主,不是也變成是了。

  “那他怎么可以不理我、不來接我;派你來接我?”她在心里想,臭大筆筒,連報紙都刊登出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了,甚至連費家人也都承認,他竟還這樣對她。

  “莫愁,他真的是今天有重要的會要開,所以才不能來接你,!你瞧,他為了怕你無聊還將他的車借給我,叫我載你去玩。”他忿忿的想,待會兒回去非和這個老頭兒敲幾天假期來放不可,和這刁蠻小公主在一天,簡直要死三天細胞。

  “哼!你們男人都是為男人說話,誰不知道,我不管,我不去吃飯了,你直接載我去你們公司,要吃飯我要和大筆筒一塊兒去吃,我才不和你一起吃!蹦顙尚U地命令著。

  也好,陪她一整天了,人都快累斃了,也許將她送還給費律徹去處理,她還比較滿意!笆,大小姐!备涤R打定主意后,一步也不停留地馬上上車,發(fā)動車子往公司駛?cè)ァ?br />
  伍泌葳聽到兩人的對話,有點驚訝地看著車子離去,原來那位女子就是莫愁,有這么好的條件,難怪媒體會將她與費律徹倆人湊在一塊。但照她對傅育齊的了解,很少見過他這樣敷衍一位美女的,也許這位美女令人“嫌”,“嫌”?這就令人很好奇,而且非常好奇。原來想回家的她,馬上改變主意想去“成毅集團”找費律徹,順便看看好戲,但才走沒幾步又想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班時間了,他們公司大樓是不準閑雜人等隨便進去,想一想,也只有回家是最好的選擇。

  “嘟、嘟、嘟──”

  這時她突然聽到聲響,將包包里的手機拿出來。“喂!”伍泌葳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打來的,這支大哥大是費律徹在她要調(diào)離“吉達”營業(yè)部門之前幫她申請的。

  由于是用他自己的名字申請,所以沒有人知道她其實才是所有人,而這支手機她只有下班及星期假日開機,其余時間都是關(guān)機狀態(tài)。

  “泌,我將會議提前開完了,你人現(xiàn)在在哪里?我去接你,我們一塊吃飯。”從話機里傳來費律徹低沉深厚的聲音。

  “吃飯?好像不行呢!”伍泌葳故意說得含含糊糊。

  “行就行,不行說不行哪有什么好像不行。”他心想,奇了,泌平日不是這樣拖泥帶水的,怎么這次吃頓飯會說得不清不楚?

  “你沒有貴客嗎?”她的語氣有點試探。

  “貴客?哪有什么貴客?”費律徹實在不解。

  “莫愁小姐呀!”伍泌葳說道,心想,還裝,再裝就不像了。

  “喔,她!”他更覺得怪了,從來沒和她提起過這號人物,怎么她會知道?

  “別她啊我啊的,我是從報紙上的八卦新聞版上看來的,不用懷疑,我都知道了!

  “泌,你不要誤會,她只是一個世伯的女兒,我們之間是沒什么。”費律徹緊張地解釋著。

  “我沒有誤會,只不過想提醒你!

  “我就知道,你最關(guān)心我了,好老婆。”

  伍泌葳臉紅得想找個東西遮住,還好只是用電話在說話,而不是面對面。

  “少貧嘴了!逼鋵嵥睦镱^覺得甜甜的。

  “好啦!一塊去吃頓晚飯,我們好久沒有一塊去吃那‘流氓豬哥’的燭光晚餐。”費律徹哄著她。

  “我是很想,不過是怕你沒辦法過來。”

  “怎么會沒辦法?”

  “剛剛不是告訴你那位莫愁小姐。 蔽槊谳谠俅翁嵝阎。

  “她有育齊陪著!”他不明白,這有什么問題。

  “原本是他在陪,可是這會兒可能要‘物歸原主’了!

  費律徹一聽,馬上就知道她所指為何,邊覺得奇怪她怎么會知道,邊告訴自己得趕緊收拾、收拾!懊,你趕緊告訴我你在哪兒,至于其他問題待會兒見面再說!彼叽俚卣f。

  “我還在公司樓下的公車候車亭里等公車,你若是趕得及,直接到我家,我煮面,咱們湊和著吃!蔽槊谳诒镏鴼獠桓倚Τ雎,因為她從話機中可以聽得出他正在快手快腳地在收拾東西。

  “好,需不需要我買什么過去?”

  “隨你,律,不說了,公車來了,BYE  ─BYE.”她未等他收線馬上合上手機話蓋,跳上公車。

  伍泌葳大老遠就看到一個人提著大包小包的,傻不隆咚地站在大門口,讓她看了直笑!霸趺戳?堂堂的董事長怎么會像個送貨員似的呆呆地站在那里,”她故意氣他幾句,以懲罰他的不坦白。

  “別再生氣了,先讓我進去再說,我的手快酸死了。”這些食物讓他提得快扭了手。

  伍泌葳拿鑰匙開了門之后,幫他提了幾包,兩人一塊進門。

  一放下東西,費律徹馬上揉揉自己的手,問:“泌恩呢?還沒下班嗎?”他左右看了一下都沒看到她的姐姐。

  “喔,我姐啊,她說有約會晚點回來,所以我才想今天晚上自己煮碗面吃吃!蔽槊谳谧叩綇N房準備晚餐。

  “泌,你不用煮了,我買的都是外帶的食物,你只要拿碗盤出來就好了!辟M律徹將食物從袋子里拿出來。

  她從廚房拿出碗盤,兩人先祭祭五臟廟,什么事都等吃飽以后再就。

  兩人吃飽喝足,收拾完碗盤后,費律徹斜躺在沙發(fā)上。

  “律,你這樣子會有小肚的!蔽槊谳谧叱鰪N房就看到他這副懶洋洋的樣子。

  “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我都死會了,怕什么!

  “我很懷疑一件事哩!”伍泌葳故作正經(jīng)地說。

  “什么事?”費律徹仰頭斜眼看著她。

  “你是不是以前很少說笑話,壓抑這么多年之后,全部釋放出來,結(jié)果就有點變態(tài)。”

  話說完之后,他也只是張著眼睛看她,兩個人就大眼瞪小眼地看了幾分鐘。

  “你怎么不說話?”伍泌葳最后忍不住先說話。

  “我在反省,想想自己是不是真的變態(tài)。”

  “去。”伍泌葳打了他一下,“你還當真了!

  費律徹握住她的手,認認真真地說:“只要是你說的話,我都會好好地去思考,不管對或錯,都值得我去想為什么你會說這樣的話!

  她聽了他的話很感動,“那我問你的話你要老實說!

  “什么事你問吧!

  “我是不是真的很胖?很丑?”

  “不知道,我只知道對我而言,你是最美、最好的老婆!闭f完后他輕輕地將她的手拿來至后邊輕啄了一下,“你什么時候要當我真正的老婆?”

  “這么急?”伍泌葳甜甜地問。

  “嗯!我不希望以后有類似像莫愁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彼吹贸鰜砟顚λ龥]有多大的影響,但他不想以后有任何事件會影響到她。

  “我又不介意!蔽槊谳谳p輕地撫摸著他緊蹙的雙眉。

  “可是我介意!彼鹕韥恚瑢⑺龜埲霊牙。

  “那要怎么辦?”她想,自己都說不介意了,他還要放在心里說他介意。

  “你父母什么時候回來?”

  她不明白他問她父母什么時候回來做什么!叭齻月后,大哥說他們想再玩一玩,原則上是三個月后,但確實時間還不定!毕氲侥菍氊惛改福槊谳谝仓荒苡脫u頭來表示。

  “若有重要的事怎么辦?”他盤算著,應(yīng)該有“代理人”吧。

  “我爸說一切都由姐決定。”她記得他們離家前是這么說的。

  “所以說,只要泌恩同意的話就可以了?”費律徹也不太有把握地問。

  “原則上是這樣!彼c了點頭,表示至少目前的情形是這樣。

  “那結(jié)婚呢?”

  開玩笑,這么大的事情豈是姐可以作決定的,一聽此言,伍泌葳的頭搖得似博浪鼓般。“不可能,唯有此事絕不可能隨意作主。律,不要急嘛!反正我們才認識幾個月,還早呢,若是真的急,那至少等三個月之后好不好?”

  “那好吧!”她都這么說了,他還能怎樣,總不能自己一個人結(jié)婚吧。

  “你來時怎么躲開育齊的?”她認為換個話題或許他的心情會好一點,不再那么無奈。

  “我從安全門的那個樓梯下來的!彼氲皆谵k公室的窗戶邊,看到他們的車正駛進車庫時,他就趕緊將公文隨便一塞,先溜為妙。

  “他沒打大哥大給你嗎?”她猜想就算沒碰到面也應(yīng)該會打電話詢問吧。

  “有,不過我今天將手機關(guān)機,利用錄音來篩選,所以也沒收到。”他連聲音都不能讓莫愁聽到,不然就沒完沒了。

  他為什么要那么怕那個叫莫愁的女人?她又不是長得很丑,聲音也很好聽,看起來氣質(zhì)不差,看報紙上所說的背景也不錯,最重要的一點,他不是人稱“戰(zhàn)神”,怎么會怕呢?

  費律徹看她直盯著自己,一臉若有所思的模樣也想得出她在想什么!澳悴挥孟肽敲炊,我不是怕那個莫愁,而是不想看到她。”

  “為什么?”她覺得他重點還是沒說。

  “因為她很煩、很纏!辟M律徹只要一想到她就覺得無力。

  “那你干么每次的宴會或開會場所都帶她出去?”伍泌葳實在不解。

  “那是因為最近有幾件CASE剛好與莫世伯的公司有合作的機會,所以就常與她接觸,要不是因為某些避不開的約,能閃人我早就閃人了,哪還會和她一起?花費寶貴的時間來與這樣的人處在一起,簡直是不合經(jīng)濟效益!

  “什么叫‘這樣的人’?那我是哪樣的人?”伍泌葳一臉茫然地望著他,難道他還有將人分類的習(xí)慣?

  “你啊……”費律徹只說了兩個字就見到伍泌葳的眼睛張得比銅鈴還大,所以就笑著說:“是‘我的老婆’那樣的人,而且還是絕無僅有、只有這么一個,任何都代替不了的人。”

  “討厭!甭牭盟呒t了臉。

  “泌,其實我不是那么無情的人,我不喜歡莫愁,但不代表我會因此而讓她難堪或是給她氣受,畢竟她確實是我們兄弟幾人從小看到大的女孩,要不是因為我天生對女生有一種‘禮讓’的感覺,也許有可能馬上就‘不認識’她了,更不用說讓報紙稱為‘青梅竹馬’!辟M律徹只要一想到莫家兩姐妹從小就期負小妹心里就有點不大舒服,但他愈長大就愈能了解那是一種因為被人奪去注意力、嫉妒的表現(xiàn),只是沒想到多年之后再見,她們兩人脾氣仍舊沒改,所以他才連應(yīng)酬都不想應(yīng)酬她們。

  “我想我大概可以了解那種感覺,我也了解一定有某些原因才造成這樣的情況,不過不管如何,我希望你好好地補償一下育齊,看在他替你‘享樂’的份上!蔽槊谳诎淹嬷氖种刚f。

  “好,都聽你的!

  兩人就這樣,東聊西扯地說了幼年的糗事及對事物一些觀感,一點都沒注意到伍泌恩回家進門,她看了他們一眼,逕自悄悄地回自己的房間,以免打擾到他們談情說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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