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得到了嚴真漁的照片后,皮夾便是莫子凜最寶貝的東西,有事沒事他都打開看看,唯一的遺憾就是照片上的她看上去太過嚴肅,一絲笑意都沒有。
仔細回想她的一舉一動,莫子凜不禁皺起了眉,他的真漁真的很吝嗇笑容。
「子凜,你畢業(yè)以后想做什么?不會一輩子玩車吧?」和莫子凜一同玩摩托車的同班同學從島合上手中令他作嘔的英文教科書,一本正經(jīng)的問他。
身為應屆畢業(yè)生,畢業(yè)后的出路問題是最困擾他們的,到這個時候成績好壞已經(jīng)不是主要問題,最重要的是要知道自己想做什么,追求的目標是什么。
「我想去國外讀書。」莫子凜放下手中的筆。
「你還沒學夠啊!」從島從初中開始和莫子凜便是同學,他這個朋友的人氣指數(shù)總是居高不下。
他不但多才多藝,廣讀書籍,精通英文,擅長各種體育活動,熱中騎摩托車,也因此贏得眾多女性的青睞。
好在自己還有一個愛他愛得死心塌地的杜小芙,不然一定會紅著眼睛怒瞪這個好朋友。
「我想感受一下國外的生活環(huán)境,順便學習,還要去看賽車。」莫子凜不喜歡大學畢業(yè)后馬上就業(yè),緊接著就是結(jié)婚和養(yǎng)家鯛口這種循規(guī)蹈矩的生活方式,他要按著自己的意思去活:即使會有什么后果,他也會義無反顧的承擔。
「啊,不說這個了,咱們?nèi)コ晕顼埌。」提起這個從島就頭疼。
兩人收拾好書本,便離開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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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女朋友?」
從島在莫子凜付錢的時候,瞥到他皮夾里面的照片。
「很快就是了。」
他們兩人找了一個相當安靜的地方坐下來享用午餐。
「快給我看看,這可是你第一次留著女人的照片在皮夾里,絕對是國色天香!」從島壞心地笑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搶過莫子凜的皮夾。
「咦?好面熟呀!讓我想想……這不是上次飚車時你帶去的那個女人嘛!」從島不可思議的盯著莫子凜。
沒想到花心大蘿卜這次來真的了!
「嗯,就是她,快還給我!」莫子凜奪回心愛的皮夾。
「她看起來很……」他努力想著能夠貼切形容照片中女人給人感覺的字眼。
「怎樣?」
「與世無爭!對,就是這種感覺!」這是他能想到最合適的形容詞。
「嗯,她有些沉郁,但那股魅力卻很有味道。」莫子凜再次打開皮夾,對嚴真漁的感情溢于言表。
「看來你這次是認真的了。」
「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想她會成為我的妻子!鼓觿C一臉認真,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他知道自己這輩子只要嚴真漁陪伴在左右,唯有她能讓他安心。
「子凜,你一定被這個女人下了蠱!怎么會想和人家結(jié)婚了呢?」莫子凜意味深長的話著實讓從島嚇了一大跳。
這可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呀,他聽到好友要定下來。
「喂,難道我愛上一個女人,就那么令你驚訝,你應該感到慶幸才對!」莫子凜沒好氣地說
「慶幸?為什么?」從島疑惑不解。
「笨蛋!你以前不是總抱怨有我在你身旁,就沒有女人注意你嗎?以后我身旁只會有真漁一個人,到那個時候我就不妨礙你的桃花運了!
「聽你說的,什么『身邊只會有真漁一個人』,現(xiàn)在都還不是人家的男朋友就如此的信口開河,虧你好意思開口!」看莫子凜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從島不忘損友的身分,故意和他唱反調(diào)。
「不過,那個女人……她看起來很冷清。我記得那晚她站在高臺上時顯得很憂郁。」那晚,從島不經(jīng)意地看到高臺上的嚴真漁,也不由得被她自然散發(fā)的氣質(zhì)所吸引。
「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有水平?措辭如此精辟完美!」莫子凜驚呆了。
一向鹵莽的好友什么時候有了一肚子的墨水呢?
聽到莫子凜那帶有諷刺意味的稱贊,從島白他一眼。
莫子凜主動與好友碰杯,算是陪罪,兩人舉杯一飲而盡。
「子凜,說真的,你有足夠的能力把到她嗎?你要知道,這個女人的閱歷要比你豐富很多呢!」
從島這似是提醒的話語頓時讓莫子凜心頭一怔。他說的沒錯,有時嚴真漁的態(tài)度的確讓他很為難,不知該如何是好!
尤其是她好像不會發(fā)脾氣,有什么不高興的事情都悶在心里,獨自忍受,不愿向人傾訴。
唉!他怎么這樣倒楣,竟然會愛上一個如此麻煩的女人!
想到這里,莫子凜不禁心煩意亂,卻更想見到嚴真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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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瑞士舉辦的國際廣告節(jié)上,玉卓愷的公司大放異彩后,嚴真漁得到了嘉獎,并且被授命負責公司部分廣告的拍攝與剪輯工作,這升職對于她來說是極其重要的,一方面她可以增加收入,用來購買一些攝影器材作為私人收藏:另一方面可以擴大自己的工作空間,把創(chuàng)意用在更多層面上。這對于她來講,無非是個自我挑戰(zhàn)的機會。
嚴真漁搬到了新的辦公室,這里的設備要比原來那間辦公室的設備齊全很多,而且也先進很多,她忽然想起一句話:好馬配好鞍,雖然感覺有點自夸,但現(xiàn)下看來便是如此。
一陣電話鈴驚醒了正沉浸在觀賞照片小樣的嚴真漁,她抓起電話,聽到了玉卓愷的聲音傳來。
。ㄕ鏉O,這個星期五晚上妳有空嗎?)
「有空啊,有什么事嗎?」
(如果妳不介意的話,可以做我的女伴去參加一個酒宴嗎?不是什么朋友聚會,純粹是工作上的安排。)玉卓愷生怕她誤會,連忙解釋清楚。
「要我去?就我這個樣子哪里行啊!會給你丟人的!」
嚴真漁知道,舉凡玉卓愷要出席的酒宴,一定是上流社會的交際圈,想到要應付那些圓滑世故的生意人,就讓她感到力不從心。
(不會的,在瑞士的時候妳就表現(xiàn)得很得體,相信我,妳一定行。
聽到他的話,她也不便再拒絕,只好答應他的要求,「卓愷,那天我該穿怎么樣的禮服?」
現(xiàn)在一個新的問題出現(xiàn)了,說實話,一套禮服的價格可是貴得驚人,不僅禮服,還有首飾、發(fā)型什么的,本來手頭還算寬裕的她若不是前些日子購買了一些攝影器材,她還能支付一筆禮服的開銷,可是現(xiàn)在卻阮囊羞澀。
(這個沒問題,星期五的下午妳提前完成工作,我會派人去接妳。)玉卓愷把一切安排得有條不紊。
「嗯,那好吧!箍催@個情形,那些繁瑣的梳妝打扮的工作,是不用讓她來操心了。
(很抱歉打擾妳工作,妳繼續(xù)吧,再見。)在工作時間,他向來不和她談私事,而且永遠以要求其他員工的原則來要求她;盡管私底下他們已經(jīng)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她放下聽筒,繼續(xù)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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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午休時間,嚴真漁辦公室的電話又響了起來,她不禁覺得那電話鈴聲真是刺耳,隨即拿起電話,這次是莫子凜。
。ìF(xiàn)在是休息時間吧,我有沒有打擾妳工作?)他是看著手表掐算時間才打給她的,應該不會有問題。
「已經(jīng)午休了,怎么了?」聽到莫子凜的聲音,嚴真漁心中泛起陣陣暖意。對他,她有些掛念。
。ê筇焱砩蠆呌锌諉?)
今天是怎么了,為什么她都被問到這個問題?嚴真漁不免納悶。
「后天……是星期五吧?」
(嗯,妳有空嗎?)
糟糕!剛才她已經(jīng)答應玉卓愷要和他參加酒宴了,現(xiàn)下可怎么辦才好?嚴真漁為難了起來。
「對不起,那天晚上我要加班!顾f得有些心虛,聲音不自覺的軟弱無力。
。◣c可以下班?晚上十一點以前妳可以下班嗎?)
「大概可以吧,你有很重要的事情嗎?」酒宴應該不會進行到凌晨吧?
。ㄒ膊皇呛苤匾,那么那天我去接妳下班。)
「。〔挥、不用!下班后我再給你打電話好了!」她連忙拒絕,倘若他來接她下班,無疑會露出馬腳。他們才剛和好,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她還是不要讓他來公司比較好。
。呛冒桑綍r候妳別忘打電話給我。)莫子凜難掩沮喪地說。
「嗯,一定記得!」她加重語氣,好像是掩飾心虛似的。
接著,電話的另一端一陣沉默。
「怎么了?你生氣了?」她小心翼翼的問。
。]有,我想妳。)
一瞬間,嚴真漁的心為他的話而微微心悸,他的坦率讓她非常害怕自己會不受控制的為他迷失自己。
她終究只是一個女人,女人是感性的動物,骨子里是脆弱的,更何況她還是一個沒有戀愛經(jīng)驗的女人,禁不起他露骨的表白和緊緊逼近她的腳步。
「子凜,同事來找我吃飯了,我先掛斷了,再見!顾鷣y編了個謊話搪塞過去,等不及他再說什么,就急忙掛下電話。
子凜,對不起,我并不是討厭你,只是我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你的感情。
二十六歲,她為一個人心動……
二十六歲,她開始掛念一個人……
二十六歲,她情竇初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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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四晚上,嚴真漁早早便睡下了,為的是第二天能有足夠多的精神,好在短時間內(nèi)完成該做的工作,不僅如此,還要保證晚上參加酒宴時不會發(fā)呆,要不然玉卓愷的顏面恐怕就要讓她給丟光了。
果不其然,星期五早上她速度超快的完成了一天的工作量,午休時玉卓愷打來電話要她下樓,說有專車接她到他在的地方。
不一會兒,她坐在寬敞明亮的豪華轎車內(nèi),聽著輕柔的音樂,不由得整個人都放松了。
想到今晚要參加的酒宴,她不免有些擔憂,雖然深知酒宴上和那些氣勢兇猛的商人正面交鋒的人是玉卓愷,但是今晚她表現(xiàn)的好與壞,也會直接影響玉卓愷和公司的名譽。
嚴真漁,想想妳在瑞士時的得體表現(xiàn),今晚也一定可以做得很好!
一路上,她都在為自己加油打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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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載嚴真漁來到一間泰國餐館,她下了車,透過餐館明亮的窗戶看到正向她招手的玉卓愷。
「等很久了吧?」嚴真漁走了進來,不好意思地問。
「沒什么,我也剛到一會兒。這家泰國餐廳口味很道地,咱們好好品嘗吧。」
「卓愷,你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蟲吧,我一向鐘情泰國菜的。」
提起泰國菜,嚴真漁就開始流口水了,泰國菜以酸辣為主,蔬菜的作法都很清淡可口,不油膩、而且菜的顏色也相當漂亮,絲毫不用醬油那些口味重、顏色重的調(diào)味料。
「那就好,我還怕妳不喜歡呢!想吃什么,不要和我客氣!」玉卓愷不由得笑了出來。
「我要是和你客氣,那就委屈自己了!」
兩人粲然一笑。
「我要一份栗子炒魚和海鮮沙拉!卓愷,你要吃什么?」這兩道菜是她必點菜,怎么吃都吃不膩。
「清蒸鱸魚。」
「請問,兩位需要什么飲料?」服務生彬彬有禮地問。
「綠茶!」
兩人異口同聲,而后有默契的相視一笑。
而在用餐時,玉卓愷把晚上酒宴的具體時間安排告訴了她,如果進行順利的話,從晚上七點開始,差不多三個小時就會結(jié)束了。
這樣一來,她就有足夠的時間奔赴莫子凜的約會。
她心里很期待和莫子凜的約會。
「午飯之后咱們?nèi)ミx禮服、做頭發(fā)什么的,所以妳午餐多吃點,免得酒宴前肚子就餓了起來。」他把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條。
「嗯,聽你的。」嚴真漁吃得十分起勁,對他的話則是左耳進右耳出,畢竟吃東西的時候她絕對是心無旁騖。
專注凝視著嚴真漁吃東西的樣子,玉卓愷知道她非常享受眼前的食物,她的樣子好似一個孩子一般率直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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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過美味的泰國菜,玉卓愷驅(qū)車來到一家南非老板經(jīng)營的鉆石珠寶店。不用問嚴真漁也知道,這是來挑選首飾。
她被眼前琳瑯滿目的珠寶弄眩了眼,可俯身看看標簽上的價錢,她立刻閉上眼睛做出痛苦的表情,這些首飾非她這種小老百姓能夠消費的,哪怕是鑲嵌在戒指上那顆綠豆粒大小的鉆石,也會花去她將近一個月的薪水,更不要提買下整枚戒指
「妳先試戴看看,喜歡嗎?」
「我很喜歡!顾罂从铱词稚系牧死@戒,鉆石切割得十分精致,顏色剔透無比,沒有任何瑕疵;但她總覺得這類奢侈品并不適合自己。
「那就買下吧。」玉卓愷對自己的眼光很有自信,他一眼就相中這枚戒指。
「不行!」嚴真漁迅速取下戒指交給他。
「為什么?」
「太貴了,而且不值!咱們還是臨時租一個吧,這樣多省錢!」她為自己的話感到尷尬,不由自主的漲紅了臉:但是盡管如此,她也不希望他買下這枚對她來講華而不實的鉆石戒指。
聽到她的話,玉卓愷忍俊不住,向特地招呼他們的老板致歉離開。
「那么就按照妳的意思,咱們?nèi)プ庖惶仔蓄^吧!」他依然無法抹去嘴邊的笑意。
「別笑啦!我快窘死了!」
「妳是第一個!」玉卓愷饒富興味的說。
「什么第一個?」嚴真漁不解地眨著黑白分明的大眼。
「拒絕我贈送的禮物。」
她明白他的話,不禁笑了出來,「你錯啦!我只是拒絕那枚戒指,你看,我從來都不拒絕你邀請我吃飯!雖然那枚戒指真的很誘人,但是它不適合我,和我土里土氣的樣子根本不搭軋。」
他無言以對,心中對她的淡泊名利感到驚訝,因為在他身邊有太多太多的女人陷入物欲的橫流中而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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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來到了一家嚴真漁每次路過都很想光顧,但因為收費頗高而止步的美容店。
一進門,所有的服務人員必恭必敬地迎接他們。
難不成這家店也是他有錢的朋友經(jīng)營的?嚴真漁忍不住懷疑起來。
「啊,是哥哥來啦!你可真把我想死了!」
一個嬌慵的聲音竄入嚴真漁的耳里,讓她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接著,她的眼前竄出一個人,他有著一張俊秀到讓女人都會嫉妒的面容和修長的身材,看得她目瞪口呆,直覺得他做男人實在太可惜了。
更令她瞠目結(jié)舌的是,這個漂亮到?jīng)]話說的男人竟然有如八爪章魚般死抱著玉卓愷不放,還在他的臉上親來親去,弄得他毫無辦法,推都推不開。
看看四周的人,他們?nèi)际且桓毕胄τ植桓倚Φ谋砬椤?br />
「玉卓軒,你要是再胡鬧的話,我就不客氣了!」玉卓愷雖然加重語氣,但聽得出他對身上這個人是無可奈何。
「好啦,我不鬧了,無趣的男人!」玉卓軒松開纏著哥哥的手臂,轉(zhuǎn)而看向一臉呆樣的嚴真漁!负靡粋不起眼的女人!」
說完,他修長的手觸碰她白皙的臉蛋,但不幸地被玉卓愷給打掉了。
「很疼耶!」玉卓軒不滿意的大叫,揉著微微發(fā)痛的手。
「真漁,抱歉,這是我弟弟,玉卓軒。他就是這個樣子,妳不要怪他。」玉卓愷惡狠狠的瞪著弟弟。
「沒、沒關(guān)系,你好,我叫嚴真漁!顾囊暰都被玉卓軒給勾住,好一個千嬌百媚的……男人!
「妳好,很高興認識妳!我哥哥沒告訴過妳他有一個同性戀弟弟吧!」他主動與嚴真漁握手。
她也禮貌的伸出手握住他的手。
哇!好光滑細膩的皮膚呢!嚴真漁心里暗自驚呼。
「你真的是同性戀?」她忽然反應過來他的話,但并不驚訝也不排斥。
畢竟同性戀只不過是性取向和一般人不同,既不是精神病也不是心理疾病,毋需用異樣的眼光對待他們。
「對啊,我很漂亮吧!」玉卓軒對于自己的容貌已經(jīng)到了自戀的地步。
「嗯!你比女人還要漂亮呢!」嚴真漁道出事實。不知為什么,她非常喜歡玉卓軒這個人,喜歡他直來直往、毫不遮掩的性格。雖然他不是那種器宇軒昂的男人,甚至有那么一點嬌媚,但絕非是矯揉造作的女人神情。在他的眉目之中,流露出一種男人與女人都無法抗拒的美。
玉卓愷在一旁看得出奇,沒想到她和這個常常搞得他焦頭爛額的弟弟會如此的投緣;以往弟弟都不會對他帶來的女伴透露自己的同性戀身分,沒想到今天卻出人意料的告訴了她。
「哥哥,我親自給真漁化妝,你就放心吧!」玉卓軒拉著嚴真漁步入化妝室。
「對啊,你就放心吧。」她也樂呵呵的隨著玉卓軒步入化妝室。
沒想到這間令她望而卻步的美容名店,竟然是玉卓愷的弟弟經(jīng)營的,而且他這個弟弟真是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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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小時過去了,在玉卓軒的精心裝扮下,嚴真漁以驚人的魅力展現(xiàn)于人前,此時的她與剛進門的她簡直判若兩人。烏黑的長發(fā)被高高的綰起,白皙的臉上那雙眼眸更加的明亮有神,鼻子的線條優(yōu)美令臉部看起來非常有質(zhì)感,而本來略薄的嘴唇經(jīng)過巧妙的修飾也變得豐滿起來;玉卓軒并沒有選擇艷色的唇膏,而是采用深色系的,因為這樣的她看起來更是神秘誘人。
她的美絕不在五官,而在氣質(zhì),靜謐又不失高貴。
「大哥,怎么樣?很漂亮吧?依我看,你以前的那些女伴和真漁比起來簡直是庸脂俗粉嘛!」就在玉卓軒注意到嚴真漁那一刻起,便看出她與眾不同的氣質(zhì),現(xiàn)在更是真切地展露無遺。
玉卓愷不得不承認弟弟的話確實沒錯!此刻嚴真漁的樣子既有著自身那股淡漠的氣質(zhì),又蘊涵無限的誘惑力,讓人有忍不住想探究她的欲望。
她,華麗而不張狂。
此時,即使是嚴真漁本人,也不敢相信鏡中的自己。
這是平時一貫素顏的她嗎?沒想到她竟然也可以變得這么……漂亮!
「馬上送來三宅一生今年那款黑色低胸束腰長裙,一百七十二、70B!」玉卓軒按下一個電話號碼,對著電話另一端的人命令道。
天!他目測得好準!嚴真漁不禁贊嘆。她轉(zhuǎn)頭看向玉卓愷,卻發(fā)現(xiàn)他的臉頰微微發(fā)紅。
玉卓軒慷慨的拿出自己最為珍藏的一條琥珀項鏈和一條鉆石裙帶為嚴真漁做最后的點綴;隨即滿意的欣賞著經(jīng)過他靈巧的雙手和獨到的品味而誕生的氣質(zhì)美女,不禁自鳴得意。
「兩位,我就不送了,玩得愉快!」他笑吟吟的送走他們。
「老哥,這回算你有眼光!」他笑容滿面的嘟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