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臺的風波過后,李芳儀正式離開演藝圈,今天則是她和衛平大喜的日子。
賓客絡繹不絕,婚禮進行的很順利……“新娘子,外頭一位先生送你的花,很漂亮哦!”一位媽媽打扮的婦人送上了一大束的鮮花。
李芳儀高興的收下!斑@花好漂亮!謝謝您.”
“這花我來幫你拿!毙l平在她臉頰上香了一下,便將花結接過手。
“柏行…柏行!奇怪?這小子又混到哪去了?”衛平喊著柏行,卻不見他出現。
“新郎倌!有什么事嗎?”柏行就愛捉迷藏,不一會又出現。
“這花麻煩你拿去放。謝謝!”
柏行一臉不情愿地接過花!拔疫以為是要叫我來香一下新娘子,你說對不對呀?”柏行沖著芳儀笑著說。
芳儀也被他逗得笑了出來。
“快滾吧你!”衛平一腳踢中他的屁股。
“好!給我記著!這一腳之仇我非報不可!”柏行嘴巴直唸著邊走向墻壁可以插花的地方!靶∑剑⌒履镒!你們看我把花放在這里好看嗎?”他放好花后才走沒幾步。
轟!爆炸的聲音傳來,柏行首當其沖。
婚禮雖然早已結束,但是還有許多人尚未離去,這一爆炸瞬間波及了很多人,原本歡樂的天堂,霎時變成人間煉獄……
哀嚎遍野,衛平眼睜睜地看著柏行被炸傷,顧不得危險沖過去將他抱起,這時樓層已經開始崩壞。
也許是靠著墻壁的關系,爆裂物的威力大多加諸在建筑物上,柏行的背部鮮血直流,還有許多人的身上分別受到輕重不一的傷;很快的大家便退出了禮堂,突然劈哩叭啦!禮堂竟損毀了大半邊。
救護車接獲通知后一共來了三輛,不料卻依然不夠載送受傷的人。
衛平和芳儀在人群中穿梭著,雪白的禮服,此刻變得血跡斑斑,莫非是老天不贊成他們倆結婚嗎?待所有受傷的客人全都上了救護車,衛平馬上帶著芳儀前往醫院探視柏行。
急診室內柏行趴在病床上,護士小姐正忙著為他止血。衛平一想到剛才要不是怕行將那一束花結拿走,花繼績拿在芳儀的手上的話……此時芳儀與衛平相對一視,內心皆感到十分的僥幸。
“護士小姐,我朋友他還好吧!”
“這個人是你朋友嗎?我不知道他好不好!不過我卻是不太好!麻煩你請他的手給我規距一點,要不是看在他傷得這么重的情況下,我早就一巴掌打過去了!毙l平和芳儀聽得莫名其妙,一看柏行的手此刻竟貼著女護士的……“臀部”!
“柏行!你還好吧!”兩人一看柏行受傷后仍有如此“功力”,不得不為他感到好笑。
“好!我很好!你們試看看背后給炸一個洞會不會好過……噢!親愛的護士小姐!你的手勁可不可以輕點……哎呀!”他還沒說完,這位“美麗大方”的白衣天使居然在他的屁股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這是回報你剛才的那一‘掌’!”護士小姐說完便去照顧別的傷患。
“打的好!哎呀……不打便沒有機會了……”柏行忍著痛,拼著命也要把話擠出來的樣子令他們都會心一笑。
“看你都生命垂危,還想著追女朋友,太佩服你了!毕氘斎欢蘸蟀匦幸矝]有忘記對這位既潑辣又性感的白衣天使展開強烈的攻勢。
見柏行沒事,衛平和芳儀便回到現場。這時警察正在尋找他們倆。
“衛先生,請你仔細的想想,曾經與什么人結怨嗎?”
“沒有吧!”衛平仔細的想,不過都沒什么頭緒。
“對了,根據資料顯示,最近你們夫妻倆剛繼承了一大龐大的遺產,可否提供一下,假設你們兩人皆在這一場爆炸中身亡,那么誰將是最大的受益人?”衛平和芳儀兩人起先都沒想到這個問題,一經警察提起,兩人同時想到一個人,又同時搖搖頭。
“你們想到了誰嗎?”精明的警察一看兩人的動作,便知道他們一定是想起了哪個人是最大的受益人。
“不可能會是他的,我們叫他長根叔,他對我們衛家很忠心,而且這一次的遺產他也繼承到了一筆為數不少的錢!毙l平和芳儀兩人雙手相握,心里皆想著不可能是他。
“那么他人呢?”
“發生爆炸后,我便派人先帶他回去醫院了。我想不可能是長根叔的!毙l平說著。
“是不是我們會去調查,請你們夫妻倆暫時不要打草驚蛇,以免讓歹徒溜掉!彼麄円宦牼爝@么說,似乎已經將長根叔列為嫌犯之一,兩人更加的抱緊在一起,心頭想著如果這是真的,那么這個社會也未免太可怕了吧!
“你們還有沒有想到其他可能涉案的可疑人物?”
“!對了,那一大束花是一位中年婦女拿給我的,我還記得她的長相!”芳儀突然想起了那個和藹可親的送花婦人。
“真的嗎?那么麻煩你們隨我到局里一趟。”一到警局,若儀立刻描述那個送花給她的女人,經過一個多小時,人像畫出來。
芳儀指著人像堅定的說:“就是她!就是她送花來給我的!
“立刻全力搜查此人的行蹤!”警察們在確定無誤之下,立刻下達命令。有這份人像按圖捉人,辦起案來更加得心應手。
“謝謝你們約合作!”小隊長分別與衛平和芳儀握握手,不過在與方儀握手的同時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衛平聽不到的話,只見芳儀笑了出來。
回家的路上,若儀也不講到底那位小隊長說了什么話,讓她這么的開心;衛平憋了一肚子悶葫蘆,索性賭氣不說話。
“你是不是想知道剛才那位小隊長說了什么話呀?”芳儀見他一臉大便的樣子更加的想挑逗他。
“愛說就說,不說拉倒!”衛平沒好氣地說著。
“他說……他說他是我的歌迷啦!結婚第一天便變亂吃飛醋,笑死人了!
“是你自己神情曖昧還怪我。”衛平雙手開車,她卻用手來捉他的癢。
“喂!剛才才逃離生死大關,現在又來是一個,我不怕癢的,你……你別……亂動。”
“哈!哈!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的‘弱點’,不過這次放過你,下次再亂吃醋,就有你瞧的!狈純x收起“搔癢龍爪手”。
衛平這才能專心地開車。
“喂!你是不是炸傻了?回家的路可不是這條,你要到哪?”芳儀見他將車子開進市區,頗不明白他的舉動。
“今天我突然不想回家了!”
“這身衣服還沒換……”她一看到他進入了飯店的停車場便害羞的閉上了嘴巴,不再看他。
“雖然今天發生了這么重大的事,不過所幸無人遇害,我想既然是我們的婚禮,那么當然得繼續完成,而這里是最合適的……不是嗎?”衛平頗有深意的看著她。
“你……”芳儀發現每個人都看著他們兩人,一句話再也說不出口。
兩人順利的到達那一夜的那一間房間……這時,衛平拿了五千元給女服務人員,說道:“對不起,可不可以麻煩你待會到樓下的百貨公司替我們買兩套運動休閑服,尺寸分別是,廿九寸與廿五時各一套,不需要買太好,其他是給你的小費,或者你下班后再買來也可以,不過二個小時內請勿打擾……這……你懂吧!”
她第一次遇到這種房客,慌慌張張的發現錢已在手,而門已關上,她舉手想要敲門卻想起他剛才講的話,兩個小時內請勿打擾。
飯店是絕對遵從房客的意愿,所以她想想只是舉手之勞,何況待會自己就要下班便不去計較那么多了。
第二天他們回到家里后,衛平便趕緊打電話將出國的行程取消,并且允諾婚禮當天受到傷害的人皆可獲得衛家所提供的醫療補助。
處理完一些瑣碎的事之后,新婚正甜蜜的兩人在家里嬉鬧……鈴……甜蜜的時候總會有煞風景的事情發生。
衛平拿起電話說:“我是衛平!
“衛先生,尊夫人上次提供的人,我們已經找到,不過她已經被殺害。所以警方會在一小時之內,派人前往你家附近暗中保護你們,請你們沒事盡量不要外出,就算要外出,也請讓我們知道一下,也好有個照應!毙£犻L慎重的囑咐著。
“好的,對了,請問你貴姓,如何稱呼?”
“我姓陳,你們可以叫我小陳即可!
“我們會盡量配合警方的指示,辛苦了你們!毙l平掛斷電話后神色十分難看。
“小平,有什么事嗎?”芳儀一見他愁眉不展的樣子,心想一定有事發生。
衛平將陳隊長所說的話重復一遍給她知道。
“這太可怕了吧!到底誰會這么狠心呢?”
“沒想到我們一結婚便惹來這么多的事情!毙l平感慨地說著。
“哼!”芳儀突然悶哼一聲。
“你怎么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呢?……你快說!”
“哼!睜眼說瞎話!”她整個人趴在床上理都不理他。
“到底有什么事嘛!我是最寶貝你的人!毙l平躺在她的身邊,看著她的臉。
“剛才你不是說娶了我,一切都不順心!分明是第一天便開始嫌我了嘛!”
“天地良心!我哪是在說你!愛你都來不及了,你不要多心了嘛!”衛平一翻身與她靠在一起,慢慢地褪去彼此身上僅有的一件浴袍。
“你……又來了……我……”他總是能讓她說不出話來。
“我是……最愛你,我……”衛平正想做愛做的事時……鈴……可惡的電話又響了!
“衛先生嗎?根據調查,衛長根自婚禮當天回到醫院后,第二天便失去蹤影,目前行蹤不明,我們已將他列為重大涉嫌人,如果你們有看見他,請立即和我們聯絡!
“我知道了,陳隊長,謝謝你的忠告!”
“不客氣,警民合作才能打擊犯罪嘛!”過了數天,衛平和芳儀便再也忍不住悶在家里,于是便打電話給陳隊長說明想要出去散散心,陳隊長苦勸不了便只好任由他們出去了。
“去看看柏行的傷好點沒有。”兩人決定好要去的目的后,便出門了。
到了醫院,柏行的房間似乎挺熱鬧的,門一打開,一名護士嚇得連忙從柏行身上離開,看也不看他們一眼,低著頭快步牠走出去。
“看來我們是白來的,反而破壞了你的好事。不過這個……似乎不是上次那個打你一屁股的白衣天使吧!”衛平笑著說。
“提到她,我就有一肚子氣,沒一天給我好臉色看,粗手粗腳的,簡直像是要把我活活整死似的!笨磥戆匦幸灿袘恫粊淼呐。
“算了!不要提她,倒是你們小倆口真恩愛,是不是故意要來刺激我這孤家寡人的可憐蟲?”
“可憐!我看你簡直是住進皇宮后院了吧!小心火燒燙人!”
“小嫂子,你怎么都不說話,來看我很悶嗎?下次我叫衛平不要再來看我了,省得你悶出病!
“不……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在想,為什么長根叔會做出這種事?他并不缺錢用呀!”
“錢,還有人會嫌多嗎?上一秒是紳士,下一秒是惡魔,這些案例早已屢見不鮮,看開一點,像我一樣,多好多自在!”柏行雖然目前還不能動,但是樂觀的天性依然活躍。
衛平和芳儀離開了醫院,竟不知何去何從,最后只好開著車子回到家里,一個尚未捉到的犯人,將他們的新婚生活搞得一團亂。
晚上兩人皆已入睡……鈴……鈴……鈴……,電話鈴聲響個不間斷。原先兩人都不愿起來聽電話,可是電話似乎一直很吵,逼得衛平只好掙扎地接起電話。
“……”
“喂!是誰呀?”一看凌晨三點,衛平再好的修養也難免生氣。
“喂!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衛平捺住性子又一次發問。
“……”
“誰呀?”芳儀睡眼惺松地說著。
“搞什么鬼?”衛平一聽對方并不出聲便將電話給掛斷。
“打錯電話的吧!沒事了,睡吧!”
才躺下一會兒,電話又開始響了……“請問你有什么事嗎?”衛平盡量讓自己的聲調顯得溫和。
衛平等了一會,對方還是不出聲便又掛上電話,他正考慮要不要拿起電話,不料才一放下電話不久它又響起了……
衛平簡直氣炸了,正想拿起電話破口大罵,若儀卻開口說:“平,我來接看看。”
“……”對方還是不出聲。
她接過電話。“喂!請問您是哪位?這么晚了請不要惡作劇好嗎?”
“你再不出聲,我要把電話掛斷了哦!”
“……嘿嘿嘿嘿嘿……”一陣陰慘的笑聲突然傳出。
“哇?”在毫無防備之下芳儀嚇得將電話丟在地上。
話筒掉在地上似乎還隱約的傳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聲……衛平見方儀嚇得花容失色,趕緊將她抱緊,將電話切掉,并且拿起話筒擱在一旁。
“不要怕,那只是惡作劇的電話,不要去想它。”衛平安慰著芳儀。
“平,他笑得好恐怖……我……害怕……”衛平心頭一緊,將她抱得更緊。
“不會再打來了,明天我們便去換電話號碼,乖乖!”鈴……鈴……鈴……又是電話的聲音,兩人同時嚇了一跳。
這次換成了床頭上的行動電話,兩人都不太敢去接。
“惡作劇也不可能連我的行動電話號碼都能夠知道吧!”衛平鼓起勇氣接起電話。
“喂!”衛平只說了一聲,對方立刻掛掉電話。
“可能是我太晚接,對方等得不耐煩了吧!”衛平自我安慰地說。
鈴…………”這次衛平接了電話卻不說話。
“……”對方仍是一語未發。
衛平嘆了一口氣,切掉電話,拆掉電池,然而兩人的睡意已被這莫名其妙的電話騷擾給驅走。
天好不容易亮了,兩人既是睡也不是,不睡又不是,最后芳儀還是忍不住躺在衛平的懷里呼呼地睡著了;衛平見她睡著,這才被感染睡意……蒙眬之中,衛平被門外敲打的聲音給驚醒。
“什么人?”他大喊一聲時已來不及。
轟隆…一聲,門就被撞開了,沖進來的竟是陳隊長及其隊員。
“這是怎么一回事?”衛平大叫著,芳儀蜷縮在他的懷里。
“衛先生,你……沒事嗎?”
“我會有什么事!為什么拆了我的房門?”衛平怒氣沖天地大吼。
“對不起,衛先生,因為你們家的電話以及你的行動電話都一直打不通,因此我們懷疑……所以這才沖進來,非常抱歉!”陳隊長非常不好意思地低著頭說著。
“說到這事我就有氣,昨天三更半夜,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打電話來騷擾,害得我們一夜末睡,如今好不容易睡著,又被你們吵醒。真不知是誰如此缺德!”衛平忿忿不平的抱怨。
“小平,我……想換衣服!狈純x羞怯的低聲說著。
衛平一聽愣了一下,這才想起他們夫妻倆平常睡覺的習慣是裸睡!罢埬銈內汲鋈ズ脝?”
等他們全都出去后,衛平親了一下芳儀,將她抱起,走到浴室內!澳阆仍诘倪@等,我去拿衣服來給你穿!彼麥厝岬乜此。
“要挑好看的衣服哦!”芳儀撒嬌地說。
“放心啦!我的老婆穿什么都好看……不穿也是很好看!
“色鬼!快去拿啦!”一會兒,兩人皆換好了衣服,陳隊長此刻正在大廳中等著他們。
“你們警察的‘機動力’倒是挺厲害的,才不一會的工夫竟然可以將我的房子折成這個樣子,真是佩服!”衛平一見大門、窗戶就像臺風過境般的混亂心中就有氣。
“對不起,你府上的損失,警方會全額賠償給你!
“算了,反正這里暫時也不能住人了,我們去飯店住好了!毙l平說完便帶著芳儀要開車到市區的飯店去住。
“平,要去哪一家?”她明知故問,顯然又想起了某件事。
“傻瓜!上車吧!”衛平發動車子后,便往市區方向行駛。
過了不久……
“這車子的煞車失靈!速度愈來愈快!小儀捉穩了!”衛平一發現煞車失靈,立刻將車子開往內側車道,將車子小心地讓輪子和安全島摩擦,一陣極尖銳的摩擦聲和一陣焦臭的塑膠味立刻產生,車子一直摩擦將近五十公尺這才停了下來。
兩人在車子停下的同時皆喘了一口大氣。衛平回過神后,立即下車,打開芳儀那邊的車門,將她抱了出來。
“我不要!我不要!為什么?為什么?是誰要如此對我們?小平!我好怕!我好怕!我們快走!不要住在國內了,我們出國,永遠都不要回來了!”她這些天飽受的驚嚇,到此刻終于忍不住爆發出來。
“好的,好的,我們走……”衛平見芳儀受到了如此大的驚嚇,心中是既心疼又難過。
過了一會,陳隊長的車隊也行駛過來,一看見衛平夫妻倆的車子停在路中央,立刻停下來……了解情況之后便將他們送到市區的一家大飯店。
到了飯店之后,警察們便先行離去。兩人則辦理住房手續……
“小平,為什么我們的愛情和別人的都不同?”剛從浴室出來的芳儀,沒頭沒腦的問著這莫名其妙的問題。
“你說什么?”衛平一時沒聽懂她的意思。
“人家我看小說中描述的情節都是先苦后甘,那為什么我們的愛情卻是驚魂不斷呢?”
“傻丫頭,心情好點了嗎?很多愛情小說都是杜撰而成的,我們可都是活生生的人,吃喝拉撒睡,真實得不能再真實了。其實我們在發生事情至今都沒有能夠平心靜氣的思考過,為什么歹徒要騷擾我們?我自始至終都不相信長根叔會做出這種事,我在想一定有別的原因!毙l平一邊說一邊思考著。
芳儀卻兩眼瞪得大大地看著他,眨也不眨一眼。
“你怎么了?這么看我?”
“我有沒有說過,我很喜歡看你專心做某一件事,或專心想某一件事時的神情?”
“嗟!跟你說正經的事,你就愛抬杠!
“好吧!金田一衛平先生,請說你的看法!狈純x大概漫畫看多了,心情比較好時,漫畫經又出現。
衛平說:“我們先來假設為什么會有人來騷擾我們,這是動機,你說說看。”
“嫉妒吃醋!”芳儀想也沒想便說出這個答案。
“咦?你倒是不笨嘛!和我想的一樣。沒錯,像這種在婚禮上放炸彈,深夜打電話騷擾,這些動作我覺得應該是因為妒嫉你和我結婚才造成的!
“想想看有誰會如此做呢?”
“張雅琳!”芳儀隨口一說。
“你……怎么會想到她呢?”衛平吃了一驚。
“我現在只是把有可能的人列出來!偵探不是都這么做嗎?”她天真的說著。
“說不過你!想看看還有誰對你……譬如說色迷迷地看著你或神情怪異地看著你!
“喂!好惡心哦!你不要講了,全身都起雞皮疙瘩了。何況會有這些動作的第一個便是你,第二個便是你的好兄弟柏行,還有嘛……我再想想;今天陳隊長在闖進我們房間內不也是神情怪異嗎?你講這些太籠統了,啊!對了,歌迷!小平,你想會不會是我的歌迷看你不順眼才這么做的?”
“不對!先前就有你生父的這件案子,再加上我們這一件,歌迷應該與你生父扯不上關系呀!”衛平覺得這兩件案子一定有關聯。
“這兩件案子誰說是同一個人做的,說不定是不同的兩件案子,也說不定……”芳儀則表示這是二件不同的案子。
兩人討論至此便僵持不下。
“不玩了,休息一會再來腦力激蕩吧!”衛平一手拉過芳儀,倒在床上開始補眠。
“什么時候出國?”芳儀并不讓他就這么的入睡。
“明天趕緊將美簽辦好,后天便可以到美國,放心啦!”他打了一個河馬式的哈欠。
“不過我養父的事還沒解決,小平……我睡不著,你陪我好嗎?”
“好吧!讓我好好的想想……”衛平嘴里唸著唸著竟然靠在芳儀的大腿上睡著了。
她一見到他睡著了,知道他一定很累便不忍叫醒他,忍住大腿的酸痛……
在一間陰暗的房間里,所有的窗戶緊緊地關閉著,厚重的窗簾布層層地隔絕了光線的進入。有一個人坐在椅子上,雙手雙腳分別被綁著,嘴巴也被膠帶層層地黏住,他的眼中盡是絕望的渙散。
“你說!她穿什么樣的內褲?是白色還是黑色的?有蕾絲或者沒有?為什么你不說話?你這個色老頭!你想保有這秘密,你想獨吞這秘密,我……對了,你現在不能說話,真不好意思錯怪了你……她為什么要和那個男人結婚呢?你又為何不阻止她?……”黑暗中看不清楚說話的人的樣子,而且他的聲音簡直是沙啞得恐怖。
他離開黑暗的房間,緩緩的從嘴上拿下一個東西──變聲器。
一大早,衛平便帶著芳儀一起到旅行社辦理美簽。
回到飯店卻聽到留言說是犯人捉到了,衛平趕快打電話給陳隊長想要了解案情。
原來警察在取締末載安全帽的機車騎士時,一名騎士神色匆匆地掉轉車頭就加速離去,警察一見他的態度可疑便追隨過去,不料他卻不慎被一輛小客車撞倒,目前正在醫院急救中,當警方到他家收證時卻發現墻上貼得到處都是李芳儀的照片,而衛平的照片上竟寫著“給你死!”等字句。
重要的是衛長根,竟一直都被他軟禁著。
衛平和芳儀兩人一同趕到醫院,原本身體就不是很好的長根,經過這一次的驚嚇,顯得更加的虛弱了。
他一看見衛平和芳儀進來時,眼淚便流了下來!笆情L根對不起你們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的……”長根突然語出驚人的說出令人難以置信的話。
“爸!你說什么?犯人不是被捉到了嗎?”芳儀吃驚的說。
“長根叔……不對,爸!你是不是驚嚇過度?”衛平一想既然他是芳儀的養父,也算是自己的父親。
“說來這個犯人,其實可說是我‘制造’出來的。原本他是和我一起在醫院里接受治療的病人,因為無聊,所以找便跟他聊了一些話。還記得那一天,我們在會客室聊天的時候,剛好電視螢幕上出現了芳儀的畫面,那時他也顯得十分的興奮;我一看他是你的歌迷,心里也很高興;于是我便說你是我的養女,他……簡直是看到寶物一樣的看著我,東問西問的。那時我因為也想找人聊天便跟他聊了很多的事,也聊到了你親生父親的事,當時他一直說:‘不行!不行!不能讓你被別人搶走。這人真該死,想要搶走你的女兒!晃抑划斔窃谡f氣話,沒想到過了不久他出院了,而我也沒料到他會再度出現在我的面前,他親切地推著我的輪椅在我的耳邊說:‘要搶走你女兒的那個人已經被我推入山溝之中了。還有那個想要你女兒的男人,我會再讓他好看的!。我一驚別想大喊,卻沒料到他用了一條毛巾捂住我的嘴巴鼻子……我便不醒人事。當我再次醒來時我就在一間暗無光線的房間里。他每天都問我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幸好他被捉到了,否則真不知道他還會做出什么樣的事來。”長根將事情的經過說完之后,衛平和芳儀這才松了一口氣。
“衛先生!衛先生!”病房外有人輕聲地喊著。
衛平一打開門,卻是陳隊長。
“嫌犯剛才因車禍傷重不治死亡了。”陳隊長的話令在場約三位都一陣默然。
“還有,衛先生,上次本隊隊員不小心將你的房子破壞的部分,現在都已修理好了,這是新的鑰匙,人死了,案子也了結,多謝你們約合作!”陳隊長與衛平握過手之后便離去。
“案子就這么了結嗎?未免也太簡單了吧!”衛平反覆地丟著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