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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偵探v.s老古板 第八章
作者:李芃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你。"漫妮微笑的掛上電話,隨即臉上浮現疑惑,子敬從來不曾透過別人與她連絡,今天怎么會請他的秘書通知她到禮服公司呢?    

  "怎么了,漫妮?是誰的電話?"陳浩見漫妮聽完電話后便陷入沉思之中,不由得好奇問。    

  "沒什么,是子敬的秘書打電話給我,說子敬約我到禮服公司去試穿禮服。"    

  "哦!那你趕緊過去啊!"    

  "陳叔,我最近那么常請假,真是不好意思。"    

  "你說這是什么話,"陳浩瞪了漫妮一眼,"你可以有這么好的歸宿,陳叔高興都來不及了,你跟我見外什么呢?再說我認為你早該辭職,好好的準備做海家的少奶奶。"    

  "陳叔是不是不喜歡我留下來繼續工作?"    

  "胡說八道,你可是我最得力的助手,失去你這個助手對我而言是一大損失。"    

  "那你還讓我走?"    

  "陳叔是為你好,你都要結婚的人了,別說你嫁入的是海家,就算是嫁入一般人家,也不適合留在徵信社工作。"    

  "為什么?"    

  "因為這份工作不若尋常工作,除了時間不固定外,更需面對各式各樣的狀況,這樣你的丈夫如何不為你擔憂呢?"    

  "這……"漫妮開始認真的思考這個問題,然后承諾道:"我會想想看的。"    

  "嗯!"陳浩點頭道:"那才對,好了,你快出發吧!別讓子敬久等了。"    

  "好,那我先出去了。"于是漫妮隨手拿起背包,走出了徵信社。    

  來到樓下后,她突然靈機一動,想約寶貝一同到禮服公司試穿禮服。打開皮包后,發現自己又忘了帶行動電話,于是轉身走回電梯前,但見所有的電梯都停留在二十幾層樓,又改變了主意的走向大摟旁的公用電話,約好了寶貝后,她便走出大樓攔了一部計程車,直接往中山北路的方向前進。    

  ※      ※      ※

  子敬的得力助手施副總站在會議桌前,為最近的幾筆大宗貸款案做著專案報告。    

  子敬盯著施副總認真的神情,發現自己一個字也沒聽進去,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一整個上午心神不寧,做什么事都無法專心,他把這種情形認定為"婚前癥候群"。    

  突然一股強烈的不安襲上他的心中,而且越來越強烈,他試圖壓抑,但一點效果也沒有,不安的感覺終于強烈到他無法忽視。    

  難道會是漫妮出了什么事?恐懼像是一把利刃直穿他的心,他猛然站了起來。眾人皆訝異的看著他,面面相覷之后也跟著站了起來。    

  施副總正要切人重點,見子敬倏然站立,他拾著幻燈片的手來不及收回,只是吶吶的問道:"呃……總裁,你有什么要補充的嗎?"    

  聽到施副總的問話,子敬這才猛然回過神來,奇怪的看著所有跟著站起來的人,問道:"你們為什么站起來?"    

  眾人再度面面相對,然后全都莫名其妙的聳肩。    

  "坐吧!"子敬揮手要他們坐下,然后轉頭看著施副總,交代道:"施副總,我臨時有點事,今天的簡報交給你負責,我先走了。"說完他快速的向外走去,留下一屋子的人懵然的看著他的背影。    

  "嗯哼!"施副總清了一下喉嚨,見所有人的注意力再度回到他的身上,這才尷尬的笑道:"對不起,各位,大家都知道總裁做事一向冷靜,只是他的婚期就快到了,難免會情緒失常,所以今天才……"他聳肩做了一個"你知我知"的表情,眾人莫不會心的一笑。    

  "現在讓我們回到主題上吧!"施副總又開始了方才被打斷的報告。    

  ※      ※      ※

  子敬匆匆的回到辦公室,一把將手上的文件堆放在自己的辦公桌上,然后立刻撥了漫妮的行動電話,但一直打不進去,于是又撥了徵信社的電話,接電話的人是陳浩。    

  "陳叔,你好,請問漫妮在嗎?"    

  "子敬!"陳浩反問道:"漫妮還沒到嗎?"    

  "我剛才一直在公司開會,她沒來找我呀!"子敬焦急的說著。    

  "可是她好像接到一個電話,說是你找她去試穿禮服。"陳浩皺著眉說。    

  "什么?"子敬不安的問道:"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陳浩想了一下,才回答道:"大概十分鐘前吧!"    

  "陳叔,我并沒有約漫妮,現在我先趕到禮服公司去,你幫我連絡一下禮服公司,如果你知道漫妮的行蹤,請打行動電話給我,拜托你了。"    

  他匆匆掛上電話,什么也不想的直接沖出他的辦公室,剛好與迎面而來的王秘書撞個正著,她手上的文件當下飛了滿地,而子敬只是匆匆的說了一聲抱歉,頭也不回的往外沖。    

  現在的他恨不得自已有雙翅膀,可以直飛漫妮身旁。他以可以拿下奧林匹克的速度沖向車庫,然后快速的將車開向了中山區,但臺北原就不甚流暢的交通阻礙了他的速度,這對他急躁的情緒簡直是雪上加霜。    

  他心慌意亂的停在紅燈前,飽受著不安與焦躁的雙重折磨。    

  當電話聲響起,他立刻心急的拿起電話,聽到妹妹的聲音從另一頭傳來,他立即失望的說:"寶貝,我現在沒空跟你說話,我……"    

  "是漫妮!"寶貝急急的喊著。    

  "漫妮!"子敬急問道:"漫妮怎么了?你有看到她嗎?她在哪兒?"    

  "漫妮打電話請我到禮服公司陪她試穿禮服,可是當我趕到的時候,卻看她上了一個男人的車,她臉上的表情很奇怪,我怕出了什么事,所以抄下了對方的車牌,他開的是深藍色富豪車,他往天母的方向開去,你趕緊跟過去,我會通知其他人幫忙的。"    

  "好的,那就麻煩你了。"子敬立即掛上電話,當下來了一個三百六十五度大轉彎,朝反方向開去。    

  "你會不會開車?"    

  "搞什么飛機?"    

  "白癡!"    

  就在子敬猛然掉頭之時,他的身后傳來了一陣陣煞車與咒罵聲,但子敬什么也感受不到,他只知道他必須立刻趕到漫妮的身旁。    

  他一路狂飆來到天母,望著一條條的道路,他卻不知道該何去何從,"天!漫妮,你究竟在哪?"他嘶喊著。    

  他心慌意亂的想著,是誰?是誰想要傷害漫妮?突然,"沈依云"這三個字浮現在他的心頭,于是他想也不想的開往沈依云位于天母的別墅。    

  當他見到了停在門口的藍色富豪轎車,先是松了一口氣,隨即擔心漫妮的情況,他憤怒的甩上車門,走向別墅的大門處,用力的按下門鈴。    

  ※      ※      ※

  漫妮來到禮服公司前,下了計程車后,直接走向禮服公司的大門,忽然一個人出現在她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她詫異的停下腳步抬頭看著對方。    

  "你就是白漫妮?"對方開口問道。    

  漫妮抬頭看了對方一眼,直覺不喜歡這個人,因為這個男人不但油頭粉面,而且舉手投足間流露出一股邪氣,教人打從心里排斥。    

  "我是,請問你是哪位?"漫妮努力的不流露出鄙夷的神情。    

  對方的頭撇了一下旁邊,漫妮忍不住皺眉,但還是跟著他走去,然后靜靜看著他,等著他的回答。    

  "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否關心你愛人的安危!"他威脅的笑著。    

  "你是什么意思?"    

  "海子敬在我們手上,如果你希望他平安無事的話,那就乖乖的跟我合作,否則恐怕你的婚結不成了。"    

  漫妮聞言不由得驚慌起來,但她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立即問道:"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真的?也許這只是你們安排的陷阱,我要去打電話確定。"說著她舉步打算走離。    

  "等一下!"他急忙叫住了她,然后狼狠的說道:"信與不信皆取決于你,就看你愿不愿意拿海子敬的安危來當賭注了,而籌碼就是他的生命!"    

  "你……"漫妮立即停下腳步看著他。    

  他邪惡的一笑,然后從口袋中拿出幾樣東西,問道:"你看看這是不是海子敬的東西?"    

  漫妮狐疑的接了過來,仔細的看了手上的金框眼鏡與手帕,果然是子敬的,她當下失去鎮定,心急的問道:"他人呢?"    

  "當然是在我們的地方。"    

  "你們?"這表示歹徒不只一個,"你們究竟想怎么樣?"    

  "只要你乖乖的跟我們配合,他就會沒事的。"    

  "我可以看看他嗎?"    

  "當然沒問題,走吧!"對方打開了他旁邊的富豪轎車,漫妮毫不考慮的走到車旁,臨上車之際,她見到了甫下車的寶貝,卻只能無言的看著她,希望寶貝可以看出她受制于人。    

  ※      ※      ※

  隨著車輛的前進,漫妮的心情更加沉重,不管她如何追問,對方就是不說出他們的動機,漫妮只猜測出這個男的并非主謀,其他的事則毫無頭緒。    

  "到了,下車吧!"對方終于將車子停在一棟別墅之中,漫妮則心急的下了車。    

  "子敬在哪里?"    

  "在里面,進去吧!"    

  漫妮別無選擇的跟著走了進去,對方打開大門后,便一把將漫妮推進去,然后用力的關上大門。    

  漫妮腳步一個踉蹌,努力的找回平衡點,忽然對方拿出了一個沾著迷藥的破布,想要迷昏她,她急忙的閃躲,但依然吸進了一些。    

  "你是誰?到底想做什么?子敬不在你們手上對不對?"迷藥影響了她的身體狀況,她發覺自己的行動不再那么靈活,她終于明白了對方的目標是她。    

  "我將會是你的相好。"他邪惡的笑著,然后開始脫去自己的外套,"有人出錢要我好好的伺候你。"    

  "你別想動我一根汗毛。"    

  "恐怕你阻止不了我,小美人。"他開始一步步的逼近她,"我保證過了今天你就再也忘不了我,我可是專業的哦!"    

  他的淫笑聲只帶給漫妮一陣陣惡心,她努力的保持清醒,然后開始與對方扭打抵抗著,原本身手矯健的她,受制于迷藥的影響,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盡管如此,她還是抵死不從的與對方纏斗著。    

  不久后,他終于將她壓在地上,邪惡的笑著說:"認輸吧,小美人。"然后開始低頭用他的唇侵犯她。    

  突然門鈴響起,對方驚慌,漫妮趁機推開了他,然后滾到另一旁,叫道:"救命呀!"    

  "閉嘴!"作賊心虛的他正為這突如其來的門鈴聲所驚嚇,聽到漫妮的喊叫聲則更驚慌,于是再一次的撲向她,兩人再次扭打著。    

  一陣玻璃破碎的巨響使他們同時停下動作,當他們見到破窗而入的子敬,漫妮驚喜的哭喊著,而歹徒則是跳起來迎敵。    

  原本在體型與先天條件就遠不如子敬的他,怎么敵得過滿腔怒火的子敬呢?不到片刻他便處于挨打的局勢,盡管他不停的求饒,但見到漫妮滿身傷痕的子敬早就失去理智,他恨不得打死對方。    

  "子敬,別打了。"漫妮眼見子敬失去理智的痛打對方,一副想制他于死地的樣子,立即沖向他的身后,緊緊的抱住他。    

  "他竟敢傷害你,我一定要殺了他!"    

  "不,不要,我不要你為了我而觸犯法律,你這樣會打死他的。"漫妮虛弱的抱著子敬,繼續呢喃著:"我愛你,我是那么的愛你,我想要永遠跟你在一起呀!"    

  子敬聞言立即停下動作,好半天后才克制自己的情緒,轉身擁著漫妮,當他見到漫妮身上的傷與虛弱的神情,努火再度襲向他,但見漫妮擔憂的眼光,他強忍著撕碎歹徒的欲望,只是忍不住狠狠的踹了昏倒在地上的他一腳,然后擁著漫妮走向沙發。    

  他先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然后將漫妮拉到自己的大腿上,心痛的抬起她的頭,聲音顫抖的問道:"你還好吧!"    

  "我……我……哇……"思及方才的煎熬,漫妮再也忍不住抱住子敬的脖子大哭出聲。    

  "沒事了,沒事了,你別哭!"子散心痛的哄著他,見到一向堅強的漫妮竟然崩潰的痛哭出聲,他的心痛轉為對沈依云的恨,他發誓絕對要她為此付出代價。    

  "我想離開這里。"漫妮硬咽的說道。    

  "好,我們馬上離開。"子敬立即抱著她走出別墅。    

  方才子敬在發現對方的車子后,立即打電話給子鴻,要一向精明的他來幫他處理后續的事,他原本打算在房內等子鴻到來,但見漫妮對這個地方的強烈不安與恐懼,決定抱著她到外面的車上等候。    

  子敬小心翼翼的將漫妮抱到車子內,然后跟著坐進去,再度把漫妮抱在大腿上,鼓勵的說道:"子鴻等一下會過來,我們等他一下,交代好事情后,我就帶你到醫院去,你要勇敢一點。"    

  "我不要到醫院,我想回家。"漫妮輕聲呢喃道。    

  "可是我怕你身上的傷……"    

  "我身上只受一點皮肉之傷,不要緊的,我不要到醫院,我只想回家,好不好?"    

  "好,等一下我就帶你回去。"子敬溫柔的允諾道,然后他輕輕的拍撫著漫妮的背,靜靜的擁抱著她。    

  漫妮在迷藥與方才的恐懼煎熬下,不久便昏睡了過去。而子敬的心卻一刻也平息不下。    

  不久后子鴻與子帆連袂到來,子鴻擔心的問道:"二哥,二嫂怎么樣了?"    

  "那個渾蛋企圖非禮她,幸好我及時趕到,否則——"子敬忍不住收緊了手。    

  "二嫂的功夫底子不是不錯嗎?怎么會讓那個渾蛋傷害至此?"子帆皺眉的看著漫妮臉上的淤青。    

  子鴻觀察漫妮沉睡的樣子,說道:"我看她像是被下了迷藥。"    

  "應該是。"子敬心痛的說道。    

  "那個渾蛋在哪兒?"子帆問道。    

  "在里面,"子敬臉色陰沉的說道:"你們替我好好的教訓他一頓,然后幫我間出一切真相,我絕不輕易饒恕他們。"    

  "好,我們會幫二哥處理的。"    

  "好,那我就先送漫妮回寧園,這里就麻煩你們了。"說著他輕輕的將漫妮放在駕駛座旁的位置,然后小心而溫柔的幫她系上安全帶。    

  "走吧!我們該進去處理一下了。"看著子敬的車離去,子鴻與子帆這才走向別墅。    

  "天!"子帆吃驚的看著躺在地上傷痕累累的男人,"二哥還要我們教訓他?這個人只剩半條命了。"    

  "想不到二哥這么暴力!"子鴻也吃驚道。    

  子帆聳肩道:"也難怪二哥會這么生氣,二嫂可是他的心肝寶貝,他怎么可以忍受別人侵犯她。"    

  "這倒也是。"子鴻心有戚戚焉。    

  "愛情哦!好恐怖哦!"子帆忍不住做了一個夸張的表情。    

  子鴻笑道:"別耍寶了!想辦法弄醒他吧!"    

  子帆點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用力的踢他一下,但他就像死人一樣沒有反應,于是子帆走向浴室,拿來了一大盆冷水直接倒在他的臉上,他呻吟了一聲,終于慢慢的張開雙眼。    

  他一張眼便見到兩個身材和海子敬一樣高大的人面色不善的看著他,當下尿濕了褲子,哭著說:"不要,求你們不要再打我了。"    

  子鴻與子帆不屑的看著他的孬樣,說道:"如果你乖乖的說出一切,那就好談,否則你等著一頓好打吧!"    

  "我說,我說。"他死命的點著頭。    

  "你叫什么名字,從事什么行業?"    

  "我叫王政國,我在星期五酒店上班。"    

  "原來是個吃軟飯的。"子鴻鄙視著他。    

  "可是這回他卻笨得挑了一個最硬的柿子,看來他這一輩子別想再有好日子過了。"    

  "不要,我只是受人之托,才會做這件事的。"    

  "受誰之托?"    

  "她叫沈依云,"王政國一五一十的說著:"她說是白漫妮先橫刀奪愛,她不甘心受此屈辱,所以她給了我一百萬,要我強占白漫妮的身子,并拍下她的棵照,要白漫妮一輩子翻不了身。"    

  "混帳!"子帆聞言,忍不住用力的踹了他一腳,王政國馬上呼天搶地的呻吟著。    

  "你知道白漫妮未來的丈夫是誰嗎?"    

  "海子敬。"    

  "你知道他是誰嗎?"    

  "我不知道,我才剛從泰國來到臺灣,對這邊的事并不熟悉。"    

  "難怪你敢動'海氏王朝'的人!"子鴻冷冷的一笑,然后說道:"沒關系,我保證從現在開始的每一分一秒,你將無法忘掉  '海氏王朝'這個名詞。"    

  ※      ※      ※

  子敬直接將漫妮送回寧園,他小心翼翼的抱著熟睡的漫妮來到二樓客房,家中除了下人外,其他的人都到外面找漫妮了。    

  子敬先是打濕了一條毛巾,溫柔的擦拭著漫妮臉上的傷,他的眉頭因擔憂而緊皺著。    

  這時漫妮突然張開了雙眼,她的視線緊緊的盯著子敬不放,深怕自己還深陷在方才的惡夢中。    

  "沒事的,沒事了!"子敬心痛的將她擁入懷中呵護著,直到她的身子不再如落葉般的輕顫著,擔憂著她的傷勢的他,這才輕輕的放下她的身子,仔細的為她做著檢查。    

  "我不要緊的。"漫妮不喜歡子敬一臉陰霾的樣子,她試著想坐起來,但身上的淤青讓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    

  心痛與憤怒像一把利刃穿過子敬的心,但他努力的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以最溫柔的聲音說道:"我來。"    

  他小心翼翼的扶起她,讓她靠在床頭,然后小心的處理漫妮身上的傷口,強烈的情緒激動令他的手忍不住輕顫著。當他用酒精輕輕擦拭著漫妮手臂上的傷,漫妮不由自主的輕呼一聲。    

  "對不起!"他連忙放下棉花棒,心痛的用嘴吹著她的傷口,"很疼嗎?"    

  漫妮微笑著搖頭,用另一手輕輕的撫過子敬緊鎖的眉頭,說道:"不是很疼,我不喜歡你皺眉,我不是紙做的女人,這一點小傷不會怎么樣的。"    

  他心痛的拿起她的手,放在嘴邊親吻著,深深的凝視著她,最后他輕嘆一聲,輕輕的將她擁人懷中,聲音嘶啞的說道:"我知道你一向堅強,但只要你受到任何傷害,不管是多么的輕微,還是會令我心痛,這就是為什么我不希望你繼續從事原來工作的原因。"    

  "可是我一直平安無事啊!"    

  "我知道,但只要一想到你可能因工作需要而接觸不同的人,更有可能出現在各種場所,就令我坐立難安。"說著他忍不住的收緊手臂。    

  漫妮被他擁抱著幾乎喘不過氣,但她卻沒開口制止。    

  "我怎么也想不到讓你受到傷害的不是你的工作而是我,我真是該死,竟然讓你受到這種傷害,如果我再晚一步到達,那你……"他愧疚的說道。    

  漫妮聞言不由得瑟縮了一下,怕子敬過于擔心與自責,她很快的控制自己的情緒,好奇的問道:"你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    

  子敬沉重的點頭道:"雖然還有許多細節待理清,但我大概已知道主謀是誰。"    

  "是誰?"漫妮當然好奇。    

  "沈依云。"他用充滿恨意的聲音說出這個令他深惡痛絕的名字。    

  "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是我不好,我不該游戲人間,更不該不把女人當一回事,我罪該萬死,但受傷的卻是你。老天不該這樣對你的,該受處罰的人是我……"    

  "胡說!"漫妮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搖頭道:"這件事根本不能怪你,感情本來就會讓人失去理智,做出許多瘋狂的事。"    

  子敬感動的將漫妮抱在胸口,低語著:"你總是那么善良,教我不能不為你心疼。"    

  許久后子敬才控制澎湃的情緒,輕輕的推開漫妮的身子,心痛的看著她身上的傷,一一的為她處理好后,他宣誓道:"我絕對要沈依云為這件事付出千倍的代價。"    

  "不,"漫妮搖頭,寬大為懷道:"原諒她吧!就讓這件事到此落幕吧!"    

  "不行,"子敬咬牙切齒的說:"她膽敢傷害你,我絕不會輕易原諒她的。"    

  "子敬,我愛你,"漫妮凝視著他的雙陣,真心說道:"所以我可以體會她的心情,如果那天你愛上了別的女人,我不敢保證自己會比她理智,所以……"    

  "我絕不會愛上其他女人,"子敬立即說道:"我愛你,很深很深的愛,所以我才無法原諒傷害你的人。"    

  漫妮聞言,感動的將自己投入子敬的懷中,然后呢喃道:"子敬,答應我,不要為了這件事向她報復,我不愿我們的愛情中有任何陰影存在,如果有人因我們的愛而受傷,那我怎么也無法釋然。"    

  "這……"    

  "好嘛!"她開始撒嬌了起來。    

  "好吧!"子敬無奈的嘆息道:"但是我還是要給她一點警告,我絕不容許這樣的事再發生。"他堅決的說道。    

  "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還沒想到呢!到時候再說吧!"他隨口敷衍道。    

  "嗯!"漫妮輕應一聲,然后窩在子敬的懷中,好一會兒后她突然開口道:"我決定將工作辭掉。"    

  "為什么?"子敬又驚又喜的問道:"前一陣子我費盡心思的苦勸,你始終不肯答應,為什么現在改變主意了?"    

  "我一直以為你是大男人主義作祟,才會要我辭去工作,現在知道你是關心我的安危,情況當然不一樣了,"她撒嬌道:"人家舍不得讓你每天為我擔心嘛!"    

  "漫妮!"他高興的親吻了漫妮,然后真心的說道:"我很高興你肯為了我放棄你的工作,可是如果你真的舍不得,那我……"    

  "不,我不會舍不得的,當你的妻子是我最期盼的事。"    

  他們緊緊的相擁在一起,直到外面傳來紛亂的腳步聲,這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原來是海家的人回來了。    

  "漫妮,你不要緊吧?"雅情拉著漫妮的手上下的審視著。    

  "我沒事的。"漫妮對未來婆婆的關懷感到窩心而感動。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海宇幀開口問道。他們只知道漫妮受到傷害,但對細節不甚了解。    

  "詳細的情況要等子鴻與子帆回來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主謀者是沈依云。"子敬簡單的說明來龍去脈。    

  "可惡!"火爆的子偉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    

  子杰冷冷的問道:"你說的可是義興企業沈仲森的千金?"    

  "嗯!"子敬咬牙切齒的點頭。    

  子杰冷酷的說道:"那很好,義興企業與海氏企業往來甚密,要瓦解他們的公司易如反掌。"    

  "不,我并不打算這么做。"    

  "為什么?"眾人一起問著。    

  "因為漫妮不愿意追究,所以,'我'答應了她,絕對不對沈依云報復。"他特別強調了"我"字,然后若有所思的看著子杰。    

  "我知道了,放心好了,這件事就交給我們吧!"    

  雅情關懷的說道:"好了,先別說這事了,你帶漫妮去看過醫生沒?"    

  "她不想到醫院去,所以我……"    

  "這怎么可以呢?萬一她身上有內傷而沒注意到,這樣對漫妮的身體不好。"    

  "那怎么辦?"子敬當下慌了手腳。    

  "我真的沒事,只是一些皮肉之傷不礙事的。"漫妮見所有的人皆關心的看著她,除了受寵若驚外,還感到有一點嬌羞。    

  "不行,不行,這種事開不得玩笑,"雅情搖頭道:"這樣好了,既然漫妮不愿到醫院去,那你就打電話給林醫師,要他到家里幫漫妮做一下檢查。"    

  "好,我馬上打。"子敬立刻沖向電話旁。    

  "子偉,你去請王嫂泡一壺參茶,來給漫妮壓壓驚。"雅情吩咐著兒子。    

  "那我還有點事,我先去忙了!"子杰說著也走了出去。他是要去了解對方的背景與情況,以決定如何處置這件事。    

  "來,漫妮,你先躺著休息一下。"雅情溫柔的扶漫妮躺下,這時子敬也打好了電話,回到漫妮身旁。    

  "漫妮,我看你這一陣子還是先搬來寧園吧!我實在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外面,反證你們的婚事近了,也不怕別人說閑話。"    

  "可是我……"漫妮有點不好意思打擾。    

  "好!就這么決定了。"子敬在一旁猛點頭。    

  漫妮嬌羞的看了子敬一眼,終于也跟著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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