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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邪戲昭君 第十章
作者:仙兒
   
  斯文俊雅的白衣男子領(lǐng)著一隊黑衣騎士,護著兩輛馬車往北疾行,位在前面的馬車車型碩大,有著精致的雕紋、珠寶鑲飾,讓人一見便明白這不是尋常百姓所能雕有。而現(xiàn)在在這輛馬車?yán)镫[隱約約傳出了男子的笑聲,以及女子甜美的嬌慎。

  「哈、哈……」

  「別笑,別笑了……哎呀,你都笑這么久了,嘴不酸嗎?不準(zhǔn)再笑了!」

  只是艾昭君說得再多次,韓邪依然很不給面子的直笑個不停。

  「不準(zhǔn)笑了,不然……不然我就不理你了,永遠都不理你!」艾昭君氣悶地說下重話。

  「哈……無妨,妳不理我,我理妳就好。實在太好笑,我很難停下來,哈哈……」韓邪邊笑邊應(yīng)。

  艾昭君氣紅了臉,看到一旁的琵琶,心生一計:「你再笑,我就要彈琵琶了!」

  她想過去拿樂器,馬上被韓邪抱入懷中制止。

  「曖,不行,我現(xiàn)在身邊沒有耳塞,可不想象元宗一樣流鼻血呢,萬萬不行!」

  「你……你怎么還說!不準(zhǔn)再提了,討厭、討厭!」艾昭君又氣又惱地輕睡著韓邪的胸膛。

  韓邪抱著寶貝躺倒在錦墊上!腹也惶嵴娴暮秒y,想到元宗一臉呆楞流著鼻血的模樣,哈……實在令人記憶深刻!」

  艾昭君將臉埋入厚實懷里低聲呻吟,她明白不只是韓邪,今天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很難忘記皇上那困糗嚇人的樣子。

  在國師開出的嚴(yán)苛條件下,她毫無意外地被選上和親北國,合了韓邪、也合了她的心愿;然后,整個皇宮也為了她的出嫁而忙了起來,除了集合全宮的女官為她做嫁衣,也為她準(zhǔn)備了許多的嫁妝,她還受封為永安公主,擇佳期出嫁。

  她穿著精致的宮裝,外披件紅色薄披風(fēng),以紗帽遮去臉孔,手抱琵琶來到金鑾殿外,皇上和滿朝文武百官都到場為她送行。

  隔著紗帽,她能看到皇上眼里的不舍,對于欺騙皇上,她有些內(nèi)疚,只是她心里已有所愛,不可能也不愿在宮里留下。不過看著場上這么多人,她突然想一試自己的琴藝,她開口要求,皇上也毫不考慮便答應(yīng),還指定曲子「長相思」,她便在下人瑞上的椅子上坐下,徐徐彈了起來。

  果然,她的琴藝真是「一鳴驚人」!眾人聽得個個都露出怪異神情。

  皇上的表情更是復(fù)雜、驚訝,和不可思議,本就平凡的五官因此而糾結(jié)在一起。

  這時一陣風(fēng)拂來,掀起了她的面紗,皇上似乎看到她的真面目了,只見他膛目結(jié)舌張大嘴,接著竟在她急促的樂音里,兩管鼻血流了下來,登時嚇壞了左右的人,手忙腳亂地趕忙上前觀視,也打斷了她的演奏,讓她無法彈完整首曲子,有些遺憾地上了馬車。

  在馬車離開時,皇上身前還是人頭鉆動,她從車窗看到皇上好像急著在揮開身前人,指向她這方向開口說了什么,她聽不到,而馬車也沒停下,出了皇宮后就全力往北奔馳。

  她不曉得皇上為何會流鼻血?是因為見到她的臉,還是受到琵琶樂聲的關(guān)系,不過她想自己沒丑到那么嚇人吧?唉,艾昭君輕聲嘆息!

  「我大概真不適合彈琵琶吧!」她黯然低語。

  韓邪停下了笑,憐愛地抱緊她:「乖寶貝,妳終于想通了。不適合彈琵琶無妨,只要適合做我的王后,做我王兒的娘就行了!」

  這話讓艾昭君心里受用,不過仍有些不滿地嗔了眼韓邪:「油嘴滑舌!在我彈琴時,你們?nèi)咳司谷幌扔枚×硕,就連菊兒也是,實在是太過份了!」真教她難堪。

  「哈……這可是菊兒想出的好法子,我當(dāng)然要跟進了,我也不忍心讓我的人受荼毒!」韓邪親親她醉人的嫣紅粉頰。

  艾昭君嘟起小嘴生氣:「原來是菊兒,白費我這么疼她了!」

  「別怪她,她也是為大家的耳朵著想。不過也幸好妳彈起了琵琶,元宗那模樣像是要反悔不讓妳出嫁般,若非我們趁著騷動離開,恐怕他會當(dāng)場食言了!」他隱身在侍衛(wèi)群里,將元宗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楚。

  「可能他真看到我的其面目了,那會不會害毛畫匠、靜嬤嬤他們受累?」艾昭君不放心。

  「小人兒,妳擔(dān)太多心了,他們久居宮里,自然有其生存的辦法,不會有事的。」這寶貝就是愛為別人操心。

  艾昭君抬頭看著韓邪,突然伸手樓住他的頸項,將臉貼緊他的肩窩,帶著輕輕地顫抖出聲:

  「我們終于在一起了,這感覺好不其實,像夢一樣不踏實,我好怕一覺睡醒發(fā)現(xiàn)這一切全是夢,你走了沒回來,而我還留在皇宮里,我好怕!」

  韓邪收緊手臂,真想將她給揉入自己身體里,不讓她再染上任何的恐懼。「小傻瓜,這是其實的,我以后再也不會離開妳了,妳也會永遠和我一起,不只這生這世,還有來生來世!」許下他最真誠的誓約。

  「你真要下這么重的約定嗎?你是王上,后宮不也有三千佳麗?聽說北國姑娘健美可愛,我哪比得過,或許沒過多久你就對我膩了!」艾昭君有些哀怨道。

  韓邪抬起她的小臉。「小人兒,妳對自己這么沒信心嗎?」

  「喜新厭舊是人的本性啊,只是你可以這樣做,但一定不準(zhǔn)我也如此做吧!」男人都是自私的。

  韓邪斷然回答:「當(dāng)然不準(zhǔn)了!」

  「不公平!」艾昭君抗議。

  「小人兒,妳說的好像我一定會錯待妳般,只要妳好好伺候我,我絕對曾最疼妳的!」韓邪給她承諾。

  「那我們來訂個條約,如果你變心了,我也可以喜歡別的男人好不好?」艾昭君提出。

  「不好,這是不可能的!而且還有哪個男人可以比我更優(yōu)秀呢?妳不會變心的。」韓邪對自己很有信心。

  「也不一定會沒有啊!」艾昭君低喃,臉上有抹淡淡的嬌怯笑容。

  「該死,妳說的是誰?」韓邪帶著滿臉?biāo)嵋赓|(zhì)問。

  「韓邪,你別這么兇,你嚇到我了!」艾昭君拍著胸口抱怨。

  「不準(zhǔn)給我顧左右而言它,看妳說得繪聲繪影,妳心里應(yīng)該是有這樣的人了!他是誰?快說,是誰?」妒嫉啃蝕著韓邪的心。

  「我才不要,你這么兇惡,若我說了,他一定會受到你的迫害,我才不會說呢!」艾昭君一反平時的柔順,一口拒絕。

  韓邪怒紅了眼,「妳可惡,他是誰?說!」他妒嫉得想殺人了。

  這時艾昭君竟然呵呵笑了起來!蛤_你的,我在和你開玩笑的!」

  不過韓邪可不這么想,抓住她的小手有些粗暴地箝制在她頭上,脾里散著熾焰:

  「妳說的這么煞有其事,不可能是在開玩笑,妳別想保護那個人,他是誰?快說!」

  艾昭君面對他的嚴(yán)厲,還是開心地直笑:

  「傻瓜,我心里的人除了你還會有誰?貂蟬告訴我,當(dāng)一個男人愈會吃醋妒嫉,就表示他愈是愛你,現(xiàn)在的你滿身醋意,連我都可以聞到酸味了,可以見得你有多愛我,我好高興!」仰高小臉,她欣然地主動吻了下韓邪的唇。

  韓邪睜大眼看著她美麗的笑靨!铬跸s?這是她告訴妳的道理?」那個不懷好心的鬼靈精!

  艾昭君抽回手,撫著他的臉又笑又點頭:「是啊,看你為我吃這么大的醋,你一定是非常地愛我對不對?」

  韓邪被戲弄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對著她的嬌顏又無法發(fā)怒,只能沒好氣地低斥:「啰嗦!」

  「你沒反對就表示是了,那你親口告訴我,說你愛我好不好?」女人最喜歡聽的就是這句話了。

  「男人是不會說那種肉麻的話的!」韓邪一口拒絕,敢這么向他要求,她絕對是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別的女人絕沒這種膽。

  但是艾昭君不死心,磨著他撒嬌:

  「才不會肉麻呢,那是世上最好聽的話了!若你要我說愛你,我也會毫不猶豫地大聲告訴你,我愛你!現(xiàn)在我想聽你說,一次就好。你的一句話就能換得我一輩子的安心,讓我明白你是真愛我的,說啦!」

  「小人兒,與其用說的,何不用行動表示呢!」韓邪換上邪笑,改變方法應(yīng)付。

  「不要,那不一樣嘛,呵……你……你別亂來……吸呀……不要……呵、呵……」艾昭君邊笑邊閃躲他的不規(guī)矩。

  「我說一樣就一樣,不準(zhǔn)再問了!」用吻堵住她的多話,有行動才是真愛。

  「我們是在……車……車上啊……」艾昭君羞怯地急提醒。

  「那又如何?哈!」韓邪低笑,舉止更加孟浪了。

  「你……但我還是想聽你說……你愛我!」艾昭君仍沒放棄。

  「啰嗦!」不變的回答。

  在氣息越見急促纏綿時,艾昭君溢出了呢喃:「如果你說了,那你就將要……愛我永生永世了!」撒下誓盟。

  「煩!」韓邪不客氣地完全封住櫻唇,一起沉入歡愉的天堂。

  如果她真能有辦法讓他開口,他就如她所愿!

  ***

  韓邪歸心似箭,所以車隊以最快速度趕回北國,但是這對從未坐馬車走遠途的艾昭君來說,就是件苦差事了。她雖然沒有嚴(yán)重的暈車毛病,不過整天待在馬車?yán)飬s使得她頭腦昏沉、神色不佳,今韓邪看得心疼!

  因此在車隊接近北國時,韓邪下令放慢速度,不用再急著趕路。此處地域雖是屬于天朝,不過因為靠近北國,反而深受北國影響,也有許多北國人在此定居生活,已經(jīng)能算是在北國的勢力里了。

  這天下午時分,車隊就入鎮(zhèn)找落腳處。

  「我們今天這么早休息啊?」艾昭君訝異地看著韓邪。

  韓邪大手憐惜地輕撫有些蒼白的臉蛋:「再過兩天就能回到北國了,不必這么心急,我也不想讓妳太辛苦!

  明白他是為了自己,艾昭君很感動又覺得過意不去!笇Σ黄,我以為自己身體很健壯的,沒想到這么沒用!

  韓邪聞言皺眉抱緊她:「不準(zhǔn)這么說自己,像這樣的趕路誰都會受不了的,何況妳甚少出門,會不適也是正常!

  「可能是因為悶在馬車?yán)锏年P(guān)系,若騎馬應(yīng)該就不會了。韓邪,你以后有空教我騎馬好不好?」艾昭君有興趣提起。

  「好,只要妳開心,想學(xué)什么都可以,不過琵琶例外,我不準(zhǔn)!」韓邪特別叮嚀。

  「討厭,你又取笑我了!」艾昭君不依地嘟起了小嘴。

  韓邪哈哈笑著親親翹高的紅唇:「好吧,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guī)叺經(jīng)_上逛逛!

  「可以逛街,好。 拱丫犃撕酶吲d。

  韓邪縷著她走出了客棧,當(dāng)然主子出門,侍衛(wèi)們也不能閑著,跟隨在后。

  因近北國,這個小鎮(zhèn)所賣的東西都是北國人日常生活所用的物品,和天朝有很大的不同,讓艾昭君感到很新奇,拉著韓邪東看看西摸摸,玩得不亦樂乎。

  而她脫俗絕美的相貌也在街上引起一陣陣的驚嘆,許多她看了喜歡的物品,店主都驚于她的美貌而愿意免費相贈。

  「老板,你這要送給我?」艾昭君看中個鋼制的小巧鏡子,向攤販老板問價格時,卻得到要送她的回答。

  中年老板忙笑著點頭:「是啊,小姐若喜歡,就送給小姐!

  「真的,謝謝!」

  艾昭君高興地向老板道謝,絕俗的容顏因為歡喜而更添麗色,讓攤子老板都看癡了,卻令韓邪臉色沉下,忙攬著昭君離開。

  他終于明白為何以前她上街要戴面紗了,若非他在身邊,登徒子早就上前騷擾了。

  看她惹起的騷動,就算地方官出巡也比不上,如果她以后想上街,他想還是要她將面紗戴上吧。最重要是他不想讓別的男人對小人兒的美麗流口水,她只屬于他,她的美也該只有他能擁有。

  艾昭君開心地把玩著小銅鏡:

  「韓邪,你看這面鏡子很可愛吧!我本來也看中一把象牙梳子,可是不想再讓老板破費就不好意思說了,想不到這小鎮(zhèn)的居民如此和善!」

  韓邪苦笑,是小人兒自已太單純了。

  兩人快逛到街尾時,發(fā)現(xiàn)路邊的一個攤子前圍了許多人,艾昭君興匆匆地想去看熱鬧,還未走到攤前,卻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各位鄉(xiāng)親,在下來自西域,學(xué)會許多仙法,鄉(xiāng)親們剛才也看到在下可以將一錠銀子變成兩錠,還能將銀子變成金子,而除了仙法外,在下還會制仙藥,就是這瓶天山雪蓮?fù)琛?br />
  艾昭君睜大眼。「是李三!」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韓邪冷聲一笑,大步走上前,艾昭君忙跟上。

  「除了是治療內(nèi)傷的良藥外,更有壯筋骨、通氣血的功效,江湖人士傳言它還有起死回生的能力……」李三還在努力地自吹自擂,突然一個冷寒的嗓音插入:

  「做惡多端的人果然永遠是不知悔改的!」高大的身影鶴立雞群,讓人無法漠視。

  李三一看到韓邪,登時臉色大變,本拿在手上介紹的藥瓶立刻就往韓邪身上扔去,接著急急地想逃走。

  韓邪嗤鼻一笑,只見他大手輕一揮,被扔向他的藥瓶竟然硬生生地轉(zhuǎn)個力向,反而往李三身上砸去。

  「哎呀!」李三被藥瓶打中背脊,整個人趴倒在地,痛得他齜牙例嘴,忍住疼他急想再爬起逃命,卻看到眼前站著一排黑衣大漢,個個長劍在手,面色冷酷地看著他。

  「你以為還逃得了嗎?」韓邪雙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李三心一涼,軟了腿又跪坐回地上,慘白著臉望向韓邪,顫抖地叫喊起來:「救…‥救人。⑷肆,救……救命。 顾诖腥松煸窒嗑。

  韓邪揚唇冷笑:「哈……殺人者喊救命,真是滑稽!」

  「鎮(zhèn)民一看侍衛(wèi)們手臂上的鷹形徽章,就明白他們是北國的衛(wèi)兵,沒人會出手的,你認命吧!」白云川沒表情的說明。

  李三一聽更是面如死灰,全身抖得像風(fēng)中殘葉。

  艾昭君緩緩走到韓邪身邊,她也明白李三是罪有應(yīng)得,可是看他恐懼驚駭?shù)哪樱是有些不忍心,而且她更不愿見到韓邪的怒氣,伸手牽住他的手:

  「韓邪,別生氣!」

  韓邪握緊掌里滑膩的小手,看她時眼神不自覺放柔了,對她淡淡一笑,要她別擔(dān)心。

  李三將這情形都看入眼里,突然他趴在地上對韓邪急急磕頭認錯:

  「大王,我錯了,我知道自己錯了,對不起、對不起,一切都怪我太貪心了,搶了您的東西,又趁您受傷挾持您,更做了那么多可惡的事!我該死,我其是罪該萬死,求大王您大人大量,繞我一命,別殺我,別殺我啊……嗚……」他嚇得眼淚鼻涕直流,嚎陶大哭。

  他這模樣讓韓邪眉頭爐緊,怕死還敢為惡,果真是卑劣無用之人。

  艾昭君也看得難受,心軟地向韓邪求情:「他既然知道錯了,能不能就給他個贖罪機會,留他一命呢?」

  李三趕緊點頭求饒:「我愿意,我愿意做任何事補償自己的錯,只要不殺我,不管再難再苦的事我都愿做!艾小姐,您生得美心地又善良,一定不會見死不救的,求您幫幫我,讓大王饒我一命,我真的很怕死啊!艾小姐,求您救我,救救我,小的求您、求求您……」他轉(zhuǎn)向?qū)χ丫念^,還仆伏到她腳邊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喊救命。

  艾昭君真看不下去了,手從韓邪掌里滑開,伸出雙手示意他起身:「哎呀,你……你別這樣,起來吧,有什話起來再說!

  「謝謝艾小姐,謝謝小姐!」李三抬起手用袖子擦著臉緩緩站起,唇角卻暗露出陰沉笑容,就在他放下手的同時,罵然伸手抓住了艾昭君擋在自己身前,另一手飛快從懷中拿出匕首架在她頸上。

  韓邪察覺事情有異想搶救時,卻晚了一步,他瞪著李三怒斥:

  「放開她,否則我保證你會死得更難看!」

  李三抓著艾昭君慢慢后退!腹,我有王牌在手是絕不會有事的!快叫你的人退開,不準(zhǔn)輕舉妄動,要不一不小心傷了艾小姐,我可不負責(zé)哦!」

  韓邪寒著臉手一擺,「退下!」黑衣侍衛(wèi)立刻退到一旁。

  「很好,你真以為我會向你卑躬屈膝嗎?別夢想了,當(dāng)初我該狠心點一刀殺了你,那就不會有現(xiàn)在的麻煩了,不過老天一直對我很好,現(xiàn)在不是送了個幸運之神給我?想殺我沒那么容易!」李三得意地叫囂。

  「你太卑鄙!虧我還為你求情,你竟恩將仇報,無恥!」艾昭君忿怒地責(zé)罵李三。

  「小美人,注意妳的用詞,妳這張漂亮的臉上若被劃上了刀疤就不好看了!」

  李三手中的匕首再貼近艾昭君。

  韓邪怕李三會真失手傷了小人兒,忙提出:「只要你放了她,我就答應(yīng)不殺你!

  李三狡詐地嘖嘖出聲:

  「韓邪大王,你當(dāng)我是笨蛋嗎?這個美人兒可是價值連城呢,你只提出一條不殺未免太小器了,至少也該附上金銀珠寶,最好要再加上房產(chǎn)美妾,讓我后半輩子可以好好過!」

  這簡直是獅子大開口!艾昭君怕韓邪為了自己真會同意,急叫:「不可以答應(yīng),絕不能!我寧可一死也不能讓這種惡徒逍遙法外,韓邪,不能答應(yīng)他!」

  李三陰沉喝令:「閉嘴!小美人,別以為我真會對妳憐香惜玉,壞我的好事我照樣不會客氣!」

  他再看向韓邪:「大王,我明白君無戲言的道理,身為北國的大王,你的話就是圣旨,絕對不會食言。所以現(xiàn)在請你提出條件,你的條件愈優(yōu)惠就愈快能得回你的心肝寶貝,我想大王也不會愿意美人兒讓我抱太久吧,萬一我樓上癮了,大王可能就要付出更大的代價了?煺f條件!」他有自信這招一定有用的。

  韓邪拳頭握緊,神情冷郁嚇人,若沒有后顧之憂,他可以保證會讓李三碎尸萬段!可是小人兒卻在他手上,可惡!

  艾昭君抿緊唇,若真因為她而讓李三得以好過,她會恨死自己一輩子的!不要,不要答應(yīng),韓邪千萬不可答應(yīng)!

  李三沒耐性催促:「大王,你想好了沒,我可是很沒耐性的。既然大王猶豫不決,美人兒在懷要不心動也真難,那我就為大王好好疼疼你的小美人,也好滿足我一嘗芳澤的心愿!」說完涎著臉就想親艾昭君。

  「不要!」韓邪和艾昭君同時叫出聲,韓邪一咬牙接著說道:

  「我答……」

  「不要!」艾昭君尖叫制止,她豁出去了,低頭就對著勒在頸上的手臂狠狠咬下去。

  李三痛叫聲,另一只手握拳就要揍向艾昭君,艾昭君再用手肘大力對著李三肚子撞去,李三疼得彎下腰,她趁機忙推開他要逃開,但是李三怎可能放開保命符,急急地抓住她的衣衫大力往回一扯;艾昭君人被拉回時身子跟搶地往李三撞去,李三忘記了自己手上有匕首,直覺伸手要扶住她,結(jié)果竟然是將匕首送入了艾昭君的胸口。

  「不!」

  韓邪驚叫沖上前,白云川速度也不慢,飛身而起一掌擊向李三,李三急忙抽回匕首想迎戰(zhàn),但晚了一步,白云川巨力萬鈞的一掌不偏不倚地落在李三頭上,讓他當(dāng)場腦碎而亡。

  艾昭君身子像飄零的落花頹然倒下,在落地前韓邪奔上抱住了她,看著血染紅了她胸前衣衫,他心痛欲裂大吼:

  「來人,快找大夫,馬上去找大夫來!小人兒,妳不會有事的,我?guī)吶タ创蠓,妳一定不會有事的!」焦急地安撫著懷中寶貝?br />
  艾昭君忍著痛出聲:「韓邪,你不要……」

  卻被韓邪緊張地打斷:「別說話,妳不要說話,好好保存體力,我立刻抱妳給大夫看!」

  想抱起艾昭君,她卻搖頭阻止。

  「你……你別忙,我有話……要說,你聽我說……」

  「該死的,不準(zhǔn)說!我不準(zhǔn)妳說那些見鬼道別的話,更不準(zhǔn)妳交代什么遺言,妳不準(zhǔn)有事,妳要好好活下來,妳一定要活下來,我不能沒有妳啊!」韓邪心慟著急下,真心話脫口而出。

  「韓邪,你……」艾昭君驚愕地睜大眼看著他。

  韓邪大手撫著艾昭君的臉頰,悲痛訴說:「昭君,妳是我最愛的人,我不能讓妳離開我,絕不能!撐下去,妳要支撐下去,否則即便是上窮碧落下黃泉,要追到閻王殿里,我也不計代價要追回妳!」

  「你說我是你最愛的人?你愛我?」艾昭君眼里散發(fā)出光采。

  「寶貝,我愛妳,我當(dāng)然愛妳了!不管幾生幾世,我只會愛妳一個人,所以妳不能放棄,妳要活下來,留在我身邊,和我永遠在一起!」韓邪堅定大聲地告訴她,她是他最愛的女人,他不能失去她。

  艾昭君頓了下,回神后竟然是發(fā)出歡喜的笑叫聲:

  「你說了!你愛我,你說你愛我了!我聽到,我聽到了,我聽到了,呵呵:哎呀,疼、好疼啊!」按著傷口皺緊秀眉。

  韓邪愣住了,她的反應(yīng)怎么看都太怪異了,忙低頭看向她的傷口。「妳……妳的傷……」

  艾昭君忍住痛楚掙出笑臉。「匕首刺下時,我胸口好像有東西擋住它,雖然痛,但是還能忍受,所以……我想自己該……不會有事的!

  韓邪趕緊拉開她的外衣觀看,見到她胸口沾著血跡的鷹鈺,他松口氣笑了,「是鷹鈺擋下了匕首,它救了妳,太好了!我的寶貝,其是太好了!」他狂喜地抱緊艾昭君。

  「痛,好疼,你……弄痛我了!」艾昭君哀叫。

  韓邪慌張地忙放開,「對……對不起,我現(xiàn)在就抱妳去治傷!」他高興地抱起寶貝,快步離開。

  一場災(zāi)劫總算以歡喜收場,惡人也終有了報應(yīng)!

  ***

  輕細的女子笑聲在房里響著,只是聽起來有些虛弱無力,不過她卻笑得很開心。

  「別笑了,妳笑了這么久小嘴不酸嗎?況且妳還受了傷,不準(zhǔn)笑了!」低沉的男子聲音帶著懊惱輕斥。

  「這話聽起來好熟,好像不久前是我說的,沒想到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換你說了!」

  艾昭君嘻聲取笑,傷口敷了藥后已經(jīng)不痛了,現(xiàn)在她又被小心地樓在溫暖厚實的懷里,舒服得很。

  「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我會記下,等妳好了后再一并計算!」韓邪威脅。

  艾昭君抗議:「我受傷那時一直想和你說清楚的,是你太擔(dān)心我了不斷打斷我的話,不能怪我。你真的很緊張我吧?所以才會說出真心話,你愛我,好愛我呢!不只我,連國師和所有侍衛(wèi)都聽到了耶!」說到后面,又愉悅地偷笑著。

  韓邪輕嘆口氣,枉他自認聰明,一次的失策就弄得人盡皆知,被這小人兒占盡了便宜。但是說來他卻是心甘情愿,沒半絲怨言,只要小人兒沒事就好。

  「心滿意足了就該好好休息,才能快點好起來!顾崧暟矒。

  「我不累!我現(xiàn)在心情這么好,怎睡得著嘛。到了北國后我一定要寫信告訴妹妹她們,你不只很會吃醋,還親口說出你愛我了,她們絕對會很驚訝的!」好事當(dāng)然要告訴親人了。

  「妳的妹妹們都很古靈精怪,聯(lián)絡(luò)可以,不過信要讓我看過,以免妳被她們帶壞了!鬼n邪不放心規(guī)定。

  「你好專制!她們都是為我好啊,才不會帶壞我呢!」艾昭君打著呵欠反駁。

  「別多話了,睡覺!」韓邪調(diào)整個角度,讓懷中寶貝能更舒適。

  「我還不想睡啦!我永遠都會記住今天的,我愛你,你愛我,我向月老許的愿實現(xiàn)了,我好高興喔!」艾昭君滿足歡愉,也不斷連連打著呵欠。

  「乖,妳要休息了,聽話睡覺!」韓邪愛憐地哄著。

  「我……不想……睡嘛,我還想和你……說話,我……好……幸!亍拐Z氣轉(zhuǎn)小,失了不少血的艾昭君還是敵不過睡神,沉沉睡著了。

  韓邪寵愛地吻吻她的俏鼻!竸e急,我們會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說話,幸福當(dāng)然也不止妳一個人獲得了!」

  他帶著微笑也閉起眼,擁著他的愛沉入甜美的夢鄉(xi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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