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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硬漢 第八章
作者:文琋
   
  “奇怪,他是跑到哪里去了?”哪兒去了。

  “方大哥,回魂哪!”以璇調皮地用手在他眼前揮動,嘴里念念有詞。

  不過也多虧她的調皮,才把方璋的心思拉回來!澳氵@一頭,竟敢嘲笑我!”感到好氣又好笑的方璋,寵溺地擰了擰她的粉頰。

  “對了,方大哥,這次你來有什么事嗎?”她才不相信這么晚了,他只是來發(fā)呆給她看。

  經她這一提醒,方璋欣喜若狂地向她報告:他要結婚了!

  聽到這消息,以璇剛開始還以為他又在開玩笑,但是看到他認真的表情,她了解方璋是真的找到一個他愛的、同時也愛他的人。她高興地向他道賀。

  方璋咧著嘴,笑著接受她的祝福。

  兩人又閑聊了一番,方璋看時間也晚了,打算起身離開。

  以璇知道他想趕快回到佳人身邊,也就不多留人。

  她禮貌性地送他去搭電梯。

  兩人在等電梯的時候,以璇突然感到一陣暈眩,趕緊抓住方璋的手臂。

  發(fā)現(xiàn)她不對勁,方璋伸手擁住她癱軟的身軀,關心地問:“你怎么了,以璇?”

  以璇待暈眩感稍退,小手甜蜜地撫上小腹,想起下午醫(yī)生跟她說的話……

  “你們在干什么!”

  一聲怒吼打斷了她的沉思,還沒回神,人就被強拉進石莫軒懷里。

  從石貫東那兒怒氣沖沖趕過來的石莫軒,原本還不肯相信他所聽到、看到的,所以他要來聽她的解釋。

  但是他沒想到,當電梯門一開,迎接他的居然是這種畫面!

  “莫軒,你怎么來了?”

  以璇驚訝的口吻在石莫軒耳里聽來卻是心虛!他氣得加重手力,直瞪著方璋瞧,一副要將他大卸八塊的兇狠樣。

  “痛……”他強勁的手力讓她痛得掉下淚來。

  “放開她!”方璋看不過他對以璇的態(tài)度,出聲制止。

  即使以璇沒說,從這男人的霸道態(tài)度,方璋也知道這個人就是石莫軒。原本聽以璇所說的,以及看她幸福的樣子,他才相信他是愛以璇的。不過現(xiàn)在看到他這樣粗暴地對待以璇,他對他的觀感簡直差到極點。

  聽到以璇柔弱的叫喊,石莫軒才驚覺他的兇暴。原本他想放松力道,但是在聽到方璋的出聲命令后,殘虐之心掩蓋了他的理智。

  “怎么,這樣就心疼了?”他挑釁地除著方璋,并將以璇的手臂抓得更緊,“那這樣呢?”

  方璋看他故意欺凌以璇,實在忍不下這口氣!澳恪贝笕晃,想狠狠地揍他一頓。

  “不要!”以璇大喊,阻止他將落下的拳頭。她害怕他們會因誤會而打起來,她不想他們兩人任何一個受傷,她轉身要求方璋:“方大哥,你回去吧!”

  方璋才不肯這樣輕易饒了石莫軒,但看到以璇哀求的眼神,他只好按捺住怒火,不過他還是不能放心讓以璇留在這個兇神惡煞身邊!耙澡恪

  看到以璇無力地搖搖頭,他原本想說的話也吞下去了。

  這一切看在石莫軒眼里,更不是滋味。他痛恨他們欲言又止,一副離情依依的樣子。他恨不得將他殺了,以泄心頭之恨。

  “舍不得離開!那好,留下來看我是如何‘疼愛’她的!”石莫軒再次發(fā)出挑釁之語。

  方璋一聽他話中含義,知道更不能讓以璇獨自留下。無論如何,他都要帶以璇離開。

  就在戰(zhàn)火一觸即發(fā)的同時--

  “方大哥,拜托……”以璇再度哀求著。

  收到她的央求,方璋再怎么強勢也無能為力。他搖搖頭,惡狠狠地瞪了石莫軒一眼,痛心地離開了。

  石莫軒冷眼看著方璋走后,強拖著以璇進屋。接著,他大手一甩,將她掉進沙發(fā)里,不給她一點喘息的空間,馬上欺上身去,大掌掐住她的下巴,對上她的眼,“說,那個人是誰?”

  以璇從沒看過他殘狠的模樣,她不禁嚇得全身發(fā)抖,眼淚撲籟籟地直掉。

  她的淚像臘油般,滾燙地滴到石莫軒手上,也灼傷了他的心。

  他跌坐到另一個沙發(fā)上,悲戚地用雙手捧住頭。

  他做了什么?居然讓她出現(xiàn)害怕的神情!

  以璇哭泣著從沙發(fā)上坐起來。她始終弄不明白,為什么他會突然這么生氣,同時她也很擔心他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不過想到他的問話,她覺得先解釋她和方璋之間的關系比較重要。

  擦去眼淚,她低著頭開始向他說明:“他叫方璋,這房子是他借我住的……”

  坐在一旁的石莫軒聽到這個名字,熊熊怒火再度燃起!

  他原本還不肯相信真有這個人,不料卻親眼看到他和她親熱的一幕。

  “原來他就是方璋啊,那個包養(yǎng)你、還大方和別人一起共用你的男人,嘖……”

  “你胡說些什么?”以璇蹙起柳眉,斥喝著。

  “我有沒有胡說并不重要,我比較好奇的是,他什么時候來這兒和你相好的,我居然都不知道?是我到歐洲出差的那幾天,還是到美國去的那幾天,還是……”

  啪地一聲,以璇用力甩了他一巴掌,阻止他繼續(xù)說出不堪入耳的話來傷害好。

  “你為什么要說這種話來污蔑我們,事實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受不了他字字刻薄、句句諷刺的話,以璇捂起耳朵大喊。

  石莫軒容不得她不聽,他拉下她的雙手,牢牢抓住,并更逼近她,用更惡毒的字眼來傷害她,同時也傷害自己。

  “要不然是怎樣?他不是和你同住三年多嗎?你還有什么好狡辯的!”

  “莫軒,你聽我說……”急欲辯解的話再度他截去。

  “不用說了,既在你都敢做了,還有什么借口好說的!”聽到她承認這事,他心揪得都快不能呼吸。

  突地,他又記起資料中提到的另一件事,他的目光更深沉了。

  “別再用謊言來欺騙我了。我問你,你是不是拿掉過我的孩子?”

  “你怎么知道這件事?不過我不是故意的,你聽我說……”回憶起過往,以璇不禁紅了眼眶。她以為在他知情后,是要來責怪她的不小心。

  這句話,結結實實地將他打入地獄,不得翻身了。

  他沒想到那份資料都是真的。為了和方璋在一起,她寧愿殺死他的孩子……

  沒想到她居然是這么狠毒的女人,今天,他終于認清她的真面目了!

  “哈哈……不要說了,我不想聽了。今天我終于認清你這個賤人了!”石莫軒在一陣狂笑之后,指著她咬牙切齒地辱罵著。

  “你……”聽到他如此辱罵她,她心痛地說不出話來,只能蜷曲在沙發(fā)的一角,仿佛這樣就可以抵擋他所帶來的傷害。

  石莫軒閉上眼,不想看她受傷的模樣。但是只要想到她的欺瞞,和她帶給他的侮辱、痛苦,他就不顧會傷了她,用力地將她從沙發(fā)上抓起來,鉗住她低垂的頭,充滿仇恨的看著她。

  “怎么,心痛了?別再裝出受盡委屈的模樣了。告訴你,我根本就不會心疼,因為我恨你,婊子!”

  “不要這樣,聽我說……”以璇痛哭出聲,她抓住石莫軒的手肘,試圖作最后一次的辯解。

  可惜現(xiàn)在的石莫軒,已經完全被仇恨給蒙蔽,他抿唇冷笑!昂撸≌f什么?!說你不是這樣的犯賤,說你是愛我的?”

  她還天真的以為用愛可以化解他心中的怒火,認真地頻頻點頭!拔艺娴膼勰惆!相信我!

  石莫軒沒想到她竟如此厚顏無恥,到現(xiàn)在還能說出這樣可笑的謊話,他實在對她失望透頂。

  “不、我不相信,我再也不相信你所說的每一個字!你確定你愛的是我,而不是我的錢?說,你的身體取悅多少人了?”

  “為什么要這樣傷害我呢?”

  他譏刺的話語、冷冽的態(tài)度,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擊著以璇的心。她明白了,他根本就認為她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

  當一個男人早就判你死刑的時候,再多辯解也無用了。沒有了信任,又何來愛呢?既然沒有了愛,又何必讓人踐踏自己的尊嚴呢?

  她擦去臉上的淚痕,露出一個絕美的微笑,故意扮演起他口中的蕩婦。她將手攀上他的頸項,身體摩蹭起他的,紅唇附在他耳旁吐氣如蘭。

  “真討厭,居然被你猜對了!沒錯,我就是喜歡這樣……”

  “既然如此,我就不用當你是寶了。想必你一定會感謝我再給你一次歡愉吧!”

  他突然大手一抓,隔著衣服使勁地揉捏著她胸前的高聳,強勢的嘴唇狠狠地欺上她的。

  “嗚……”她拼命扭動著身體,企圖擺脫他無情的攻勢。

  石莫軒整個腦袋已經被仇恨給淹沒了。他奮力地將以璇甩到墻壁上,接著用身體將她因在他與墻壁之間,一手將她的雙手拉到頭頂鉗制住,空著的另一只手則大力地扯裂她的上衣。

  “不要!”

  “當真不要?別嘴硬了,誰不知道你最喜歡這個了!”

  石莫軒扯開她的衣服,大手攫住她,使勁搓揉。

  見她嫩白的肌膚染上一層緋紅,更激發(fā)他火熱的欲望。

  “你真熱情啊,相信只要是男人都逃不過你的手掌心!

  “不,求求你——”委屈、悲哀從心底漸漸蔓延開來,迷蒙了以璇的一雙大眼。

  “求我什么?這個嗎?”他邪笑地占據(jù)了她。

  以璇無法忍受他狠戾地索求,下腹隱隱地抽痛了起來?藜t的雙眼無力地闔上,疲憊的身子已經麻木了。

  完全被恨意蒙蔽了知覺,石莫軒不察身下人兒早已昏迷,還是持續(xù)地攻掠,直到高潮來臨。

  等到平順他的喘息后,他才發(fā)現(xiàn)她早已昏厥。

  “以璇……”他輕拍她慘白的臉頰,而她仍然昏迷不醒。

  他太粗暴了!居然讓她昏倒了。

  拎起散落在地的衣服,溫柔地披在她身上,他嘆口氣想抱起她,才發(fā)現(xiàn)她腿間流出一道鮮紅的血跡。

  震驚于她面臨的危險,他不顧身上凌亂的衣著,抱起她快速地往門外奔去。

  在開往醫(yī)院的途中,他頻頻望向后座的以璇。此刻的她就像個殘破不堪的布娃娃,蒼白而毫無血氣。

  石莫軒不敢多想,只能踩緊油門往前行駛,并不斷地祈求上天讓她活下去。

  醫(yī)院急診室外

  好不容易等到手術房的燈熄了,石莫軒焦急萬分地抓住剛走出來的醫(yī)生,“醫(yī)生,她要不要緊?”

  “你不知道她已經懷孕了嗎?好在小孩經過搶救已經沒有問題了。年輕人親熱難免,但也要顧慮到肚子里的寶寶啊。”

  醫(yī)生的一句話像青天霹靂般打中了石莫軒的腦袋。

  他僵硬的就像石像般,腦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醫(yī)生早已走遠。

  隨即一陣狂喜席卷了他的心,但是當他想到之前他是如何傷害以璇的,他沉默了。他不知道該怎樣向以璇道歉,而她又肯原諒他嗎?

  懷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他靜靜地推開門,來到病床前。

  看著病床上的以璇,那蒼白憔悴到近乎透明的臉龐、毫無血色的雙唇,以及弱不禁風的身軀,在在揪緊了他那顆愧疚的心。

  躺在病床上,以璇緊閉著雙眼,累到連睜開眼睛都沒有力氣。雖然沒有睜開眼,但她還是知道他就在她身邊。

  “我……”好不容易吐出一個字后,石莫軒又結舌了?粗橇钊诵奶鄣牟∪,他實在不知要如何祈求她的原諒。

  他輕輕地握起她的手,不管那手的主人愿不愿意接受,他卻堅持輕柔地握著?粗遣逯橆^的細臂,突然覺得那針就像刺在他的心窩上。

  咳了咳,他清一清干澀的喉嚨!拔义e了,原諒我吧!”他安撫著以璇。

  “對不起,我太粗暴了?墒恰覍嵲谔鷼饬。知道他是你以前的情人,我不能忍受這一點,所以……你原諒我吧,以璇……”他現(xiàn)在的模樣就像個等待處罰的小學生。

  仿佛完全沒有聽到他的道歉,以璇仍是闔著雙眼,不發(fā)一語,連讓他緊緊握住的手也不見掙扎的跡象。

  若不是石莫軒發(fā)現(xiàn)她的眼皮微微地顫抖一下,他還會認為她根本沒醒。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病房里還是一片寂靜——

  受不了時間的凌遲,石莫軒的耐心一點一滴地被消磨掉。

  看到她倔強的無聲抗議,石莫軒不禁怒火中燒。

  事情會變成這樣也不是他故意造成的,她這表情活脫脫就是在指控他的罪行。

  難道她就沒有錯嗎?她憑什么那么無辜?

  越想越氣,原本知道她懷孕的喜悅心情也漸漸變質。

  “說,這孩子是誰的?”他的口氣咄咄逼人。

  為什么會說出這句話?他也不知道。其實他從來沒有懷疑過這個孩子不是他的,可是傷人的話卻不自覺地從他口中逸出。

  “你懷孕了,自己應該知道吧?不過你可不要告訴我,這孩子是我的,我可不能確定。畢竟你還有那個方璋,不是嗎?”

  不是的,這不是他要說的。從頭到尾他就相信她,也相信她肚里的孩子是他的骨肉。但是他越心急,違反他真心的話也越說越多。

  “你……”

  聽到他的話,以璇倏地睜開眼睛,并且抽回在他掌中的手,一不小心用力過猛竟將針頭扯掉,滴滴鮮血快速流出。不過此刻的她,完全沒有感覺到手臂上的痛楚,因為她的心更痛!

  不敢相信他竟然說出這種話,難道在他眼中她真的那么下賤?

  老天,她還能承受多少?他冷血無情的話像把銳利的尖刀,將她原本已傷痕累累的心劃開了更多、更深的傷口。

  “算了。”以璇心灰意冷地再度閉上眼睛,她不想再看到這個男人。他愛怎么想,就隨他吧!她已經沒有力氣去解釋,也不想解釋了……

  算了?

  這是什么回答!她為什么不反駁?為什么不向他解釋?只要她說是,他一定會相信她的。難道真如他說的那樣……不、不會的,他要她一個解釋!

  石莫軒原本想繼續(xù)追問下去,但是看到她那么憔悴柔弱,他嘆口氣,按下床頭的急救鈴,看著醫(yī)護人員快速地處理她手臂上的傷口,他才安心又不舍地離開。

  暫時先讓她休息吧,他也需要一段時間仔細想想……

  “早知道他會這么粗暴,昨天我就不該聽你的話離開!睆囊贿M到病房,看到躺在病床上消瘦的人兒,方璋的咒罵就沒停過。

  “方璋……”一旁的女子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再講下去了。雖然經過一夜的休息,以璇的氣色仍然蒼白的令人擔心。

  了解自己一直提起那渾蛋只會讓以璇更傷心,方璋不甘愿地閉上了嘴。

  “以璇,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聞言,原本沉溺在自己思緒中的以璇,這才發(fā)現(xiàn)病房內還有另一個人。

  抬起頭來,她看到一雙關懷的眼睛,隨即就明白這女人的身份。

  以璇強打起精神,露出一個淡淡笑容,“當然,我也喜歡你這樣叫我!彼D頭看向方璋,“方大哥,不向我介紹這位美人姐姐嗎?”

  聽她提起,方璋一掃陰霾,高興地拉過愛人,緊摟著她,不理會懷中的小小掙扎,然后驕傲地宣告:“這是唐馡,我們下下個月就要結婚了。恭喜我們吧!”

  “恭喜你們!币澡嫘牡刈8K麄儭2贿^當她想起自己也曾經那么幸福,嘴角的笑容又隱沒了。

  察覺到她的落寞,唐馡體貼地轉移話題!耙澡,你想吃點什么?叫方璋去幫你買,好不好?”

  “不用了,我現(xiàn)在不餓,只想回家!币澡浪黄靡,不過現(xiàn)在她什么都吃不下,只希望能回到自己的家。

  聽到她這么說,方璋馬上反對。“不行!你身體這么虛弱,應該待在醫(yī)院里好好調養(yǎng)一番才對!”

  “方大哥……”以璇苦苦哀求不成,轉而尋求唐馡的幫助。

  接收到她求救的眼神,唐馡開口緩和僵硬的氣氛。

  “呃……既然以璇那么想回家,我們就帶她回我們那兒,有我來照顧她也比醫(yī)院周全!

  “不行、不行,這樣太麻煩你們了!币澡泵亟^!“我想一個人在家休息幾天。”

  “我怎么可以放你一個人在家?太危險了!沒耐心聽她說完,方璋再次打回票。

  “不會的,我又沒什么病,我可以照顧自己的!

  看到方璋已有一點點遲疑,以璇再次懇切地求著他們!鞍萃新铩

  “算了,方璋。我們就依她吧!”唐馡輕拍他的手功道。她可以了解他心中對妹妹的保護欲,不過同樣身為女人,她更能了解以璇此刻的心情!安贿^如果有什么困難,可不能瞞我們喔!笨粗澡笏谋WC。

  “放心,我會的。即使我想瞞也瞞不住的……”她話越說越小聲。

  “你說什么?”耳尖的方璋可不打算放過她。

  看到他齜牙咧嘴的模樣,以璇忍不住笑了,原本郁悶的心情也稍稍紓解。

  知道自己的行為有多可笑,方璋也不好意思起來,卻不料這模樣更惹來另外兩人的取笑。

  “既然決定了,我去幫你辦出院手續(xù)吧!”唐馡體貼地提出建議,她知道方璋還有話要向以璇說。

  “謝謝你,馡姐姐!币澡屑さ乜粗,微笑道謝。

  而唐馡則以一個無聲的微笑來回應。

  等到病房門再度關上,方璋一改之前嬉笑的臉孔,整個人嚴肅了起來!八滥銘言辛藛幔俊

  即使沒提到他的名字,以璇仍感到一陣心痛。不想隱瞞方璋,她沉重地點了點頭。

  “那他有說打算要怎樣嗎?”

  這問題緊緊揪住她的心,簡直讓她快喘不過氣來。

  哭了一夜的眼里又迅速聚起水氣,她緊咬下唇點點頭。

  他……那樣的反應,還不算嗎?

  想到這兒,強忍的眼淚一滴一滴的落下,被單上迅速濕成一片。

  見她這么悲傷,方璋也不忍心再逼她。嘆口氣坐到她床旁的椅子上,輕輕地拉她靠在他的肩膀,不舍地輕擁著她顫抖的身子。

  以璇頭枕著他溫暖的肩膀,他無言的關懷讓她內心無法訴說的委屈,全化作苦澀的淚珠紛紛掉落——

  無聲地站在轉角,透過未拉上窗簾的病房窗戶,石莫軒看著他心愛的女人再次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梨花帶淚地尋求他的慰藉。

  從他雙眼滿血絲,臉上未修的新生胡渣,看得出他一夜無眠。

  等不及再晚一點,他急切地趕來醫(yī)院就是想向以璇道歉,告訴她昨天他說的全是混話。

  經過一夜的思量,他發(fā)現(xiàn)即使她欺騙了他,他的心還是愛她的……如果她愿意,他不會計較她肚里孩子的爸爸是誰,因為他無法承受失去她的煎熬。

  沒命地飛車趕到醫(yī)院,竟然讓他看到這樣的畫面,倏地,他腦筋一片空白……

  時間似乎凍結了,他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原本緊握著雙拳、死命地按捺下那股想要沖上去殺人的沖動,漸漸地,他放松了拳頭,垂頭喪氣地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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