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柜臺小姐拿了房間鑰匙后,黑日一手拉著白締,另一手則打開房門。
進房后,他毫不客氣地用腳將房門踢上。
黑日抱起她,一個大步來到床邊,小小的房間里除了一個很迷你的床頭柜外,就是一張雙人床。
他深吸一口氣。
“如果你——”
他的話被她的動作打斷,她的手指帶著熱力探進他前胸的制服,輕撫他的胸口。
天!
他險些失手將她摔在床上。
“白締!”
“嗯?”
白締既覺得恍惚,又覺得無比的清醒,她臉上帶著微笑,將手指更往他的衣服里探去,體內散發(fā)出的能量越來越強,周身的光芒也越來越動人。
黑日劇烈地顫抖起來,他抱著白締一起倒在床上。
白締輕笑出聲,她的手指仍在探索,他的胸膛堅實又有彈性,很好摸……
他迫不及待地翻過身,將白締壓在身下。
這感覺就好像擁著一團火……好熱、好熱……
“你會不會……會不會受傷?我是說……該死!我是問你,如果我們真的做了,你會不會……怎么樣?你變得好熱,而且在發(fā)光……”
她的能量仿佛無窮盡,不斷地加深他的情欲,考驗他的自制力……
“我覺得有點疼……”她狀似痛苦的低喃。
“疼?”
黑日猛地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嗯……”她輕吟一聲,他一抽身,不但沒減輕她的疼痛,反而更增強了!“別離開我!”
黑日訝異極了,沒料到她會有這種反應,她不是會疼嗎?
“哪里疼?是不是我太重,壓到你了?”他著急地問,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她,卻不敢伸手觸摸。
“不是……”她的臉又紅了幾分,羞赧的說:“你知道……就是那種疼……你剛才摩擦的地方……好像很空虛、很燙,而且有點疼……好像不多碰一些,疼痛就不會消失……”
她的話讓他驀地睜大雙眼。
這個女人……她知不知道她說這種話會把他給害死?!
他的身體猛一抽動,生平第一次,他差一點就此爆發(fā),只因為她的話。
“該死!該死!”
“黑日?”
“幫……幫我一個忙!”
“黑日……”
感覺到他的身體在戰(zhàn)栗,白締直覺的就要松手。
“別放開!”這次換他哀求了。
他隔著被單抓住她的手,不讓她離開。
那是……
她的思緒一震,瞬間明白了那是什么。
他的頭抵著她的肩,不斷地喘息。
“抱歉……如果不這么做,我怕自己會變成發(fā)狂的野獸,迫不及待的要了你,你懂嗎?”
“為什么?”
她似懂非懂。
“我必須先這樣,下次才能忍得久一點,溫柔的待你!
這次她好像懂了,他的話牽動了她內心的一根弦,讓她覺得很窩心、很溫暖。
“那……你為什么要遮起來?”她小聲的問,一張小臉紅通通的,不太舒服地輕扭雙腿。
“因為……”他喘一口氣,隨著她調整姿勢,“我不想把你的制服弄臟。”
她低頭,這才發(fā)現兩人身上還穿著制服,不過,已經被汗水浸濕了。
“反正都濕了……”
他閉起眼睛,再度被她的話惹得心旌蕩漾。
“白締……”
他用被單拭凈她的手和自己的下身,動作很自然,不帶一絲尷尬,然后開始脫下兩人的衣物,小心地放在床頭柜上。
隨著衣物漸褪,她身上發(fā)出的光芒越來越清晰,當她完全赤裸的躺在他懷里時,他忍不住用手指輕碰了下她的肩頭。
“好神奇……”他有些迷眩地看著自己的手在她發(fā)出的光芒中游移,“你常常這樣嗎?”
“你是說這光嗎?通常……只有在工作的時候才會這樣!彪S著他的手指移動,白締覺得自己的肩頭傳來一波波熱流,“還有……被你吻,或被你碰的時候……”
“白締,我該拿你怎么辦?我怕自己不管來幾次,還是會一樣迫不及待!求求你,閉上眼睛,什么都不要做,只要感覺,好嗎?”
白締漾起微笑,他聽起來好可憐喔!
她聽話地閉起眼。
只要感覺……
“哦——”
她的感應力使她比一般人都要來得敏感,尤其是黑日的熱力源源不絕的傳來,讓她的雙腿無助地曲起。
剛才的疼痛神奇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竄遍全身的愉悅快感,漸漸的,又轉化為一種難耐的饑渴。
她不由得驚喘一聲。
黑日咬緊牙道:“放輕松,把你自己交給我!
直到她再也忍不住的叫出聲,雙手緊攀住他的肩頭。
她的雙腿很自然的圈住他的腰,顫抖的蓓蕾緊貼著他的胸膛,毫無保留的獻出自己。
好一會兒后——
他粗喘著氣,緩緩地睜開眼,發(fā)現她身上的光芒已然消失,房里顯得有些昏暗。
他的心猛然一跳,睜大了眼,焦急地將她抱得更緊。
“白……白締?你還好吧?”
他笨拙地撥開她臉頰上汗?jié)竦陌l(fā),屏息地看著她睫毛掀動,吃力地睜開眼,好一會兒才將焦點對在他慌亂的面容上。
他好怕……他把她弄傷了!
她不是普通人啊!她的能量不知會不會因此而受損……他越想心越亂,不自覺的將她抱得更緊。
“你……抱得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他趕忙松手。
“你有沒有哪里痛?身體有沒有什么不一樣的感覺?你的本能有沒有——”
她輕笑地打斷他的話,“我覺得很好。”應該說是太好了,讓她連動都不想動。
“可是……你不會痛嗎?”
她輕蹙眉,“一點點。”
他開始退出她如絲緞般柔軟的體內。
兩人都因為他這個動作而屏住氣息,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可那種親密的感受卻教兩人都震撼住了。
“締締?”他重新把她擁人懷中。
締締?她微笑的聽著他仍有些急促的心跳,他怎么會突然這么喊她?
嗯……不過,她喜歡他這么叫她,感覺很……親密。
“締締?”他又喚一聲。
“嗯?”
“真的不會痛嗎?”
他好像臭的很不放心呢!
白締抬起頭來,額頭輕靠著他的下顎,輕輕摩挲著他的胡碴。
“我從小身體就很健康,連感冒都很少,就算是不小心受傷,我也能替自己療傷。”
“沒想到天使的身體也跟平常人不一樣!
“什么天使?”她覺得很好笑,“我不是天使,我只不過是比別人多了一點能量!
“你就是我的天使!彼皖^,很虔誠、很珍惜地吻住她。
這個吻和方才激情的吻不同,卻同樣的撼動了她的心。
他親呢地舔過她細致的嘴角,輕吮著剛才在激情中,她在自己的唇上留下的齒印。
他的動作是如此的輕柔,幾乎是帶著……歉意。
她睜開眼,看見他眼中那抹狼狽與不安。
“怎么了?”
“也許……我不該霸占天使的!彼щy地開口,“天使就該保有那份純潔……”
她微微蹙起眉,有些困惑地看著他。
“你是說,我現在不純潔了?黑日,你真的這么覺得嗎?我記得你說過,男歡女愛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可為什么你現在會覺得我們這么做不純潔?”
“我也不知道……”他的聲音中隱含著一絲苦惱!拔耶斎徊皇怯X得你不純潔,我只是覺得……你是這么特別、這么美好,我覺得……我覺得……”他是如此的孤傲,怎么也無法把“我不配”三個字說出口。
白締眼中有著一絲了然,她輕嘆一聲。
“黑日,你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特別、多么好、多么……”
她一邊輕喃,一邊將他拉向自己,給了他一個很深、很長、很完整的吻,直到他的身體又開始著火……
他猛地彈開身子,滾到床的另一邊。
“不行!”
“為什么……不行?”
她無助地輕舔著自己濕潤的唇。
“剛剛……是你的第一次,你起碼要好好的休養(yǎng)兩天,在你的身子完全恢復之前,我絕不能再碰你!”
他真是擔心過頭了!
不過,白締知道他的脾氣固執(zhí),再怎么向他保證也是徒然。
“我、我真的沒事……不過,我們該走了!
“你看,我真的把你帶壞了!焙谌挣久,“這是你第一次蹺課,對不對?”
白締這才想到,她剛剛居然沖動的出了校門,結果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