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準你叫她們來的?”肅傲陰沉的看著伊集院海,渾身散發的怒氣顯而易見,在打發了兩個特地來邀他參加今晚慈善酒會的女人后,他的耐心幾乎用完,懷著滿腔的怒火正朝面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發泄。
他知道是她找她們來的,就因為她不想跟他出席酒會!
“我想你會需要美麗的花瓶來襯托!彼兴齻円虬绲煤每匆稽c,這樣他看了高興,她今晚也能逃過一劫。
她突然張大美眸,驚慌的看著瞬間來到她面前的男人。他速度怎么那么快?
他一把抓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看他,“我警告你,只要是我要你出席的時候,你就得乖乖的給我出席,不管是公司也好、宴會也罷,你全都不準給我缺曠,不然就等著看伊集院商社在商界除名,你義父母也別想過好日子,明白了嗎?”
她再怎么冷漠也無法將義父母置之不理。
他成功的捉住她的弱點。
可惡的男人!如果可以,她真想給他一拳。她從沒這么討厭過一個人,他是第一個,半年后她絕不再見他。
“半年,我絕不會曠職、請假,但時間一到我立刻走人,這是你答應我的!
他是個厲害的商人,她怎么也贏不了他。
“只要你乖乖待滿半年,我絕不再留你!被蛟S他會因為忍受不了她的脾氣而讓她提早離開也說不定,不過她目前是別想從他身邊離開。
她相信他不會留她,而她也絕不會留在他身邊。
“那么可以放開我了嗎?總裁!彼t早會準備一把刀放在身上,方便隨時捅他一刀。
“今天再有一個女人進來你就給我小心點,你找來的人就由你打發,明白了嗎?”
他沒必要因為她去應付那些花癡。
“明白!比魶]記錯,她打了好幾通電話,而那些女人也都答應要來,看來她還是躲到資料室去比較好,可惜她不能。
回到座位上不到兩個小時,她就打發了三個女人,看樣子應該不會再有人來了吧!她從沒這么累過,“女人是最難纏的生物”這句話一點也沒錯,她慶幸自己不是那種死皮賴臉的女人。
“伊集院秘書, 里面怎么了嗎? ”日渡臣納悶的指著一道門,那上面掛了個“內有狂獸”的牌子,如果他沒認錯,那應該是他家老大的門。他什么時候養了一頭狂獸他怎么不知道?
伊集院海抬頭往那道門望去,好像掛錯面了,她走近門將牌子翻了過來,這讓日渡臣更疑惑了。
“這圖形怎么跟男廁的標示那么像?”不知道的人一定會將那里當男廁,這什么意思?最新的謎語嗎?
“女賓止步的意思!彼^續處理她的資料,不理日渡臣那驚訝的樣子。
“你進來。”內線傳來肅傲的命令,她置若罔聞的繼續做她的工作,沒有要進辦公室的意思。
“伊集院秘書,你不進去嗎?老大在叫你耶!”日渡臣好心的提醒她,但看看門口的那張牌子他就忍不住笑彎了腰,“該不會連你也算在里面吧!”他覺得本來的“內有狂獸”還比較好些。
“我不是女人嗎?”她頭也不抬的問他,那是肅傲自己說不準女人進去的,她遵行他的命令也不對嗎?
“你當然是,不過,我敢打賭,老大一定沒將你算在內!甭牁窍碌木l說今天下午來了不少女人,老大肯定心情不佳下了命令,但他怎么沒想到他的海兒秘書也是個女人?
她當然知道他沒將她算在內,會這么做是故意想氣氣他,小報一下仇罷了。
“伊集院秘書,我發現你其實很有趣,只是沒機會表現出來罷了,今晚你有沒有空?我知道有場電影不錯,要不要一起去大笑個兩小……”
“你太閑了嗎?”肅傲的聲音如鬼魅般傳來,差點嚇壞日渡臣脆弱的心臟。
“拜托,你別無聲無息的出現好不好?會嚇死人的!”還好他膽子不小,否則嚇死他這個優秀的人才怎么得了。
“北原的企劃案擬好了嗎?明早拿來給我!
“明早?那案子少說也還要兩三天才可能會好,明早怎么可能?”他吃錯藥了?
不然怎么做這種不合理的要求?“你不會加班嗎?”他既然閑得在上班時間約女人,他就幫他找些事做。
“你怎么可以這樣!”一定是因為他剛剛跟伊集院海多聊兩句他看了不爽,才會公報私仇要他加班,這樣他根本不能約她出去了。他如果約她改天,他這幾天肯定會要他天天加班,他還是別再說什么比較好。
看日渡臣那副滑稽的表情,伊集院海忍不住嘴角上揚,自然的又多看他幾眼,但臉卻馬上被轉開,換成另一張不悅的俊容在她面前。
“我叫你進來你沒聽到嗎?”一出來就看到日渡臣這家伙跟她有說有笑的,她是忘記她的工作了嗎?
“聽到了,但你剛才說過不準再有女人進去,我也是女人。”她是完全遵照他的話辦事,從那刻起真的沒有女人進去過。
“你明知道我指的是哪些女人!”她是故意氣他的。
“很抱歉,我資質駑鈍,不明白你說的女人有哪幾種?”裝傻她也會。
“你!”
眼看戰爭一觸即發,自認愛好和平的日渡臣當然要出面當和平大使了。
“好了、好了,把事情說清楚就好,沒必要氣得臉紅脖子粗的,氣壞了身子多劃不來,大家笑一笑就沒事了,你們……我還是去工作比較安全!崩洗笤诘伤,他還是別管閑事的好,免得無辜成為炮灰,他可是很愛惜生命的。
“日渡秘書真有趣!”她難得露出笑容,卻是針對日渡臣。
這讓他看了不只怒火中燒,還妒火攻心,一把拉起她就往自己的專屬電梯走。
“伊集院秘書,保重!”日渡臣揮揮假想中的手帕,目送他們離開視線,心里為伊集院海祈禱著,但愿他明天還看得到她。
???
“總裁,我還有工作要忙。”被拉進電梯后,伊集院海不慌不忙的整整被他弄皺的衣服,開口說的話仿佛當他是個任性的小孩般。
“你對那家伙有興趣?”肅傲陰沉著臉瞪著她。
“誰?”沒頭沒腦的她怎么知道他在說誰?
“日渡臣!”他從沒這么厭惡那三個字,尤其是那個人,只要一想到他跟她有說有笑的,他就想讓他從此自他和她眼前消失。
“我能假設你不高興的原因是因為他嗎?”如果是,那現在站在他面前的不應該是倒霉的她。
“回答我的問題!”他惡狠狠的逼近她,不聽到她的答案誓不罷休。
“如果你問的是我會不會愛上他,答案是不會!彼粫凵先魏稳恕
是嗎?她不會愛上他……
“可是剛剛你還跟他有說有笑的,你敢說你對他沒好感?”他不信,她現在或許還沒愛上他,但以后呢?
“如果你認為我會愛上每個跟我說過話的人,那么全公司里幾乎有一半的人都跟我有關系!”她沒必要對他解釋那么多,但為了她往后的日子著想,還是別讓粗暴的他生氣比較好。
“全公司里沒一個男人是你喜歡的?”肅傲還是不死心的問,他知道有不少人揚言要追她!可她的態度依舊冷淡,真沒人能打動她的心嗎?
“總裁,我不是花癡!彼芮宄纳矸,他沒必要處處懷疑她,“就算我真的愛上誰,我也不會因此而忽略我的工作,這點你大可放心。”有時候他真的很無聊,看不慣她也不必這樣,處處找她麻煩很有趣嗎?
很好,要是讓他知道是誰跟她在一起,那個人就別想繼續待在日本,不管用什么方法他都會拆散他們。
“你最好記住你所說的話,我不會要一個將工作擺在第二位的人,若真有那么一天,你最好帶著伊集院家的人去躲起來別讓我找到,否則我會讓你后悔!
不必等到那時,她現在就很后悔了,但事情已經發生,她怎么后悔也沒用。
“你不必天天威脅警告我,我記性沒那么差!彪m不是過目不忘,但也差不多,她的記憶力非常好!艾F在我可以上去了嗎?”電梯已經到停車場,她不認為她有出去的必要,現在還是上班時間。
“走!辈还芩覆辉敢猓屯囎幼呷,打開車門直接將她丟進車里。
“現在是上班時間,總裁!彼桃饧又貙λ姆Q呼,剛剛威脅她不準將工作擺在第二位的人,現在竟公然帶她翹班。
“閉嘴!”他瞪了她一眼,發動車子揚長而去。
算了,跟一個野蠻人說理似乎沒用,閉嘴就閉嘴,他也比較不會找她麻煩。
因為還不到下班的尖峰時段,原本將近一個小時的車程他們二十分鐘就到了,在一間精品店前,她被當成小雞般捉下車,接著像拉小孩般被強拉進去,然后又像個沒自主權的娃娃般被推到一堆女人手中。
她是招誰惹誰呀!怎么那么倒霉?
“小姐的皮膚真好,順便做個全身保養吧!”店員笑容可掬的剝光她的衣服!
將她推至保養臺上。
“不必了,我趕時間!币良汉]開她們的手,但又被壓了回去。
“沒關系,一下子就好了!
“我老板可能會不高興,還是不要好了!
“不會的,肅先生交代我們要幫你打扮得艷光四射,多等一下他不會介意的!
“不必了,你們只要讓我換套衣服跟化個妝就行了,不必這……”她的拒絕消失在一條熱毛巾下。
罷了,要怎么樣隨她們吧!反正也死不了。
雖說一下子就好,卻花了足足三個小時,她都已經睡著了。
“肅先生,已經好了!钡陠T微笑著朝肅傲點個頭,將伊集院海扶出來。
她身上穿了套低胸的淺紫色禮服,緊身的設計將她姣好的身材展露無遺,凝脂般的雪白肌膚似吹彈可破,一頭波浪般的長發整齊的盤在頭上,只在頰邊放些當裝飾,讓她看起來我見猶憐,煞是動人。
幾乎有那么一剎那,他完全被她的美攝去心魂,心跳與呼吸似乎凝結,生怕破壞了這絕美的一刻。
剛剛還在睡夢中的伊集院海腦袋還有點昏沉,及腰的長發盤在頭上更讓她抬不起頭,腦袋里跟腦袋外同樣的沉重,已經好幾天沒好好睡過的她,現在只想躺下來繼續睡,什么都不管最好。
店員輕輕將她往前推了下,她一個踉蹌,不穩的往前栽倒,以為就要跟地板來個親密接觸時,卻被一個偉岸身軀抱個滿懷,成了名副其實的“投懷送抱”。
“咦?”這下她不清醒也難了,因為抱著她的正是那位暴君老板,她再睡下去只怕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怎么了?”他很難得的以溫柔的口氣對她說話,心情似乎不錯。
“沒什么!苯K于打扮好了,還好剛剛小睡了下,現在精神還不錯。
“肅先生,這樣的打扮您可滿意?”女店員公式化的詢問,不過在她們看來,他應該是相當的滿意。
他眼里凈是笑意,她這身打扮他要不滿意也難。
“這樣不會太露了嗎?”這樣穿是不錯,她也覺得挺好看的,但不難想像她會引來多少人的注意,日后會有不少麻煩。
“你這樣好看多了,相信酒會上沒有一個女人比得上你!彼麄儠亲钍茏⒛康囊粚。
“是呀,來邀舞的會更多,以后的麻煩也可能會不少。”男人果然是愛面族,只要有面子就好,女人死活根本不重要,而她倒霉的剛好生長在大男人主義興盛的國家。
他心一凜,因為她帶給他的震撼讓他忘了看見她穿得那么性感的不只他一人,酒會上來的也不完全是女人,一想到會有男人色迷迷的盯著她看,他不禁有些不悅,她的美麗只有他能欣賞,別人甭想覬覦她,她是他的!
“時間差不多了,總裁!边@男人在發什么呆?已經遲到了他不知道嗎?
“換掉。”
“咦?”他突然生什么氣?
“把這身衣服換掉。”別人休想看到她的美麗。
“為什么?你不是很滿意嗎?”她很少穿這類衣服,但現在是越看越喜歡,以后的麻煩就留到以后再說吧,偶爾當一次灰姑娘又何妨。
“你這副模樣只有我能看!”剛剛還說太露,現在怎么看她好像很喜歡這副打扮,她是想引起誰注意?
“為什么?美的事物就是要讓人欣賞,這套禮服不錯,讓人欣賞一下又何妨?”
她覺得自己長得還不錯,偶爾放肆一下也無妨。
“不準!彼麑⑺o緊箍在懷里,惡狠狠的瞪著她。
“好吧!我換一套較不引人注目的,不過這樣你的面子可能會變小,這也沒關系嗎?”她完全不想跟他爭,誰聽過跟一頭蠻牛爭辯能爭得贏的?
“無所謂,你馬上去換掉!彼雾氁耘閬沓鋱雒,就算只有他一個人,也會是全場注目的焦點。
“是!彼裏o奈的和店員入內換衣服。
一會兒后,她穿了套銀白色曳地禮服,低胸的設計是沒了,卻露出一大片嫩白無瑕的雪背,依舊引人遐想。
“難道沒有其他衣服了嗎?”肅傲皺著劍眉看著眼前這個完美的女人,她似乎怎么穿都好看,帶她出席酒會只會帶來麻煩。
“你想這種地方會有什么其他的衣服?”她心情愉悅的笑看著他,已經遲到很久了,說不定他會放過她,不讓她去浪費時間。
“有和服嗎?”看來看去她還是別穿晚禮服的好。
“沒有!辈坏鹊陠T回答,她先給他一個否定的答案。
原來他也有為難的時候。
他看了下時間,“現在到凈月坊應該還來得及!
“來不及!痹缇瓦t到了,現在趕到酒會現場還來得及,但再到別的地方肯定只能幫忙送客了!案纱辔覄e去了!边@樣最好。
“不行!”他一點希望都不給她,立刻否決她的提議。
麻煩的男人!“那我換回原來的套裝總可以吧?”已經沒時間讓他堅持了。
“不準!”
“如果一定要去,那現在就走吧,我想有你在,沒人有膽子敢跟我聊天!闭l想去惹一頭狂獸,又不是不要命了。
他有絕對的信心不讓任何人接近她,但這并不表示他愿意把她放在臺上供人欣賞,她是他的,誰也別想對她有任何非分之想。
“總裁!彼齽邮謳退{了調領結,笑容可掬的抬頭看著他,“你考慮好了嗎?”
她不想一直看他浪費時間,身為商人應該很清楚時間等于金錢這個道理。
是衣服的關系嗎?怎么她今晚似乎變了性子,格外的溫柔體貼。
“慢慢來沒關系,不過容我提醒你,時間可不會等人。”都已經八點,酒會上的拍賣頂多到九點,他再不快決定,到時就真的只有看別人抱著東西回家的份。
“拿件披肩給她披著!彼慌缘牡陠T下令,沒多久,一件銀白流蘇披肩便披在她身上,他這才愿意帶她離開。
。??
慈善拍賣酒會上,他們的出現立刻引起騷動,男的是日本經濟首腦,女的是艷光四射的神秘佳人,耀眼得如美鉆般吸引眾人癡迷的目光。
伊集院海不常出席這類場合,對所有人來說,她是陌生的,眾人不僅對她投以愛慕的眼光,更紛紛臆測她與肅傲的關系,猜她會不會又是他的新歡?
“總裁,你今晚有要買什么嗎?”她淡然的盯著臺上,看來應該快結束了!他們果然遲到很久。
“你想要什么?”女人都是貪心的動物,能要求的時候絕不放過,她也一樣。
“我要的東西沒有人給得起!彼琅f看著臺上,似乎那里比較吸引她。
“沒有我給不起的東西。”他的能力不容置疑,他要的東西沒有弄不到手的。
“有些東西不是錢買得到的!庇绣X人總是自視甚大,尤其是他這種有錢有權的天之驕子,充滿物欲的世界她看多了,她不屑成為其中之一
“你太小看我了!彼裁?
“你太過自信了!比羲乃o得起,或許她現在就不會在這里了。
“那么你要什么?華宅、名車、珠寶,還是錢?”女人要求的、永遠是這幾樣,不過她們都會多要求一樣,那就是他的愛。
“你只給得起有形的東西,無形的你一樣也給不起!彼粔蚰w淺,并不是所有女人都一樣。
“我能給人快樂,這不也是無形的嗎?”
“在你眼中,所有無形的東西都被物化了,所以你認為沒有什么東西是你給不起的。”他有的是錢,當然認為什么都能買到。
“那你倒說說看有什么是我給不起的,你要的是什么?”女人還不都一樣,不過他知道她要什么,她眼底那刻意隱藏的落寞他看得一清二楚,她要她失去的記憶。
“我什么都不要!”她不自在的撒過頭,他知道了什么?他一直當她是個貪求物欲的女人,這回又知道什么了?
“承認并不是一件可恥的事,你要你失去的記憶不是嗎?”那是她迫切想要的“東西”,他是無法直接給她!但他可以幫她,只是一旦她恢復記憶,還會留在他身邊嗎?
“你給不起!彼龥]有否認,她確實迫切想知道自己是誰。
“但我幫得了你!
她沒開口問他怎么幫,只是將眼光放到拍賣臺上。
拍賣已經進入最后階段,壓軸也即將登場,一幅由國寶級大師所繪的“傲笑山河”被抬上拍賣臺,那瀟灑的畫風跟懾人的氣勢的山河令人為之贊嘆。
她突然有個奇怪的感覺,仿佛看到一個瀕臨死亡邊緣的人……
“怎么了?你想要那幅畫?”他一直在注意她的一舉一動,她的眼神稍有變化他馬上就知道,現在她仿佛想到了什么,跟那幅畫有關?
伊集院海沒聽進他的話,整個心思都放在那突來的一絲記憶里,兩個多月才有一點進展,她當然不會輕易放過,絞盡腦汁也要想出個什么來。
“一億一千萬一次,一億一千……”
“一億五千萬。”肅傲沉穩的開口,他一出聲,所有人都安靜的閉上嘴。
“好,日鷹集團肅總裁出價一億五千萬,有人出價更高嗎?一億五千萬一次,一億五千萬兩次,一億五千萬……”
“一億六千萬。”某位喜愛名畫的政界要人忍痛再喊價,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
“兩百億。”干脆不唆,肅傲直接喊出個天價,全場一陣驚呼聲,但卻沒人有那份閑錢繼續喊價,要出兩百億以上買幅畫不是普通人能辦得到的事,這讓所有人更了解日鷹集團雄厚的財力。
“明天日鷹集團的股票肯定會上漲!币话闳速I不起日鷹集團的股票,那薄薄的一張少說也要幾千萬。
花兩百億買一幅畫,他瘋了!
“你想到什么了?”她一看到那幅畫就怪怪的,這代表什么?她跟那幅畫有什么關系?
“一個人,我救了一個幾乎死去的人!彼洸磺迥钱嬅,但意識卻很清楚的告訴她。
“知道是誰嗎?”她救了一個幾乎死去的人?
“一個男人!钡还芩趺聪攵枷氩黄饋硭钦l,隱隱約約記起那人的臉,應該是個相當英俊的男人。“他……很重要,我只知道我不能讓他死,可是我還是想不起來他是誰!
一個很重要的男人?
她竟然已經有男人了!
她是他的,不管“他”是誰,他都不會把她讓給他,他不介意做出橫刀奪愛的事,誰也不能將她自他身邊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