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月亮被烏云給遮去容顏,涼風(fēng)輕柔的吹著,在所有人幾乎都沉入夢鄉(xiāng)之際,一個黑衣人溜進(jìn)了被視為禁地的書房。
三分鐘不到,黑衣人已成功的將保險箱的毒品給摸了去,如來時般,一個縱身便沒入天然的夜色屏障里。
螳螂捕蟬,往往黃雀在后,角落出現(xiàn)一道黑影,盯著黑衣人消失的方向,雖目睹了竊賊所有的行動,卻沒出聲,更沒有追上前去。
大早眾人就被挖起來狼狽的數(shù)落了一頓,因為老大重要的毒品被偷了,卻沒有任何人發(fā)現(xiàn),直到今早他去開保險箱的時候才知道遭小偷。
眾人乖乖的被罵,什么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郢璇面無表情的看著腳尖,眼底有抹笑意。
昨兒個夜里的事正是她所為,那些毒品也已經(jīng)交給冰崎海當(dāng)研究材料,他們是不可能找得回來的。
“再一次,如果再一次出差錯你們就別想活命!”魏毅文指著昨晚巡邏的手下,氣急敗壞的把他們推開走上樓。
呵!再一次嗎?今晚是誰巡邏?
夜里,魏毅文將保險箱移到自己的床邊,就算多加了幾道鎖他還是不能放心,將保險箱移到身邊放著他才能安心。
可一早他就發(fā)現(xiàn)里面的現(xiàn)金全部不翼而飛。
第三天一早,保險箱里的東西沒再被竊,只因沒啥可偷,反而多了張卡片。
這女的身材不錯,我取走了。
另外還附贈一張發(fā)票,沒有金額,只寫著“祝你中獎”四個字。
魏毅文這才發(fā)現(xiàn)睡在身邊的情婦不見了,她被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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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的!只要誰能抓到那個可惡的小偷,我給他一百萬!睂δ敲⊥,魏毅文已經(jīng)沒了辦法,天生多疑的他懷疑有內(nèi)奸,如果有同黨的話,說不定能用這一百萬收買其中一個。
頓時一陣騷動,所有人面面相覷、低語不斷。
哼!一百萬?他被偷的東西都不止一千萬了,屈屈零頭有何用?
好不容易,魏毅文終于訓(xùn)完話,眾人往外移動。
“小白,你留下來,我有話跟你說!
幾十雙眼紛紛看向“他”,帶著疑問,卻也有人帶著同情的眼光。
啥事?該不會東窟事發(fā)了吧!他有那么厲害嗎?
終于只剩下她跟魏毅文了。
“有什么事?”郢璇酷酷的問,半點笑意也沒。
“我已經(jīng)知道是哪個鬼雜種搞的鬼,你今晚到我房里來一下!彼荒樀膰(yán)肅沉重。
可他看她的眼神怎么有些怪怪的?他真的知道了嗎?
“是。”管它的,去就去,大不了干一架罷了,她對自己的身手有信心。
“沒事的話我出去了!睈盒牡哪腥,看他一身的肥肉抖呀抖的,她仿佛在地上看到了一灘油水,以他這副模樣應(yīng)該也打不贏她。
一步出屋子,她就感到幾道視線集中在她身上。人都有好奇心,他們會一直注意她無非是想知道什么,而那些視線更包括了那個從她入幫以來就一直注意著她的殷衍,他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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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臂瘉淼轿阂阄姆坷,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過來!弊谏嘲l(fā)上的魏毅文對她招了招手,臉上有著令人發(fā)毛的笑意。
她冷靜的走近他,與他相差約五步遠(yuǎn)便不再接近。
“來,這里坐!彼呐纳磉叺奈恢。
她挑高一道眉,動也不動的。這只豬在搞什么鬼?他不覺得他的樣子很怪、很惡心嗎?
“老大有何吩咐?”做人要有原則,她死也不過去。
“他媽的!我叫你過來你就給老子過來!彼纱嗥鹕碜ニ,卻被郢璇給避開,撲了個空。
“沒事的話我出去了!庇袉栴},這只豬想染指她這個“男人”,她早該猜到才對,可是他不是喜好女色嗎?怎么連男人都不放過?他就那么饑渴不成!一晚沒打炮會死是不是?
不等魏毅文回應(yīng),她馬上往門口走去,現(xiàn)在她才知道臥底有多難當(dāng),這不不把他整死的話她虧本虧大了。
“站住,我有說你能走嗎?”眼見到嘴的鴨子即將飛走,他連忙端出老大的架子。
“還有其他吩咐嗎?”她冷冷的轉(zhuǎn)身看他,那睥睨一切的神態(tài)讓她更為吸引入。
“你……想不想要我的位子?”他點燃一根煙,自負(fù)的看著她。
對煙味過敏的她強忍著打噴嚏的沖動,不語的悄悄暗退了一步。
“只要你好好服侍我,這位子會是你的。”
“服侍?”這只豬!“你是雙性戀?”郢璇毫不避諱的問,心里已有七分肯定。
“我愛美的東西!敝灰敲赖臇|西他都想據(jù)為己有,而李白是個難得的美男子,他當(dāng)然不能放過。
“很抱歉要讓你失望了,我不是那種人!彼韵蛘!
“別急著拒絕,你先想想好處!彼灰詾橐獾臉幼铀坪踉绮碌桔瘯羞@種的反應(yīng),盡管如此,還是不能改變他的決心。
郢璇沉著臉默然無語,心里浮上一張俊美的容顏。她為他出生入死的混進(jìn)來當(dāng)臥底,還被這毒蟲看上企圖染指,他卻連一聲關(guān)心的問候也沒,還跑得不見蹤影,真是不甘心,下次見到他少說也要問候他一拳。
“別說以后老子這個老大的位置是你的,光是分給你的錢就夠你這輩子吃喝不盡,你如果要養(yǎng)幾個女人我也不反對,這里的兄弟也供你使喚,只要你乖乖聽我的話就夠你風(fēng)光了,以后還……”他臉不紅氣不喘的說了一堆,無非是為了一逞獸欲。自認(rèn)條件夠吸引人,更不覺得有何可恥。
“殷衍呢?他長得也不賴!彼娜魤驁远ǎ欢ㄒ舱疫^他。
“他是干殺手的,我不找殺手當(dāng)床伴,現(xiàn)在找上你是你的福氣,你他媽的別不知好歹!闭乙笱埽克胍共槐话禋⒉殴。
怕死就說一聲,什么他不找,根本是沒膽子找他談這種事,外人來看的話說不定都會當(dāng)殷衍才是老大,他這只豬的氣勢根本連他的一半都沒有。
“殺手?他為什么會在這里?”嗯,看他的樣子的確也像,他可能是這里最難對付的人,她不小心點不行。
“你應(yīng)該有聽說我要殺一個人吧!”
魏毅文又點燃一根煙,難得有耐性與郢璇化名的李白交談。
“弟兄們說過!本退悴徽f她也知道,他要殺的就是索娉情,那個冷血的男人!耙笱苁莵須⑺模俊比羰堑脑,索娉情就危險了。
“你考慮得如何?趕快答……”
轟的一聲打斷了他的問話,郢璇不理他,馬上沖出房間來到大廳,身后跟著慌慌張張的魏毅文。
“搞什么鬼?”魏毅文不悅的大吼,他跟李白的交易都還沒結(jié)果就出了事!
“老大,車庫爆炸了!”
爆炸!“你們?nèi)撬廊搜!還不快去救火!是等著被火燒死是不是?要不要老子現(xiàn)在先斃了你們!”魏毅文掏出槍指著底下一群手下,所有人頓時作鳥獸散,急著去滅火。這場爆炸來得也未免太湊巧了吧!毒蟲的仇人有那么多嗎?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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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所有人累得倒頭就睡,黑衣人再次行動,這次她偷的是大毒蟲的衣褲,在幫里沒有人的體型像他,如果他的衣褲全沒了,他就成了只光溜溜的肥豬。
企圖染指她的下場可不太好,稍微給他一點顏色而已,算是便宜他了。
“老大,車子的輪胎全破了,連備胎也一樣不能用。”手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著魏毅文,冷汗一點一滴的冒出來。
“全破了!他媽的全是一群飯桶、一堆豬,你們不會用走的去買嗎?”穿著手下衣服的魏毅文氣急敗壞的大吼,但因為太過用力而讓胸前跟腰間的扣子全蹦開而彈了出去,頓時他身上的衣服大開,活像穿著嬰兒裝的巨人,說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看到這情況還能不笑的人功力應(yīng)該相當(dāng)深厚,所有看見的人無不努力憋著笑,但肩膀卻仍不受控制的抖動,泄露出他們的情緒。
郢璇直接大笑出聲,讓他更覺丟臉,看他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她樂得不得了。
看到這情形,簡直讓魏毅文氣得快腦中風(fēng)。
“你他媽的,全是死人沒事做嗎?”那個可惡的小偷,害他丟這么大的臉,讓他抓到肯定把他碎尸萬段。
“小白,到我房間!”魏毅文說完就轉(zhuǎn)身上樓,今天的事讓他氣得不發(fā)泄不行,李白最好是答應(yīng),否則別怪他不客氣。
眾人同情的看著郢璇,知道其中原因的人同情她,不知道的以為她要代替大家接受老大的怒氣更同情她。但他們哪有辦法,誰教“他”要笑得這么明顯,讓老大丟臉。
去!看他臨走前看她的那一眼就知道他還不死心,真要人拒絕他才肯罷休嗎?或者,他永遠(yuǎn)都不會罷休,那她再待在這里就危險了。
來到魏毅文房門前,她沉思著沒再往前,想若下一步該怎么做才好?
突來的視線落在她身上,她直覺的回頭,看到那個令她感到棘手的殷衍朝她走來。
兩人一向沒什么交集,更無話可說,看他走過來她也沒說什么,伸手敲了敲門,聽到里面的回應(yīng)后開門就要進(jìn)去,可手還未碰到門把,她就被人往后拉,直接撞上身后的墻壁。
前些日子才動手術(shù)的她哪受得住這下撞擊,立刻頭暈?zāi)垦5牟铧c站不住腳。
“你——做什……”郢璇頭才剛拾起來,馬上被眼前的俊顏嚇得怔仲住,壓下來的唇準(zhǔn)確的堵住她的驚呼,將她嘴里的空氣一點點的吻了去。
一會兒過后等不到人進(jìn)來的魏毅文直接開門出來看看發(fā)生什么事,這一看幾乎嚇掉了下巴,兩位美男子正當(dāng)著他的面擁吻!
兩個人都是他覬覦的對象,即將到手的李白跟他忌撣三分的殷衍,這……
她反抗不了他,不止力氣不如他,連身體都不由自主的在他強而有力的懷中癱軟,意識更是集中到兩人相觸處。
為什么會這樣?他甚至讓她感到熟悉,好像……難不成她吻過他?
不可能,就算吻過很多人,但他這么特別,她不可能會忘記,更不可能對他沒有印象,他到底是誰?
“你們——”魏毅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們倆怎么會在一起?還在他的房門口做這種事!
殷衍離開她的唇,仍將她擁在懷中。
“‘他’是我的!彼詧远ǖ目跉鈱ξ阂阄牡溃蝗莘瘩g的氣勢硬是強壓下魏毅文的不悅、。
“你們早就認(rèn)識了?”魏毅文一臉的不甘心,但又能如何?殷衍的槍法他見過,一發(fā)子彈就能殺死三個人,他再怎么不愿也不敢多說什么。
“沒!币笱軄G下話后便擁著李白離開,沒再多交代半句話。
魏毅文悶著氣目送他們離開他的視線,就算殷衍有多厲害。膽敢跟他搶人的人都別想活命,明的拿他沒辦法,他不介意使陰的,李白那小子他魏毅文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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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直到被殷衍拉進(jìn)他的房間,郢璇才回過神。
“小璇,不記得我了嗎?”他看著她,眼里的笑意頓時將臉上的寒冰融解。
小璇!
“你到底是誰?”她確定不認(rèn)識他,可是他卻叫得心她的名字。
“忘了嗎?我是你的衍哥哥,小時候很疼你的衍哥哥,你不記得了嗎?”他寵溺的看著她,“也對,你七歲時我們一家就移民到國外,所以你不記得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當(dāng)時你還那么小!彼耆还炙挥浀盟。
“衍哥哥?”有這號人物嗎?她一點印象都沒有,但七歲前的事她會記得才怪。
“你確定你沒認(rèn)錯人?你說的小璇應(yīng)該是女的吧!可是我是男人,而且我叫李白。”凡事小心點為妙,而且還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可能是大毒蟲派來打探消息的也說不定,在這種地方一個不小心就會丟了性命,不謹(jǐn)慎點不行。
“不必瞞我,我肯定你就是小璇!彼平,“我記得你右腰上有個很像刺青的蛇形胎記,需要我指給你看嗎?”他笑得有點邪惡,真的打算付諸行動。
“不用了!边B那個也知!
她一向?qū)⒆约喊煤芫o,知道她有那胎記的沒幾人,看來他說的可能是真的,當(dāng)時還太小,不記得他也是應(yīng)該的。
“現(xiàn)在相信我說的話了嗎?”他愛憐的捏了下她的臉頰。,
“能不相信嗎?”在這種情況下遇到兒時玩伴不見得是好事,她現(xiàn)在實在無法跟他來個相見歡,何況他又陌生得讓她連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怎么會在這里?”而且還當(dāng)上殺手。
難怪她會覺得他一直在注意她,原來他早就知道她是誰。
“魏老大請我來的,你應(yīng)該知道我的身分吧!”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殺手。
“知道!被蛟S他曾遇過什么事才會當(dāng)上殺手,她不會這樣就看輕他,反正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呢?你在這里做什么?”還扮成男人,不過她扮成男人還真像,很少人不會被她騙到。
為了彼此好,就算是哥哥也不能對他坦白,老師有教過,防人之心不可無,在還沒完成任務(wù)前,她誰都不能說。
“也沒什么,就……”等等,有問題,“你怎么知道是我,我的樣子應(yīng)該跟小時候不一樣吧!”何況她還易了容,他要認(rèn)出她根本不可能。
“不管你的容貌如何改變,我都能認(rèn)出你!彼f的話絕對不假,自從她入幫以來他就認(rèn)出她了。
“是嗎?”她肯定他沒跟她坦白,他有事瞞著她不讓她知道,現(xiàn)在她也不能確定他是敵是友,一切還有待查證,只是她現(xiàn)在根本沒那個閑工夫去調(diào)查他,對付大毒蟲的任務(wù)還沒解決,她實在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
“老大請你來殺什么人?”她知道他要殺的人是索娉情,如果可以的話,他最好是放棄這份工作,不然就別認(rèn)她這個兒時玩伴。
“你知道的不是嗎?”他揚起淡淡的微笑看著她。
這個人真的很讓人不舒服,好像他什么都知道,故意把她玩弄在手掌心般。
“他跟你是什么關(guān)系?為何你愿意為他到這里來?”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嗯哼!他怎么知道這么多?東窗事發(fā)了嗎?
“小璇,別把我當(dāng)外人,我不會害你的!彼闯鏊膽岩,這讓他感到無力,不過她防備得很有道理。
“很抱歉,我實在無法把你當(dāng)‘內(nèi)人’看待!彼囊牲c太多,在他還沒說服她之前,她是不會相信他的。
“或許我現(xiàn)在無法跟你坦白太多,不過有一點你一定要相信,我絕對不會傷害你的。”他也不容許有人傷害她,任何人都不行。
看他的樣子她真的很想相信他,可是……相信的代價有多高?被背叛的時候她也能接受嗎?
“你打算什么時候行動?”她必須趕在他之前解決大毒蟲,免得那姓索的真被他給殺了。
“他對你很重要嗎?”他反問她。
“你希望我怎么回答?”她又將問題丟回去,想套她的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如果是,我會放了他!彼垩弁蝗婚W過一抹笑意,不待她看清就消失無蹤。
“如果不是呢?”他剛剛那眼神是什么意思?
“不是的話,我就不必顧慮到你!币簿褪撬麜䴕⒘怂瓿扇蝿(wù)。
她不想承認(rèn),可是她一定得說“是”,免得他真的殺了索娉情。雖然索娉情個性很爛,又沒什么良心,一點朋友道義都沒有,可是她還是不希望他因為她多說一個字而英年早逝。
“如果你不殺他,你這件任務(wù)不就沒辦法達(dá)成,到時你的殺手信用將會破產(chǎn),再也沒人會委托你!彼是不甘心這么輕易就承認(rèn)在乎索娉情,好像承認(rèn)就表示她輸了。
“為了你,就算以后工作都沒了也沒關(guān)系!彼f的絕不是假話。
“為什么?你干嘛對我這么好?就因為我們曾經(jīng)認(rèn)識?”可他未免也好過頭了吧!這種人當(dāng)朋友不錯,很夠義氣,但也要他說話算話才行,若他說的是一套,做的又是另外一套,那他干脆跳海算了,以免危害世人、禍國殃民。
“你認(rèn)為呢?”殷衍溫柔的輕撫她的臉頰,眼里有著她看不懂的情緒。
“我認(rèn)為你有企圖!彼幌矚g拐彎抹角,直接問出口比較容易弄懂真相。
“我的確有企圖!彼钠髨D很明顯,就是她。
“什么企圖?”她也不太喜歡動腦筋,有疑問就問是她的優(yōu)點,卻也是缺點。
“有些事得讓你自己去發(fā)覺才有意義!苯裢斫o她的驚訝夠多了,接下來的事得讓她自己去慢慢消化、了解,現(xiàn)在就等她看清一切,相不相信他也得由她自己決定,他不想再多說什么。
去!他的個性果真令人討厭。
“小心魏老大,得不到你他不會甘心,我想他會使些卑鄙的手段,對他多防著點!被蛟S他該叫她離開這里,這樣他也比較安心。
“該來的怎么也躲不掉!苯兴⌒乃墓椭鳎磥硭目尚哦瓤梢远嗉觽一厘米。
不知道好友們找人找得怎么樣了?她到底能不能活過今年,那個死劫她避得掉嗎?
“如果他再找你,就說你是我的人,他多少會顧慮到我,但這也不是好辦法!比欢x開的話他卻怎么也說不出口,他想把她帶在身邊。
“說不定他會干脆將你殺了以絕后患!被旧希乃阑畈桓伤氖,不過看在他剛剛幫她脫離魔掌的份上,提醒他一下也是應(yīng)該的。
可這讓她又想到了那個吻——他是故意要表演給大毒,蟲看的是不是?經(jīng)過那件事之后,大毒蟲應(yīng)該會相信她是他的人這句話,可是……
“我會被他當(dāng)成同性戀的!比绻阂阄淖彀蛪虼蟮脑,說不定她會多幾個愛慕者,而且是男的!
千萬不要,她對勾引男人沒興趣,還是勾引女人比較好玩。不過她好像很久沒勾引女人了,自從認(rèn)識索娉情后,她對這唯一的樂趣似乎也失了興致,他影響她太大了,可那家伙竟敢就此消失,若再讓她看見的話,肯定要狠狠罵他一頓。
“在想什么?”他不介意跟她傳。出流言,看她一臉陰晴不定的,是在想他嗎?
“想一個討人厭的家伙!彼闪怂谎,仿佛在說他很討厭般。
“是嗎?既然討厭何必再想?”
這下郢璇的臉色更差了。
他真的很令人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