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香鈴擔心的看著躺在床上,目前還在昏迷中的雷玉廷,不解的自言自語道:「你為什么要保護我,難道你真的像會長說的一樣,是因為喜歡我,才會保護我?」
王香鈴站到床邊,伸手撫摸雷玉廷的頭發(fā),繼續(xù)的自言自語,「我到底有那一點能讓你看上眼,且不顧生命危險的來保護我,即沒有會長她們的美貌,也沒有那么高的智商,更沒有如她們一般的才能,除了做衣服外,什么都不會都不懂的我,有什么資格使你傾心!
王香鈴難過的看著雷玉廷的臉,就在這時候王香鈴突然覺得有點頭昏,便靠著床沿稍作休息,當她覺得昏眩感有減輕而抬起頭時,神色一變,突然想到,對方要攻擊的人是自己,如果能夠捉到主使者的話,那么,就可以脫離目前的困境,可是該怎么做呢?對了,可以找會長她們幫忙,當王香鈴終于想到解決的方法時,整個人的心情不由自主的放松下來。
看了看正在沉睡的雷玉廷,王香鈴下定決心,離開房間去找林佩君等人,商量如何解決這件事情。
這一次王香鈴很容易的就找到人,因為林佩君、江華容和柯如月三人,正坐在大廳中聊天,當她們看到王香鈴出現(xiàn)在大廳時,雖然覺得奇怪,她們還是招呼王香鈴坐下。
在王香鈴坐好后,林佩君首先開口問道:「香鈴,你怎么沒有在雷的身邊照顧他,你到外面來做什么?」
江華容點頭附和道:「對呀!香鈴,我們不是要你留在房中照顧他嗎?你怎么出來了?」
「還是……你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們幫忙?」林佩君注意著王香鈴的表情,馬上就說中她的心事。
王香鈴的心中充滿了矛盾,終于她下定了決心說了出來:「林會長,我有件事情想請她們幫忙,不知道可不可以?」
林佩君一聽到王香鈴的問話后,雙眼直視看向王香鈴,就好象看穿了她的人、她的內(nèi)心世界一般。
由于她的凝視,令王香鈴感到坐立不安,覺得自己好象是赤裸裸的,坐在她們的面前,毫無防備似的。
終于,林佩君開口道:「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說無妨,如果有我們可以幫忙的地方,我們一定會盡全力協(xié)助你的。」
「我希望能用我來當餌,去釣那只躲在幕后的大魚。」王香鈴神情堅定的道。
柯如月神情詫異的間:「你確定?如果照你現(xiàn)在說的方式去做的話,也許你會有生命危險也不一定,你不再考慮一下嗎?」
「我就是考慮過,才來請你們幫忙的,尤其雷會長又是因為我才受傷的,我不希望再有其它人像雷會長一樣,而且,發(fā)表會的比賽時間快到了,我早就把衣服做完成了,如果不趁現(xiàn)在放手一搏的話,難道要等他們破壞發(fā)表會時再反擊嗎?假如我沒記錯的話,公司的開標日,剛好和比賽晚一天,不是嗎?」王香鈴緩緩的說著:
「你知道公司的事?」江華容好奇的問。
王香鈴點點頭,「我當然知道,而且我在剛才才看到,你們所安裝制造的防衛(wèi)系統(tǒng),更使我相信你們不是普通人,不過每個人都會擁有一些秘密,不想讓人知道。所以我也不會去追問你們的過去。」
聽到王香鈴說完這些話后,林佩君、江華容以及柯如月三人,低聲的討論了一會,產(chǎn)生定論后,三人恢復原本的姿勢。
林佩君沉聲道:「我們相信你的能力,『血狐』,記住一件事,不論發(fā)生任何情況,我交給你的項鏈,絕不能離開你的身體,至于使用的方法,就按照我上次告訴你的方式去用就可以了!
王香鈴在聽到『血狐』這兩個字的時候,整個人的臉色一變,原本清秀純真的臉孔布滿殺氣,就在她想問林佩君她們,為何會知道這個名字的時候,只見柯如月指了指手表,然后告訴王香鈴,雷玉廷的麻醉藥的時間已經(jīng)過了,他應該快醒了。
于是三人馬上把她推進房中,要王香鈴去照顧雷玉廷,以免在他醒來時找不到人。
當她們把王香鈴送進房間后,江華容馬上開口問道:「君,你確定她是『血狐』?」
「我當然確定,怎么,你懷疑我說的話呀!」
柯如月接著開口:「君,當年『血狐』的名字在黑、白兩道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她現(xiàn)在才幾歲,怎么可能是『血狐』?就算她是好了,如果以她現(xiàn)在的年齡倒算回去,她出道那年才13歲而已耶,更何況她的長相和『血狐』完全不同?而且『血狐』他是個孤兒,這件事是眾人皆知的。
林佩君嘆了一口氣,才緩緩的說道:「你們認為她的年齡小,不可能是『血狐』,那我們自己的身份又該怎么說,更何況我們當初出道時的年齡比她更小,而且,還有一點,你們并不知道,她的整型手術,是由我自己一人一手包辦的,在當時王香鈴的父親:王德民,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一個女兒,是我叫雷去查出來后,派人去通知他,直到那時他才知道他有一個女兒,所以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身份,現(xiàn)在她的情形就和我們類似,更何況目前我們要注意的不是她以前的身份,而是要幫她對付躲在幕后的那個混蛋!
「那我們現(xiàn)在應該怎么做才比較好呢?君?」柯如月問道。
林佩君想了一下才開口道,「華,你去通知那群『黑羊』,要他們二十四小時,寸步不離的保證王香鈴,千萬注意不要讓她發(fā)現(xiàn),月,你去保護雷,小心別做的太明顯,而引起別人的注意,我負責來安排后續(xù)的發(fā)展。」
「嗯,我們知道了!菇A容和柯如月兩人異口同聲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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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香鈴被推進房間后,就直接往床邊走去,想看看雷玉廷是否醒了,當她站到床邊時,才發(fā)現(xiàn)雷玉廷似乎早已清醒,雙眼直視自己,兩人默默對視,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就在兩人對視了好長一段時間后,雷玉廷終于開口道:「你是『血狐』?為什么你的容貌和以前的完全不同?看你現(xiàn)在的動作,一點也不像是個名震一時的大人物,就算是你有整形好了,但是從你平常的反應上,多少還是會有些跡象可尋才對,可是在你的身上卻完全找不到,這是為什么,你可以告訴我嗎?」
王香鈴看著雷玉廷的臉,思考了一下后,才開口回答:「我的確是『血狐』,不過那是以前的事了,在當年的那場火并中,我受了重傷,在臨死之前被人救了回來,救我的人不但給了我一張全新的面孔,也利用催眠術使我遺忘,過去的那段日子,并幫我找到了我的父親,他給了我一個全新的人生,我也是剛剛看到你被槍打傷,封印解除才想起來的。」
「全新的人生?」雷玉廷疑問道。
「沒錯,全新的人生,當初救了我的命的恩人,他以其它人的尸體來代替我,讓所有的人以為我在當時就已經(jīng)死了,不過,我沒想到君會長竟然會知道這件事,使我嚇了一跳。」
「可以告訴我當年幫你的人是誰嗎?」
「可以是可以,不過,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一些有關于他的特征而已!
「為什么?」
「因為我和他在那段日子里,根本沒有好好的交談過,每一次都是他交代我,要注意哪些事要做哪些事,說完就走了,他從沒告訴我他的名字,而我連他的臉都沒見過,每一次看到他,他總是穿著一件銀色風衣,用黑巾蒙面,只露出一雙像貓一樣的金色眼眸,一頭的銀發(fā)剛好與他的風衣相互輝映!
「銀色風衣?銀發(fā)?金眸?他的瞳孔是下是杏果形,而不是和我們一樣是圓形?而且,他的身旁,是不是隨時有五個和他相同打扮的人跟在他身邊?」雷玉廷突然焦急的問道。
王香鈴雖然覺得奇怪還是回答道:「沒有,除了他之外,我沒有看過你所說的,還有其它五個和他打扮相同的人跟在他旁邊,不過,你怎么會知道,難不成你認識他?」
只見雷玉廷的苦笑了一下,「我當然認識他,因為他就是『君約盟』的『龍神』!
「『君約盟』的『龍神』,他不是和其它五個人死在前幾年的那場爆炸中了嗎?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王香鈴訝然道。
雷玉廷無奈的說:「我沒和你開玩笑,而且按照你的形容,只有他們才完全符合,據(jù)我所知,他們是真正的天才,世上沒有什么事情是他們辦不到的,更何況只是一個小小的整容手術!
「你又怎么會知道他們沒有辦不到的事,更何況,在傳說中,他們從不輕易在人前現(xiàn)身,能夠在他們身旁的人,除了『君約盟』的『雷霆』之外,根本沒有其它的人,能夠接近他們的身邊,就連『雷霆』的死黨也沒見過他們,你又不是『雷霆』,你憑什么說得這么肯定?」
雷玉廷突然笑了起來,他看著王香鈴,并開口暗示她:「你仔細的想想我的名字。」
「你的名字?」王香鈴還是沒注意到他的暗示,滿頭霧水的問。
「沒錯,我的名字!
「你叫雷玉廷嘛,玉廷?雷廷?難不成你就是『君約盟』的『雷霆』,那個傳說中在背后操縱日本命運的地下王者?」王香鈴驚訝的看著雷玉廷,指著他失聲大叫。
雷玉廷依然保持著笑容,輕聲的問王香鈴:「你知道我的身份,有必要這么吃驚嗎?」
「你是掌控日本的未來的人,身上好象有皇族血統(tǒng),更是『君約盟』的主人,你的身份那么高貴,為什么要來到臺灣,當一個小小的學生會會長?」
「因為我不相信『龍神』他們會死,所以我來到臺灣找尋他們,只因為他們以前常常提起,他們想到來臺灣的事!
「就因為這樣?」王香鈴不敢置信的問。
「就因為這樣!估子裢⒆C實道。
雷玉廷掀開床單,向王香鈴道:「不要站在床邊說話,到床上來吧!
雷玉廷看見王香鈴的臉上露出遲疑的表情,馬上接著道:「你看,我受了傷,就算我想對你怎樣,也沒有辦法不是嗎?」
「這樣好嗎?我怕壓到或碰到你的傷口?」王香鈴猶不決。
雷玉廷催促道:「快一點嘛,我好冷哦!
王香鈴看到雷玉廷冷得在發(fā)抖,就什么也不想的爬上床,抱緊雷玉廷想為他取暖,根本沒想到他是在騙她的。
當王香鈴抱住雷玉廷時,整個人反而被雷玉廷壓在床上,倆人身體的曲線緊密的結(jié)合在一起。
雷玉廷感覺得出王香鈴胸部的律動,不自覺的身體膨脹了起來,當王香鈴感覺到他硬梆梆的下體抵住自己的胯間,一時臉紅到脖子根,不敢正視雷玉廷一眼。
雷玉廷看著王香鈴的臉,在他的臉上充滿了對她的愛意。
雷玉廷低頭吻上王香鈴的紅唇,堵住她的抗議聲,他根本就不打算,讓王香鈴有抗議的機會。
同時強烈的升起要她的欲望,若不是帶傷在身,他一定會叫自己進到她里面,享受巫山云雨之樂。
王香鈴沒想到雷玉廷會突然親吻自己,在她反應過來后,王香鈴開始掙扎,由于她的掙扎使得兩人的身軀靠的更緊密,他的手緊緊抓住她藏在衣服內(nèi)的乳房,她的全身乏力,額頭冒汗,當掙扎無效,只有任憑他的手在自己身上到處游走。
倆人擁吻愈來愈熱烈,王香鈴到后來甚至主動響應雷玉廷的吻,且伸出雙手擁抱雷玉廷,并順勢拉起他衣服下擺,雙手學著他在他壯碩的胸部輕撫,兩個人盡情地享受著肉體的歡愉,雖然未褪去衣物,但已,撩起滿室的春意,根本就遺忘了還在房外的林佩君她們了。
至于待在門外的人,她們會不知道雷玉廷及王香鈴在做什么,那才有鬼哩!她們?nèi)急е鴺酚^其成的態(tài)度,等他們告訴自己最后的結(ji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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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激情過后,雷玉廷在抱著王香鈴入眠前,被王香鈴戴在胸前的項鏈螫到,覺得不太舒服,就用手將鏈子拉到眼前,因為他想看看王香鈴隨身帶著的這條項鏈,到底是長得怎樣,為什么會螫人?
就在他把項鏈拉到眼前,看清楚到底長得是啥么模樣時,雷玉廷整個人竟然呆住了。
被雷玉廷擁在懷中的王香鈴,感覺到他的身子一僵,抬起來看著雷玉廷問道:「你怎么了?這條項鏈有什么不對的對方嗎?」
雷玉廷將視線從手中的項鏈移向王香鈴,他緩緩的開口道:「這條項鏈是你的嗎?還是別人給你的?」
「有什么關系嗎?是不是我的有這么重要嗎?」
雷玉廷的眼中充滿悲傷的說:「當然有,因為我只在『龍神』身上看到過這條項鏈,現(xiàn)在這鏈子掛在你的身上,也許,我還可以欺騙自己,認為這條鏈子是他們交給你的。」
王香鈴聽完,低下頭不敢看雷玉廷:「我不知道這條鏈子的原主人是誰?可是我答應過把鏈子交給我的人,我絕不能泄漏他的身份,否則我將會失去他們的庇護!
「是嗎?」
「是的,我很抱歉幫不上忙。」
雷玉廷抬起王香鈴的頭,輕吻了一下她那紅潤的雙唇,「沒關系的,你不要擔心,好好的養(yǎng)足剛才被我消耗掉的體力吧,嗯?」
「嗯!雇跸汊忢槒牡捻憫宦暫,就撐不住的閉上眼睛睡著了。
而雷玉廷呢?他只是專注的看著王香鈴的臉,直到睡著為止。
在睡夢中,王香鈴夢到了當時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