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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劇愛情(緋色迷情) 第一章
作者:洪萍
  “沒想到我的殺父仇人,竟然也是養我、育我二十幾年的爹。老天爺為何如此苦苦的捉弄我?我到底做錯什么事?”男子雙膝緩緩著地,雙手緊緊掐住咽喉,俊秀的臉孔朝向天空,緊皺的眉、緊抿的唇,一寸一寸撕裂旁觀者的心。  

  “事到如今,你還叫他爹,難不成你真的想當一個認賊做父的不肖子?”一位身著長袍,發已灰白的道長,右手緊緊按住左肩,鮮紅的血不斷地由指縫間滲出。他原本慘白的臉因為聽到男子自怨的話,憤怒得再度漲紅,鮮血更是被多激出幾道。  

  “俊兒,爹這二十幾年來,含辛茹苦扶養你長大,你當真下得了手嗎?”另一位身著青衣的中年人,氣喘吁吁、滿臉痛楚,雙手緊緊抓著胸口,顯然身中極嚴重的內傷,一句話說到最后,已幾如蚊蚋般的微弱。  

  “我……”王俊目光驚恐,左右來回無助地看著對峙的雙方,是非對錯早已失去準則。  

  “殺了他!”道長怒吼,傷口頓時受到牽動,痛得他跌坐在地,冷汗直流,卻依然固執的瞪大雙眼。  

  “俊兒!别B父虛弱的斜倚在一株枯樹旁,滿臉憐愛的聲聲叫喚,眼里噙著淚光。  

  一邊是從小養育他成長,他日日夜夜叫喊二十多年的父親;一邊是生父的拜把兄弟,他為報當年殺害王家的兇手,辛苦追尋仇家二十幾年。兩人今日決戰,各自身中對方的絕技,雙負重傷。不巧竟被王俊撞見,道長立即把王俊被隱藏二十多年的身世道出。  

  王俊初時并不相信,直到父親終于親口證實,霎時他百感交集,心中五味雜陳,無所適從。  

  “王俊,你不想為你的親爹報仇嗎?”道長啞著嗓子,嘶聲力吼,臉上布滿憤恨。  

  “養父就不是爹了嗎?”養父聲聲哽咽,滿眶熱淚終于滑下,滴滿胸前的衣襟。  

  這話如同五雷轟頂,王俊瞪大雙眼,默不作聲。該為父報仇,還是報答養育之恩呢?忠孝要如何兩全?  

  王俊的一顆心,空蕩蕩的找不到落腳處。  

  不知是心中所受的沖擊太大,或不想抉擇,原本一臉惶恐的王俊突然神情木訥,雙腳向后一蹬,一個翻身,在亮藍的空中形成一道漂亮的弧線,身子直挺挺的向名工谷谷底急速落下……  

  “不——”一聲凄厲的慘叫劃破寧靜的夜空,雷靜快步奔向電視機,半跌半跪在熒幕前,雙手握緊電視機兩側,拼命搖晃著。“不,不要死!你不能死,為什么這么傻?”她拼命搖晃腦袋,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略帶哭音的尖叫聲,驚嚇到屋內另外兩名房客,朱可喜與紀秋紅連忙打開各自的房門,直沖到客廳一探究竟。  

  “什么事?”  

  “小靜,發生什么事了?”看到雷靜微紅的雙眼、滿臉的淚水,紀秋紅蹲在雷靜身旁,抱住她的肩膀。  

  “紀姐!”雷靜哀號一聲,側頭倒向紀秋紅胸前。  

  “乖乖,不哭、不哭,有話好說,先站起來!奔o秋紅拍拍雷靜的背,像個大姐般的安慰她。  

  紀秋紅穿著粉紅色半透明的睡袍,飽滿的胸線若隱若現,靠在軟綿綿的兩座小山丘上感覺頂舒服的。雖然同為女人,雷靜仍忍不住沉醉其中,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微笑,竟有點舍不得離開。  

  “動不動就撒嬌!”眼尖的朱可喜留意到雷靜滿足的臉龐,單手抓住雷靜的衣領,像拎小孩般一把拉起。  

  “不要粗手粗腳,萬一受傷怎么辦?”紀秋紅跟著站起來,責怪似的看一眼朱可喜,撥開她緊揪住雷靜衣領的手。  

  “哼!”朱可喜不滿的哼了一聲。  

  “是什么天大地大的事情,快說來聽聽,瞧你眼睛都哭紅了,還叫那么大聲!奔o秋紅溫柔的把雷靜輕輕拉到身旁,柔聲地問。  

  雷靜先朝朱可喜扮個鬼臉,然后立刻轉成楚楚可憐的表情,哽咽的對紀秋紅說出原由。  

  “只因為羅元飾演的王俊死了,就值得你大驚小怪,大呼小叫!”朱可喜食指戳向電視熒幕,不敢置信的張大嘴巴。  

  電視機適時的傳來一個機械化的女聲,“明天同一時間,請繼續觀賞《恩仇何計》!  

  “他只是跳下名工谷谷底!崩嘴o連忙為羅元,即王俊辯駁。  

  “意思就是他完蛋了、玩完了、沒戲唱了。”朱可喜一時之間有點幸災樂禍,雖然她并不認識羅元。  

  “跳下谷底,并不表示他會死,也許他會遇到高人指點武功,你別詛咒他!崩嘴o激動的握起雙拳。  

  朱可喜看到雷靜過度的反應,心中又是好笑、又是著惱,“羅元只不過是一個演員而已——”  

  “他不只是一個演員,他是羅元!”雷靜粗魯的打斷朱可喜的話。  

  “那又如何!”朱可喜聳聳肩,表情更是不屑。  

  “羅元在我的心中,永遠是不死之身,他是古今中外最偉大的演員。戲劇是因為他而存在,不論是他的外貌、他的風度、他的為人……”雷靜雙眼綻放出閃亮的光輝。  

  “別忘記他只是一個演員,你所看到的那些全部都是表相,全是裝出來欺騙消費大眾的把戲,事實上根本不是如此!敝炜上惨荒樖拦实木従彄u頭。  

  “羅元不一樣!崩嘴o生氣地鼓脹起雙頰。  

  “相信我吧!我在廣告公司工作兩年了,已經和太多有名氣的明星一同合作過許多廣告影片,那些人在熒光幕前一律表現得光鮮亮麗、和藹可親,私底下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朱可喜拿出自己的經驗乘機教導“不明事理”的雷靜。  

  “那是別人,羅元不是那種表里不一、裝模作樣的人!崩嘴o頑固的反擊。  

  “相信我,我有太多切膚之痛!敝炜上惨馕渡铋L的道。  

  “那是因為你沒遇過羅元,沒和他合作過!崩嘴o依然相信,羅元不同于一般的明星、演員。  

  “懶得理你!”朱可喜認定雷靜是無法點化的頑石,不愿再與她辯論,手一揮,甩頭走回房間,嘴巴還念念有詞:“你吼得驚天動地,害我把剛才想到的廣告創意給叫跑了。我到底是想到什么東西呢?是文字還是畫面?”她狠抓頭發、猛咬鉛筆,努力回想方才“落跑”的創意。  

  “哼!一天到晚只為成就‘創意’兩個字,想得沒日沒夜,生活的情趣全部犧牲掉,廣告真有好玩到這種地步嗎?何必那么認真呢!不過是工作而已。”雷靜朝朱可喜背后不置可否的撇撇嘴,她回過頭看到紀秋紅,立刻換上乖巧可人的神情!斑是紀姐人最好了。”她撒嬌的抱緊紀秋紅。  

  “你也真是小孩子脾氣,看電視就看電視,有必要大呼小叫嗎?”紀秋紅溫柔的瞅她一眼。  

  “可是,我一看到羅元跳下懸崖,生死未卜,就忍不住激動起來嘛!”雷靜委屈的噘起朱唇。  

  紀秋紅無奈又憐惜的搖著頭,雷靜實在對她心目中的偶像——羅元太沉迷了。  

  “羅元他好可憐哦!”想到剛才的電視劇情,雷靜再度忍不住難過的吸吸鼻子。  

  “放心吧!羅元是第一男主角,編劇不會結束他的生命的。”紀秋紅煞有其事的開導這位小妹妹。都念到大學四年級,連這點看電視劇基本的原則還不知道,真是……  

  “真的?”雷靜側頭問道。雖然剛才和朱可喜辯論時,她認為羅元不會死,但她仍舊有點緊張,畢竟事關羅元的生命。  

  “羅元一死,整出戲不就沒戲唱了嗎?”紀秋紅簡單分析這項顯而易知的結論。  

  “既然如此,編劇何必安排他跳下去呢?真過分!”雖然與編劇無冤無仇,但是雷靜已開始討厭那位不相識、又不識相的編劇了。  

  “這是一種故作懸疑的手法,才會吸引你們這群追星族繼續看下去!奔o秋紅沒好氣的解釋。  

  “他是羅元耶!他怎么可能死呢?他應該是不死之身,永遠保持青春。”雷靜有些動怒。  

  “他不會死的。”紀秋紅無奈的解釋。  

  “可惡的編劇,要是讓我遇見他,我一定要狠狠修理他一頓不可!”雷靜咬牙切齒,仿佛已見到那位狀似猥褻的編劇。  

  “你明天不是要到正方電視臺實習嗎?到時候你就可以見到自己的偶像啦!可以要簽名照,運氣好的話,還能與他合照哦!”紀秋紅連忙轉移話題,免得雷靜一直鉆牛角尖在劇情上。  

  “對!羅元現在拍的這部戲,就在正方電視臺播出,我去實習兩個月,一定有機會見到羅元。”雷靜激動得雙頰緋紅。  

  紀秋紅看到雷靜的反應,無奈的直搖頭,這個小妮子還真以為實習生的身份能為她帶來多大的好處?實習生通常就是“打雜”的代言人,光是為其他人跑腿就夠她受了,哪里還有多余的時間去看偶像呢!  

  而且她也不想想,實習是要打成績的,大四的實習分數,可關系到她能否順利畢業呢!  

  “快去睡吧!明天是第一天實習,遲到就糟了。”紀秋紅不愿在此時提醒她這種殺風景的事,只好先催她記著報到時間。  

  “謝謝紀姐提醒!崩嘴o對紀秋紅報以感動的眼神。  

  “不客氣!奔o秋紅拍拍雷靜的背。  

  “紀姐晚安!崩嘴o滿臉笑容,飛也似的回房睡覺。  

  “晚安!奔o秋紅微笑著搖搖頭。  

     

         ☆        ☆        ☆  

     

  迷路了!雷靜心中暗暗叫苦。  

  她咬緊下唇再仔仔細細回想,剛剛入口處的警衛伯伯明明就告訴她,先左轉后,在第二條通道右轉?墒,為什么她轉過來、轉過去,就是轉不到自己要去報到的地方?眼見手表的指針一直逼近十點,與電視臺約定的報到時間——九點半早已過了,現在只剩遲到幾個鐘頭的問題而已。  

  “完蛋了,全毀了!偏偏這附近又不見半個人影,想問路都沒辦法,這里的人煙也太稀少了吧!”雷靜著急的自語著,不怪自己迷糊,反倒怪起找不到問路的人。  

  猛然間,雷靜的眼角好似掃到一個背影消失在轉角,她想也不想地就脫口大喊——  

  “站!”  

  雷靜像警察逮著現行犯般,一邊叫對方站住,一邊加快腳步跑過去,她一個急轉彎,鼻子正中一堵鋼鐵般的硬物。  

  “好痛!”雷靜哀號的摸摸鼻子,張開含著些微淚水的眼睛一看,原來她撞到別人的后背。“你沒事為什么擋在路中間?”她大聲責罵,還不由分說的狠踢對方一腳,不過卻換來自己腳尖的疼痛。  

  對方對雷靜惡意的肢體語言,著實發愣了一下,然后像是慢動作般,緩緩轉過身,想瞧瞧到底是何方神圣。  

  只見一個又跳又叫、不斷對自己咆哮的小人兒,她有一頭黑得發亮的秀發,細長的鳳眼、小巧的嘴唇,活像櫥窗里精致的娃娃。  

  原本又揉眼睛、又撫腳尖,正嘰哩啦謾罵的雷靜,在見到對方的真面目后,突然安靜下來。  

  她一口口水卡在喉嚨里吞不下去,緊盯對方比自己高出近三個頭,體積比自己大近兩倍的身形,而他黝黑發亮的肌膚,緊抿的嘴唇,濃厚的劍眉與鷹勾鼻,仿佛都寫滿了“別惹我”三個大字。  

  雷靜顫抖的站直身體,剛才的氣勢全被嚇跑了。  

  “是你叫我站住的嗎?”壯漢面無表情地低頭詢問,他的眉毛有些微不悅的抽動著。  

  “是……不是……”雷靜用盡力氣,使勁把口水吞下去,支支吾吾的答話。  

  “到底是‘是’,還是‘不是’?”壯漢不耐煩的哼一聲,眉毛的抽勁更加明顯。娃娃就是娃娃,說話吞吞吐吐!  

  “是‘是’,不是‘不是’!崩嘴o對自己繞口令似的回答很想笑出聲,卻不敢笑,使她的表情顯得格外的憋。  

  “是什么?”壯漢顯然聽不懂雷靜的話,但本能的直覺告訴他,她在耍他,令他的表情有點不滿,外帶一些不善。  

  “是……”雷靜臉色慘白,壯漢的表情一一落進她眼底,令她慌張起來,只覺得這個人好兇。  

  壯漢從鼻孔噴出一聲氣,活像火山爆發的前兆。  

  “對不……起!弊约河譀]做錯什么事,為什么對方態度如此惡劣?雷靜突然感到滿肚子的委屈。  

  “你說什么?”壯漢皺起眉頭,努力想聽清楚她的話,但卻更顯得滿臉橫肉的兇樣。  

  “對不起!”雷靜像個小學生般立正站好,大聲回答?伤p腿早已發軟,動也不能動。  

  “對不起?”壯漢更是疑惑的感到頭痛,她為什么要說對不起?好好回答他的問題,是件艱難的任務嗎?  

  雷靜看到對方的反應,更是有股想哭的沖動,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要她做什么?她全拿不定主意。此時四下無人,她連求救的對象都沒有,為什么電視臺會讓這種神經病進來?  

  “你到底想跟我說什么?”壯漢不滿意的怒吼一聲?蓯!她再這么楚楚可憐下去,他可能會無法克制的抱緊她,給她溫暖、給她……什么跟什么,他在胡思亂想什么有的沒有的?  

  “我……”雷靜沒有讀心術,無法得知壯漢的想法?粗鴮Ψ讲粩鄵未蟮谋强,她雖然想笑,卻也明白那是不高興的象征。  

  “怎么了?”  

  一句溫柔的問候從后面傳來,為這劍拔弩張的氣氛注入一股柔軟的氣流,雷靜如遇救星般迅速的轉過頭。  

  “羅元!”乍見心中朝思暮想的偶像,雷靜開心的發出吶喊。  

  一身白色西裝的羅元,就像個白馬王子,在公主遇見惡鷹的危機時刻,及時趕到現場營救。  

  “救我!”雷靜大叫一聲,很快地躲到羅元后面。  

  “救你?”羅元感到有點疑惑,看了看雷靜又看了看那名壯漢,隨即哈哈大笑。  

  “救你?”壯漢亦是一臉莫名其妙。  

  “秦煌,你看,你又嚇到人了!绷_元笑笑的走過去,伸手捶一下壯漢的肩頭。  

  秦煌?這副兇樣,的確像秦始皇。雷靜同意的點點頭。  

  “他剛才好兇!庇辛_元做靠山,雷靜不知不覺的膽大起來。  

  “我記得,一開始是你兇巴巴的叫我站住,然后又怪我停住,現在又說我兇!鼻鼗蜎]好氣的反駁。  

  “你看他多兇。 崩嘴o指控道。她整個人縮到羅元后面,緊緊揪住羅元的西裝。  

  “瞧你,你嚇著她了!绷_元瞪秦煌一眼。  

  “她從后面撞我一下,又踢我一腳,我還沒找她算帳呢!”莫名其妙身中二傷,秦煌真是不知找誰控訴。  

  羅元側頭望著雷靜,雷靜吐吐舌頭,瞪大無辜的眼神,觸動羅元溫柔的心房,他像兄長般的伸手拍拍雷靜的頭。  

  這一個小小的動作,卻讓雷靜的心直竄上云霄。  

  “你長這么大個兒,不過就輕輕兩下,不痛不癢有什么關系!绷_元輕描淡寫地說。  

  “那兩下可不輕哪!鼻鼗蜌鈶嶋y當。  

  “會痛嗎?”羅元帶著懷疑的表情。  

  “可是,她……”秦煌盯著雷靜,眼神有些不善,令雷靜又再度縮回羅元的背后。  

  “奇怪!绷_元先是低頭想想,又突然抬頭研究起秦煌的反應。  

  “看什么?”秦煌被盯得有些不自在。  

  “我印象中,你不是個小心眼的人。沒想到只是一個小女生,居然讓你這么在意!绷_元突兀的笑出聲來。  

  “別亂扯!”秦煌一時手忙腳亂、耳根發紅。  

  的確。他平時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而且那兩下對他而言,根本無關痛癢,畢竟她那么瘦小,能有多大的破壞力,他到底在乎些什么?  

  “你們在聊什么?”被忽略過久,雷靜拉拉羅元的衣袖詢問。  

  “不干你的事!”秦煌生氣的瞪她一眼,這一團混亂全是由她引起,還裝作一臉無辜。  

  “羅元?”雷靜又躲回羅元背后,向羅元求助。雖與羅元初次見面,她卻一點也不生疏,反倒理所當然地把羅元當成自己的救星。  

  “別怕,他叫秦煌,秦始皇的秦,輝煌的煌。雖然大家背地里都叫他秦始皇,事實上他一點都不兇,只是長相不夠溫柔而已,你再瞧仔細一點!绷_元回過頭來安慰雷靜。  

  在羅元的鼓勵下,雷靜怯怯的探出頭,見秦煌正用力吐一大口氣,令她連忙又縮回頭。  

  “這還不兇!”雷靜吐吐舌頭,嘟囔道。  

  “你說什么?”秦煌眼睛瞪大。  

  “好了好了,別再隔著我對喊了!绷_元伸手制止兩人,“你不是節目部的實習生嗎?怎么會跑到這里來呢?”他詢問雷靜,打算岔開話題,以分散兩人的注意力。  

  “哇,你好神哦,居然可以知道我要去節目部實習!崩嘴o滿是崇拜的眼神望著羅元。  

  “你的識別告訴我的!绷_元苦笑的指指掛在雷靜胸前的小吊牌,心想,這個小女生還真是迷糊。  

  “原來如此!崩嘴o搔搔頭,有點不好意思,但仍很開心羅元能注意到自己。  

  “雷靜,打雷有可能會安靜嗎?”羅元好奇的解讀雷靜的姓名,這向來是他打破陌生的第一步,也可幫助他記憶人名。  

  “因為我一出生,哭聲就像打雷一樣,爸爸希望我能安靜一點,所以幫我取名為靜!迸枷竦膯栐,雷靜自是一五一十的據實回答。  

  “你來這里做什么?”羅元細心的再問一次。  

  “警衛伯伯告訴我,左轉再右轉就是節目部,可是我在這里轉來轉去,就是沒看到節目部!泵鎸ψ约撼寄合氲呐枷,雷靜死也不肯承認是自己迷路,便把一切罪名全推到無辜的警衛伯伯身上。  

  “節目部在三樓,這里是四樓,你當然找不到!绷_元心中感到好笑,忍不住便笑出來。  

  “。 崩嘴o愣住了,不是因為自己走錯樓層感到不好意思,而是因為羅元對她笑了。  

  “快去吧!”羅元拍拍雷靜的肩膀,笑瞇了眼的他隨即與秦煌向另一頭走去。  

  “好!崩嘴o呆呆的望著羅元離去的背影。  

  “秦煌,上回的部分,我有點細節想和你商量一下!绷_元搭住秦煌的肩膀說道。  

  而雷靜仍站在原地,渾沒注意他倆在談什么,只聽到羅元開朗的笑聲傳進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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