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zhǔn)回去!”放朝歌毫無半點偶像氣質(zhì)的吼出聲。
“Enren……”四兒囁嚅著想把話說出來。
“你再出聲,我就把你吻到暈過去,我看你怎么回去!”他咬牙切齒的放話威脅。
管她個什么三不準(zhǔn)!
太過分!她那什么變態(tài)室友?
不準(zhǔn)四兒被他親到?不準(zhǔn)四兒被他牽到?不準(zhǔn)四兒被他抱到?
為了四兒,他一直吞忍著,忍著他等不到四兒被惡意關(guān)機;忍著被四兒無辜的問什么叫千人斬;忍著那慘無人道的三不準(zhǔn);忍著那個還沒見過面,他就想把她丟進淡水河臭死的變態(tài)女!
忍!忍!忍!
忍過演藝圈的各種生態(tài)演變,沒道理他會忍不過一個小小小的變態(tài)女,他是這么的優(yōu)秀,堅信,忍者無敵!
但是,當(dāng)他連著三天辦完兩場簽唱會、趕完十九支通告,眼沒合過一下的從香港死命飛回來,才踏過門檻,他的四兒卻說:
“太晚了,我先回去!
就為一那個變態(tài)女說一句,為了四兒的“安全”起見,“希望”四兒天黑以前回去?
安全?忍到他沒了人性,天黑不黑,四兒一樣不安全。
“四兒,你的室友說的是‘希望’,不是‘規(guī)定’!北硥褐箝T,放朝歌堅持不放人。
“可是……”她答應(yīng)了朝歡的“希望”,她就該做到的。
想叫他偶像氣短?那是不可能的事!敢跟他搶他的四兒?那就別怪他出狠招!
“四兒,你又沒聽懂你室友的話!蓖痪湓,重新翻譯,再灌回四兒的小腦袋瓜去!
“哪有?她明明……”
“重點是為了你的安全起見,對不對?”等四兒點了頭,放朝歌繼續(xù)老話新譯,“那我們在房子里,大門有四道鎖,門里面還有我保護你,你這么安全,她的‘希望’,不就是要你安全?你安全才最重要,天黑前回不回去并不是重點。”
“嗯……可是……”他這么說好像……也對?
“沒有可是!”趁著四兒在困惑,放朝歌不再堵著大門口,他趕著用吻,把人留住。
吻的她眼霧霧、吻的她臉紅紅、吻的她暈頭轉(zhuǎn)向的,只能嬌媚的癱軟在他懷里,管她個三不準(zhǔn),他不忍了!
“想我嗎?”他極盡誘惑的舔著她鮮紅的唇。
“嗯……”早上朝歡一出國去游學(xué),她就過來等,等到天黑也不走,見到他,她才知道,她想他。
“想我就別走,好嗎?”對她,就是用不了強,他小人的把溫柔,噴在那心愛的小臉上。
“好。”四兒勉強答應(yīng),其實,她也好想留下來的,可是……
放朝歌瞬間心情大好,“這么為難?怕你室友天黑沒瞧見你?”他邊把行李丟進房間,邊逗著她。
“她出國了!彼慌鲁瘹g的,不想留下是因為“她移民了?”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放朝歌一滑步,漂亮的甩進最后一件行李進房間。
那變態(tài)女最好移民到外太空去,他跟四兒的地球,容不下她。
“不是移民,是游學(xué)!背瘹g肯聽她哥哥兼未婚夫的話去游學(xué),已經(jīng)很不可思議了,哪有可能會累死人的跑去辦移民?
游學(xué)?
這兩個字很敏感,放朝歌差點閃到腰!
藍海洋愈看愈是愛朝歡,怪的是他遲遲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他不敢指望又蠢又懶又有病的朝歡,能聰明又勤勞的逼出藍海洋的“男人本色”,只好靠他優(yōu)秀的頭腦,哄騙朝歡一個人出國游學(xué)去。
他還特別用了心機選普羅旺斯的學(xué)校,沒一個男人會讓自己的女人單身處在環(huán)境美、氣氛佳,放眼望去,皆是浪漫到只比自己差一點點點的男人環(huán)境。
等大后天藍海洋從香港回來,弄清楚朝歡是去普羅旺斯不是冷冰冰的倫敦,還能不熱血洶涌的追去?
這一追,熱血肯定更是洶涌,加上環(huán)境美氣氛佳,哪怕朝歡再蠢再懶,也休想蠢懶掉藍海洋的男人本色。
他跟四兒,海洋跟朝歡,這一切,都在他的仔細算計下,除了那個變態(tài)女!
“她要游多久?”最好是一去不回!放朝歌沒好氣的想。
“二十一天……好久!彼膬翰婚_心的答!
才二十一天,四兒卻像是二十一年的沮喪著紅紅小臉,知道他要去香港二天,怎不見她嘟一下小嘴?
嫉妒萬分的放朝歌,郁著眼逼近辜四兒。
“四兒,如果我要你在我跟你的室友之間,做一個選擇,你選誰?”
“呃?”他怎么跟朝歡問的一模一樣?
“選誰?”放朝歌進一步逼問。
“選……”在他的凝視下,理所當(dāng)然的朝歡,忽然硬往喉嚨,她怎么都發(fā)不出聲音來。
“我知道了!蹦芨儜B(tài)女打成平手讓四兒無從選擇,這結(jié)果,他雖不滿意小勉強可以接受,他不會笨 到讓自己有機會聽見氣出內(nèi)傷的答案,“乖乖等我,我沖個澡就出來!薄
聽見水聲,四兒才回過神來!
他真的好像朝歡……
看起來又兇又壞,可是總有耐心聽她把話說不清也不生氣,她偶爾都會氣自己話說不清楚的!
看起來聰明,可是總會跑出一兩句笨話讓她呵呵笑出聲,真笨!
看起來好世故,可是卻天真的要她只能選他或是選她,他們還異口同聲說她沒危機意識?
那一晚,要不是她很有危機意識的用慢一點清醒,阻止自己踢他咬他,她就又闖大禍了!
她很高興自己戒掉踢爆人跟咬死人的沖動。
最高興的是!他很快,快到讓她來不及被腦海中亂七八糟的畫面,嚇到就結(jié)束。
做愛,根本不可怕!
腦海中亂七八糟的畫面,因為他的不可怕,變得模糊,他一親,親沒了嚇人的東西,她滿腦子,只裝的住他的……親親。
她喜歡朝歡,姐妹的喜歡;她喜歡他,熱戀的喜歡;不一樣的喜歡,要怎么選?
“朝歡的哥哥叫放朝歌,張山不是朝歡的哥哥!
四兒對著早上被她撈出魚缸的整杯黑球說。
一想到放朝歌是朝歡的哥哥兼未婚夫,她的心底就奇怪的游滿了黑球。
放朝歌沖完澡出來,看見的就是對著一杯子黑球發(fā)呆的妻四兒。
“四兒,你把黑球撈一整杯做什么?這魚不能吃的!币詾樗嵌亲羽I昏頭的,趕緊把在回來路上買的港式點心,手忙腳亂的拆開往她面前放, “這個才能吃。”
張嘴就被塞進半粒蝦餃,四兒只好細嚼慢咽后才解釋。
“我沒要吃黑球,”誰會吃觀賞魚?笨!“我在處罰它們。”
“處罰?”在免洗筷上的叉燒酥,掉了,“黑球惹你不高興了?”黑球這么有本事?能讓她處罰!他這偶像是不是該退休?贏不過變態(tài)女就很受傷了,現(xiàn)在還讓幾條小魚搶在前面被她“處罰”?
她怎么不這么用心的“處罰”他被鬼附身那件事?
放朝歌滿心不是滋味的怒瞪著擠在杯子里,游不動的一片黑壓壓。
“它們讓我生氣!彼膬盒銡獾膴A起掉在桌面上變兩段的叉燒酥,全塞進他張著的嘴里去。
“因為長得丑?”如果真是這樣,下次見面,他就先叫化妝師給他畫個鐘樓怪人妝,看她會不會直盯著他臉給處罰。
“不是丑,是吃掉孔雀!彼膬河每昙,戳著夾在盤子里的蘿卜糕。
他的魚缸里只有養(yǎng)黑球,因為黑球耐養(yǎng),又能襯出他的獨特黑色品味。
黑球吃掉孔雀?怎么會?他缸子里沒有養(yǎng)過孔雀,黑球要怎么吃沒有的孔雀?
放朝歌眉頭打了個結(jié),看著辜四兒盤里稀巴爛的蘿卜糕。
“我不喜歡魚缸里只有黑球!焙谏兴o張。
“知道了!彼嫠龘Q了一塊蘿卜糕。
“我買了兩只尾巴好漂亮的孔雀,一只是黃色的,一只是藍色的,很漂亮、很漂亮!彼^續(xù)不自覺的戳著筷尖。
“孔雀送我的?”他幫她夾了個蟹黃燒賣,送進嘴。
“嗯!
“先吞下去,再繼續(xù)說!彼鷼獾姆绞绞敲痛撂}卜糕?
嚼完一個蟹黃燒賣,又吞過魚翅灌湯包,當(dāng)四兒咽下鮮蝦腸粉的時候,她不肯再吃放朝歌又往她嘴里送的金錢肚。
“我把孔雀放進去魚缸,然后孔雀就不見!
“咳……咳!”兩條魚命,他不該也不能笑, “四兒,你有看見,你的孔雀怎么不見的嗎?”大魚會吃小魚,她的孔雀魚單勢薄性溫純,進到他又大又兇的黑球群中,當(dāng)然會“不見”。
只希望她別親眼目睹!她的孔雀是怎么個不見法。
“沒有!狈帕唆~進魚缸,她去丟裝魚的袋子,回來就看不見她的孔雀。
“先吃飽,等一下我再看看你的孔雀,會不會是躲在那個石縫中……”弄兩條孔雀魚在他的魚缸游,簡單。
“你的黑球吃掉我的孔雀!”惱怒的,四兒拔尖了聲音。
放朝歌一愣后,不確定的問: “四兒,你在吼我嗎?”
四兒突然紅了眼睛的說:“對!”
“為什么?”如果她那稍大的聲音可以算是吼的話,他被她吼的……好感動!
她終于對他有了“好”、“呃”、“點頭”以外的情緒互動。
剛開始以為她小頭小腦好拐,很快的,他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因為除了朝歡,他受不了任何形式的笨,等他發(fā)現(xiàn),她能在一堆叫人捉狂的無意義數(shù)字中,整理出一堆叫人贊賞的有意義文字,他肯定她是聰明的。
她的聰明,叫他吃足苦頭,不論他怎么費心浪漫、用心憂郁、裝酷耍帥、甚至于不計形象的逗她欺她,偶像的十八般武藝乘以二,三十六計叫他全用光,她還是順從,一點也沒反抗的樣子。
害他午夜夢回間,總錯覺他是一臉淫相的怪叔叔,好自責(zé)。
感動著她會吼他之余,他興奮的想……抱她。
“我的孔雀才沒有躲在石縫中,是你的黑球吃掉我的孔雀。”四兒再一次明指兇魚是他的黑球。
“四兒,你這么說,不對!”她怎么能無理取鬧的這么可愛?放下筷子,他往她靠近。
“才沒有不對!”捉起原先就準(zhǔn)備好的湯匙,四兒往滿杯子的黑球攪去。
把黑球全撈進杯子里,擠到游不動?她這是把黑球關(guān)禁閉?還是面壁思過?用湯匙攬的黑球亂竄?她是在……鞭打逞兇的黑球嗎?
老天!他七十幾個小時沒閹過眼的疲憊,被她藏哪里去?
“四兒,孔雀是你買來送我的,所以是‘我的黑球’吃掉‘我的孔雀’,你不覺得,該由‘我’來處罰‘我的黑球’嗎?”
“你說孔雀躲在石縫中!币簿褪侵缚厮麛[明了偏心黑球。
說他護短? “那好吧,你說,是哪只黑球吃掉孔雀?我馬上把它捉出來,處以極刑!币Ьo笑聲,他一臉準(zhǔn)備好了大義滅魚的表情。
極刑?是曬魚干還是下油鍋?四兒對著杯里肚子特別大的那只黑球又攪下去,“極刑太血腥,處罰比較剛剛好。”
“四兒,連坐法的處罰會不會……咳……太任性?”一魚逞兇,全魚受累?
要不要告訴她,那只黑球的大肚子,不是吃了她的孔雀,是懷孕了?
四兒看著放朝歌,不說話。
放朝歌被瞧的忙著整臉笑,“怎么了?”
四兒把臉仰起,逼近辛苦憋住笑意的放朝歌,“見死不救,比直接施暴,更……可惡!彼蝗贿煅。
震驚著她臉上太過熟悉的黑暗,他的胸腔瞬間緊縮遽痛。
跟魚無關(guān),更不是無理取鬧,她是努力的想對他表達,看不見的……痛苦?而他該死的差點笑出聲!
“四兒,那只是魚!狈(wěn)穩(wěn)的握住她捉的太緊的湯匙,沒有硬抽,他等著她先松手。
“我不懂……”四兒困惑的再也捉不緊湯匙, “我如果是天真的,為什么就是忘不掉?我如果沒有危機意識,為什么會不想回家?”她想爸爸,很想,可放了暑假,她不想回家,一點都不想。
“四兒,”他支起她的下顆,要她看著他,“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忘不掉的,但是,你可以讓事情過去!眹绤柕慕棺约航议_她的黑暗,因為他太了解,如果她還沒有準(zhǔn)備好,一個不小心,她會崩潰。
他等,守著她等她準(zhǔn)備好。
放朝歌把辜四兒,收進為她發(fā)痛的胸口。
“事情早就過去十四年二個月又八天……”她喃喃的困惑著聽著他的心跳,他……不問嗎?
“四兒,你偏心!彼г沟某读艘幌滤亩贪l(fā),引她注意。
她沒準(zhǔn)備好,就沒有必要為了過去十四年二個月又八天的事情,苦了甜美的嗓音。
“我哪有?”她縮躲著分了心,腦子自動自發(fā)的跟著他轉(zhuǎn)去。
“還說沒有?”他又扯了一下她的短發(fā), “那你說,
幾天前我們見過面?”
“你是說去海邊的那天到現(xiàn)在?”她努力的想!八膬海ズ_呑钌仙仙仙仙洗蔚氖!彼室庥檬聦崝埶樗∧X袋里的一大片烏云。
雖然這會讓他氣的半死!但他愿意氣半死她老記不住他們是怎么個熱戀法,也不愿意她為過去的事黑了小臉。就當(dāng)是罰他沒早一點發(fā)現(xiàn),她不是在說魚,還差點該死的笑出聲來吧。
“不是海邊……是山上那天?還是看夜景那天?還是……”看他一直搖頭,她尷尬的紅了臉,“心臟本來……本來就偏左!
“四兒,你這不是偏左,你是完完全全長在左邊,一點右邊都沒有好不好?”雖說是自愿氣半死,但他沒放棄抗議的權(quán)利。
先是少根筋,再來是變態(tài)女,現(xiàn)在又來一片烏云?
這是要考驗他偶像過五關(guān)斬六將的堅強實力嗎?
第一名的實力,卻只能委屈的落在第四名?偶像慣了“實不副名”,他都忘了凡夫俗子的“實不副名”,有多叫人咬牙切齒!
“我又不是故意的!
聽聽,她比他還委屈哪!
不欺她一下,他要怎么跟嚴重失去平衡的心情交代?
“四兒,不管愿不愿意,你這樣,我很受傷的!
重傷的表情不必裝,他是真的被她老在狀況外的熱戀,嚴重傷害著。
“我又不是故意的。”四兒無措的只會重復(fù)她真的不是故意。
他的想法跳的太快,她跟不上,才記得海芋,他又帶著她玩天堂玩到她手痛;才記得阿里山的櫻花,他又放鬼夜叉笑的她肚子痛,跟他在一起,根本沒時間想一下今天是幾月幾號星期幾。
看他這么難過,她焦急,“下次我會記住,真的!”
算她還有良心,懂的緊張他的重傷,不過,這樣心情還是不夠平衡。
“每回都下次,四兒,你的下次我會記住,老是害我更受傷!北緛硎遣涣嫉墓兆咚s會的時間,后來他才發(fā)現(xiàn),良不良拐不拐都一樣。
她是很聰明,美中不足的是腦容量不夠大,塞了她該念的書,再擠個變態(tài)女,跟他有關(guān)的一切,只能對著她聰明的腦門氣的半死。
“那不然……不然……”
“四兒……”放朝歌的重傷表情在扭曲。
“呃?”
“你敢叫你的室友提醒你,試看看!”今天,他要徹底破壞變態(tài)女的三不準(zhǔn),不只牽了她、親了她,抱了她,他還要愛她。
他要跟她做愛!
“喔!背瘹g才懶的提醒她今天是幾月幾號星期幾,她是想說,不然她買個PDA專門幫她記住跟他的約會,不過,看他的臉……呃!她要是笑出來,他的臉會不會裂開啊?
他跟朝歡像到連討厭對方都這么……臉抽筋。
“四兒,我這么受傷,你沒表示嗎?”放朝歌的臉愈扭愈曲。
她在笑,雖然她滿臉無辜的一點都沒笑的樣子,他就是確定她在笑!
還不是她老在他抱著她的時候,想到那變態(tài)女,害他老是喝醋強身,還敢笑!這下子欺她一下肯定不夠。
他要,欺她一整夜!
“表示?”喔,他說他受傷,可是,“你沒有健?▎?”
這表示,夠狠,把重傷的他,再用大石頭砸,不過呢,偶像不死,沒欺到她,絕不陣亡!
“四兒,我的受傷,只有你能治,健?]用的!彼脩n郁的說。
“喔?”她有聽沒有懂。
先小人的把她捉過來吻到雙眼起大霧,再用沙啞低迷的偶像聲音,舔勾廝磨著極盡誘惑之能事。
“四兒,晚上留下來,陪我!彼碾p眼,釋放出大量的高壓電波。
“呃……”
沒有馬上答應(yīng)?正合他意,這樣他才有理由把她再次捉過來,來個纏綿悱惻的深吻。
這次不僅吻到她眼霧霧,直到她生澀的被他勾探進口中,他才肯暫時松口,讓她在昏過去的最后一秒鐘,來得及吸到兩口新鮮空氣,能好不清醒的清醒過來。
“陪我,四兒……”他蠱惑的用指腹在她紅腫的下唇上輕撫著,利用聲音的優(yōu)勢,進她耳里,霸住她整個人!
“好。”朝歡要出國去游學(xué)這么久,她其實是有點怕一個人住的,朝歡的三不準(zhǔn),沒有不準(zhǔn)陪他,她想……陪他。
這下子,可以欺她一整夜……該死!他在她無辜的眼睛里,看見他怪叔叔的一臉淫相!
天人激戰(zhàn)過后,人性險險勝過獸性,放朝歌不死心的郁著聲音問:
“四兒,你知道……那天,發(fā)生什么事了嗎?”這個問題,每每在他將要“獸”到最高點的時候,毫不留情的把他打回“人形”,無法再忍,再這么純欣賞,他會捉狂。
紅紅的臉蛋更添紅紅,她知道他問的那天,是他喝醉的那一天。
“知道嗎?”他用盡理智,壓住強迫她點頭的渴望。
不敢看他的四兒在輕點頭后,突然小小聲的進了一句:
“謝謝你!
“謝我?”明明看見她點頭,說什么他卻認為她的點頭是表示,她不算真的知道那天發(fā)生什么事?
“我以為……以為……那會很……可怕!彼t紅的小臉,在發(fā)白。
在他被鬼附身之前,她沒有經(jīng)驗,哪來的臉嚇到發(fā)白的以為……放朝歌瞬間陰冷了臉,是十四年二個月又八天前發(fā)生在她身上的事!
“四兒……”切斷所有的憤怒聯(lián)想,他把臉調(diào)回笑, “想不想,再謝謝我一次?”這次,他要把可怕,從她心底,連根拔除。
她的身體,會記住他的激情,她的心底,會裝滿他的溫柔,這次,他要她明白,她把謝,說的太早。
“呃……不想。”他的大膽,讓她羞怯的不敢看他的臉。
“這樣啊……”他讓她躲著,不過沒放過她露在外面的半邊臉頰跟小耳朵,“那不然,換我謝謝你,好不好?”
“不好!彼研∧樎竦母,這樣的心慌,卻一點都不害怕,她好緊張,卻抱他更緊……
他低笑的舔了她紅透的小耳珠,“這樣不想,那樣也不好,四兒,你不的我好捉狂……想不想知道我捉狂會怎樣?”
“會……會怎樣?”他聽起來一點都不捉狂啊。
“其實,我的捉狂跟喝醉酒差不多,就是……”他忍住笑,等她好奇到忍不住抬起紅紅的小臉,才接著說:“把你捉到床上謝不完!
“你你你……”好色兩字她說不出口。
“三天沒闔眼我還能這么精力充沛,我也很驕傲,你不用這么感動,會害我沒形象太驕傲的。”他咬住她比在嘴前的嫩白指尖。
“啊?!”指尖傳來的電麻,嚇?biāo)惶拿统榛厥帧?br />
“四兒,我一向不霸道的,來,給你選,你是要謝一次?還是謝不完?”他跟著把頭低到不能再低的逼著她瞧。
紅透了臉,四兒說不出話。
“不出聲,那就是謝不完……”
“一次!彼穆曇艚腥寺牪灰。
“我會很多謝不完的姿勢,你……”他故意聽不見她的一次。
“我要謝一次!”等聽清楚自己說了什么,四兒羞的黏在他身上,偷看他把整杯黑球倒回魚缸,偷看他捉起桌上的整串鑰匙,偷看他抱著她……往外走?
“你不是……不是要……”她扭著想下地。
“這里不干凈!边@房子里有其他女人的味道,她不是那種女人,這里配不上她,他要帶她回家。
“你是說……這里有鬼?”她問的驚惶。
放朝歌壞心的點點頭,他沒騙她,這里不就站著一只大色鬼?
“你別放手。 狈磁じ膩,她纏緊他,怕鬼。
“放心,死都不放!
抱緊她往外走,他給了她不懂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