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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愛撒野 第二章
作者:可艾
   
  吩咐兄弟們自個兒回山寨后,刁明卸下面具,脫去黑衣,改換回流里流氣的公子哥兒裝扮。

  他刻意在身上灑上一點酒,假裝酒醉,然后搖搖擺擺的哼著小曲兒跨進家門。

  進入正廳,見家中眾人在廳中或立或坐,表情嚴肅,特別是他爹,一張老臉臭得像千年糞坑。

  “嘿!你們怎么都在這兒還沒睡啊?”他假裝醉醺醺的說道。

  “說!你又鬼混到哪里去了?”刁父劈頭喝問。

  站在父親身旁的幺女刁靜,與過繼給刁家堂親的二子刁華抿嘴忍笑。

  這根本就是明知故問,秀瑯城中誰不知他方才是到自家里鬼混?

  平日,刁明是玩世不恭、縱情聲色的紈绔子弟,但脫下光鮮的外衣、戴上猴子面具的他,搖身一變,就成為豬頭山的山寨大王了。

  這事兒會被大家發(fā)現(xiàn)的原因,主要就是那群山寨兄弟每回下山找樂子時,幾杯黃湯下肚,別說寨子里的事,連祖宗十八代都背給你聽。

  可由于刁家是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加上長女刁寧貴為寧蠻妃,皇帝愛屋及烏,加封刁父為寧國侯,是以刁家算是皇親國戚,實在丟不起這個臉,因此,這件事也沒人敢正面戳破,成為不能放在嘴巴上的公開秘密。

  而眼前,這個公開秘密的主角,正裝成醉眼昏花的演著戲! 斑不快說!”刁父拍桌再喝。

  面對父親的質問,刁明擺出慣常的吊兒郎當,“沒去哪里,只不過到邀香樓喝杯小酒而已!

  “你還有心情喝酒?”刁父瞇起老眼,“你知不知道,我們家剛才又被豬頭山的土匪搶了!”

  不是豬頭山,是梁山泊、梁山泊啦!刁明真想沖口大聲更正父親。

  他不在意的聳聳肩,“反正咱們家有的是錢,就算被搶個幾百、幾千兩銀子也無所謂!

  “你給我住口!”刁父勃然大怒,指著他破口大罵,“你這個大逆不道的不孝子、敗家子!真是氣死我也,氣死我也!”

  “我說爹,您別一直爺呀爺?shù),祖爺爺他老人家早就歸天了,您就別老是叫他,讓他好生安息吧!”刁明訕訕的頂嘴。

  “你你你……”刁父的腦血管都快氣爆了。

  “明兒,你少說兩句,瞧你把你爹氣的!钡竽该ε膿嵴煞,“相公,都已經(jīng)這么晚了,有話明天再說,去睡吧!”

  “等不到明天,我可能就被他給活活氣死了!這個混小子根本存心想氣死我,好早點拿到我的財產(chǎn),我告訴你,要是我死了,你一文錢也別想拿到!”

  “爹,這點您大可放心。我還不想這么早拿您的財產(chǎn),我保證您會長命百歲,我這個大逆不道的不孝子是氣不死您的,您只會愈氣愈長壽!彼妥旎嗟暮宓。

  這些好聽話讓刁父又好氣、又好笑,十丈的火氣當即消退成三丈,癩痢頭的兒子,還是自己的好,終究是自己生養(yǎng)的,實在也難氣到哪里去。

  “好了,爹,您也別生氣了,為我這個不孝子氣壞身子可不值得,這么吧!下次我去邀香樓時,一定找您一起去,我把最好的酒和姑娘都讓給您,您說如何?”刁明再度嬉皮笑臉的討好。

  刁父被兒子這么一哄,怒火幾乎全消了。

  唉唉唉!他刁某人前世欠了什么糊涂債,這輩子才會生了個只會油嘴滑舌的敗家子來磨他?

  “如果沒什么事,我要去休息了!闭f完,他邁著顛顛倒倒的步子,回他的房去。

  待刁明回房之后,刁父才想起忘了說重要的事——今天早上上官家再次捎來的催婚信。

  不過看明兒那個死樣子,他也不知該如何開口才好。

  話說桃夭十五歲那年,由于刁祖爺爺仙逝,刁明發(fā)愿守孝三年,因而將婚期延至桃夭十七歲。

  等到桃夭十七歲時,刁明居然跑去當山寨大王,面對上官家的催促,當時的刁府怎敢明說刁明當土匪去了,只好再次推拖,說他生了一場重病,無法親自到上官家迎親,希望能再延一段時日。

  現(xiàn)在桃夭都快十八歲了,刁府仍然無法將她迎娶回去,上官家當然會為女兒的終身大事憂急如焚,猜疑刁府是否想毀婚。

  “唉!不是咱們刁家遲遲不愿去迎娶桃夭進門,而是那個不務正業(yè)的不孝子,什么事不好做,偏偏要去當土匪,再這樣拖延下去,也是耽誤人家閨女的婚期呀!”刁父著實頭痛欲裂。

  大家為此也是愁眉不展,苦思應變之道。

  刁靜不經(jīng)意的瞟了瞟刁華,忽地明眸一亮,“噯!我們怎么沒發(fā)現(xiàn),堂哥只要剔掉嘴上的小胡子,就和大哥長得一模一樣呢!”

  “靜兒,你的意思是說……”刁父遲疑。

  “讓堂哥冒充大哥去上官家迎親。”刁靜說出她的主意,“咱們先把人抬回來再做打算,你們想想,說不定桃夭姊姊嫁過來后,大哥就會因為有了責任感而浪子回頭,如此一來豈不皆大歡喜?”

  刁父和刁母對視一眼,再望向從頭到尾都沉默不語的刁華。

  “華兒,麻煩你跑一趟了。”

  事到如今,只能把刁明這匹“死馬”當成活馬來醫(y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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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上官父母接到刁家擇好吉日欲來迎親的消息時,終于放下心中的大石,開始忙碌的為女兒籌辦豐盛的嫁妝。

  然而,桃夭卻不像父母那般開心,甚至有些慌了。她壓根兒還沒做好出嫁的心理準備!

  雖然她和刁明算是青梅竹馬,但兩人從小就是相看兩討厭的死對頭,她從來就不喜歡他,更別提要嫁給他……

  雖然苦惱著不愿意,但日子飛快的過去,也終于到了迎親前夕。

  桃夭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怎也無法合眼入睡。

  “老天爺,難道我真的非嫁給那個臭刁明不可嗎?”她喃喃自問。想到往后她和刁明我刺你一劍、你捅我一刀,每天想著如何謀害對方的生活,她就覺得恐怖。

  別開玩笑了,她才不想嫁給一個可能進門沒幾天,就把她氣得一命歸陰的丈夫。

  想著,她下定了決心,準備包袱款款落跑,她死也不要嫁給臭刁明!

  趁著夜色,拎了個小包袱的桃夭,躡手躡腳的摸向后門,想一逃了之。

  “大姊,你在這里做什么?”

  霍地,如雷的大嗓門畫破夜的寧靜傳來。

  桃夭瞬間被嚇得心臟差點停止,轉頭望向離她尚有一段距離的上官碩人,慌張的輕聲斥道:“噓!小聲點。”

  碩人走過來,表情裝得相當無辜,“我又不是故意的,人家的嗓門天生就大嘛!”

  “你還說,連死人都要被你吵活啦!”桃夭撫著心口,緊張兮兮的左右張望,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她想逃家。

  “大姊,你帶著包包要去哪里?”碩人盡量壓低聲音問道,不過在夜里她的聲音仍顯得格外響亮。

  桃夭忙將包袱藏到身后,“我哪有要去哪里?我只是出來散散步!

  碩人目露疑光,又忘了控制音量的說:“廠X-你想逃婚對不對?”

  “噓!”桃夭氣急敗壞的噓她,用氣音罵道:“你再敢多說一句,我就把你的嘴給縫起來!”

  碩人捂起自己的嘴,點點頭,表示不敢再多話了,免得真被潑辣的姊姊縫了嘴。

  “大姊,小妹,你們怎么都還沒睡?”驀然再傳來另一聲柔嗓。

  上官靜女巧步輕移的走向她們,比起桃夭的倔傲好強與碩人的大刺迷糊,靜女顯得十分婉約文靜。

  “大姊,我正想去找你!彼岩粡埣埞{交給桃夭,“這是妹妹昨天去廟里上香時,特地替大姊求的姻緣簽。”

  桃夭好生感動,打開來看,見簽上寫著,“花非花,霧非霧,分明天上日與月,莫問神仙何日月!

  “這是什么意思?”碩人不太明白。

  桃夭不由得苦笑,很明顯這是只兇中帶吉的簽、表示事物的真相早已擺明眼前,毋需煞費苦心去尋求答案。

  難道她命中注定真要嫁給刁明?

  “大姊,祝你幸拐。”靜女由衷的祝福她。

  “謝謝你,二妹!碧邑仓荒芪⑿Φ乐x。

  什么是幸福?她在心里自問,對她而言,“幸!边@種東西,飄渺不可及……

  “真羨慕大姊要出嫁了。”碩人的口氣充滿欣羨,嗓門大得令兩個姊姊都想掩住耳朵了。

  桃夭沒好氣,懶得再斥責她,“要不,你代替我嫁好了!

  “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啦!”碩人忙不迭的搖頭晃手。

  三姊妹互相看了看,不約而同的撲哧笑出來,嬌若銀鈴的笑聲回蕩在春夜中,擾動星點流螢滿園飛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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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晨,良辰吉時,刁華率領陣仗龐大的五花大轎與送聘行列,浩浩蕩蕩的來到錦琊城大街,緩緩往上官家前去,延路鑼鼓喧天、笙蕭刮耳。

  來到上官府大門前,上官府一干仆人上前,齊聲獻上“請下馬詩”,“窈窕出蘭閨,步步發(fā)陽臺,刺史千金重,終須下馬來。”

  刁華被請下坐騎,在眾人簇擁下入府,來到桃夭的閨房外,他大聲吟著“化妝詩”,“姑娘天生本麗質,不須脂粉污容顏!

  昨晚沒逃家成功的桃夭在里頭聽到,曉得不論她的意愿如何,箭已上弦,她是不得不嫁了。

  “娘從你小時候就盼著你嫁給刁明的那一天,娘相信他一定會好好待你,給你幸福的。”上官母欣慰的拍拍女兒的手,忍不住又落下一滴不舍的淚水。

  別被他氣得吐血而死就萬幸了,還給她幸福?

  桃夭想回嘴,但硬是把到了嘴邊的話忍住,只能在心里叫苦。

  對于這樁從小訂下的婚事,她感到惶惑且抗拒,然而她根本沒有拒絕的機會,因為就算她說不,仍是會被趕鴨子上架強迫嫁去。

  被人在鳳冠上罩了紅蓋頭,她由數(shù)名喜娘摻扶而出,來到正廳拜別父母。

  經(jīng)過一陣復雜冗長的禮俗后,上官府歡天喜地的送大女兒出閣。

  潑在上官府紅漆大門前的一盆清水,象征著嫁出去的女兒,就是潑出去的水。

  桃夭聽到轎外追著迎親隊伍的兒童們,唱著嫁女童謠,“月兒圓,圓在天邊像湯圓,嫁女遠,遠過離家萬里遠。”

  茫然的坐在花轎內的桃夭,想到她將從此離開父母的保護羽翼,不再是上官家的女兒、不再長侍父母膝下、不再與妹妹們相伴讀書、不再無憂無慮的過著悠閑生活……

  聽著、想著,她不由得悲從中來,一顆豆大淚珠輕緩滑下,淌過抹著白粉與胭脂的臉龐。

  “不哭,不哭,有什么好哭的,不過是嫁人而已,沒什么好哭的。”她輕揩淚水自語,豈知愈揩淚卻掉得愈兇,一顆接著一顆,怎么止都止不住。

  罷了,要哭就哭吧!

  她索性以袖掩面,嗚咽不成聲,縱容眼淚沾濕錦紅袍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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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迎親隊伍已在回秀瑯城路上的刁明,依舊悠悠哉哉的來回于山寨與刁府之間。

  這一日,被刁明改名為梁山泊的豬頭山入口的石碑旁,站了一名年約十六、七歲的少女,倚碑翹首等待。

  “小姐,今兒個他可能不會來了,咱們回府吧!”一名家仆上前勸她。

  “不,他一定會來!绷〗銏远ú灰疲魶]等到刁明,決計不肯回去。

  她對刁明可說是一見傾心,自從得知刁明成了豬頭山的土匪大王后,她便時不時穿金戴銀,命令家仆用轎子將她扛到豬頭山下,等著被他搶。

  沒多久,刁明終于不負眾望的策馬,由山的那頭往這頭下來。

  “他來了!”她高興的歡呼,還一邊自做多情的想,他一定知道她在等他,所以才特地下山來見她。

  家仆們見到他立刻一哄而散,躲到路旁的樹叢里。

  刁明沒看見柳小姐,“咻!”的一聲,就從她身邊飛馳離開。

  他才不是特地來見她,他只是順道下山回家而已,誰鳥她!一旁的家仆想道。

  柳小姐一陣錯愕,旋身對他大叫,“等一下!我這里有很多金銀珠寶!”

  刁明一聽,才發(fā)現(xiàn)這里有人,頓時拉馬返身,奔回她身旁。自動送上門的肥羊不搶白不搶,反正放著也是浪費。

  柳小姐毫不抵抗的任他搜刮,如果可以,她甚至希望他順便、干脆連她也搶走,當他的押寨夫人。

  狂傲的山大王與“被迫”成為押寨夫人的女人,噢,多么凄美浪漫啊!

  “這是人家親手繡的!彼叽鸫鸬膶⒁粭l繡帕捧到他面前。

  刁明接過來看了看,又丟回她手上,“不值錢,還你!

  “那這個,這個是我爹特地囑人從西域帶回來的琉璃耳環(huán),很值錢的!彼Σ鹣露渖系亩h(huán)交給他。

  “謝啦!美人兒,后會有期。”他接過塞到懷里,輕佻的摸了她的臉一把后瀟灑離去。

  柳小姐被迷得七葷八素,撫著他摸過的臉頰,癡傻的對他帥氣的背影喊道:“人家明天還會再來,你要再來搶人家哦!一定要來哦!”

  躲在樹叢后的家仆們聞言,忍不住流下無奈的悲情淚水。

  天哪!他們怎么會有這種以被搶為樂的主子?他們不想再來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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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刁明回到家后,見府里的人全都在忙碌著,打掃、掛燈、置桌、張紅巾、布喜燭……各個都忙得沒空理他。

  他順手抓了個小丫鬟,“府里在忙什么?”

  “回大少爺,奴婢不清楚,只聽老爺夫人要咱們把府里全打掃干凈,并把紅燈籠全都拿出來掛上點亮!毙⊙诀呋赝暝,又忙著干活去了。

  怪了,離中秋節(jié)還有一段時間,也沒聽說入宮為妃的姊姊刁寧要回鄉(xiāng)省親,忙著張燈結彩做什么?

  敏銳的第六感告訴他此事必有蹊蹺,似乎有某種他不知曉的陰謀正在進行著,而且與他有關。

  稍后,他在廚房找到刁福,將刁福拉到角落,向他探聽道:“福伯,家里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大事?”

  “是天大的喜事,恭喜大少爺終于要與上官大小姐成親了!辈畈欢嗫炖夏臧V呆的刁福呵呵笑道,早忘了主子吩咐要瞞著大少爺,以免節(jié)外生枝。

  他要和上官桃夭成親?!

  刁明的臉色當場一陣青、一陣白。!「闶裁垂?去他的什么鳥親!他才不要娶那個惡婆娘當老婆咧!

  不,他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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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熱鬧的送親隊伍出了錦琊城后,桃夭被請下花轎,改乘掛著紅色喜巾的馬車,連同嫁妝馬不停蹄的奔向秀瑯城。

  第三日的傍晚時分,隊伍在一處林子里生火野營,身為新嫁娘的桃夭依禮俗不得下車沾地,晚餐便由丫鬟捧到車里吃。

  桃夭有一口、沒一口的食不下咽,一顆心懸在半空七上八下,不知從何而來的詭譎預感向她襲來。

  也許是因為快接近秀瑯城了。

  “桃夭小姐,今天辛苦你了,明天再趕一天路,就能到秀瑯城了!钡笕A的聲音從車外傳入。

  真怪了,刁明以前才不可能彬彬有禮的喚她“桃夭小姐”,他只會小妖女、母夜叉、兇婆娘的亂喊她。

  “我們?yōu)楹伪仨毴绱思逼鹊内s路?”她隨口詢問。

  “因為想盡快完成婚事。”

  他的話讓她益發(fā)感到狐疑,記得他曾當面對她說:“誰要是娶了你這個兇婆娘,一定是倒了八輩子的楣!”

  可如今,她總覺得他的態(tài)度過于淡然,而且仿佛事不關己,難道他一點都不在意自己就要娶她這個兇婆娘嗎?

  自從四年前刁祖爺爺?shù)膯识Y后,她就沒有再見過他了,四年后再見到“他”,她只有一個想法——

  時間真能改變一個人這么大嗎?要不,就是鬼上身了?!

  “你真的是刁明嗎?”桃夭忍不住問出心中的疑惑。

  馬車外的他顯然頓了頓,仿真兩可的反問:“你覺得我不是嗎?”

  她不知該如何回答。倘若他不是刁明,那么世上還有誰能長得與他一模一樣?除非……

  “全部的人都不準動!”

  桃夭的思緒霍地被兇惡的吆喝及尸尸的狂吠打斷,她心下一凜,立時猜出車外發(fā)生何事——

  搶劫!

  她緊抓住偷藏在袍里的匕首,警戒的盯著車門,如果那些強盜膽敢闖進來,她會毫不猶豫的賞他們一刀。

  她不禁感謝起大哥上官將之,幸虧他私下教授她武術,不然就算她有顆“熊心豹子膽”,恐怕也抵擋不了惡徒的侵犯。

  果不期然,一抹黑影竄入車里。

  桃夭不假思索的揚起匕首主動攻擊他,只差那么一些些,就能將匕首送進他體內了。

  “搞什么鬼?”來人低咒一聲偏身閃開,撞上馬車的另一邊。

  她趁勢追擊,沒想到卻被他捉住手腕想制伏,她一個反手便掙脫鉗制,與他在狹窄的車廂內纏斗。

  兩人半彎著身子在馬車里拳來腳往,使得馬車不停劇烈搖晃,由車外看來,亦可知車內“戰(zhàn)況”激烈,煞是引人無限猜疑與遐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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