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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我就別使詐 第二章
作者:梅貝爾(梅貝兒)
   
  “逐電、逐電——”滕伊瑀抱著快裂開的頭在被窩中輾轉(zhuǎn)反側(cè),“逐電,給我水——我好渴——”天呀!他已經(jīng)多久沒喝成這樣,難怪頭快炸開來了,這就是一時貪杯的下場。

  一直守在床畔的逐電聽到叫聲,忙不迭送上早已準備好的醒酒茶,扶起他的上身,“三少爺,茶來了!慢慢喝,昨晚小的就一直勸您,您理都不理,現(xiàn)在知道宿醉的痛苦了吧?”

  “我的頭好痛,逐電,你就別再念了——”他苦不堪言地發(fā)出呻吟聲,真想把自己敲昏算了,“什么時辰了?”

  “剛過午時,三少爺肚子餓了嗎?要不要小的去弄些吃的?”

  滕伊瑀俊顏微白,不過稍微清醒了,喝了解酒茶,頭似乎也比較不痛了。

  “我還不餓,晚點再用吧!”現(xiàn)在胃還很難受,東西吃下去準吐出來,“奇怪,我的酒量向來很好,怎么會醉成這樣?”

  “那是因為三少爺和粘大爺只顧著拼酒,根本沒吃什么東西,當然很容易醉了。酒入數(shù)巡,就連粘大爺也醉得不省人事,可真把小的急壞了,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三少爺帶回來。”逐電委屈地瞪著一雙睡眠不足的眼睛,像在控訴他這主子虐待下人。

  他含笑地拍了下逐電的肩,“我知道錯了,昨晚辛苦你了,下次我要是想喝醉,一定會先找好地方,省得麻煩!

  “最好三少爺以后都別碰酒,免得傷了身體!敝痣姽緡伒。

  膝伊瑀裝作沒聽見,翻下床榻,伸了伸懶腰,“幫我更衣,我想出去走一走,精神會好一點!

  待他梳洗完畢,換上一襲宋錦制的藍色錦服,手持繪有山水墨畫的摺扇,雖不似江南才子的溫文儒雅,卻充滿陽剛的男性魅力,單單一個眼神或微笑,就能輕易擄獲女子的心,讓逐電對他的主子又是崇拜又是佩服。

  “三少爺今兒個打算上哪里去?”

  他聳聳肩,神情慵懶,“隨便在附近走一走就好,你干脆回去睡個回籠覺,不用陪我了,免得說我這主子太苛刻。”

  逐電委屈道:“小的哪敢這么說!

  滕伊瑀笑他禁不起人逗,“好了,只不過開個玩笑,我又沒說你心里真這么想,算我特準你回房睡總可以吧!”

  就當兩人說話之際,街角也有一男一女正在拉拉扯扯——女的要往前走,男的又把她拉回來。

  “你跟著我干什么?放開我,要是壞了我的大事,有你好受的!鄙圯纼捍蟀l(fā)嬌嗔,極力地要甩開小柱子的手。

  “師姐,你到底想做什么?你不告訴我,我就不放開手。”他的力氣比她大,擒住她的手腕,任她怎么掙扎也沒用。她著惱地跺腳,“你很煩耶!早知道就不帶你出來,我是師姐,你敢不聽我的話?還不快點放開我!毙≈营q豫一下才松手,“你總要告訴我究竟想干什么吧。”

  “晚一點我再告訴你,你先回客棧等我,快走呀!”她推著他的背走了好幾步,才把礙事的小師弟驅(qū)離現(xiàn)場。邵堇兒躲在暗處打量不遠處的主仆倆,瞳眸掠過惡作劇的光芒,她倒要看看那位滕公子有啥反應。她一步步地靠近他們,等待最佳時機到來——機會來了,就是現(xiàn)在。

  “請問你是滕公子嗎?”她雙頰微紅,興奮地上前問道。

  滕伊瑀偏首,俯視著她,困惑地問:“正是滕某,姑娘是——”他一點也不認識面前這扎著雙髻、像鄰家女孩的小姑娘。

  她一聲高呼,像惡虎撲羊般沖上去巴著他的身子不放,大聲嚷道:“相公,我終于找到你了,沒想到你就跟我婆婆形容的一模一樣,長得好英俊,我能嫁給你真是太幸福了!

  這下連善于應付女人的滕伊瑀臉色都變了,媽呀!這小姑娘是不是瘋了?這光天化日之下對個男人投懷送抱的女子,沒想到竟是老婆婆硬塞給他的孫女,要他娶她不如要他出家當和尚算了。

  “姑娘,大庭廣眾之下別摟摟抱抱,實在太難看了,你先放開我!彼贡M了胃口,又開始想吐了。

  逐電趕忙幫主子解圍,“這位姑娘,你快點放開我家三少爺!闭f著伸手要扯下她纏繞在主子身上的手臂。

  “我不放、我不放,他是我的相公,我是他的娘子,誰也休想把我們分開,相公,我們什么時候拜堂成親?選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是好日子,你就跟我回家去好了!我婆婆見了你一定很高興!彼烂乇ё∷难,全身都掛在他身上。

  滕伊瑀嚇得想大喊救命,俊臉忽紅忽白,一時亂了手腳。

  “姑娘,你先聽我說——”厚臉皮的女人他不是沒見過,可是像這么瘋狂的倒是頭一回遇見,真是倒霉呀!

  “你不要想否認,你是我的相公,相公,你不能不要我,我一輩子的幸福就全靠你了,相公——”邵堇兒見他臉色越白就越得意,果然他跟其他男人一樣膚淺,如果今天她長得美如天仙,待遇恐怕就不同了。

  “逐電,快把她抓下來!苯(jīng)此一教訓,往后他的溫柔體貼可得看對象,不然招來禍事,可就吃不消了。

  邵堇兒拔尖著嗓子放聲大叫:“不要,我不要離開你,相公,我會好好聽你的話,求你不要拋棄我,如果失去你我會死的,哇——相公,不要離開我,你怎么能為了別的女人丟下我不管?相公,我跟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辦?”

  “姑娘,你越說越過分了,我家三少爺才不可能跟你——”逐電急得滿頭大汗,四周的人群圍得更多了!鞍,男人就是這樣,連自己的骨肉都不要了,真是夭壽喔!”

  “瞧他長得人模人樣,沒想到是衣冠禽獸,連畜生都不如。”

  “這種男人真該死!”

  圍觀者你一言我一語,全都同聲唾棄此名始亂終棄的男人,把他罵得狗血淋頭。

  滕伊瑀調(diào)整呼吸,想跟她說理:“姑娘,這件事完全是你婆婆的一廂情愿,滕某根本沒有答應,請你先冷靜一點,我會給你一個合理的交代。”不論她要什么,只要能擺脫她的糾纏,任何事他都愿意做。

  “我要的合理交代就是你娶我。你收了我的信物就得娶我,我不管,你是我的相公,我這輩子是認定你了!彼手牟弊拥靡獾匦Φ馈

  “信物我可以還給你,再附加五百兩銀子,姑娘覺得如何?”他忙探人懷中,要將玉鐲子掏出來。

  邵堇兒抓住他的手,不許他去拿,還大哭大鬧道:“各位鄉(xiāng)親,你們要幫我評評理啊!這男人居然要用銀子打發(fā)我,我不要活了,我要帶著肚里的孩子去死,哇——你這沒良心的臭男人,人家說一夜夫妻百日恩,你竟然一點都不念舊情,我活在世上還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

  逐電受不了主子的名譽遭到抹黑,也不管男女有別,硬把她拖下來,“你這小姑娘信口雌黃,玩笑也開得太過分了,要是再繼續(xù)纏著我家三少爺,就把你抓到衙門關起來!

  “放開我,我好命苦喔——”她索性呼天喊地起來,相公,你不要走,不要丟下我——”

  “三少爺,這里交給我,你快點走!庇錾线@種死皮賴臉的女人,也用不著跟她客氣。

  滕伊瑀匆匆地穿過人群,在眾人的指指點點中離去,此刻他只能暗自咬牙,莫非今日是他的黑煞日?不然這么倒霉的事都會讓他遇上,他有種預感,霉運即將接踵而來,悠哉快活的日子不多了。

  糟了!他忘了將玉鐲子還給那小姑娘,不過現(xiàn)在折回去只怕又脫不了身,還是看逐電處理得如何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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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樓春”不是江南最有名的妓院,卻是獨具特色,里頭的姑娘個個都有兩把刷子,唱曲兒、彈琴幫客人解悶都是最基本的絕活,除了吸引一些專門想采花獵艷、偷香竊玉的尋芳客外,就連商場上的應酬也大都喜歡選擇在這里,可以談公事,也能放松心情。

  若在三個月以前,粘逸暈是絕不會成天往“玉樓春”跑,可是自從買下斷云的初夜權后,他便決定盡快幫她贖身,正式迎娶她過門,不再讓她沉淪于風塵之中。

  她手持紙扇,佇立在旖旎的月光下朝他嬌艷一笑,不禁讓他目眩神迷,也如癡如醉地回睇過去,腦中浮起了柳永的一闕詞:

  世間尤物意中人。輕細好腰身。香帷睡起,發(fā)妝酒釅,紅臉杏花春。嬌多愛把齊紈扇,和笑掩來唇。心性溫柔,品流詳雅,不失在風塵。

  詞中描繪的正是斷云此時的境遇,一位生性高潔的女子不幸墜入風塵,使人惋惜與惆悵,所以他要盡速讓她得回自由之身。

  趁今夜如此良辰美景,粘逸翚再也按捺不住心頭涌現(xiàn)的愛意,執(zhí)起意中人柔軟如綿的玉手,飽含濃烈的感情道:“到現(xiàn)在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斷云,難道你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嗎?為什么要這般折磨我?”

  她如一株傲立冰霜的寒梅,美眸中隱含著痛楚與不舍,強顏歡笑道:“逸郎,我不過是名風塵女子,你又何必如此執(zhí)著呢?你該娶適合的女子為妻,我——沒有資格!彼纯嗟貙⒃拸目谥型鲁。

  “胡說,我說你有就有,難道我表現(xiàn)得還不夠嗎?你還要我怎么做才愿意相信我是真心的?”他氣惱地扣住她削瘦的肩頭,沙啞地嘶吼道。

  斷云雙瞳泛出絲絲水光,低喃道:“逸郎,求你不要逼我,我——”她垂下粉頸,低低地飲泣起來。

  他不忍地將她摟進懷,“好、好,我不逼你,不要哭了,你哭得我心都擰了,對不起,斷云,我是太愛你了,要是娶不到你,我這一生都不會快樂的,你明白嗎?”

  “逸郎、逸郎——”她心頭何嘗不苦,她也想找個永遠的依靠,離開這是非之地。可是這個社會是現(xiàn)實的,她愛他,所以不想害了他。

  粘逸翚嘴里喃喃自語:“我不會死心的,斷云,我絕對不會死心的。”他不管其他的人的想法,這輩子他打定主意——非卿不娶。

  他的話落在她耳中,像一道暖流溫暖了她枯竭無望的心。只怪自己命運乖舛,沒有福氣。知我意、感君憐,此情須問天。要想掙開這世間的牢籠,也只有天知道了。

  斷云仰起白皙如雪梅的麗顏,目光瑩瑩,“逸郎,今晚月色正好,不如由我來彈奏一曲助興,如何?”她的嬌聲軟語讓他拒絕不了,瞅著那濕潤的美眸,再強硬的心也軟了。

  她滿懷著無從抒發(fā)的愁思坐在琴臺前,深吸了口氣,調(diào)弦撥琴,彈起了蘇軾的《水調(diào)歌頭》,并輕吟道: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zhuǎn)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一曲終了,余音繚繞,彈的人夾著凄切的哀怨,幽幽地吐露心聲;聽的人渾然忘我,神魂顛倒,無法自持。粘逸翚激動的情緒像奔騰的大海,誰說斷云對他無情,最后一句“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不是說得很明白了嗎?她終究是有情的,只要能破除她的顧忌,兩人定能白首偕老。

  “斷云——”他恨不能將她擁進懷中溫存?zhèn)夠?瓤取獌陕暭倏茸尯槊}脈的兩人回過神來”一看是“玉樓春”的老鴇舒嬤嬤,還有她身后玉樹臨風的滕伊瑀。

  “滕兄,你也來了!闭骋萘毾渤鐾獾仄鹕硐嘤。

  “小弟來得不是時候,沒打擾到你們吧?”滕伊瑀曖昧地笑睨兩人,不禁贊嘆著眼前女子的落落大方,雖出身青樓,卻是眉目清朗,和好友果然是一對登對的璧人,若沒有撮合兩人,可就對不起兄弟了。

  舒嬤嬤樂不可支,扭著臀上前,插嘴道:“這位滕大爺說是粘大爺?shù)暮糜,嬤嬤我二話不說就趕緊把他帶來,從來不知道粘大爺還有一位這么體面的朋友,今晚嬤嬤我請客,錦繡、彩衣,還不趕快過來招呼客人。”以她閱人無數(shù)的眼光看來,這位滕大爺可不是一般的闊少,他有風流的本錢,可是眼底的精睿眸采又不容人小覷,她得想辦法把他抓牢,那么只有讓初色出馬來搞定了。舒嬤嬤一出聲,兩名模樣娟秀的姑娘便親熱地偎向騰伊瑀左右,好讓他能軟玉溫香抱滿懷。

  “這位滕大爺你們可得好生招呼,不許怠慢了!

  “是的,嬤嬤!眱膳畫陕晳溃ひ袅钊寺勚周洠弧半鬆,奴家叫做錦繡(彩衣),請您以后多多指教!

  滕伊瑀左右逢源,立刻露出他的男人本色,只見他黑眸微瞇地輕嗅著兩女芳香撲鼻的玉頸,“那是當然,以后我一定常常來看你們!边@才叫做美人,比起白天那個小女娃,簡直強過幾百倍,今晚他要好好慰勞一下自己受驚的心靈。

  “呵——那我去叫人再備酒菜來!笔鎷邒叻浅M意這樣的結果,她識相地退下。

  所有人都落坐,粘逸暈這才別有含意地向他介紹身旁的女子,道:“滕兄,這位就是斷云姑娘。斷云,他就是我曾跟你提過的‘鴻天’的另一位老板,也是我多年好友——”

  滕伊瑀打斷他的話,沖著面前的佳人笑嘻嘻道:“人家斷云姑娘才不想了解我,你拉拉雜雜說那么多做什么,她只要多了解你這個人就夠了,斷云姑娘,我說得對不對?”

  她垂下美眸,揚起靦腆的笑容,“滕大爺說笑了!

  “滕兄,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粘逸翚明白好友的個性,不想讓心上人受窘,忙將話題扯開。

  滕伊瑀促狹一笑,明白他護美心切,也就順著他的話接下去。

  “唉!這事真是一言難盡,我最擔心的事終于發(fā)生了,那邵婆婆的孫女真的找上門來,還口口聲聲說我是她的相公,非逼我娶她不可,搞得我逃竄無門,這輩子還沒如此狼狽過,只好在街上四處游蕩,上門找你才知道你這小子溜到這兒來了!

  他話才說完,懷中的姑娘已經(jīng)嫉妒地嗔罵起來:“好個不要臉的女人,滕大爺,您可別理她,免得吃虧了。”

  “是嘛,真是不知羞恥!辈贿^心中卻是妒羨極了,換作是她也會這么做,彩衣心想。

  粘逸翚笑得雙肩聳動,戲謔道:“我還以為這世上沒有事情嚇得倒你,想不到區(qū)區(qū)一個小姑娘就讓你嚇得落荒而逃,滕兄,你這算不算是踢到鐵板?”

  “這怎么能算數(shù)呢?”他死不承認。

  錦繡、彩衣兩女不甘寂寞地嗔道:“滕大爺,別只顧著聊天,來,奴家敬您一杯,祝您身體康健、財源廣進!

  “多謝兩位姑娘金口!彪连r張嘴吞下美人獻上的瓊漿玉液,暢笑地朝兩女頰上各偷個香吻,逗得兩女咯咯嬌笑。

  粘逸翚見這情形也很識趣,和斷云心意相通地起身,“那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明天見!

  “去吧!不要讓我妨礙你們才是。”滕伊瑀袍袖一揮,朝好友眨眨眼睛,邪笑地調(diào)侃,阻礙人家的好事可會遭天打雷劈,他可不干。

  瞧著兩人之間的眉目傳情,分明已是情深愛篤,斷云姑娘又何以不愿答應好友替她贖身的要求?看來只得由他插手來成就這樁好事,唉!他干脆以后改行當媒人公,讓天下有情人都能終成眷屬。

  錦繡嘟起紅唇,嬌聲抗議道:“滕大爺,您的心又跑哪兒去了?人家就坐在這里,怎么都不多瞧人家一眼?”

  “滕大爺,我們姐妹雖然比不上斷云姑娘的美,可是今晚絕對會好好服侍您,讓您身心愉快,明兒個起來神清氣爽!辈室乱浑p巧手在他胸前游移,小嘴在他耳畔挑逗地吹著氣。

  滕伊瑀放松身體享受著她們在他懷中磨蹭的滋味,身體則微微發(fā)熱,不過,想燃起他的欲望,憑她們兩人只怕還辦不到。

  “喔,你們這么有本事嗎?”他閉目和她們調(diào)笑道。

  兩女相覷一眼,異口同聲道:“不信的話,滕大爺可以和奴家回房,讓咱們姐妹倆表現(xiàn)給您看,不就曉得是不是真的了!

  “走嘛!滕大爺,奴家已經(jīng)為您準備好了!卞\繡悄悄地湊到他耳邊道。

  他壞壞地挑起輕佻的劍眉,似笑非笑地睨向她,“是嗎?那我們還等什么呢?美人兒,還不帶路?”他從不拒絕這么美麗的要求。

  彩衣不依地輕嚷:“那我呢?奴家怎么辦?”她也不想錯過這位俊如天神的恩客啊!要是自己表現(xiàn)得好,或許還有機會從良——就算當個小妾也無妨。

  “那就一起來吧!滕某自認還應付得起。”讓美人失望可是天大的過錯,他滕伊瑀可是于心不忍。

  兩女又驚又喜,莫非這位滕大爺真有過人之處?!

  兩人正在暗暗慶幸自己的好運,不過……好運來得快,去得也快,當舒嬤嬤領著一位麗似芙蓉花的大美人前來時,她倆在心中編織的美夢也立時醒了。

  “嬤嬤!眱膳裆⒆儯瑫r低下頭,早該想到像滕大爺這樣的客人,當然不可能由她們來服侍。

  舒嬤嬤警告地瞪她們一眼,“這兒沒你們的事了,外頭正忙著,快過去幫忙吧!”這兩個丫頭打什么如意算盤她還會不清楚嗎?憑她們也想抓住這男人的心,真是自不量力。

  滕伊瑀慵懶的嘴角往上一揚,大膽放肆的眼神緩緩地從大美人媚波橫生的嬌容,游移到那具包裹在衣衫內(nèi)豐潤婀娜的嬌軀,好個讓人魂消魂散的絕色尤物,當他對上一雙嬌媚誘人的丹鳳眼,竟有種似曾相識之感。

  “舒嬤嬤,這位大美人是——”他好像在哪里見過這雙眸子。

  “滕大爺,舒嬤嬤來為你們介紹,這位就是咱們‘玉樓春’的紅牌花魁——初色姑娘。初色,還不快過來見禮!崩哮d猛使眼色催促道。

  媚骨天生的大美人驚疑不定地瞅著他,顫著紅嫩的唇瓣道:“你——真的姓滕?”跟她印象中的模樣沒變多少,只是成熟了些,也更具有危險的男性魅力。

  他微微一笑,“要不然我該姓什么呢?初色姑娘,聞名不如一見,滕某真是飽足了眼福。舒嬤嬤,感謝你的厚愛,這一點小意思請收下!彼麑⒁粡埱摄y票放人舒嬤嬤手中,樂得她合不攏嘴。

  “初色,你得好好招呼滕大爺,那我就不打擾了。”將銀票揣進懷里,舒嬤嬤急著走人,她不想壞了大爺?shù)呐d頭。

  滕伊瑀長臂一把勾住初色的蠻腰,欲往她微噘的朱唇上吻去,卻被初色如春筍般的柔荑堵住,不禁邪邪一笑,“有什么問題嗎?”她不會在這節(jié)骨眼玩起欲擒故縱的把戲吧!他的欲望已經(jīng)被挑起,可沒心情陪她玩。

  “滕大爺,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初色滑膩柔媚的嗓音可以動搖男人堅強的意志,“這也難怪,當年奴家不過是半大的孩子,和今日不可同日而語,滕大爺當然不可能記得了!蹦钦Z氣似有所埋怨。

  這可撩起他的好奇心,將她拉坐在大腿上,芳香的嬌軀柔軟得不可思議,不由得讓滕伊瑀心猿意馬起來。

  “你的意思是我們過去曾經(jīng)認識?那怎么可能?如果我見過你是不可能會忘記的!碧貏e是這樣一位如芙蓉花盛開的嬌媚女子,他還不至于老到記憶力衰退。

  初色斜瞟他一眼,媚嗔道:“人家剛才不是說了嗎?三年前奴家不過才十三歲,還是個孩子,滕大爺又怎么會記得呢?當時奴家家中欠人許多債務,無力償還,爹爹丟下我和娘逃了,我們母女倆無路可走,正想一同投河自盡,就在彼時遇上你,你真是老天爺賜給我們的貴人,不僅救了我們母女一命,還送了一筆銀子幫我們還債,你都忘記了?”

  滕伊瑀搜尋著記憶,難怪會覺得她有些眼熟,不過美人在懷,要他集中精神可是件痛苦的事。

  “大概有這么回事吧!那么久的事我怎么會記得,后來呢?你怎么還是淪落到這種地方來了?”他的手有技巧地揉捏她,滿意地聽到她細碎的嬌喘。

  “唔——人家話還沒說完!彼酃饷悦傻馗私蛑t滟欲滴的唇瓣,“討厭,別這么急,到奴家房里——”接著小嘴已經(jīng)被堵住,只能發(fā)出嚶嚶的輕吟。熱吻了一陣,他才將她橫抱起來,情欲氤氳的黑眸閃過勢在必得的光芒,沿途無視其他人的眼光,他不時與她調(diào)笑嬉戲。不過,在妓院中,這種情形多得是,大家也都習以為常,也沒人覺得驚訝。

  好不容易撐到媚香院,滕伊瑀已然欲火高漲,摟著衣衫半褪的女體滾進軟榻內(nèi),熟稔地啄吻著她的唇,低笑道:“初色?出色?你這名字取得好也取得巧,就不知其他部分是否也跟你的臉蛋一樣出色?”他一件件地剝下她剩余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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