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置了殺手返回餐廳的尤金,直奔展令揚身邊,忘情的對他方才的精采演出大加贊賞,完全忽略了一旁的炎狼唐納森和鬼面馬爾斯那令人膽寒的神情。
“你好厲害,你身上那奇特的腰帶是什麼武器?”尤金實在好奇極了,因而失去平常的沉穩(wěn)謹言。
“這叫『長軟劍』,是中國古代的一種兵器!闭沽顡P一面回答,一面大快朵頤,吃得既幸福又滿足。
“能不能借我瞧瞧?”
“沒問題!闭沽顡P相當大方,右手俐落的一抽,腰際那把漆亮的長軟劍便服服帖帖地棲息在他的右臂。
尤金愈是仔細瞧,愈是驚嘆稱奇:“這真的是把金屬制的雙刃劍,而且劍身軟中帶濬,這┅┅”這一型的兵器極難操控,更遑論揮灑自如,這小子竟──望著展令揚那雙修長好看的手、那張俊逸非凡的臉龐和那身風儀灑落的氣質(zhì),尤金實在很難想像他竟能神乎其技的操控如此稀罕難馴的兵器。
高傲好勝的馬爾斯,再也看不下去尤金對展令揚萬般露骨的贊佩,當下對展令揚下了戰(zhàn)帖:“你給我到外頭去,咱們來較量較量!”
“馬爾斯先生──”尤金見事態(tài)不妙,才驚覺自己過於忘情,他不該忘了副老大鬼面是個好戰(zhàn)斗狠之徒!
“你給我閉嘴,否則幫規(guī)論處!”馬爾斯完全不給尤金打圓場的機會。
尤金自是不敢抗令,但又不愿展令揚出了差池,因而唐納森投以求援的目光。
他知道唐納森和馬爾斯不同,素不喜歡有人在他面前大動干戈。豈知這回卻出尤金意料之外,唐納森完全沒有阻止馬爾斯的意思。
展令揚依然一派安閑自若的神情,以一O一號笑臉道:“唉呀呀!我說鬼面大叔,你干嘛飯吃一半就發(fā)癲?人家說:『民以食為天』、『民生第一』,要運動還是等吃完飯再說羅!”
“你現(xiàn)在就給我滾出來!”馬爾斯戰(zhàn)火漫天汪燒,堅持立刻對決。
展令揚卻把他的話當馬耳東風,繼續(xù)細嚼慢咽的進餐。
馬爾斯見狀火山爆發(fā),大手一掃,企圖弄翻餐桌。唐納森及時出手制止,寒氣逼人的道:“如此沖動不怕人笑話?”
“哼!”鬼面馬爾無言以對,恕氣沖沖的先行沖往屋外。
“還是炎狼大叔明理!闭沽顡P笑容可掬的舉杯遙敬冰山般的閆納森,一點也無大難臨頭的緊張感,更無視唐納森那雙死盯住他未動的冰眸。
怒火攻心的馬爾斯好不容易等到展令揚酒足飯飽,慢吞吞的走出屋外,立刻大聲宣戰(zhàn):“三戰(zhàn)兩勝,看拳!”
“等等,人家還沒做暖身運動呢!”展令揚不動如山,完全無備戰(zhàn)之勢,害得已出拳的鬼面及時打祝“你少在那里藉故拖延!”他生性高傲、自視甚高,絕不愿在對手未全力以赴下打敗對方,所以只好耐著性子和展令揚瞎耗。
“人家才沒有故意拖延,你瞧!人家這不就在做曖身操了嗎?”展令揚說著,當真做起了曖身操,嘴里還高喊著: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氣得鬼面目瞪口呆,卻拿他莫可奈何。
鬼面左等右待總算等到展令揚做完暖身操,他立刻又宣戰(zhàn):“可以開了吧!”
“誰說的?你沒看人家做暖身操做得滿身是汗嗎?總得等人家擦擦汗,休息一下嘛!”展令揚存心急死鬼面。
“你──”鬼面氣得想一掌劈死他,但為了和這個該死的臭小表一較高下,他只有忍、忍、忍!
經(jīng)過磨人的漫長等待,鬼面終於等到展令揚這麼一句:“要比是可以,不過我要戰(zhàn)利品!還有,炎狼大叔得當裁判!
“你要戰(zhàn)利品?”鬼面氣得怪叫。
該死的臭小表,你當真以為你得了我!?
展令揚擺明氣死鬼面,理所當然的笑道:“當然羅!是大叔你哭著求我和你比武,我知道我一定會你,所以當然得先把戰(zhàn)利品談好嘛!另外,為了防止大叔輸不起,所以只好請炎狼大叔免為其難的當一下裁判,免得大叔你輸了賴帳!
“你──”鬼面快氣瘋了。
展令揚卻無意停止扇風點火,反而火上加油:“唉呀呀!我說鬼面大叔,我都說了這麼多了,你還不識趣的找個臺階閃邊涼快去,難道真要當眾敗在我手下,丟盡老臉你才甘心?”
“少在那里大放厥詞,出招!”鬼面這下子斗志、殺氣已High到最高點。
展令揚見狀,唇邊勾起正中下懷的笑意。
炎狼正巧捕捉到他那一抹稍縱即逝的邪氣笑意。
這小子莫是故意激怒馬爾斯。
炎狼冷瞪展令揚一眼,示意尤金清場,尤金立即照辦。
少頃,現(xiàn)場便只剩炎狼、鬼面和展令揚三人。
面對炎狼清場的決定,鬼面相當不滿的質(zhì)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說鬼面大叔你別不知好歹了,炎狼大叔可是一片好心,怕你輸給我今後會在手下面前抬不起頭,才如此用心良苦耶!”展令揚似乎非把鬼面氣瘋不可。
“你這個──”鬼面已氣得口齒不清,殺氣更濃。
“好了,炎狼大叔你聽著,我要的戰(zhàn)利品很簡單:一部配備齊全的電腦,成不成?
”展令揚老實不客氣的索酬。
“只要你夠本事!毖桌抢淠牡。
一場激烈的戰(zhàn)斗就此揭開序幕──鬼面先下手為強的攻向展令揚。
“看拳!你的死期到了!”
今天,他要連同上一回的墜車之仇一并索回。
眼看殺氣騰騰的狠拳迎面而來,展令揚身子輕盈地一旋便閃過了鬼面的第一波攻擊;鬼面立即旋身高舉左腳猛然飛踹,展令揚又是輕輕往後一退便躲過了第二波攻擊;鬼面雙拳轉(zhuǎn)眼已齊襲展令揚,展令揚順勢向後弓身又輕而易舉的閿過一劫;此時,鬼面得意地踹出右腳,攻擊來不及回防的展令揚。
眼看展令揚弓起的腹部即將遭鬼面重踹,哪知展令揚雙手不慌不忙的支地,右腳順勢一抬,比鬼面快上一拍先將鬼面踢飛出去,重重墜地。
他自己則將腰桿輕輕一挺,便又立起身子,好整以暇的閑待鬼面下一波的攻擊。
鬼面作夢也想不到被擊中的竟會是自己。他一臉不敢置信的一躍起身,怒瞪展令揚。
“你──”
“第一戰(zhàn)我羅!炎狼大叔沒異議吧?”展令揚自始至終都是一張氣定神閑的笑臉。
炎狼未加否定,算是認同了展令揚的說法,鬼面雖氣卻也無話可說。
不過他鬼面可不是泛泛之輩,立即重拾高昂的斗志與傲氣道:“剛剛是我太輕敵你才僥幸得勝,接下來就沒那等好事了,等著受死吧!”
“不好吧?鬼面大叔,你再輸一場就真的輸了耶!不如就此扛住如何?”
“你給我閉嘴,少瞧不起人,來吧!”鬼面完全不領情,轉(zhuǎn)眼已出拳攻擊。
展令揚這回不再陪他瞎耗,決定速戰(zhàn)速決。在鬼面沖向他之際,只見他雙腳一登,身輕如燕的闕空翻過鬼面頭上,在著地之前伸出右腳朝鬼面背後輕輕一掃,鬼面便重心不穩(wěn)的向前趴倒跌個狗吃屎,狀甚狼狽。
展令揚從容著地後,輕嘆一氣道:“好了,三戰(zhàn)兩勝,我連勝兩場所以比賽結束,同意嗎?炎狼大叔!
炎狼未發(fā)一言,算是默許。
“那就別忘了我的戰(zhàn)利品哦!親愛的炎狼大叔。”展令揚身子一旋,又賴上炎狼的肩膀。
炎狼心頭又是一震──第二次了!為什麼他面對這小子總是會疏於防備,讓這小子輕易近身!?
展令揚才懶得理炎狼怎麼想,對著尚趴在地上的鬼面大加安慰:“我說鬼面大叔,你會輸給我是很天經(jīng)地義的,你實在不必太傷心。第一、你長年用槍,根本不擅長近身肉搏戰(zhàn);第二、你沒有武術基礎,我可是有功夫底子,所以赤手空拳較政,你是雖敗猶榮而我是勝之不武。換句話說,你根本不算輸,懂了沒?”
“你少在那邊貓哭耗子假慈悲!”鬼面雖說得強硬,但聽完展令揚那番分折,對於自己的挫敗確實釋懷了許多。
展令揚又是一連疊地輕嘆,“不然這樣,改沆咱們找個你我都拿手的本領再較量一 次,這總行了吧?”
鬼面聞言,立即重燃斗志佯作不知的問:“會騎機車嗎?”
“正好會!
“那就以飚車一較高下!”
“行,不過不要今天,我已經(jīng)想睡了,晚安!闭沽顡P打了個夸張的呵久,便自顧自的入內(nèi)。
“哼!”這回鬼面倒未反對亦未阻止展令揚離去。
他的心思已全放在下一次的戰(zhàn)斗。
臭小表,下次我一定會連本帶利討回你久我的債!
而炎狼亦不知何時已消失無蹤┅┅***皓月千里的深夜,安凱臣和曲希瑞雙雙潛入展令揚的桂寢相會,互相交換彼此的情報。
聽完安凱臣的報告,展令揚不禁說道:“看樣子,那個武器狂史蒂夫非常欣賞你了!
“這樣最好,我可以加速順利的完成任務!卑矂P臣自動自發(fā)的把展令揚的當誠夸獎,十分得意。
“還需要多久的時間?”
“照目前的進展看來,會比預計的時間提前!卑矂P臣注意到展令揚態(tài)度不同於常,關心的問:“有什麼不對勁嗎?”
展令揚出其不意的緊緊抱住安凱臣,在他耳畔低聲的道:“答應我,不論如何,事成之後一定要立刻回到我身邊。”
“怎麼?怕我和史蒂夫感情太好,吃醋了?”難得展令揚這麼老實,安凱臣自是不會放過調(diào)侃他的機會。
沒想到展令揚卻極為認真的承認:“我是吃醋沒錯,所以你一定得盡快回到我身邊!
展令揚不尋常的執(zhí)拗令安凱臣斂起了嬉鬧的悻度,正色的允諾:“知道了,你別又擔些多馀的心了。”他輕拍展令揚的肩,溫柔的加以安撫。
一旁的曲希瑞明白展令揚的憂慮所為何來。
那個史蒂夫是炎狼組織的首席武器研發(fā)狂,依照安凱臣的敘述,那家伙必是極為賞識安凱臣,極有可能會不擇手段的將安凱臣納入旗下,替炎狼組織效命。
“希瑞,你能設法讓我會會那位藍洛仁兄嗎?”展令揚轉(zhuǎn)向曲希瑞。
曲希瑞默契十足的道:“我正有此意。”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這位藍洛原本并未在他們的計畫之中,所以他們當初并未特別深此人的底細,現(xiàn)在自然得亡羊補牢,好好評估這家伙的介入,對他們的計畫是否會有任何影響,同時也有利於曲希瑞和他的應對。
“令揚,你自己那邊進行得如何?”這是安凱臣和曲希瑞皆感好奇的事。
稍早,他們已有耳聞這小子今天干下的豐功偉業(yè),還為自己沒能親眼觀看那一場場精采好戲扼腕哩!
“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展令揚自負的淺笑。
這話聽進安凱臣和曲希瑞耳里可是憂喜叁半的。他他面面相覷須臾,不約而同的開口:“令揚──”“Stop!”不待兩個憂心忡忡的夥伴把話說完,展令揚便搶先提出保證:“你們大可放心,你們擔心的事絕對不會發(fā)生。不是我自夸,那兩位仁兄對我除之為快的企圖少說比將我納入旗下強上一百萬倍!
安凱臣和曲希瑞還是不太相信。
於是展令揚進一步道:“這麼說吧!以一個組織而言,需要的是忠心泯話的手下,而非桀驁不馴的難纏角色,夠清楚了吧?”
這番話總算令安凱臣和曲希瑞釋懷了些。
。
相同的星夜下,桑亞那斯堡來了一位秘密訪客──“諸葛避”杰。
“事情進行得如何?”鬼面一見諸葛避就問。
“回馬爾斯先生,我已確實掌控了南宮烈,至於向以農(nóng)和雷君凡尚未和我方接觸,不過只要他們兩人如我所預料般有所行動,我必能完全掌控,這三個小表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敝T葛避胸有成竹的保證。
“很好,我全要看看這幾個小表是不是真像報告書上說的那麼厲害!惫砻驵秃邇陕暋
“敢問唐納森先生、馬爾斯先生,混進堡里來的那三個小表目前情況如何?”身為此次計畫的總策劃人,諸葛避自然事事關心。
然,他沒料到他這番話居然讓氣氛變得很古怪,炎狼那張本來就冷冰冰的臉變得更加寒霜罩頂,鬼面則是殺氣騰騰,像只隨時會撲上前將人大卸八塊的野獸。
尤金見狀,連忙挺身代為回答諸葛避的問話:“這邊有兩件事比較特別,那個安凱臣和曲希瑞只是來當展令揚的保鏢,但史蒂夫和藍洛先生卻意外介入我們的計畫!
“怎麼回事?”史蒂夫本來就在諸葛避的計畫之中,他并不意外,藍洛的介入就令他在意了。
“史蒂夫似乎是因為靶場射擊紀錄破天荒的高而對安凱臣極為賞試,主動找下安凱臣!
“我還沒設計史蒂夫,他就自己先有行動了?這樣更好,這麼一來安凱臣那小表就搞定了,史蒂夫會辦得妥妥當當。”計畫比預期順利令諸葛避極為愉快。
“可是史蒂夫一來就讓安凱臣叁與『閃電』的研發(fā)計畫,這──不太好吧?”尤金憂心的問。
“既是史蒂夫的主意就不必擔心,那小表逃不出史蒂夫手里的!敝T葛避鐵口直斷。
既然第一謀臣如是說了,尤金自然不再多慮。
“倒是曲希瑞怎麼會和藍先生搭上線?”這點令諸葛避深感納悶。
“根據(jù)報告,似乎是曲希瑞無意間誤闖『柳園』,正好藍洛先生被『海拉』所傷的舊疾發(fā)作,那個曲希瑞意外的見過海拉的病狀,而且說他可以醫(yī)好這種傷。於是藍洛先生就下令要曲希瑞暫柳園,為他醫(yī)治!
“原來如此,看來那個姓曲的小表還真有兩把刷子,就讓他先留在藍洛先生身體吧!如果他真能令藍洛先生病愈也算是一種意外收獲,而且更證明曲希瑞這小表很有吸收價值!
“是這樣沒錯,可是──”尤金欲言又止了半天,還是直截了當?shù)恼f了:“那小表說要治愈海拉的病癥需要精純的海洛英當藥引,而且純度愈高療效愈好,所以藍洛先生就親自帶那小表到『無瑕』研究室去了,我擔心這其中會不會┅┅”諸葛避聞言不禁朗笑三聲,“原來你是在擔心『無瑕』的事,放心吧!既然藍洛先生會這麼做,代表他非常喜歡那個小表,也就是說,那個小表逃不掉了。曲希瑞的事就比照安凱臣的模式處置,交給藍洛先生和史蒂夫去處理,你只要隨時向我報告進展的情況便成。”
“是!
雖然藍洛是炎狼的二哥,如假包換的親兄弟,但炎狼組織上下都知道,諸葛避對藍洛的了解遠高過炎狼,所以他對藍洛一事的處置,在場的人全都沒有異議。
“那展令揚呢?”同為智謀型的人物,加上這小表又是他整個計畫成敗的關鍵,諸葛避自然最在意展令揚的動向。
“他──”尤金眼看炎狼和鬼面的臉色一個比一個恐怖,支吾了半天就是不敢妄言,怕會踩到地雷。
諸葛避注意到這古怪的情況,關心的問:“怎麼回事?”
“沒事。按照原訂計畫,等那五個小表完全到手之後就殺了展令揚。”炎狠以堅定的冷血口吻重申決心。
“沒錯!”鬼面馬爾斯顯然和炎狼連成一氣。
尤金見兩位主子心意如此堅決,心中不免惋惜。
“知道了。”諸葛避看得出事有蹊蹺,但很識趣的未多加過問。
反正只要兩主子的決定不變就沒什麼好擔心的。
。
月色愈深,紐約兩大賭嘲不夜城”和“紐約皇帝”愈是人聲鼎沸、車水馬龍。
諸葛避自桑亞那斯堡返回之後,便趕往不夜城赴南宮烈的約會。
看看時間還在掌控之中,諸葛避決定在前方的加油站逗留一下補充油料,順便到加油站隨設的餐館吃點東西小憩片刻。
令他意外的是:他甫踏進餐館門口,就見著一張熟悉的面孔──“哈羅!晚安。”
南宮烈居然坐在吧臺邊對他舉杯遙敬。
“你┅┅怎麼會在這里?”諸葛避斂起詫愕,神色自若的坐到南宮身邊的高腳椅。
方坐定,南宮烈便對吧臺吩咐道:“嗨!傍這位先生一杯藍山咖啡!
“你怎麼知道我要點藍山?”諸葛避納悶的問,他不記得曾告訴過這個小表或在他面前喝過咖啡。
“第六感羅!”南宮烈右手托腮,一派瀟灑的淺笑。
“你會到這兒來等我也是第六感?”
“嗯!”
“原來如此!笨磥韴蟾鏁蠈戇@家伙有奇特的第六感一事不假。
不過任戚你第六感再強烈,注定要栽在我手上,呵!
“你是認真的嗎?”南宮烈不動聲色的問。
“你是指待會到紐約皇帝大干一場的計畫?
“嗯!
“當然是玩真的,怎麼?怕了?”
“不,是太興奮了,一想到紐約皇帝將被我們搞得七葷八素,我就迫不及待的想趕快展開快動!蹦蠈m烈雙眸盛滿亢奮的光芒。
令揚這小子這回實在夠意思,派給他這麼刺淚又極富挑戰(zhàn)性的任務,不但可以大顯身手把紐約皇帝搞得天翻地覆、中大撈一筆戰(zhàn)金,還可以和眼前這個深藏不露的玩牌高手一較高下。
最令他大呼過癮的是──嘿┅┅“別急!等我把這杯咖啡喝完,咱們就出發(fā)!敝T葛避不忘摸擬展令揚式的作風和南宮烈交談。
雖收服這小表是既定計畫,但諸葛避不否認自己確實十分喜歡這個俊挺瀟灑的小表。
所以姓展的,你就安心受死吧!你的死黨我會好生照顧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