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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的吻痕 第十章
作者:秦方鈺
   
  南宮環(huán)宇再次強行扯著失神的霍巧憐下車,大手反制住她的雙手,大刺刺地?fù)е谑煜さ拇髽羌策M(jìn);羟闪驺等坏匕l(fā)覺,他竟領(lǐng)著她抵達(dá)當(dāng)年兩人幽會的住所。

  熟悉的景色,熟悉的路段,心頭慌亂如麻、心痛無比……不!她不能夠再與他有任何的糾葛,她用力地想掙脫他鉗制的手。

  “放開我!彼p聲地低喝,語氣中有絲狼狽。四下雖無人,但她著實不想引起注目。

  他不容分說地?fù)е策M(jìn),直到按下電梯鈕時才停下步子等候電梯來臨,冷漠的目光瞅著不馴的她,暗示她放聰明點。

  “我說,放開我,我不要到這里來。”掙不開他的鉗制,霍巧憐身子更加用力地扭動著。

  “你再吵、再鬧,信不信我當(dāng)場要了你?”可怕的字眼從他的口中吐出,將她的手反剪到身后,讓她柔軟的身子拱向他堅挺的身軀。

  “你……”清眸中充斥著驚詫與不信,她頻頻搖頭,羞紅了臉,這般狂浪的話語不該出自于他的口中。

  電梯抵達(dá),她被押入,直到被推入那間套房時,失去的神志才回歸本位,錯愕地盯著室內(nèi)的擺設(shè)。

  一如三年前,仿佛她離去不過短短數(shù)日。

  他竟保存這里,直到現(xiàn)在……

  身后的關(guān)門聲、一連串的設(shè)定聲結(jié)束后,沉重的腳步聲即來到她的身后,雙臂環(huán)住她的纖腰,兩具身軀緊緊地密合。

  “為什么?”她啞著聲問。

  當(dāng)年金屋藏嬌所須的物品是她親手購置、親手?jǐn)[設(shè)的,私心想要營造一個屬于他與她的秘密空間。

  “我高興。”南宮環(huán)宇埋首在她柔細(xì)的發(fā)絲問,汲取她的馨香,溫柔的嗓音里透出一絲的無賴。

  溫?zé)岬臍庀⒎鬟^她的耳旁,她正想出聲責(zé)備他的不當(dāng)言行時,他冷不防地吻上她……

  一股熱浪像電流般地?fù)粝蛩,猛地震住所有的知覺,嬌軀微微一弓,紅唇逸出沙啞的呻吟。熟悉的熱流竄人她的四肢百骸,渾身頓時癱軟如泥,掛在他堅硬的身上。

  大手摩挲、探索著她曼妙動人的曲線,點燃彼此間每一簇的火花,感官刺激著饑渴的身軀,雙雙倒入軟床中……

  “不……”女子突破重重的迷障,低吟而出。

  猛地,不悅和陰霾閃在幽暗的黑瞳深處,嘴角勾出一抹殘忍的笑痕,陰狠得令人畏懼。

  “不要,真的不要嗎?”男性粗嘎的嗓音譏諷著。他手已經(jīng)開始掠奪,三年的相思與痛苦,此刻要得到慰藉。

  該死!她不是背叛他另嫁他人?不是背著他已經(jīng)為別的男人生下孩子?

  怎么還會如此?似乎久未云雨,就像當(dāng)年他設(shè)下計謀騙取她的童貞一般,讓他銷魂忘我。

  迷亂中的她無助的手不知何時搭上他的頸肩,緊緊的環(huán)著他。

  久久未歇……

          ☆          ☆          ☆  

  南宮環(huán)宇癱軟在她布滿香汗的嬌軀上,赤裸的身軀與汗水交融,直到她的氣息漸漸平復(fù),小手輕輕地推著他的肩頭。

  “很重!”霍巧憐嬌羞無力地埋怨。

  她被他大一倍的重量壓得有些呼吸困難,以往歡愛后他通常會翻離她的身軀,怎么……

  “是嗎?”他粗嘎地低問。

  慵懶的語調(diào)中有徹底的滿足感,卻沒有往常的體貼,利用他龐大的體重欺負(fù)她;牢牢困住她的身子,不容她退縮。

  邪肆的目光瞅上她時,咧開一抹不懷好意的笑,讓人當(dāng)下警戒幾分。

  “你……”壞壞的笑讓她亂了分寸,心底一慌,想板起臉孔卻落人進(jìn)退不得的窘?jīng)r,她著實裝不出嚴(yán)厲的神色。

  男性氣息噴灑在她的鼻間,手肘弓起撐起冷冽的臉龐,語氣凝重地喝道:“瞧!咱們之間的賬該如何算呢?”

  食指指腹觸感粗厚,輕柔似挑逗地描繪著她嫣紅的唇。雪白的身軀微微一僵,美目不解地迎上他,訥訥地啟口:“我們之間……哪有什么賬……要算?”

  “沒有嗎?”他不屑地啐道。

  幽深的黑瞳射出一抹狠絕無情的光芒,令她芳心一緊,怯怯地瞥開目光。發(fā)狠的大手強硬捏緊她的下頜,逼她迎上他的眼眸。

  “為何離開?”語調(diào)粗嘎得似隱斂著漫天的怒意。

  “我……”美目半垂,不敢直視他冷絕的目光,囁嚅地說不出半句話,直至下巴傳來緊擰的痛楚。

  “說話!”

  “事過境遷──”

  “誰同你事過境遷?”怒吼聲頓起,冷厲的眼直視著她,“回來后,查過你的銀行戶頭了嗎?”

  “呃……”她不解的看著他。

  “三年來,每個月我定期匯款人你的戶頭,當(dāng)情婦的錢我一分都不曾欠過你,現(xiàn)在你得好好想想該如何還我?”

  “錢我可以還給你……”霍巧憐酸楚地低喃著。

  她不解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她也已經(jīng)遠(yuǎn)走他鄉(xiāng),他為何還要如期付上那筆錢?原來在他的心目中,她是那種愛慕虛榮、視錢如命的女子?心像被刺入數(shù)刀般,疼痛入骨。

  “錢……你認(rèn)為我南宮環(huán)宇會欠錢花嗎?我要的是權(quán)利,你足足欠了我三年,這筆賬你要如何還我?”他冷哼著!  笆裁匆馑?”睜大眼,心被緊緊地扯痛。

  “當(dāng)年我們之間從沒有談及分手的事,你憑什么做主?憑什么以為單方面的決定就是我的決定?”他冷殘無情地拋下話。

  “我……我以為這樣的結(jié)果,對彼此都好……”被他逼到無路可退,她垂下眼,虛弱地應(yīng)話。

  “好!”他嗤之以鼻,“欠我三年,你得還我三年!

  “呃……”她微張嘴,震驚不已地瞪著他,不解他的用意為何?

  難道他的意思是,她還得繼續(xù)當(dāng)他的地下夫人嗎?不!她拼命地?fù)u頭,用力掙扎著,再也不接受這樣屈辱的對待。

  將她揮動的雙手定在她的頭頂上,神色冷酷地迸出話來,“不贊成嗎?”

  “我……我不可能再當(dāng)你的情婦!彼抗馊缇妗⒖跉鈭詻Q。

  “是嗎?”他冷笑兩聲,低俯著身子如同戲耍貓兒般地笑道:“那倒也是,畢竟咱們分離三年的歲月……”又冷笑兩聲,讓她寒意頓起,有種落入陷阱的感覺。

  “況且你嫁了人,又生了孩子!睆乃谥斜懦龅脑捳Z冷得讓人腳底發(fā)寒。

  “你……知道了……”嬌軀猛然一震,她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他根本無法從中得知她已……

  南宮家人更不可能向他道出她的現(xiàn)況,莫非……靈光一閃,突然想起與卓文昌的晶華之約,頓時明白他何以得知她的下落。

  目光變得十分嚴(yán)厲無情,臉龐的線條緊繃著,他似閻王般地下令道:“立刻給我辦離婚手續(xù),孩子給那個男人,懂嗎?”

  “離婚?”她怔忡了一下,隨即認(rèn)真地回道:“不!既然你知道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就不該再來與我糾纏不清。我們之間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三年前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結(jié)束?”他嗤笑著,“我們剛剛的火熱纏綿算什么?招待我這個久未見面的情夫嗎?占據(jù)你體內(nèi)的又是什么?”

  “這……”她驚喘。

  “這是結(jié)束嗎?這算結(jié)束嗎?”他邪佞地譏諷道。

  “這是不對的,我們之間──”

  “我們之間從來就沒有結(jié)束過,從來沒有!”他失控的怒吼著,發(fā)瘋似的將她卷入狂野的熱情中……

  良久后,他穿戴好衣服,站立在床前睥睨著蜷縮在一角的霍巧憐。

  “有本事你就逃一輩子,讓我找不到。如今既然回來,你想你還跑得掉嗎?聰明的就照我的話做,否則后果自行負(fù)責(zé)!

  拋下幾句狠絕的話語,踩著憤怒的腳步離去,重重的關(guān)門聲落下后,她雙眸無助地閉上……

          ☆          ☆          ☆  

  事到如今,惟一能走的路還是逃!

  機(jī)位有限,無法提前離境。懷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心緒,草木皆兵地過了兩夜,脆弱的神經(jīng)幾近繃到頂點,兩天后攜同一雙兒女奔向機(jī)場。站在CHECKIN的柜臺,所有的證件和機(jī)票欲遞給柜臺小姐時,突然伸出一只寬厚的手,攔截住她手心的所有東西。

  霍巧憐臉色蒼白地瞪著平空出現(xiàn)的南宮環(huán)宇,震驚得連連后退。

  “媽咪!被粽芘呐氖竦膵寢,緊張地喚著。

  童稚的呼喚聲讓霍巧憐和南宮環(huán)宇的目光往下移到小男孩的臉上。

  霍巧憐猛地將一雙兒女納入懷中,緩緩地往后移動。

  “你以為你跑得掉嗎?”冷冷的話語從緊抿的唇畔中進(jìn)出,目光像冰雪般凍人。

  身子像是撞到人墻,霍巧憐吃驚地往后看,竟見十多個男子虎視眈眈地圍剿她的后路。

  南宮環(huán)宇像只危險十足的野獸緩緩地靠近。前有追兵后無退路,霍巧憐將自己的寶貝兒女緊緊捉到身側(cè),慌亂地迎向他。

  南宮環(huán)宇將手中的證件和資料扔給附近惟一的女性,她是霍巧憐離開后經(jīng)過無數(shù)次的人事調(diào)動,升格上任的徐特助。徐特助對于霍特助仍有些許印象,她目光狐疑地瞥向怒發(fā)沖冠的總裁,不解總裁何以中止重要的會議,直奔機(jī)場。

  “把孩子給我扔上飛機(jī)!蹦蠈m環(huán)宇冷冽地下達(dá)命令。

  徐特助領(lǐng)命接過資料,前往柜臺辦理手續(xù),縱使心存疑慮,但仍聰明地不加過問。

  霍巧憐將寶貝兒女緊緊地抱住,無法接受孩子即將被迫離開她的身邊,她無助地喊著:“不!你不可以這樣……”

  “這是你逼我的!”南宮環(huán)宇無情地回道,目光不屑地瞥向那對小孩童。這是她同別的男人所生育的孩子,如鐵一般地證明她的背叛,狂肆的怒意令他掄起拳頭。

  “不!”霍巧憐想求助機(jī)場內(nèi)的其他人。

  可是南宮環(huán)宇的人馬將她團(tuán)團(tuán)圍住,還將她退至無人的角落。她踉蹌地跌了一下,肩膀被身后的陌生人按住,好心地扶她一把。

  “放手!放開我!”她失去理智,放聲嘶吼,身心劇烈地顫抖著,殘忍的現(xiàn)實逼得她心碎成粉末。

  “媽咪……”

  “媽咪,你怎么了?”

  一雙兒女感受到母親異樣的情緒轉(zhuǎn)變,小臉全扭曲成可憐的模樣,緊緊地瞅著母親。

  而他依舊冷冽無情地環(huán)著胸、靜靜俯看著她。

  “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霍巧憐無助地蹲下身,雙手顫抖地環(huán)抱著摯愛的兒女,無法接受他殘忍的做法。

  “我警告過你!

  “不!你沒有資格這樣做!”她哽咽地悲泣著。

  “是嗎?”冷眼一挑、眉尾一掃。

  兩個人點頭表示明白,隨即使用蠻力,欲從她鉗緊的懷中捉走哭泣的孩子,現(xiàn)場亂成一團(tuán)。

  “不!走開,走開……”任憑霍巧憐如何保護(hù),終究敵不過幾個大男人。南宮環(huán)宇冷眼旁觀,示意他們把孩子扔給辦理登機(jī)手續(xù)的徐特助。

  霍巧憐心底最深的恐懼立即引爆開來,淚眼朦朧地嘶吼著:“不!不要這樣!”

  腳步凌亂而飄浮,激動地想要搶回自己的孩子。孩子又哭又鬧的身影在眼前晃動,探手想要觸摸,卻被一股強勢的力道自腰間摟住,力追猛得讓她的喘息停了兩秒。

  片刻后,她遠(yuǎn)遠(yuǎn)看見徐特助牽著孩子的小手,哄騙著他們登機(jī)。她再也禁不住分離的痛楚,放聲尖叫之前身子已緩緩軟下,眼前一片黑暗。

  “不!把孩子還給我!”虛弱的呢喃是她昏迷前最后的話語,晶瑩的淚珠從緊闔的眼眸落下。

  未完全喪失知覺前,只知自己已被擁入熟悉的臂彎中,耳邊傳來雜亂的腳步聲……

  一切全亂了。

          ☆          ☆          ☆  

  兵慌馬亂也不足以形容此時的紊亂,兩個孩童哭得厲害,媽媽已然昏厥,淚珠卻止不住地落下。

  “總裁!”徐特助步至擁著霍巧憐的南宮環(huán)宇眼前。

  冷厲的眼飄向徐特助,手緊緊地?fù)е腔杳缘娜藘,冷冽的心似乎……逐漸地軟化……

  “手續(xù)已經(jīng)辦好了,總裁,你真的決定要把孩子送到美國嗎?”徐特助覺得自己似乎該說點什么,為難地頓了頓才接著說:“霍特助如果醒過來,知道孩子送到美國,她受得住嗎?”

  眸中的銳光斂下,移向哭喊掙扎的一對孩童。

  “總裁,有件事情不知道該不該說……”徐特助遲疑著,回想當(dāng)年總裁找尋霍特助的瘋狂行徑,攪得所有人都心生懷疑,霍特助與總裁是否有曖昧關(guān)系,不然怎么會如此積極地尋找人?

  冷眼瞥向徐特助,抱起懷中的人兒,欲往外走去,方邁開一步──

  “總裁,是否發(fā)現(xiàn)到那男孩酷似你呢?”或許她該試探一下,以免造成遺憾。

  亟欲離去的身影猛地僵住,再也跨不出半步。

  “他們是一對雙胞胎兄妹。”

  身形又頓了一下。

  “生日是一九九九年三月十日,正確地說是霍特助離開鴻天后,不到九個月所生下的雙胞胎。”

  南宮環(huán)宇猛地回過頭來,震驚地盯著徐特助瞧,頓時啞口無語。

  “如果……如果總裁當(dāng)時真的跟霍特助是一對,那么他們也就是總裁的親骨肉呀!總裁真的要把他們送往美國嗎?他們還這么小……”

  目光飄向那對哭泣不已的孩子,冷眼闔緊、大步往外而去的同時,冷冷地拋下一句話,“全給我?guī)Щ厝!?br />
          ☆          ☆          ☆  

  陣陣嘈雜聲斷斷續(xù)續(xù)地驚擾著清夢。

  童稚的嗓音哽咽地喚著媽咪,幾道熟悉的音調(diào)刻意壓低,不停地交談著。

  好久、好久之后,秀眉微微地攏起,輕聲地逸出呻吟,小小的手兒著急地捏著她的手。

  童稚的驚呼聲驀地響起,“媽咪動了!媽咪……”

  隨后傳來大人的驚呼,幾道人影湊過來,嘀嘀咕咕地發(fā)出聲響。

  一雙溫?zé)岬氖直郗h(huán)住她的腰肢,讓她半坐起身,依靠在寬厚的臂膀上。霍巧憐虛弱地輕吟兩聲,疲憊地眨了眨雙眸,睜開眼后怔忡地掃視過南宮家的成員,直到看見床前那兩道小小的人影,蒼白的臉才漸漸漾起笑意……

  “媽咪……”

  兩名孩童驚喜地喚著,小臉蛋還掛著未干的淚痕,又哭又笑的表情著實讓人心疼不已。

  “若雪……政杰!被羟蓱z吃力地抬起手,欲碰觸那粉嫩的臉龐。

  兩個小人兒急著靠近,一道嚴(yán)厲的目光卻嚇得他們硬生生地僵住,膽怯地瞥瞥媽咪身后的兇惡叔叔。小小的心靈被先前的印象嚇得不敢輕觸虎須,扁著小嘴、委屈地瞅著媽咪。

  霍巧憐不用回頭便知道身上這雙強勢的臂膀?qū)儆谡l。溫柔地凝睇著寶貝兒女,身子放松地依偎在令人心安的臂膀中,他終究沒有狠心地拆散她與兒女,心安與甜蜜蕩漾在心坎間。

  “不要擔(dān)心,媽咪沒有事,只是有點累,再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被羟蓱z輕哄委屈的兒女。

  “是呀!大姑姑和小姑姑帶你們出去跟其他的小朋友玩好嗎?”南官倩茹彎下身子哄著小朋友,同南宮倩萍牽著他們往外走。

  霍政杰臨出門口前,小小的臉蛋轉(zhuǎn)回來,委屈中帶著強烈的固執(zhí),“媽咪,那個叔叔很壞,我們可不可以不要理他?”

  “你說什么?”暴龍的吼聲從身后傳出,怒氣噴向小朋友。

  “你是個壞叔叔,我跟若雪都不喜歡你。你要把我們跟媽媽分開,還把媽咪氣昏,你是個大壞蛋!边h(yuǎn)距離讓小朋友拾回勇氣,霍政杰振振有詞地表示意見,霍若雪用力地點頭支持。

  暴龍幾乎要跳起來。

  “媽咪,我們一直吵著要爸爸,可是我們才不要這個壞叔叔當(dāng)我們的爸爸。我們不要啦!”霍政杰進(jìn)一步表明立場。

  暴龍氣得喘氣連連,直噴氣。

  大小姑姑連忙把氣急敗壞的小朋友拉出去好好安撫,免得他們?nèi)腔鸨埗划?dāng)場吞沒了。

  感受到身后劇烈的喘息聲,心底總算有些踏實,這一切都不是夢呀!她和孩子還在一起……

  “傻孩子。”一雙溫暖的手握住她,卓雨潔既驚且喜地開口,“為什么不說?為什么不跟我們提?為什么不告訴我們政杰和若雪是我們南宮家的骨肉?”

  霍巧憐猛地一震,目光驚詫地移向前方的卓雨潔。南宮睿杰和南宮浩天。

  緊抿著干澀的唇、眼兒低斂,不知真相是如何被拆穿的?但她已不想再用謊言去掩蓋事實,因為她本就沒有再扯謊的必要……

  “對不起!”她低聲道歉。

  “傻孩子,說什么對不起?這句話是我們南宮家欠你的。謝謝你為我們南宮家生了兩個如此乖巧的孫子,我還以為……”卓雨潔哽咽地拭著淚水。”我以為這輩子都沒有機(jī)會抱到孫子了……沒有想到……真的沒有想到……我們南宮家有后了,真的有后了。”

  霍巧憐狐疑地抬起眼兒,不解地盯著他們激動的表情!皩m本詩識……不!南宮夫人沒有生下──”

  身上的力道更緊,霍巧憐登時變了臉色。

  “原來……你真的不知道,難怪一走就是三年,一點音訊都沒有!弊坑隄嵟呐幕羟蓱z的手,在眾人的示意下說起三年前的往事……

  一切誤會都澄清后,卓雨潔拉著老公、公公出去看孩子,享受天倫之樂。

  “你真的為了我……毀婚?”霍巧憐怔愣許久,輕聲地問著身后的人。

  她從未想過事情會轉(zhuǎn)變成這般,三年前的離開竟然改變了一切……

  難道他對自己真的有心嗎?

  俊挺的鼻梁從她腦后探出,磨蹭著她柔細(xì)的臉頰,低啞地訴說著:“對不起!

  身子猛地一震,倉惶地偏開頭,迎上他情深意切的瞳孔,清秀水眸閃過無數(shù)道的不敢置信,玉手吃力地抬起,觸摸著他男性剛毅的臉龐。

  溫?zé)岬挠|感、熟悉的輪廓,眸底不再是無情與冷漠,取而代之的是款款柔情。

  他對她,當(dāng)真有情嗎?

  十年了,老天爺真的憐憫她了嗎?

  “為什么說對不起?我從來沒有怪過你……沒有怨過你……沒有恨過你……”她哽咽地說,強忍著鼻尖傳來的陣陣酸楚。

  “我讓你受苦了!蹦蠈m環(huán)宇粗嘎地低喃,大手溫柔地?fù)嶂哪橗。彼此之間不再殘情以對,不再任意創(chuàng)傷彼此的心。

  深情地凝視著她,俊顏閃過數(shù)道的狼狽,“很久很久以前我曾在感情上受過創(chuàng)傷,因此發(fā)誓不再信任感情。直到遇見你以后……一切仿佛獲得得太容易,直到失去了,才驚覺到生命里已經(jīng)沒有辦法沒有你。再相見時,本是滿心歡喜地想與你重新來過,卻得知你已結(jié)婚并育有兩個子女,我……我嫉妒……才會……”紅潮爬上他的臉龐,令他不自在地支吾起來。

  心頭的重力已除,幸福在眼前輕舞,笑靨已展現(xiàn)在他臉上。

  “你會不會怪我?”

  她的回答是投入他溫暖的懷抱當(dāng)中。

  原來幸福是如此的迷人,如此的令人欣喜若狂呀!

  “真的,真的不怪我?”他不安地再三確認(rèn),笑意漾在臉上,展現(xiàn)朝陽般的活力。

  她腦海閃過陳太太和羅倩影所提過的往事,當(dāng)年遭受情傷之前的他,像個頂著朝陽的男孩……

  “不怪,真的不怪!彼煅实脝×寺。

  “那么……那么我再坦白一件事情……”他又頓了頓,最后還是繼續(xù)說道:“其實當(dāng)年在香港,我們在一起的那一次,我并沒有醉……”

  “什么?”霍巧憐震驚地推開他……她一直以為彼此之間的發(fā)展源于他的失誤……“當(dāng)年一群朋友上酒店瘋狂,他們言語間諸多暗示,有幾位甚至……”南宮環(huán)宇有些氣惱地撇撇嘴:“逼問我有沒有跟你進(jìn)一步的機(jī)會。我……氣不過,又……干脆借酒把你給……以確保你會待在我的身邊!

  “你……你怎么可以這樣?”一天之內(nèi)過多的驚喜讓她登時傻了眼。

  天呀!真相怎么會這樣?

  原以為彼此身份差異過大,以為流水無情……怎知一切盡如人意。

  “原諒我……原諒我當(dāng)時還弄不清對你的感情……才會……”他有些挫敗地解釋著。

  只見甜美的笑意漾在她的唇邊。

  “你不生我的氣?”凝視著她的臉,緊張緩緩?fù)巳ァ?br />
  她用力地點點頭。他狂喜地低聲叫囂,隨即轉(zhuǎn)頭認(rèn)真地鎖住她的麗容。

  “嫁給我!”

  笑意盈盈地思考時,眸底閃動著捉弄之意,霍巧憐淡淡地回道:“只要外面那兩個小花童贊成,我沒有意見!

  俊顏僵住。

  嬌軀依偎在他身上,熟悉的懷抱、令人眷戀的味道,頓時心頭的壓力解除,困倦悄悄地爬上來……

  大手將漸漸入眠的她摟在懷里,呵護(hù)般地?fù)嶂劭舻紫碌暮谘廴Α钡狡椒(wěn)的呼吸聲傳來,俊顏這才板起,不善地瞥向大門。

  將她放平在床上,踩著憤怒的腳步往外走去。

  定要同那兩個小惡魔好好地談判,縱使又吼、又罵、又趕、又打,也要逼得他們當(dāng)小花童不可。

  絕不容他們說聲“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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