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利美人 第四章 作者:夢云 |
軟軟的、雖然小卻依然存在的事實震撼了他。 就在這時,熟睡的曾萬歲突然驚醒,等她意會到他竟無恥的把手探近她的衣服底下時,她當(dāng)即伸出手緊緊的壓住他那只可惡的手!澳愕降自谧鲂┦裁?” 完蛋了!不用他告訴她,她也道自己辛辛苦苦隱瞞的事實已經(jīng)讓他給知曉了? “荷包蛋!我摸到了兩個荷包蛋!” 噙著一抹惡意的微笑,他當(dāng)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突然爆出這讓人哭笑不得的話。 “你……”曾萬歲又氣又惱,既靦腆又尷尬的瞅著他,“你到底在胡說些什么?”該死!這男人竟把她的胸脯比喻成兩個荷包蛋,對這般的侮辱,她真不如自己該羞還是該惱。 “胡說?”惡劣的笑容變得邪肆,他撥開她的手對他的箝制,故意的揉捏著她的胸前,“這東西不叫荷包蛋,難道要稱它們?yōu)轼P梨?香蕉?還是芭樂?” 聽他越說越過分,曾萬歲這下可真被他給激怒了! 她右腳一抬,狠狠地對準(zhǔn)他男性最脆弱的地方一頂。 若非他躲得快,恐怕現(xiàn)在的他便要抱著自己的鼠蹊部大喊疼哪! 趁他房子離開自己的瞬間,曾萬歲趕緊掙扎地坐起身子。 “不準(zhǔn)你胡說八道,你若向人說出這個秘密的話,那就別怪我以牙還牙,把你半夜不睡的秘密泄露出去!狈凑@樣也是死,那樣也是死,那不如就拖著他一起死算了! “哦!你在威脅我喲!”露出一臉不正經(jīng)的表情,他貼近她,還伸出手指畫過她那又柔又嫩的臉頰。 伸手一拍,她拍開他正在輕撫她臉頰的手指,“沒錯!我正是在威脅你,怎樣?你的答案是什么?” 摸摸自己被她拍疼的手掌,他開口道:“先告訴我,你為何要故意隱瞞你的真實性別?” “哈!”她覺得他這話還真是問得幼稚可笑,“看著我的臉,你能從什么地方看出我是個女人的事實?”她只是懶得再替自己解釋自己的真實性別罷了,可非故意欺騙別人。 他仔細(xì)地觀察著,左瞧右看之后終于說:“嗯,確實!從你的外表來看,你長得還真不像是個女人! “哈哈!這樣你總該懂了吧?我并非有意欺騙別人,只是懶得一而再、再而三的解釋我真實的性別罷了!”頓了頓,曾萬歲一臉正經(jīng)的接著道:“況且,工作無分貴賤,在這男女平等的時代里,男人可以做女人的工作,同樣的,女人也可以做男人的工作不是嗎?” 對她的話,他不予置評,只是微微一笑地開口:“好了!現(xiàn)在正經(jīng)嚴(yán)肅的話題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接著下來……走!陪我一起去逛夜市。”話落,他也不管她同意與否,直接拉著她的小手便往外沖,目標(biāo)則是他心愛的車子,也就是那輛銀色法拉利跑車。 抗拒不了這個霸道又任性的男人的要求,曾萬歲只得無奈的想著:這時間逛夜市,對還是不對啊? 本來以為他們這次一定會乘興而出、敗興而歸,哪知道情況竟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當(dāng)他把車子停在那熱鬧非凡的街道旁時,曾萬歲這才曉得,原來這個城鎮(zhèn)還有條這么還這么熱鬧的街道。 “啊……”無聊的打了個呵欠,“喂!你是真的想逛夜嗎?”想他出生在富貴人家,竟對這種平民式的活動也有這么高的興致,這還真是出乎曾萬歲的意料之外。 “我已經(jīng)把車子停在這兒了不是嗎?” 很簡單的回答,雖然不是正面的答案,也讓人無從疑懷疑。 “好吧!既然你對這種地方有興趣,那我也只有舍命陪君子了!狈凑娜硕家呀(jīng)被他強押到這里,她就算想說不要山下行了。 這么一想之后,曾萬歲便十分干脆地自己打開車門下車,腳步一邁,便想領(lǐng)先他一步。 只可惜身后的他就是不肯讓她稱心如意,一個跨步,他當(dāng)即與并而行,還拉著她的小手勾住他的手臂,兩人看來就像是一對親昵的情侶一般! 只是走著、走著,曾萬歲實在無法不去在意旁人注視著他們兩人的目光。 “喂!可不可以請你放開我的手啊?你這樣牽著我走,很容易讓人誤會的。” “誤會什么?”他漫不經(jīng)心的問著,一雙大眼就只注意著街上小販所賣的東西。 誤會什么?這男人竟然問她這么白癡的問題!“誤會我跟你是同性戀,這樣你總該懂了吧?” 這話,曾萬歲是用極高的音量喊出,只因她實在控制不住自己越來越煩躁的心情。 自從認(rèn)識他以來,她每夜都不得好眠,總在半夜被他強拉起來與他一起瘋狂,這樣日復(fù)一日,她早晚會他給累死的。 “噓!小聲一點,你喊這么大聲反倒容易引人注意,不信你瞧!币廊徊豢戏攀值乃,一邊說還一邊不忘指著四周停在他們身上的目光,讓她確了解自己的蠢行。 看了看四周,曾萬歲不由得在心里替自己的不幸哀呼,只因經(jīng)她這么一喊,四周對他們的注目竟比原先還要多上一倍。 “拜托!你若不想讓我們太過難堪的話,能否請你放手,別再跟我拉拉扯扯好嗎?” 兩個“男人”當(dāng)街拉扯的情況當(dāng)真是既曖昧又難看,這也就難怪四周那一雙雙好奇的眼了。 就算她明明是個女子,可只要她的外表不變,那些好奇的目光就斷然不可能從他們的身上移開。 瞧她說得那么激動,他反倒不說話,只用一雙犀利的眸盯著她瞧。 直瞧得她更加不自在,想隱身起來時,他方開口:“好吧!既然你不喜歡太過引人注意,那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一個好地方,我保證在那里,就算我倆當(dāng)著眾人的面熱吻,也沒人會在意你我的一舉一動!薄 話落,同樣的情況再次發(fā)生了。 那任性又霸道的男人再次不管曾萬歲到肯或不肯,直接拉著她便往自己的法拉利跑車走。 被強迫的跟著他走的曾萬歲則是滿腦子的疑惑,她暗暗想著,他口中說的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場所,為何能容許兩個男人當(dāng)眾親熱呢? 嗯,這個問題可得好好研究一下才行。 車子方停,曾萬歲就被他給強拉下車。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拉著她便往一扇看起來有點老舊的大門走近。 只見他大手一推,他們兩人還未踏進里頭,就聽見一陣陣震耳的音樂聲從里頭傳出。 也不知這地方到底是什么龍?zhí)痘⒀,曾萬歲無法抵抗他的蠻力,就這么被他強拉上陣。 一進入門內(nèi),她瞧見一群半夜不睡覺的夜貓子,其中有男有女,當(dāng)真是好不熱鬧。 看見這般熱鬧的場景,不曾涉足過這種場所的曾萬歲對這里還真有幾分的好奇。 她張大一雙水眸,靜靜的觀察里頭的男男女女,突然她發(fā)現(xiàn)這里有個非常怪異的情況——她發(fā)覺這里的男女并非陰陽配,而是同性相配,有的人互相撫摸彼此的身體,有的人正熱情的跟人擁吻。 看此情況,曾萬歲趕緊貼近他的耳邊小心翼翼的問他:“這里是不是同性戀酒吧?” 噙著笑,他彈了下手指開口:“聰明,這里確實是同性戀酒吧! 聽到他的回答,曾萬歲馬上被嚇得目瞪口呆。 過了不知多久,只見她突然張大口就想大聲尖叫。 一察覺到她的意圖,他完全不給她任何機會,便以唇封住她所有的尖叫,還用力的抱緊了她,不管她怎么掙扎,他就是不放手。 在激烈的掙扎之后,曾萬歲心不甘情不愿的放棄了,她知道倘若這男人執(zhí)意不肯放手的話,她是絕對無法掙脫他的掌握。 在這種不得已的情況之下,曾萬歲只得隨他去“玩”,就等著他玩夠了之后放開她。 豈知這男人根本無半點羞恥之心。 起先,他還能很規(guī)矩的吻著她,可越到后來,他的手竟過分的探人她的衣服里頭,肆無忌憚的撫摸著她的肌膚,更不知分寸的揉捏著她胸前的那對……呃……荷包蛋。 面臨這種進退不得的窘境,曾萬歲想掙扎又怕引來太多的注意,可真要任他為所欲為,她又做不到。 就在她急得不知所措時,突然有個男人出現(xiàn)在他們身旁。 那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用極低的音量告訴他們:“你們?nèi)粝敫M一步的話,建議你們,二樓有許多空房間,只要三百塊就能在吧臺拿到一把鑰匙,到時隨你們想做什么都很方便! 聽完那人的建議之后,曾萬歲只把他斥為荒誕可笑的玩笑。 可他卻一臉正經(jīng)的問她:“如何?你想不想試試他的建議! 想都沒想的曾萬歲手一抬便很不客氣的賞他一巴掌,“要玩你自己去找別人玩,請恕本小姐玩不來你這種下流游戲,再見!” 說完,她人當(dāng)即轉(zhuǎn)身,也不管后頭的他怎么叫她,她就是打定主意,說不理他就不理他。 “萬歲、萬歲……” 瞧走在前頭的她被自己氣得連話也懶得說,他不只毫不在意,還逕自玩得不亦樂乎!扒笄竽,千萬別拋下我,這輩子除了你之外,我再也無法接受任何一個男人了,求求你,千萬別不理我啊?” 聽他說得如此暖昧,曾萬歲當(dāng)真是感到無臉見人,此時的她心里唯一想的就是自己到底該怎么做,才能把那老愛以捉弄她為樂的惡劣男子給殺了,再將他毀尸滅跡。 不管晚上陪著那瘋子怎么瘋、怎么玩,只要天色一亮,曾萬歲還是得對自己的工作負(fù)責(zé)。 日復(fù)一日,她就算有鐵打的房子也承受不起這種折騰。 這一天才起床,萬歲就感到自己好像有點頭重腳輕的不適感覺,雖想請一天假可這么突然,也沒事先跟自己的主子說一聲便逕自請假的事情,以她的個性來說是怎么也做不出來的。 在不得已的情況之下,她只好拖著一身的不適,吃了簡單的早餐之后,便開始打那輛黑色寶馬,準(zhǔn)備載自己的主人上班去。 就在嚴(yán)正凱經(jīng)過她的身邊打算上車之時,萬歲好巧不巧的在這個時候腳下一顛,若非嚴(yán)正凱扶住她,她可就真要倒地不起了。 “你怎么了?怎么最近老是見你精神不佳的模樣,是不是晚上沒有睡好?” 冷漠淡然的語氣依舊沒變,這樣的他讓人不知道他到底是在關(guān)心她,還是在責(zé)難她的不負(fù)責(zé)任。 “是啊!我確是晚上沒有睡好。”曾萬歲也懶得找理由,索性告訴他直話,“不過請嚴(yán)先生放心,我還撐得住! “是嗎?”他懷疑的問著。看他身子搖擺,雙腳虛浮的模樣,實在很難讓人相信他所說的話。 “放心!安啦!我說沒事就沒事!本退阏嬗惺,她也不好明說不是嗎? “好吧!那我們現(xiàn)在可以上路了吧!”生活規(guī)律、嚴(yán)謹(jǐn)?shù)乃,可不容許自己遲到或者早退。 “請!闭堊植耪f完,曾萬歲便突然感到一障眼冒金星,她才暗呼一聲不妙,都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便跟前一黑,剎那間不省人事。 至于后來,嚴(yán)正凱如何緊張,怎么抱著她直往樓上沖的情況,她則是完全不知道。 在那無邊的黑暗來臨前,她唯一想到的是——自己當(dāng)真得好好睡上一覺才成。 只是她心里雖這么想,可也得現(xiàn)直條件能配合才成哪! 一看自己的司機竟然就這么倒地不起,嚴(yán)正凱表情大變的沖下車,抱起曾萬歲便往自己二樓的書房直沖。 嚴(yán)正凱抱著他往二樓沖時,一邊還不忘叼咐一旁的福伯說:“叫醫(yī)生,趕緊打電話叫沈醫(yī)生過來!薄 福伯一聽見自己主子的吩咐,半刻也不敢耽擱,當(dāng)即拿起話筒就急著撥電話給嚴(yán)家的家庭醫(yī)生。 當(dāng)嚴(yán)正凱抱著曾萬歲來到他的書房,他當(dāng)即把她放置于書房中的沙發(fā)上,手一伸就想解下她的領(lǐng)結(jié)。 他的手方觸及她的頸項,曾萬歲的雙眸立睜。 她發(fā)覺自己的主子竟然打算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當(dāng)即心急的坐起身子,不斷的往后挪,直到她感到兩人之間的距離夠遠(yuǎn)了,她方開口:“我沒事,不用叫醫(yī)生,也不用脫衣服。” 笑話!真讓他叫了醫(yī)生、脫了衣服,她苦心隱瞞的事實豈不全曝光了,這種事曾萬歲說什么也不能讓它發(fā)生。 “你當(dāng)真沒事?”嚴(yán)正凱一臉不信的問著。 “我確實沒事!睘榱俗C實自己所說的話確實不假,曾萬歲還不忘掙扎的站起身子,努力的在他面前揮動自己的四肢,“你瞧,我這不是沒事嗎?” “好吧!你說沒事那就沒事!奔热凰颊f自己沒事了,嚴(yán)正凱也不便過于雞婆。 “福伯,既然這小子說他自己沒事,那就有勞你再撥個電話給沈醫(yī)生,告訴他可以不用過來了! “是的。” 福伯一聽到嚴(yán)正凱的命令,當(dāng)即轉(zhuǎn)身下樓,就急著趕緊再打電話給沈醫(yī)生,省得讓他白跑一趟。 一待福伯下樓去打電話,嚴(yán)正凱當(dāng)即轉(zhuǎn)頭面對曾萬歲。 “既然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沒事了,那就趕緊載我去公司上班吧!要不然我可要遲到了。” “是的! 沒事只是她口頭上硬撐而已,一看自己已經(jīng)沒有暴露真實性別的危險之后,曾萬歲又感到昏昏欲睡。 可她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才把所有的麻煩給處理掉,便不敢輕忽地趕緊暗暗地再狠狠地捏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痛得她皺了皺眉,精神好不容易才恢復(fù)了點,她趕緊追上嚴(yán)正凱的腳步。 在兩人一前一后地往外頭走時,她不由得暗自打算著,等她把老板送到公司,得趕緊找個隱密的地方好好的睡上一覺才成。 要不她的身子一定會受不了這般日夜的折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