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威姑娘,這是京城的傳統(tǒng)小點『一口酥』,吃起來不黏牙,而巨酥脆香甜,你快吃吃看!故掫嗌钆碌÷藡煽,熱情的招呼束方威威享用府里各種好吃的點心。
她揀了一塊扔進(jìn)檀口中,「嗯!是還不錯!箍上皇菢窐罚瑢Τ缘臇|西并不挑剔。
蕭羿又大力推薦另一種甜點,「還有這是回民的糕點——蜜食果,制作十分講究,入口更是潤喉爽心,保證你吃過便會愛上它!
「怎么沒看到你爹?」東方威威假裝不經(jīng)意的問。
他不疑有他的說:「我爹出門辦事去了。」
東方威威一臉惋惜,「我還以為可以見到他,真想看看『蕭菩薩』究竟長得是圓是扁?」
「『蕭菩薩』這個稱號全靠鄉(xiāng)親們的抬愛,我爹跟平常人沒兩樣,不過,身為兒子的我卻相當(dāng)以他為榮!顾哉剢杻羰菍Ω赣H的敬愛之意!赴!如果我能學(xué)到我爹的十分之一就好了,可做生意我又不在行,每天只能無所事事的到處游蕩,真是丟盡我爹的臉……我也想努力,偏偏就是做不到!
她嚼著口中熱騰騰的燒賣,「那就不要勉強(qiáng)自己啊!」
「我是蕭家的獨子,將來蕭家全都要靠我,我不努力不行——」蕭羿好不容易找到可以傾訴、心事的對象,正打算好好宣泄一番,卻被她突兀的舉動打斷,只能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所發(fā)生的一切。
只見東方威威利落的夾起一塊蔥花大肉餅,準(zhǔn)確無誤的扔出窗外————
「!」淬不及防的,大肉餅就這么塞進(jìn)一張大嘴中。
她躍身而起,倏地竄出窗外,一把揪住偷聽的「犯人」。
「好大的狗膽,居然敢偷聽我們說話!」
「犯人」的嘴被堵住,只能拚命的求饒!高怼怼
反應(yīng)過來的蕭羿也從屋里沖了出來,認(rèn)出對方是府里的下人。
「陳利,你在外面干什么?」
「唔……」「犯人」慌忙的掏出嘴里的東西,跪下來磕頭!缚取⒖取贍,奴才只是剛好經(jīng)過,不小心聽到,不是故意偷聽的,請少爺原諒!
「看你賊頭賊腦的樣子—分明是有意的,還不從實招來!」東方威威一腳踩上他的背,把他壓在地上無法動彈,可不管自己是不是在人家的地盤上,竟然教訓(xùn)起人家的下人來。哼!她的眼睛可利得很,這個鬼鬼祟祟的下人明明就是昨天湛哥哥跟蹤的對象。
「少、少爺救命:!」
蕭羿有些慌張失措,趕緊代為求情!竿媚,我相信他不是有意的!
「既然你都替他求情了,我就饒他一命!惯是暫時先別打草驚蛇,等回去跟湛哥哥商量過后再說。「哼!還不快滾!」她嬌斥。
那名下人嚇得連滾帶爬的逃了。
東方威威眼看目的達(dá)到了,也該拍拍屁股走入了。「我要回去了!
「這么快?再坐一會兒好不好?」蕭羿心急的問。
她瀟灑的揮了揮小手,「改天好了,我還會在京城里待一陣子,以后多得是機(jī)會,再見!」
蕭羿殷勤的說:「我送你出去。」
甫用過晚膳,蕭羿就被叫進(jìn)書房里。
蕭涼一臉莫測高深的看著獨子,「羿兒,聽說下午你帶了位朋友到家里來,有這回事嗎?!」
「是有這回事,東方姑娘是孩兒剛認(rèn)識的朋友。」不用猜也知道是誰去告的狀,蕭羿心中對古總管更多了份不諒解。
「聽古總管說,你似乎很喜歡這位東方姑娘?」
蕭羿先是面露窘色,接著眼神黯然下來。
「孩兒……孩兒的確是喜歡她,不過她已與人訂了親,我與她今生恐怕無緣。」這也是他心中最大的遺憾。
「羿兒,只要你喜歡那位姑娘,沒有不可能的事。這樣好了,你先把她帶回家來,讓爹親眼看看,也許可以幫你想個辦法!故挍龀烈鞯恼f。
聽見平日嚴(yán)峻的父親竟會說出如此溫柔的話語,蕭羿不禁紅了雙眼,「爹,孩兒明白感情的事不能勉強(qiáng),只要她能得到幸福就夠了。」
蕭涼眼眶一熱,「你這傻孩子……」
「爹,您不要為孩兒擔(dān)心,孩兒真的沒事,我只要能多看她幾眼就心滿意足了,并不要求太多!
「你可知道這位東方姑娘家中做何營生?」
「孩兒不清楚。」他實話實說。
「那么她目前住在何處?」蕭涼又問。
他征愕半晌,「呃,這……孩兒也忘了問。」
蕭涼聽了又好氣又好笑,「你這孩子的個性就是這么耿直,爹還直希望你能奸巧些,將來才能放心將生意交給你,免得你不小心吃虧上當(dāng)。」誰想得到他這惡人竟會生了個這么忠厚純善的好兒子?
「爹如果真想知道的話,等下次我再遇見她,我會問個仔細(xì)!
「既然這樣,等這幾天爹的事忙完,你就請她來家里吃頓飯!顾椭挥羞@么一個秉性善良的好兒子,絕對不允許有人傷害到他。
蕭羿點點頭,「下次孩兒再見到她,一定請她到家里來。」
「那就好!怪灰鼙W◆鄡海瑺奚俣嗟娜耍苍谒幌。
蕭羿欲言又止的說:「對了,爹,有件事孩兒一直想跟您談?wù),可是又怕您聽了不高興。」
「有什么事盡管說。」
「是有關(guān)古總管……」
蕭涼怔了怔,「古總管怎么了?」
「孩兒只是覺得您大縱容古總管了,在孩兒看來,他根本完全不把爹放在眼里!
「小孩子不懂事別亂說!故挍龅哪樕⒆。
蕭羿依舊一臉有話要說的表情,「爹,孩兒雖然不夠精明能干,卻也不是傻子,孩兒總覺得自從古總管到家里來之后,您就變得怪怪的,名義上他只不過是個總管,可他管的事還真多,就連我的事也要插手管——」
蕭涼面有難色的揮揮手,阻止愛子繼續(xù)說下去,「好了,別再說了!」
「爹,孩兒好不容易才逮到這機(jī)會說,您就讓孩兒說完!故掫鄬嵲谑遣煌虏豢,「古總管這個人平常做事神秘兮兮的,越看越古怪,您千萬要小心一點,孩兒覺得他不是什么好人!
「好了,爹以后會多加注意的!故挍霾⒉辉付嗾。
蕭羿只好把剩下的話咽回去!负褐皇遣环判摹
「爹明白,過幾天爹要到城外的別莊住幾天,你要好好看家,有空就到錢莊盯一下,不要讓伙計們太懶散了!
聽見父親的話,蕭羿馬上知道他要到別莊去做什么了。
「爹,錢莊的生意一向很好,有必要沒幾天就宴請那些富紳老板們到別莊做客嗎?孩兒覺得這么做太浪費了!
「你懂什么?」蕭涼蹙眉沉聲一喝,「你以為我們錢莊的客戶都是不請自來的嗎?要不是多虧那些人將銀子存在我們這里,有他們當(dāng)宣傳,其它的老百姓怎么會信任我們,蕭家錢莊哪有今天的光景?」
蕭羿忿忿不平的說:「可是爹也為百姓做了不少善事,京城里哪個人不是對您贊不絕口的,還有什么不相信?您的為人可是眾所皆知的!」
「稱贊歸稱贊!誰會平白無故地跟自己的血汗錢過意不去?什么都別說了,就照爹的話去做。」
「那孩兒出去了!故掫嗪傻念┝搜鄹赣H陰晴不定的神色,這才退出書房外。
蕭涼懊悔不已的嘆氣連連,如果時間能夠重來,他絕不會讓自己走上這條路,要是一個弄不好,他們父子倆恐怕小命休矣。
「唉!」看來他得想想怎么救自己,還有唯一的兒子。
「有這么好的兒子,你還有什么好嘆氣的?」
炎熱的夏日吹來一陣陣不知名的冷風(fēng),從窗縫灌進(jìn)屋內(nèi)。
他如遭雷極的從太師椅上彈跳起來,「教主!」
「問的怎么樣了?」
「屬下問過了,羿兒也不清楚對方的來歷。」蕭涼膽戰(zhàn)心驚的答道。
「是嗎?還是你刻意隱瞞?!」
他倏地面如死灰,「屬下不敢隱瞞教主!
「哼!諒你也不敢。」那冷颼颼的聲音又說:「那小丫頭復(fù)姓東方,看來練過幾年的功夫,加上個性古怪嬌蠻,如果傳聞屬實的話,她可能就是閻皇東方聿收養(yǎng)的義女之一,只要她落在本座手上,本座就有籌碼跟東方聿談判。哼!他毀了我的一切,我也要他付出代價。」
蕭涼全身直冒冷汗,「教主要屬下怎么做?」
「這當(dāng)然就要用到你的寶貝兒子了!
他踉蹌一退,「不……」
「你敢跟本座說不?」
「教主,你答應(yīng)過不把羿兒牽扯進(jìn)來的!故挍鲭p腳一軟,跪下來哀求道:「羿兒他什么都不知道,求教主饒過他吧!」
「本座只不過是要他把那丫頭騙回來罷了,只要你順從本座,本座絕不會傷他一根寒毛的,哈、哈、哈……」
蕭涼撐在地面的雙手,緊緊的握成拳……
冷湛和堂主商討了一些有關(guān)堂口的事務(wù)后,便步出黑魁閣,他悵然若失的站在花園里發(fā)怔。
打從中午開始,那個鬼靈精就跑得不見蹤影,身邊少了嘰嘰喳喳的聲音,還有老愛黏在他身上的香軟身軀,他居然覺得不太習(xí)慣……
倏地,他的腦門彷佛被一道雷劈個正著。究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莫非這種感覺就是所謂的「喜歡」?
他不禁泛出苦笑。這下該如河收場?難不成真要他娶這鬼靈精為妻?
「唉!」冷湛發(fā)出輕喟。
當(dāng)胡麗菁來到時,他就是這副困惱的模樣,似乎正因為某件事而傷透腦筋。
「冷大哥,你在想什么?」她柔聲的問。
自從吃了東方威威的暗虧后,這些天她在家里想了好久,決定再做最后的努力,畢竟她已經(jīng)沒有太多的青春跟那個刁鉆成性的野丫頭斗法,要是真的不行,她只好放棄冷湛,反正以她的條件,不怕嫁不到好人家,不過在認(rèn)輸之前,她得先替自己出口氣。
冷湛這才回過神來,一臉淡漠的說:「令姊不在這里。」
「我、我不是來找我大姊,我是來找冷大哥的!顾f。
他淡淡的問:「找我有事?」
「冷大哥,你跟我說句老實話,你真的喜歡那個野丫頭嗎?」
「這應(yīng)該與你無關(guān)吧!」他冷冷地答道。
胡麗菁一改原先咄咄逼人的態(tài)度,「如果冷大哥真的喜歡她,那我也該死心了,以后不會再來糾纏不清,所以希望冷大哥能坦白相告!
「我沒辦法告訴你。」因為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
「冷大哥,你連這點小小的要求都不愿成全我嗎?」她泫然欲泣的問。
冷湛對她的淚顏無動于衷,天底下也只有那鬼靈精有辦法動搖他的情緒。
「我沒必要回答。」
「你……」胡麗菁因他的無情而露出受傷的神色。他的心到底是不是鐵打的?她都這么委曲求全了,他居然一點面子也不給,實在是太傷人了。
「湛哥哥!湛哥哥!我告訴你……」是東方威威興高采烈的叫聲。
胡麗菁驀地起了一個壞心眼,算是為自己報一箭之仇。她趁冷湛心思轉(zhuǎn)移的當(dāng)口投懷送抱。
「你?!」
冷湛不滿她無恥的舉動,正打算推開她,一條粉紫的身影已經(jīng)飛奔進(jìn)來,好死不死的撞見這個尷尬的場面。
東方威威乍然見到兩人看似相擁的一幕后,粉臉驟變,紅潑潑的小嘴也微微的顫抖……
「胡姑娘,你這是做什么?」冷湛不悅地怒斥,硬將她從身上扯開。
他的粗魯讓她心寒,但她仍佯裝羞澀的望向怔住的東方威威!肝液屠浯蟾缡裁词乱矝]做,你要相信我們……」可惜她這話擺明了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任誰聽了都不會相信。
冷湛一時方寸大亂,卻不知道該怎么處理這種場面。
「嗚……哇……」東方威威放聲哇哇大哭,轉(zhuǎn)身跑走了。
他見狀,下意識的抬起手想叫住她,可是,終究還是沒有開口。
「為什么你要這么做?」冷湛怒眼以對,臉色可說是難看到了極點。
胡麗菁被吼得臉色刷白,「我還以為你巴不得甩掉她,還是我看錯了?」
「我……」他應(yīng)該是想擺脫東方威威的糾纏的呀!可他的心為什么會揪成一團(tuán)?
胡麗菁唇畔泛出冷笑,已然毫不眷戀的放棄對他的癡念。
「我看你根本沒有心,連自己究竟喜不喜歡她都不知道,真是浪費我的時間!」話一說完,胡麗菁就丟下他走了。
冷湛呆愣地杵在原地,獨自思索她的話。
「嗚……」東方威威的胸口好悶、好難過,好像壓了塊大石頭似的。
湛哥哥怎么可以做出對不起她的事,跟那個不要臉的狐貍精摟摟抱抱的?
這下她天下無敵超級美少女的面子全都丟光了,以后哪還有臉出去見人?
東方威威掩面抽泣不止,「嗚……人家這么可、可愛……湛哥哥還背著人家偷吃……嗚……我、我好可憐喔……」
待她奔跑到一半,霎時停下腳步。
「不對!我干嘛跑呢?」她停止哭泣,小臉上又是眼淚、又是鼻涕的!高@樣豈不是太便宜了那只狐貍精?這樣她就可以跟湛哥哥兩個人高高興興的去做愛做的事了,不行、不行,我要馬上去分開他們……」
東方威威用袖口隨便往臉上抹了幾下,心中思忖,她絕對不能這么輕易的就被人打敗,她一定要戰(zhàn)斗到底,直到將湛哥哥搶回來為止。
不過湛哥哥也有錯,他都已經(jīng)有她這么好的未婚妻了,居然還跟那只狐貍精抱來抱去的,太過分了!
哼!既然這樣,她就讓他抱個過癮!
噬血神教有可能死灰復(fù)燃?
冷湛看著密探用飛鴿傳書送來的報告,臉色不由得凝重起來。
據(jù)他所知,六年前噬血神教已被閻皇親自率眾一舉消滅,教主身受重傷,下落不明,想不到近日來又開始蠢蠢欲動,神教的舊址也時有人跡走動,看來不能等閑視之。
當(dāng)年噬血神教教主為了練成滅世魔功,捉走上百名懷有身孕的婦人,待腹中胎兒成形,便活生生的剖開肚皮取出胎兒,再生飲其鮮血,此種行徑可說是天地不容,搞得當(dāng)時人心惶惶。記得那時閻宮并不打算加入各大門派發(fā)起的除魔大會,可噬血神教居然不長眼的找上剛懷有身孕的閻妃,閻皇在一怒之下就把它給滅了,也因此結(jié)下了梁子。
如今想必是噬血神教教主未死,打算卷土重來。
冷湛備好文房四寶,馬上修書一封,打算派人盡快傳回島上。
「砰!砰!」一陣敲門聲響起。
「什么事?」他問。
外頭沒有人回答,只是隱約聽見銀鈴般的笑聲。
冷湛俊眉微微一皺,旋即又松了開來,一抹笑意不知不覺地浮上他的嘴角,他、心想,準(zhǔn)是那鬼靈精又來搗蛋了。
「進(jìn)來!」
門扉猛地被推了開來,來人卻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只見一群刻意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前呼后擁的跨進(jìn)門檻,濃濃的脂粉味將屋內(nèi)熏得令人透不過氣來,而且穿得一個比一個還暴露大膽,各個使出渾身解數(shù),想好好取悅她們的大恩客。
「你們是什么人?」冷湛警戒的瞅著眼前這群如狼似虎的女人。
眼前這幾名妓女不是胖的、就是老的,要不就是奇丑無比,每個人彷佛見一只大肥羊似的,不時吞咽著口水,只想早其它姊妹一步,將眼前的美男子吞吃入腹。
「公子,奴家叫燕燕,是特地來伺候您的……」一名身材肥碩的妓女嘟起紅紅的大嘴,賣力的用眼神挑逗他。
冷湛冷喝,「全都出去!」
「哎呀!公子,您別這么『閉素』嘛!芊芊知道您是第一回,就讓芊芊來教您!鼓昙o(jì)最老的妓女虎視耽眺的說。
其中一名身材比男人還高大的妓女欺向前,兩手主動扒起他的衣服!甘茄剑∽屘m蘭來幫您消消火……」
「住手!」冷湛鐵青著臉低吼。
有對巨乳的妓女晃動著胸部,咯咯嬌笑,「呵呵……原來公子害躁了,一回生、二回熟,讓香香來教您……」
他一下子被幾個女人推上了床榻,身上的衣衫被扯得七零八落的,就快衣不蔽體了,急得冷湛只想大喊「救郎」。
「我不需要你們伺候,全都給我滾出去!」
「可是已經(jīng)有人幫公子付了銀子!我們姊妹怎么可以只拿錢不干活呢?」香香用軟綿綿的巨乳磨蹭著他,暖昧的笑說:「這可違反我們的規(guī)矩呢!各位姊妹,你們說對不對?」
「沒錯!公子就別客氣了!」
「公子只要放輕松,一切讓我們姊妹來就好……」
「包準(zhǔn)讓公子身心舒暢、心滿意足!
冷湛聞言,額問霎時青筋暴凸,「付銀兩的人是誰?!」
「對方是一位小公子!蛊渲幸幻伺鸬。
「什么小公子?」他非揪出罪魁禍?zhǔn)撞豢伞?br />
年紀(jì)最老的妓女偏頭想了想,「那位小公子長得唇紅齒白,一雙眼睛又大又圓,可愛的模樣讓人見了都會打心里喜歡!
「公子就不要管是誰了,反正您只要享受就夠了……」
他掙扎的要坐起來,兩手忙亂的拉攏衣襟,想保住自己的「貞操」。
「我說不需要就是不需要,你們可以走了……」
「這怎么成呢?」那名高大的妓女一臉曖昧的說:「那位小公子還說,只要我們姊妹有辦法得到公子的處男之身,還會另外包給我們一千兩的大紅包,這銀子我們是賺定了……」
「你說什么?!」冷湛驚怒不已的咆道。
身材胖碩的妓女索性先下手為強(qiáng),使出一招泰山壓頂。「公子,讓奴家先來吧!」
「燕燕,你怎么可以偷吃步?」
「見者有份,你可不要一個人獨占了!」
「我先來……」
「是我先來才對!」
冷湛心中所有憤怒的火苗全被點燃了。
「都給我滾!」
「咳、咳、咳!」幾聲重咳打斷了他們的「好事」
冷湛狼狽的望向發(fā)聲處,就見房門口黑壓壓的一片,不只溫仲卿夫婦倆,就連所有的屬下也全都在看好戲。
「副座,想不到你是那種『惦惦吃三碗公』的人,真是看不出來。」有人半開玩笑的說。
「一次應(yīng)付五個女人,真是太厲害了,我們真是佩服副座的『能力』!
「不過副座也太不挑了,也不找臉蛋漂亮一點、身材好一點……」
「沒想到副座心腸這么好,怕人家沒生意,還特別光顧……」
「我看是副座的喜好與眾不同……」
溫仲卿再也忍俊不住的笑說:「虧你能忍這么久,不過,不要仗著年輕就不知節(jié)制,小心傷了身體可就得不償失了!
他身旁的溫夫人用手絹擦著眼角的淚水,嘴巴都笑酸了。
「我還以為公主干嘛催著大家來,原來是這么一回事,的確是難得一見的好戲!
冷湛馬上將前因后果都連貫起來,登時目皆欲裂的大吼,「東、方、威、威!」
屋外,一串銀鈴般的笑聲伴著輕盈的身子快快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