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司機將車開到夏瑜的公寓樓下,她拿著手抓包包上了樓,她打開門,發現里面一片光亮,程毅良早已回來了。
他身上穿著淡藍色睡衣,一手撐著額頭,一手拿著書在看,她瞇著眼睛掃了一眼,似乎是什么經濟的書,沒什么興趣地轉過了頭。
她回來,他一句話也沒說,她有一種錯覺,好像這里不是她的家,而是他的家,他的一舉一動似乎跟她的公寓融合了,自在得宛若在他自己的家里一樣。
她很不爽,可她不多話,直接穿上拖鞋走回自己的臥室,門一打開,她頓時尖叫:“程毅良,你睡我的床!”
她的公寓雖然小些,但有一個客房,她以為他會很自覺地去睡那個客房,結果他鳩占鵲巢,占領她的地盤,這個發現讓她的分貝節節攀升。
程毅良不說話,好像她是一個透明人,她惱怒地沖到他的面前,抽走他的書扔到了一邊,“我在問你話,為什么你睡我的床?”
他似是不耐地揉了揉他的額際,一言不發直接回了臥室,門沒有關,所以她能清楚地看到他脫了拖鞋,躺在床上。噢,該死的!他躺在左邊,她習慣睡左邊。
她腳下像是有風火輪似的沖過去,,把扯住他胸前的衣領,“我在跟你說話!
“嗯。”他懶洋洋地應了她一聲。
“這是我的房間、我的床,你去睡客房!”夏瑜霸道地下命令。
他好整以暇,好像被人扯衣領的人不是他一樣,他淺淺地笑,“我已經睡在這里了!
她一聽,感覺有人在她的腦袋上放了一把火,她生氣地捶著他的胸口,“你起來,以前不跟你計較,從現在開始,不準睡在這里!”
她俯身的角度,露出了她胸前誘人的雪白,讓程毅良一覽無遺,視覺和手感一樣的好,他大膽地欣賞著。
她后知后覺被他吃了豆腐,頭一低,看到自己裸露的肌膚,趕緊直起了身子,一只腿曲起應壓他的床邊,兇拫地威脅,“快點起來,否則我就……”
“就怎么樣?”他的眼睛滑過夏瑜纖細的腰肢,落在她裸/露的大腿肌膚上,腦海里不禁播放著今晚她婀娜多姿走路時的性感曲線,開衩的裙擺時不時地露出她令人噴血的雪白大腿。
想到今晚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他醋勁上來了,一個翻身,天旋地轉,她被他壓在了身下。
她瞪他,用眼神示意他快快放開,否則就要他好看。他似沒有察覺,她的裙擺因大幅度的動作掀起,堪堪到她的大腿處,他的手得寸進尺地直接摸了進去。
她嚇得夾緊了雙腿,一臉的困窘,“你、你把手拿開。”她居然忘記了他是肉食動物,他們還曾經在這里激情一夜,天吶,她白癡地把她自己送上門就算了,還把她自己送上他的床,呃,之前是她的床。
她不該為了爭一口氣就這么跟他杠上,結果弄得她自己不上不下,還被他揩油。
他的手被她夾著,動彈不得,他也不惱,直直地看著她,薄唇微動,“夫妻睡一張床上很奇怪嗎?”
當然不奇怪,可問題是,她從來沒把他當老公!夏瑜在心里狂喊,嘴上仍是好聲好氣地說:“我有點累了!
“哪里累了?我替你按摩!背桃懔夹χf。
她懷念剛才一進門他一聲不吭時的儒雅,她真恨自己沒事去跟他爭什么,就為爭一口氣,現在沉睡的老虎完全清醒了。
對上他精神奕奕的眼,她拚命地搖頭,“我只是想睡覺。”
“可你剛才還很活潑。”他直接指出。
夏瑜咬著唇,后悔不已,“現在累了。”
他可惜地看著她,好一會才說:“我剛才想睡覺,你不讓我睡,現在你想睡覺,我該讓你睡嗎?”
她聽得汗顏不止,可惡的男人!她用力地蠕動了幾下,他如山般一動也不動,她氣紅了眼,“你到底想干什么?”
程毅良不說話,直接沉下/身子,緊緊貼著她,堅硬的男性直接貼著她柔軟的肌膚,她臉紅的模樣在他眼底閃動著。
他微微一笑,“你說怎么辦好?”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彼o了他一記甜甜的笑容。
他差點就笑了,“我喜歡享受,不喜歡自己動手。”
她的臉已經紅透了,在這個話題上繞得越久,她越是無地自容。
他挑起她的下顎,“再給你一個機會!
她眼睛閃亮地看著他,他眼里帶笑,面上冷清,“去洗澡,洗完乖乖到這里睡覺!
她一愣,“只是睡覺?”
“如果你想睡我,我也不介意。”他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
夏瑜懷疑地看了他一眼,眼珠子不斷地轉呀轉,狡黠的模樣看得程毅良用力地掐了掐她白嫩的胸脯,惡劣地說:“敢耍我試看看!
被看穿了心思,她也不惱,反而伸手往他胸前的小紅豆一捏,暴力地說:“我哪有耍你!毕胂氩恍信。
她剛才是想逃,想法浮在腦海不過幾秒就被他看出來了,可她不信他有證據能證明她想過,哼,感謝科技不發達。
他聽得笑了,“你捏我?”
“你也捏我了。”雖然他沒有她壞心地捏她胸前的蓓蕾。
“好!彼桓嬢^了,“你想怎么樣?”
陷阱,有陷阱,他的眼神、他的語氣、他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告訴她,有陷阱,不要跳,可她只能往陷阱里跳,真的怕了他說要公開關系。
“好,我去!比绻覍λ齽邮謩幽_的話,她就有證據嘲笑他了。
程毅良依言地放開她,大掌在她圓翹如水蜜桃的臀部上一拍,惹得夏瑜低叫一聲:“干嘛!”
他沒理她,躺在左邊要睡了,夏瑜輕哼一聲往浴室走去。
二十分鐘后,她穿著一身保守的睡衣出來,坐在床的右邊。
“喂,你睡了沒有?”夏瑜問程毅良,他沒有反應,她又說:“我習慣睡左邊,你睡右邊,不然我會睡不著!
他睡著了?她為難地看著他,突然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他睡著了說明她就可以逃到客房里睡了,她干嘛又要喚醒沉睡的老虎。
于是,夏瑜躡手躡腳地準備逃開,腰間突然多出了一雙強勁有力的臂膀,下一刻,她已經被他抱到了左邊,像鴕鳥寶寶一樣被程毅良圈在懷里。
她不自在地說:“你這樣抱著,我睡不著!
他的聲音涼涼地在她的頭頂處響起,“如果你不累,我可以讓你累一點,這樣也比較好睡,你覺得呢?”
惡霸!她憤怒地閉上眼睛。
室內突然安靜了,沒了她的聲音,他耳根子清靜了,他輕扯著唇,照她這么聒噪的方式,他有可能真的會有沖動將她扔到客房里去。
他抱著她,大掌漸漸往上摸,罩在那沉甸甸的渾/圓時,他拋開了方才的想法,還是抱著睡舒服。
于是,程毅良不顧她僵硬的身體,一手抓著她有料的胸脯,一手環住她的腰,囚禁了她。
等到身后的男人傳來陣陣平穩的呼吸聲,夏瑜才安心地放任自己沉睡,忽略那邪惡的雙手和背后炙熱的男性軀體,一切就和平常一樣。
夏瑜與程毅良的同居生活正式拉開了帷幕,其實他們的生活很簡單,和他們自己一個人生活差不多。
夏瑜擔心某人會霸王硬上弓,但在一個又一個平靜的夜晚之后,這樣的擔心也化為灰燼了,他除了會吃吃她的豆腐,其他的事情沒有做
不過夏瑜的忍耐正在逐漸喪失,因為這個男人太過分了。在知道她擅長蔚藝之后,他開始壓榨她,逼得她不得不給他做飯。
這一天,下班了,夏瑜不想回去,便找了一個光明正大的借口,“我要跟我妹妹一起吃飯!
那頭電話的男人沉靜了很久,陰沉的嗓音宛若死人堆里爬出來似的,“在哪里?”
夏瑜皺了一下眉,不知道他的心情為什么突然又不好了,難道是大姨夫來了嗎?她不屑地白了白眼,“我妹妹說有一家挺好的店,良夏之夜!
那頭又安靜了一會,程毅良恢復正常的聲音傳了過來,“哦。”
“掛了。”夏瑜將手機丟進包包里,開著車到夏玫的學校門口,本來夏俊也要來,不過據說夏俊的小女朋友每天等在校門口要求復合,她知道后也真的無語了,現在的小孩真的太早熟了。
“姐。”夏玫遠遠地看到了夏瑜的車,小跑過來,拉開車門,乖巧地喊了一聲。夏瑜笑著點頭,“下次不要跑過來,慢慢走過來!
“我怕姐姐等久了!毕拿狄桓贝舸舻哪。
“可是你跑起來,小內褲都露出來了。”夏瑜老實地說。
夏玫低下了發燙的臉,低低地說:“下次不會了。”
夏瑜狂笑,其實夏家的三個子女,性格都很不一樣,夏瑜的性格比較穩重,像狗,但是生氣了也會咬人;至于妹妹夏玫,就是小兔子,讓人忍不住想去欺負;夏俊,就是一只小狼,沒事是哈士奇,有事就是一匹兇狠的狼。
性格如此迥異,真的讓人很懷疑他們是一家人,夏瑜也覺得納悶,不過性格這個東西,百分之五十是天生的吧,還有百分之五十是后天形成。
夏瑜忍不住問夏玫,“有沒有人在學校欺負你?”
“沒有啊!毕拿等崛岬卣f。
夏瑜頷首,“0.K.沒有就好,反正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要跟我們說,知道嗎?”她還是擔心這個小白兔妹妹,至于小狼弟弟,她比較擔心別人啦。
“知道了,姐!毕拿堤鹛鸬卣f:“哦,小俊說你已經回公寓住了,記得買游戲機給他!
“已經買了,估計明天能到,讓他安心地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