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夜總會返回飯店,起碼要半個鐘頭的路程,因醉意而顯得聒噪的古亭瑤原本還很有精神,但秦拓洋始終臭著一張臉駕駛著,過不了多久她就沉沉睡著了。
回房間之后,他受不了她身上的煙味和酒味,親手替她洗凈身子,她發(fā)出幾聲舒服的嚶嚀,卻沒真正清醒,可見她喝得有多爛醉。
將她秀發(fā)擦拭半干,她身子赤/裸,安穩(wěn)地躺在床上,他同樣裸體躺在她身側(cè),一手支著頭顱凝視她甜美的睡容。
徹底檢查一番,她賽雪般白哲的胴體完好如昔,沒有讓任何男人侵犯的痕跡,讓他壓抑的怒氣稍稍平復(fù)。
至少,她現(xiàn)在在他的身邊。
“酒……”她不曉得夢到了什么,嘴角勾出燦媚的弧度,卻讓他看了刺眼。
這下可好,原來就算沒有他陪,她也能在那樣靡爛的場合玩得瘋狂,他甚至不知道他的妻子竟然是一個酒鬼,還一味將她當(dāng)成了乖乖牌?
“調(diào)皮的妻子是需要受到懲罰的,你知不知道?”他低語著,粗糙的大掌留戀地?fù)崦那邋饺荨?br />
越這么瞧著她,他身體就越有反應(yīng),偏偏他卻無法將眼光自她的容顏上轉(zhuǎn)移。
“走開……”癢癢的感覺讓她不好睡,柔芙撥著小臉上的大手。
被她一反抗,他大手確實離開了,但下個定點卻在她豐滿的乳房上,像羽毛輕掃般來回作怪。
“嗯……”這回她又想撥開,但怎么都抓不著他滑溜的手。
“醒了?”他惡意地以口吹撫她的粉頰,她把他丟棄在飯店整整一天,他怎可能放她如此好睡?
“老公,人家頭暈……”她祈憐地想抱他,他卻起身閃過,然后又重新趴伏在她胸前。
“怪誰?又沒人叫你喝酒。”看她這樣子,酒大概一時退不了,但他就是不想這樣放過她,不然如何補償他心中的難受?
“老公……”她思緒依然迷茫,連動作都變得遲鈍了,只能盡力張開眼睛看他。“你在生氣嗎?”
“你說呢?”
“沒跟我說一聲就跟江特助跑去鬼混,你這淫蕩的女人,是想勾引多少男人?”
“我沒有……”
……
或許該慶幸古亭瑤是個女人,倘若她身為男人,鐵定會被認(rèn)定是花心又不負(fù)責(zé)任的那款。
一覺醒來,她似乎還沒弄清昨夜的激愛是貨真價實地上演。“老公,你的背部怎么了?”她訝異地看著他健背上的紅色爪印。
“你弄的!鼻赝匮罂酆靡r衫鈕扣,套上針織背心及長褲,不穿西裝的時候,他依然是一身時尚卓越的品味。
“我?!”古亭瑤納悶地比著自己。昨晚她不是跟江特助在夜總會嗎?她只記得自己情緒很高亢,卻不記得接下來發(fā)生了什么事……哦!對了,她作了一個好色的夢呢!夢里的他好熱情,弄得她渾身飄飄欲仙,欲罷不能說……
“不必太愧疚,你也沒好到哪里去!
她猛然拉開棉被,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布滿了點點唇印……“那不是夢?!”
“你說呢?”
“可是你不是在生我的氣嗎?怎么還會抱我……”她自顧自地呢喃著,其實心里從沒忘記他們爭吵的事情。
鏡子前的秦拓洋看見鏡中反射出一張愁惱嬌顏,他轉(zhuǎn)身至床邊坐下,深深地望著她。
“你不想讓我抱嗎?”夜半時刻,他們原本兩人相擁入眠,但中途他卻醒來,因為她的眼淚不知不覺濕潤了他的胸膛。
她搖搖臻首,“我以為……你不會抱我了!彼腔鹆怂皇菃幔
凝視她半晌,他輕啟薄唇!巴が帲瑢Σ黄稹!
她詫異地抬起頭,極度懷疑耳中聽見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