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噘起小嘴!安艣]呢,是皇上愛對香香使壞。”
他笑得更開心!笆鞘鞘牵际俏业腻e,好了,主動道歉的皇上大人,是不是該得到什么獎勵?”
她白了他一眼。“獎勵沒有,板子倒是有一把,皇上大人要不要?”
“看來,我這個皇上也得識點時務,只能乖乖聽小香香的話,趕緊起身去,否則晚上,不能睡到香香柔美的小身子……”可可是天大的懲罰。
“皇上,你!”香香羞得臉紅如盛開的芙蓉花兒,她咬著唇,啐道:“皇上再這樣口無遮攔,別怪香香以后不理你!
說完,她還真的背過身子,不理他。
景灝裝可憐地哀號一聲,撲過去,像只熊似的,從后面把她嬌小的身子整個抱住!鞍。矣皱e了,香香小姐多原諒,瞧你要怎么懲罰我,才此原諒小生的錯?”
香香瞥了他一眼,螓首昂起,高傲說道:“拉下去打五十大板,方消我心頭之恨!
他陪著她玩,故意叫得慘兮兮!靶〗,小生只是難抑愛慕之心,小姐何須如此狠心?”
她朝他吐了吐舌頭,表示不要再和他胡鬧下去,他起身,把她抱人坐在腿上,臉埋在她柔潤的頸側。
“香香,你是我所有的快樂,別離開我!
“嗯。”她抓住他的手,放到唇邊親吻。“不離不棄。”
他靜靜抱著她,坐了好一會兒,然后,香香拾起他的衣物,細心地為他一一穿妥,兩人的眼神不停交換,無聲訴說著綿綿深情。
香香把兩人都打理好,景灝牽著她的手,準備出房,她有些瑟縮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他知道她在怕什么!艾F在這么早,不會有人的!
她還是躊躇了一下,然后仿佛下定什么決心般,不但沒有松開他的手,反而握得列緊了些。
從今天起,她與他的命運就緊緊拴在一起了。
她說過不離不充的,所以,無論前面有什么等著她,她都會緊緊握住他的手。
咿呀一聲,門被推開了,不是被她,也不是景灝,門是從外面被推開的。香香緊張地看向景灝,他的表情紋風不動。
“皇上!卑策_海躬身等在外頭。
如果景灝有驚訝,他也掩飾得很好。
他點頭,表情如常,“嗯。安公公起得真早!
“皇上,昨夜是老奴為皇上守的夜。”他看了看香香。“如果皇上喜歡香香,也不該在香香房里落榻,老建設怕不長眼的小孩子看到了,四處去亂說,索性在這里守了一夜,萬望皇上別怪罪!
安達海的忠心,再一次得到了驗證,既然木已成舟,皇上對香香已經到了如此動情的地步,再如何阻擋,也是螳臂當車,收效甚微,索性順了皇上的愿,畢竟,讓皇上開心滿意,才是他最看重的事情。
景灝滿意地點點頭,對安達海也不掩飾,很大方地承認,“就如同你所看到的,朕會親自去跟母后說這件事,你也不要先說出去,一切還照舊,等時日成熟,朕自會對香香有個說法!
安達海恭敬地稱是。
香香一見到安公公的那一刻,早就又羞又心虛地躲到景灝背后去了,她學真怕安公公會罵她沒想到,安公公卻很快轉變了立場,她放下了心,也有些慚愧,知道安公公只是因為對皇上死忠,才會隱下兩人的私情,他心中也許并不見得認同她和皇上的事。
可是,還能怎么辦?
她也阻攔過了,甚至要把皇上推到別的女人懷里,可是他們如此相愛,要親手斬斷兩人之間千絲萬縷的聯系,太難太傷,她做不到。
所以,她只能說聲抱歉了。
“很好!卑策_海的無條件忠貞,也讓景灝松了好大一口氣。“你們同朕去西暖部長,伺候朕上朝!霸。”香香和安公公同時應聲。
景灝抬腳要走,卻被安公公叫住了!盎噬,奴才還有一事要說。”
“說!
“香香的……是‘留’還是‘不留’?”
景灝轉過身面對安達海,神情非常嚴肅。
“安公公,永遠別再問這個問題!彼麥厝岬乜聪蛳阆。“對香香,朕的腦子里從來就沒出現過‘不留’兩個字,而且,朕決不讓她受那樣的苦!
他的視線調回安公公身上!澳憧捎浨辶恕!
安公公答道:“奴才記下了,永生都不敢忘!
“嗯!本盀テ鹣阆愕男∈帧!斑愣著干什么?你想害我遲到啊?快點!”
香香本來聽他們的兩個說話聽得一頭霧水,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景灝拉著往西暖閣去。
“皇上,你慢些啦!”
急什么急喔,趕著去投胎啊!現在就知道急啦?
香香嘟起小嘴,深思地看著景灝俊挺的背影。
留?不留?那是什么意思?
景灝要“留”她身上的什么東西。
直到很久以后,景灝去上早朝,香香一邊做女紅,一邊思索這個問題,想了好久好久,才終于在某個時刻,靈光乍現般想到了其中真意。
啊!她捂住羞紅的小臉。
他們真是討厭。
兩個月后,如同景灝暗中計劃的一般,香香懷孕了。
他打算以此為要挾,準備同皇太后談判。在此之前,他與香香的事,除了安達海知道,再沒有第四個人知曉。
所以如今香香懷孕的事情,走漏到近兩年來耳邊,除了御醫,不做他想。
富查一得知此消息,便氣勢洶洶地領了幾十個太監宮女,往極宮弄得難飛狗跳,小太監們躲的躲,逃的逃,生怕惹到霸道的皇后,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這么大的陣仗當然驚動了正在西暖閣里小憩的香香,這不是景灝最近才給她優待,而是她打小,景灝就因為寵她,特準她在西暖閣里隨意的休憩。
別看她表情鎮靜、其實心里很慌。
皇上把安公公、小順子和四大待衛都帶走了,她也不骨時間叫人去皇太后那里求救,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見機行事,自己救自己。
她捏緊拳頭,做了好幾次深呼吸。
砰!
雕革命化門被人踢踹開,富查帶著人把門圍住,被眾從圍上中央的皇后趾高氣揚、怒氣沖沖,她掃了室內一周,直接下令。
“去把那個賤人給本宮帶出來。”
“不必。”香香從容垢步出內室,婷婷福身。“奴婢給近兩年來請安。”
一見到她,富查幾乎恨不得撕爛她的臉,她咬著牙,嫉憤說道:“你這個賤奴還有臉給本宮請安?你魅惑皇上,偷懷孽種,看本宮今天怎么整治你!”
“奴婢知道皇后娘娘此時心憤難當,奴婢不敢求皇后饒命,但懇請皇后,即使奴婢罪該當死,也該等皇上和太后娘娘一同定奪!
富查立刻變了臉色。
“你當本宮是傻瓜嗎?太后偏寵你,皇上更是被你這狐貍精迷惑了心神,等他們來定奪?你想得美!”她看看左右!澳銈冞等什么?還不快把這賤人給本宮拖到內務府用刑?”
香香臉色一白,小手護住腹部。她后退幾步,厲聲道:“你們敢?我懷有龍種,我傷了沒關系,若傷到襲子,你們有幾個腦袋掉?”
幾個太監,宮女面面相覷,不敢動手。
富查氣極!斑不快給本宮抓住她?懷了種又怎樣?本宮統帥六宮,你的龍種可沒被敬事房記過一筆,是誰的種還不一定呢。給本宮動手?”
眼風擋也擋不住,香香只能破釜沉舟。“皇后娘娘,你真的想好了后果?”
富查陰冷一笑。“你以為你動得了本宮嗎?本宮是皇后,本宮的父親是拜虎,退一萬步說,皇上就算是看在端敏的面子上,也不會治本宮的罪,反正皇上早已不氫本宮看眼里,本宮也不會讓皇上得償所愿!”
她所受到的,她要全部還給他,讓他得不到自己所愛,讓他失心喪狂,別怪她無情,她只是自保,她不能讓自己連唯一的皇后寶座都不能保有。
香香搖頭。“你瘋了。”
“如果把你珍惜,你就不會失去。”香香有些可憐她了。“皇上既然讓你誕下皇子,就說明他曾對你有懷,畢竟你是他的結發妻子,可是你卻把他當做攀登權力高峰的工具,這樣的你,怎么能指望得到皇上的愛?”
富查狼狽失色,她恨聲道:“你少在這說一些大道理,今天你會死在我手上,這就是我最喜歡的結果!”
“你甚至連端敏都放下了,是不?”香香有些生氣了。“端敏是你的親竽兒子,你抱過他嗎?喂過他一口奶水嗎?你檢查過他一次功課嗎?哪能怕是拍拍他的頭,對他說一些鼓勵的話?”
“不用你管!”富查惱羞成怒!澳銈冞@些奴才到底動不動手?”
“他們都知道識時務者為俊杰,知道傷了我,皇上就不會放過他們,你又何必拿自己去賭?如果端敏知道他的母后做了這樣的事,你以為他不會傷心難過嗎?”
“好,你們這些狗奴才聯合起來氣本宮是不是?”富查走上前去,揪住香香的頭發!澳銈儾粍邮,本宮親自來做!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啊!”富查的貼身老嬤嬤趕緊上來勸解!澳锬,就如同這賤人說的,您好這樣做恐怕會招來皇上的怪罪,您是萬金之軀,為這小小的賤婢不值得。
“少廢話!”富查一把推開老嬤嬤,“誰敢擋本宮的路,不等皇上來,本宮先一刀殺了他!”
再也沒有人敢上前阻攔,香香更是怕富查會傷到自己腹中的孩子,一點都不敢掙扎,就這樣一路被拖到了內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