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如果你愿乖乖的向朕求饒,回應朕的話,朕就放了你!
她慌急的扭動身軀,想擺脫往小腹下方搜尋的指掌,聽到他的話,再有任何想脫口而出的氣惱,或者認輸的哀求,此刻都驕傲的咽回去,不吭一聲。
“很好,還記得這條小金蛇,朕怎么讓它刻烙在你身上的嗎?”月帝從身后吮舔她泛紅的臉蛋,輕咬那也同樣紅透的耳垂,要喚起令她更羞紅的記憶。
“唔——”蘭飛忽抽息的繃緊身軀,因為探進身下的指掌,已來到女性幽處,撩撥的挑逗嫩顫蕊瓣。
“朕還記得是用唇舌從這開始烙下!遍L指尋找陰柔中的悸動,直接揉擰那份脆弱,引得蘭飛猝然仰首,咬牙忍住體內涌上的抽搐!爱敃r你也像現在這樣,在朕懷中顫抖,可愛得令人更想欺負。”
當熱切的長指探入時,白發下的麗顏皺緊了五官,長指帶著惡意的撥弄,逼得她難以自制的低吟。
“不、不要——住手——”身下加重速度與捻揉力量時,蘭飛猛地弓起了背脊,終于帶則后哽顫喊出。
“怎么,愿意和朕說話了嗎?”
月帝確實放開了對她右手的鉗制,卻沒放開對她身軀的掌控,而是握住她的下鄂,逼她回首的再次吻住她。
柔潤的紅唇被月帝一再吮嘗,蘭飛在他折磨似的噬吻與身下熱烈的撫弄中中喘吟。
“住手……請你住手……”進退不得的身軀,在月帝帶著怒意與肆意的困鎖中,蘭飛在他稍離的唇下,再次低喊道。
她的身軀被扳過,對上月帝幽邃的藍瞳,一雙像燃燒著兩簇火炬、炯亮灼烈的雙瞳,瞳底蘊藏著將發的狂欲與獨占。
“月帝……”蘭飛心中一顫,這樣的月帝向來最令她心驚,因為此時的他,聽不進任何話。
“朕決定,”他緩緩的開口,清楚而堅定地道!罢埞獬鞘ピ焊淖儽狈降娜蝿杖诉x,要你回銀月古都,完成大婚之禮后,光城圣院有何任務再說!
“做不到——誰要和你——”
月帝的強橫激得蘭飛想脫口大吼——誰要和你成婚!卻在看到月帝神情轉為嚴峻時,硬生生的停住。
“飛飛,知不知道,什么叫‘以柔克剛’?”
腦海猛地浮起在光城圣院要往司律庭去時,伴她隨行的廉貞這么問她。
“以柔克剛!”對廉貞忽來的問題有些莫名。“你是指武技之類的動作嗎?”
“我是指你對月帝的態度。”
“這和以柔克剛有什么關系?”
“你不要每次遇上月帝,就怕出事一樣,能閃就閃,能避就避,再不然敷衍、推托,真都不行了,就直接對上,這種樣子很難好好講話、互動。”
“我有每次嗎?”廉貞這一說,她這才驚覺自己原來一面對月帝就這么沒勇氣的孬。
“月帝雖然長得絕色無雙,可他再美都是個男子漢呀!性格也偏剛冷,惹到他,絕對好看。”
“喔,這就不用特別提醒我了,這個道理我親身力行過,下場我很清楚!彼莻活生生的例子。
“我要講的是月帝的另一面,他心思纖細、感情敏銳、對喜歡的人獨占心強,自然對你的一切言行都非常在乎!
“然后呢?”廉貞到底要說什么?
“月帝對感情和你這種沒想法的粗心思是不一樣的!
“我哪會沒想法,我要能這么沒心思,對上妖魔早出事了!”這種說法,她可不服!
“那是對敵。我一直懷疑你全身一定有哪一條感情脈絡和千年古木一樣粗,一點都不知道愛情的感覺,會有吃醋、獨占、嫉妒。月帝少年為帝,高高在上慣了,對這些情緒難免較常人重,不要每回他有這些脾氣出來,你就跑得跟飛的一樣,只會惹月帝更生氣!
“尤其——”不待飛飛開口,廉貞伸出一根手指到她眼前,強調道:“記住一件很重要的事,千萬別和月帝進行賭氣還是負氣的事。身為四大圣君,尊貴高傲不用說,你的身份、地位、能力,都不如人家重要,和他硬碰硬是最笨的,只會替自己招來更難堪的下場!
什么話呀!“難道他蠻橫無理,我要任人欺負,不能有情緒!”
“你當然可以有情緒,但要做得漂亮一點!
“那要我怎么做?”
“用點智慧。月帝希望的是,看到你也能同樣的喜歡他、接近他或者依賴他,和他說你心里的感受,甚至他對你的渴求,你也有同樣的回應,讓他感覺到你對他的重視不下于他對你。無論你有沒有辦法都要嘗試,你要學著和月帝充滿感情的好、好、互、動——就算要發脾氣——你跳到他懷中抱著他喊——也都比你推拒他——指著他喊——有用多了——懂——嗎?”
廉貞越講越高亢,最后幾乎用喊的叫完。
“小貞,你干嘛講得這么慷慨激昂?”廉貞難得激動反而害她嚇一跳。
“你惹月帝生氣,周遭人會倒霉!很不巧,本姑娘是那周遭人之一。”
她不但是星宮神將之一,還常在銀月古都協助月帝。月帝一旦有事,還關系到飛飛,光城圣院就是他最直接發作的對象。
再來大司圣出馬,無論要怎么懲罰飛飛,都還不望按她一個“協助圣君不慎”之罪,以至圣君身心受到不悅的困擾,傳使圣女莎婷對她朗誦完罪行后,還不忘表達一個帶罪立功的機會——就是想辦法讓月帝心情轉變,安撫飛飛別再出事,那么,一切罪責可免。
對這種無事天降的責罰與事情,廉貞除了自認倒霉,也只能想辦法整頓飛飛這個源頭。
“總之,對月帝,溫柔的感情回應,甚至親密的肉體貢獻也行,勝過你倔強哀叫的掙扎!绷懼苯佣拱椎膶λ。
“你不會和朕如何?”月帝的手指伸入她的雪色長發中,撩開的看著著發絲縷縷滑落!罢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