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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氣俏娘子 第5章(2)
作者:馥筠
   
  過了幾天,司徒緋玥終于可以下床走路了。

  她一大早就直奔白靖璽的房門口,大聲叫喚著。

  等了半晌,白靖璽仍還沒前來應門,于是她便很不客氣的推門而入。

  「靖璽大哥!起床了!你答應等我傷好了,要帶我去走走的,這些天我可是給悶壞了!

  「一大早的,精神就這么好?」岳珉珀是給她吵醒了。

  他從床上坐起,撫著自己的長發(fā),似乎還有些睡意。

  「我看我還是先出去好了?吹桨拙腑t袒露著上身,司徒緋玥連忙轉身面向門外,一張臉羞得發(fā)燙。

  看到司徒緋玥的反應,岳珉珀把上衣披上,走上前去,小小聲的在她耳畔呢喃著:

  「你沖進來把我吵醒,就想—走了之?」

  被他那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到的司徒緋玥,倏地轉過身來想要澄清,卻沒想到,她這一轉,直接碰上了他的唇。

  「你……」她往后一跳,搗著自己的唇,整個人羞得想要挖個洞躲起來。

  「我怎么了?」岳珉珀有趣的看著她的反應,

  「你快把衣服給我穿好?我對男人的身體可沒有興趣!顾钢S意披著上衣而露出的胸膛,聲音抖顫著。

  聽到熟悉的臺詞,岳珉珀不禁莞爾。

  「沒興趣?那怎么會吻我?」

  看到她羞得快昏過去了,他忍不住還想要逗弄她一番。

  他朝她走去,深情款款的看著她,而司徒緋玥則是不斷的退后,就連背脊已貼上了墻,還想逃。

  岳珉珀一手撐著墻面,把臉湊了上去,司徒緋玥眼看躲不了,一雙眼閉得死死的,一副任憑宰割的模樣。

  「去收拾一下,我們等會兒就出發(fā)!顾吭谒呎f。

  他沒有吻她,讓司徒緋玥松了口氣,卻又不知道哪來的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她的唇是如此的柔軟,那種感覺,深深烙上岳珉珀的心!但是,她一身的男裝,若是他真的情不自禁的吻下去,那么,他知道她是女兒身的這個秘密或許就會被拆穿。

  司徒緋玥一把抱起地上的小白貓,沖了出去!她的心狂亂的跳著,腦中充斥著他柔情萬千的聲音。她不斷告訴自己,她已經(jīng)嫁作他人婦,不能有任何的遐想。但,無奈她的意志管不住她的心,這段日子,她的白大哥是多么溫柔的照顧著她,她都看在眼里,就算在他眼中她只是一個拜把的小兄弟,但她就是沒有辦法不去在意自己心里那絲小小的悔意。為什么她下是自由之身?為什么她會嫁給一個對她不聞不問的人?

  因為司徒緋玥的腳傷才剛好,岳珉珀特別準備了一匹馬讓她騎。他將馬牽了過來,示意要司徒緋玥上馬。

  「小憐,幫我抱著小白!共恢朗裁磿r候,她給貓取了名字。

  「公子,你不是答應我要把貓放走?」小憐看到貓,可是躲得老遠。

  「它舍不得我啊,你看它有多黏我啊,」她逗弄著貓,就像個孩子。

  「白公子,你也幫我勸一下我家公子好嗎?」小憐苦著一張臉。

  岳珉珀一把將司徒緋玥舉了起來,放在馬背上。

  「小蝶,你就自己抱著貓吧,不要讓小憐為難了!顾刹幌電A在她們主仆之間。

  「靖璽哥,下次要把我舉起來前,請先通知一下好嗎?」她方才嚇得差點沒把手上的貓給掐死。

  雖然她不討厭他表現(xiàn)體貼的方式,但對于他三番兩次毫無預警的將她抱起,她的心臟真有點不堪負荷。

  「你就當是給風吹上的吧,對一個男孩子而言,你真的太瘦弱了!寡韵轮饩褪,你的抗議無效。

  「靖璽哥,既然你成親了,怎么都沒聽你談起嫂子?」她坐在馬上問著。

  司徒緋玥真的很想知道,到底他白大哥的妻子是個什么樣的人、

  「有什么好談的?」他苦笑著。

  「隨意聊聊啊。難不成靖璽哥你會害羞?」她笑得有些不懷好意。

  「我倒是比較想聊你所認識的那一個靖璽。」

  岳珉珀把難題丟回給司徒緋玥。

  「你說那個人啊……」

  她還記得,他們相遇那天她曾跟他提過。

  「是啊。還有,因為我的簫聲,讓你嚇得全身發(fā)抖的那個不知名的人。」他明知那兩個人是同一個。

  「那個靖璽是我妹妹的夫婿。我妹妹嫁過去半年,卻是連一面也沒見過那個人。說起來,或許只會丟臉,就連洞房當晚,我妹妹都是一個人過的!顾穆曊{平靜,像是在說別人的事一樣。

  「你妹妹應該很恨他吧?」他問得有點沉重。

  「說來奇怪,我妹妹倒還不討厭那種生活,只是偶爾會覺得空虛、孤單,雖然當初我妹也是迫于無奈,逼著自己嫁給那個人,但是,當她發(fā)現(xiàn)那個人并不如她所想的,只是一個放著好看的繡花枕頭,她似乎也就不再那么排斥了,不過,也或許是我妹妹不得人疼吧,那個人終究還是沒有出現(xiàn),唯一就只有他吹奏的簫聲,時常伴著她入夢!顾那榫w并沒有太大的起伏,就這么淡淡的訴說著。

  「那么,那個很會吹簫的家伙也是他嘍?」

  他裝傻的功夫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

  「是啊。因為我妹妹離家出走,所以我怕那個人來問我有關我妹的下落,所以……」她努力的想讓自己的離家出走合理化。

  「你跟令妹一起住在夫家?」他挑她的語病。

  「我家跟她夫家住得不遠,我怕他找來!顾悬c慌。

  「也就是說,那個人是個十足的混帳東西嘍?」他幫司徒緋玥下注解。

  聽到他這么說,司徒緋玥呆了好半天,等她把腦中的資訊整理清楚之后,只見她大聲笑了起來。

  司徒緋玥突如其來的反應,讓岳珉珀有點疑惑。

  「靖璽哥,你這么說好奇怪,好像在罵自己一樣!你們都有相同的字,居然可以這樣輕松的說他是混帳!」她笑得連淚都逼出來了。

  我是在罵自己啊。

  岳珉珀無奈的擠出了一個笑臉。知道她對于嫁給他是那么樣的無怨無悔,他一顆心為她淌著血,因為自己那樣對待她而心疼。

 。

  接下來的幾天,司徒緋玥堅持要露宿荒野,說是想要體驗當獵戶的滋味。

  在山里,她時而爬上樹摘野果,時而涉水抓魚,活像個野孩子似的,樂不思蜀。

  「小蝶,我?guī)湍銈儙Я诵?br />
  才從城里回來的岳珉珀,手上拿著買來的燒雞,才開口說話,就看到司徒緋玥挽起袖口、卷著褲管坐在樹下升火烤魚。

  「靖璽哥,你這幾天都跑去城里做什么?一去就是大半天的,難不成是去哪找姑娘了?」這個問題,她已經(jīng)忍很久了。

  「只是有點事!顾]有正面否認。

  「原來你也是個風流鬼啊,都已經(jīng)妻妾成群了,還到處尋芳!我可憐的嫂子喔。」司徒緋玥心里很不是滋味。

  對于司徒緋玥酸溜溜的指控,岳珉珀很刻意的假裝聽不見。他是有重要的事要辦,所以才會把她們丟在這荒山野嶺,自己進城去;他并不想多解釋什么,因為,等時候到了,她自然會知道他這幾天去做了些什么。

  岳珉琯看著司徒緋玥,臉上綻開了一朵笑靨,輕輕搖了搖頭。

  若不是早知道她是他的妻,看到她現(xiàn)在的模樣,他會毫不懷疑的認定她只是一個長相清秀的公子哥兒。

  「說,你在想什么?」

  她拿起插魚的尖樹枝指著他,似乎還有點生氣。

  「想你為什么生氣啊!

  他刻意靠上前,讓那樹枝的尖峰刺上他頸子。

  「靖璽,你瘋啦?!」司徒緋玥嚇得把樹枝放掉。

  雖然她的反應不慢,但岳珉珀的頸項上已經(jīng)被那尖峰劃出一道血痕。

  她急得沖上前去,用手撫著他脖子上的傷,心翻騰著,不斷怪自己為什么要用那么危險的東西指著他;若是她反應再慢一點,他鐵定會皮開肉綻。

  「我喜歡你這樣叫我!顾p輕靠在她耳畔說著。

  他注意到她方才喚他時,忘了加稱謂了。

  感受到他在她耳畔留下的氣息,司徒緋玥的心幾乎要從口中一躍而出了。

  她的心狂亂跳著,她的呼吸跟著心跳變著急促無比,她的臉已經(jīng)發(fā)燙到?jīng)]有知覺了。

  司徒緋玥以極快的速度旋過身,沖到樹后頭躲了起來、她要自己冷靜下來,她怎么能對她的拜把大哥臉紅心跳!

  岳珉珀揚起了嘴角。他喜歡看到她因為他而慌亂的樣子,因為,唯有這種時候,她才不會像個野男孩,而是一個嬌羞可人的女人。

  「怕我吃了你不成?」

  岳珉珀傾著頭,繞到司徒緋玥身邊。

  「我剛怎么沒有利穿你的脖子,省得你這樣捉弄我!」

  她怎么也不敢看他,一雙眼死盯著地面瞧,就像是土里會突然冒出什么似的。

  「后悔收手太快?還是后悔樹枝不夠尖?」他托起她的小臉,逼她直視自己。

  「都是!顾o激得口不擇言了。

  「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顾闷鹧g的匕首,放在她手中。

  他握著她的手,把匕首架在自己頸上。

  那亮晃晃的刀刃陷入了他頸子里,一縷血紅瞬間滴了下來。

  「捉弄我很好玩嗎?還是,拿自己開玩笑很有趣?」司徒緋玥眼中泛著淚,她強忍著不讓淚落下。

  「都是!顾男Γ钊嗣倾と。

  她沒有看過這樣的他!她一直以為她的白大哥是個溫柔的男人。

  司徒緋玥的手微顫著,她不懂眼前的這個男人為什么看起來那么陌生?

  岳珉珀松開匕首,把司徒緋玥按在樹上,臉上依然掛著駭人的笑。他的臉,緩緩朝她逼近,他的呼吸聲清楚得讓司徒緋玥聽不到任何其它聲音,包括她自己的心跳聲。

  「太嫩了,小子!」岳珉珀在她耳畔大喊一聲。

  這么一叫,司徒緋玥強忍的淚終于落了下來!她不懂,現(xiàn)在他又想做什么?剛才那冷得噬人心魂的氣氛又是怎么回事?

  「你是妖怪!你把我的靖璽哥吃掉了對不對?!」她想不出還能有什么原因。

  司徒緋玥的淚如決了堤的河水一般,不斷淌下!

  「小蝶,別哭了!箍吹剿臏I,岳珉珀的心抽痛著。

  他伸手拭去她臉上的淚,他看得出來,她是真的被他的玩笑給嚇傻了。

  司徒緋玥順著樹干滑坐到地上,身體不住的顫抖著。她抽噎著,努力的想要說些什么,但是,除了哭,她沒有辦法控制自己做出任何反應。

  岳珉珀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那樣嚇她,或許是他不希望她總是無邪的對著他笑,他覺得自己不配得到她那種對待,她越是相信他、依賴他,他就越覺得自己該死。

  「不準你再跟我開這種玩笑了,這一點都不有趣!顾帽M全身力氣擠出了這句話。

  岳珉珀拍了拍她的頭,沒有回應什么,起身走向溪畔,絲毫不去理會自己還淌著血的傷口,幽幽的吹起了玉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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