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開!庇鄽g兮隱約知道他要干什么,她是黃花大閨女,應該是不知道這些事情的,可上一回秋景出嫁,她無意間看到了避火圖。
一對男女衣衫凌亂地在床上糾結,除了行夫妻間最親密的事情,還會是什么呢?
“噓,乖!鳖櫳纤萦H了親她嘟嘟的小嘴,大掌快速地褪去她的衣衫,直到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粉色肚兜和褻褲。
要她相信他?那她情愿去相信狼不會吃兔子的道理,余歡兮雙腳并用地推著他,他索性就整個身體都壓在她的身上。
“顧上溯!
“上溯,喊我上溯!彼肽钏八謺r的嬌羞模樣。
她羞得無地自容,“把你的手拿開,眼睛不許亂看!
顧上溯怎么可能這么聽話,他的手壓制著她揮舞的雙手,微微拱起身子,眼睛略微往下,就將她一身的潔白玉肌看得一清二楚。
“娘子,為夫不能看,那誰能看呢?”他就像動物一樣,要在自己的領地做標記,如此才放心。
表弟對他的女人有仰慕之心,他光是想想,胃里就像裝了幾十斤的酸醋,酸的他胃直打滾。
白嫩的肌膚勾引著他俯首,虔誠地印上一吻,慌得余歡兮低喊:“下月初八就要成婚了,你急什么?”
遲鈍的女人,永遠不知道她在無意間吸引了別的男人目光,顧上溯半是無奈、半是吃味,頭也不抬地在她白皙的肩膀處烙下自己的印記。
“我不急,只是……”他對她眨了眨眼,“先做個記號。”
“什么?”她聽得皺起眉,“我又不是什么阿狗阿貓,何須做記號!
余歡兮想起了秋景曾經跟她碎嘴的事情,秋景說有些人喜歡在喜愛的事物上,包括人身上做記號。
她怕得脫口而出,“你、你不能用火給我烙印。”
顧上溯驀地大笑,“誰告訴你烙印要用火的?”
“不然呢?”
顧上溯給了她一個神秘的笑容,對著她呶了呶嘴,“我發誓不會用火,等一會兒你就會知道,而且……我絕對絕對不會傷到你一分一毫!
他語氣中的認真讓余歡兮逐漸地鎮定下來,但她仍是抗拒,“這些事情新婚之夜才可以!
……
余歡兮悠悠地轉醒過來,顧上溯的大掌正溫柔地擦拭著她額上的汗珠,“醒了?”
余歡兮一下子清醒了,她瞪著他,“你!”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顧上溯柔情似水地將她摟在懷里。
“你……”他對她做了這么難以啟齒的羞人事情,她壓根不敢看他的臉。
“怎么不看看我給你烙下的印記,嗯?”他朝著她的耳朵輕輕地吹著氣。
余歡兮聞言低頭一看,臉色一青一白,“這……”身上被他以吻烙下了朵朵如梅花般的痕跡,一想到這烙印的過程,她無法自已地臉紅了。
“疼嗎?”他邪氣地說:“應該不疼吧!
她羞憤地紅著眼,抬頭看著他,“你!”
“嗯?”
她笑了,“我也給你烙印!彼f著沖上前,在他的胸膛處狠狠地咬了一口,那力道之大令顧上溯低吼了一聲。
余歡兮嘴里嘗到了血腥味才松開,得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一朵血花在他的胸膛處開放,他凌亂的衣衫、亂了的發,襯得他邪氣無比。
“該死!彼偷偷刂淞R出聲,看著胸前的血花,嘴角卻帶著笑,“這樣泄憤了?”
身子仍是軟得很,余歡兮咬著唇,裹著被子,“你走開!
“娘子……”
“不準這么叫我。”
“娘子……”
余歡兮細腿一踹,顧上溯差點就掉了下去,他看著她,寵愛地一笑,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抱了過來,“真想快點與你成婚,然后光明正大地吃掉你!
余歡兮羞得恨不得暈過去,“閉嘴!
“娘子……”
門外突然響起了秋景的聲音,“小姐?”
“什么事?”顧上溯平板地問道。
余歡兮討厭他現在一副姑爺的態度,低低地說了一句:“她是我的丫鬟!
“小姐,天黑了。”
秋景的聲音很輕,但余歡兮聽出了秋景的意思,剛才他們是午后時分進來,如今竟是一個下午晃了過去。
“剛才你舒服得睡過去了,我沒有叫你起來!鳖櫳纤菰谒亩吔忉尅
舒服得……余歡兮紅著臉,“你趕緊走,沒成婚之前,你不要出現在我面前!彼孟肟,好丟臉哦。
依照風俗,婚前是不能見的,顧上溯無奈地輕嘆一聲:“好吧!
余歡兮抬頭看了看,一瞧見他的臉,就想起他對自己做的羞恥之事,她又尷尬地低下了頭。
顧上溯在她的頭上親了好幾下,柔聲道:“歡兮,等我來迎娶你!
等我來迎娶你……心口處突然澎湃了一下,余歡兮不知為何眼眶濕潤潤的,她沒有抬頭,只應了一聲:“好!彼龝戎麃淼摹
余歡兮的承諾讓顧上溯臉上瞬間一亮,她終于不再拒絕他了,他輕撫了一下她的臉,整理好自己的衣衫,退出了屋子。
屋外的秋景立刻沖進來,望著余歡兮臉上的嬌羞以及身上的紅點,身為人婦的她臉也紅了,“小姐,顧公子……”
“秋景,下月初八時,他就是你姑爺了!庇鄽g兮淺淺地一笑。
紅燭在燃燒著,大大的囍字貼在窗上,女子的鳳冠被好端端地放在桌上,大紅嫁衣放在床邊,桌上放著空了的酒杯、吃得零散的食物,而男子與女子的鞋子整齊地擺在床邊。
女子的衣服與男子的衣服交雜著,被隨意地扔在床下,木床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紅帳之下,男人與女人交纏的身影若隱若現。
余歡兮的力氣被抽空,眼神迷離地躺在他的身下,他喘著氣,附在她的耳邊低語著,“娘子……”
“嗯……”她累得連根手指也不想動。
“為夫餓了!彼皖^吻了吻她的額頭。
余歡兮身體一顫,“明日還要早起請安!
“爺爺、奶奶不會介意的!彼\笑著,惦記著她剛才故意騙他的行為。
“不……”粉唇被他堵住了,再多的抗議之辭都被他給吞掉了。
翌日,直至午膳時分他們才起來,如顧上溯所言,顧老太爺與顧老夫人一點也不住意他們起晚了,甚至是很鼓勵他們可以起得再遲一些。
新婦瞬間昏頭了,這顧府的規矩真是與別的地方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