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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獸派情人 第二章
作者:樂芙
   
  匆匆忙忙逃回家里后,范荷花背抵著關(guān)上的大門,腿一軟,就這么跌坐在玄關(guān)。她臉上紅潮未褪,大眼里布滿驚懼和無法解釋的興奮,擱在膝上的小手甚至還顫抖著。

  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讓那個陌生男人這樣輕薄她!

  她從大樓樓頂摔下來,直接摔進(jìn)那男人懷里,確實(shí)應(yīng)該感謝他家并沒有加裝遮雨棚或是鐵窗。

  范荷花記得之前曾在電視上看過失足墜樓的人,因?yàn)樽矒舻秸谟昱锛拌F窗,而造成身體多處挫傷,甚至致死的新聞。

  她真的該慶幸那男人用身體承受她的沖擊,感謝他救了她。

  但是,不曉得到底是怎么回事,也許,從她不假思索地沖上樓去打那只蟬時,一切就失去控制了。

  當(dāng)她跌在他身上,被他結(jié)實(shí)的手臂攬?jiān)趹阎,都讓她恍惚得像是失去了意識。

  她清楚感覺到那個男人渾身上下充滿性感氣息,感覺得到他渾然的野性魅力,也感覺得到兩個人之間宛若強(qiáng)力磁石般的超強(qiáng)吸引力。

  不只是那個男人,就連范荷花自己,都能夠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的每一絲反應(yīng)。

  她從來不覺得自己有多么女性化,或是多么性感,但在那男人深奧難解的神秘目光中,她彷佛是赤裸的,仿佛是充滿欲望的。

  她好像每一寸肌膚都感覺得到他的存在,吶喊著要他的接近,他的觸碰。她喉嚨干澀,乳尖挺立,下腹甚至泛著一股極為折磨人的酸疼,體內(nèi)有著說不上來的空虛,以及渴望……

  愈來愈羞人的想法讓范荷花悚然一驚。

  天!她從來不曾領(lǐng)略過這樣赤裸裸的欲望,也不曾渾身上下充滿這樣強(qiáng)烈的感覺,仿佛饑渴了一輩子似的!

  她到底是怎么了?

  范荷花忍不住環(huán)住雙臂,有點(diǎn)害怕自己那來勢洶洶的欲望。她趕緊捏捏手臂,試圖以疼痛讓自己清醒些。

  這時,電話倏然響起。

  她像是瞪著怪獸般瞪著茶幾上的電話,好半晌才回過神來。

  幸虧打電話來的人十分有耐性,電話響了一聲又一聲,給了腿軟的范荷花能夠爬起來走向茶幾的時間。

  好一會兒后,她終于接起電話,「喂?」

  「荷花嗎?我是蘭頤!闺娫捘嵌,一道嬌軟溫柔的嗓音傳來。

  「呃,你、你好!狗逗苫ㄗブ捦玻噲D讓自己的聲音平穩(wěn)下來。

  那男人并沒有追上來……而這通響起的時機(jī)極為敏感的電話,一度讓她以為是那個野獸般的男人打來的。

  他渾身上下那危險的氣息,仿佛昭示著他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到手的獵物,也讓范荷花莫名的有些驚懼。

  「不好意思,你在忙嗎?」電話那端的蘭頤疑惑的揚(yáng)眉。與她合作的這位插畫家似乎正在做運(yùn)動,聲音有些虛弱,還帶著喘息。

  「不,不會!我剛剛在……外、外面!狗逗苫ㄉ钌钗艘豢跉,拉長了無線電話的天線,往落地窗畔的制圖桌走去!赣惺裁磫栴}嗎?」

  作畫總是可以讓她心情平靜,加上電話那端的蘭頤正是她手上插畫工作的客戶,這讓她冷靜了下來。雖然她的手心還有些刺癢,但至少可以語氣平穩(wěn)的說話了。她站在制圖桌前,有一下沒一下收拾著其實(shí)并不凌亂的桌面。

  「圖稿……嗯,延到十七日嗎?」范荷花一邊聽著電話,一邊低著頭抓起筆在一旁的白紙上注記下次見面的日期!负茫蔷褪鞘鍙,十七日,對嗎?」

  電話那端蘭頤最后所說的話,并沒有真正進(jìn)入范荷花耳里,因?yàn),一種比針還銳利,但又比絲絨更溫暖的感覺,讓她猛然抬頭往窗外看去。

  一雙深奧難解的深邃眼眸,正居高臨下的望著她。

  那是剛才那個擾得她心慌意亂的陌生男子。

  范荷花愣了下,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沖動,讓她迅速拉上落地窗的窗簾,不敢再讓自己暴露在他的目光下。

  他……那個男人實(shí)在太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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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那性感非凡的女人驚慌失措的奪門而出,韓秉柏?fù)嶂,淡淡地笑了?br />
  她逃離他身邊的模樣,活像他是毒蛇猛獸似的,奸像完全忘記了她是如何熱情的回應(yīng)他的吻,更像忘記了剛才他們倆有多么契合。

  韓秉柏彎下身,拾起掉落在地毯上的酒杯。酒杯因?yàn)樽矒舳绷艘唤,他玩味的打量了一下杯子,便順手丟進(jìn)一旁的垃圾桶。

  方才斟滿的紅酒早已滲進(jìn)了灰色的長毛地毯中。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利落的卷起地毯放在角落。

  突然,一只留在陽臺上的酒紅色絨毛拖鞋讓他微微挑起了眉。

  他走向陽臺,拾起那只拖鞋。那有著蓬松毛皮,軟綿綿的拖鞋在他大掌中,看起來十分小巧,他不禁想象起,當(dāng)那女人潔白纖細(xì)的裸足被他黝黑的手握住的感覺。

  他會緩慢的撫摸她精巧的腳趾,像玩味著美麗的寶石……他笑覷著那只拖鞋,心里想,當(dāng)那個小女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拖鞋不見時會如何。

  以她過分暴露,不適合外出的衣著看來,她應(yīng)該是住在這兩棟相鄰的大樓內(nèi)。

  韓秉柏走進(jìn)陽臺,漫不經(jīng)心地打量起隔壁棟大樓的每一戶人家。

  這兩棟高達(dá)十三層樓的大樓是屬于同一個建案,中間卻刻意空出半棟房子的寬度,營造出天井般的中庭,大樓間也只有頂樓的部分是相連的,像是個門型建筑。

  而既然能夠發(fā)現(xiàn)蟬只是在他住處這面的外墻上,那么,她一定住在對面。

  韓秉柏看似漫不經(jīng)心的睇著對面大樓,但他并沒有把握那個倉皇逃逸的小女人會不會靠近窗戶,這時,他很快的發(fā)現(xiàn),自己對于無法掌握、預(yù)測她想法的事實(shí)覺得有些不快。

  不管是她為了趕走蟬而莽撞的墜樓,她性感非凡卻異常敏感的嬌美身軀,還是她和他之間那來勢洶洶的情欲,甚至是最后她的逃跑,都在在讓他無法預(yù)測,內(nèi)心充滿驚奇與些微懊惱。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直到發(fā)現(xiàn)對面十二樓的落地窗前出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是她,那個神秘的蠱惑了他的心的小女人。

  韓秉柏偏著頭看她,看著她一手抓著電話,一手輕巧的收拾著桌面。

  他看見她的肩帶又滑落了下來,露出弧形優(yōu)雅的肩膀,以及胸前迷人的嫩白肌膚……

  鼠蹊部的急促緊繃與些微的疼痛讓他回過神來,韓秉柏再一次為她對他無形中的影響力而深深嘆息。

  他從來不曾比現(xiàn)在更像個被精蟲沖昏腦袋的少年。

  而當(dāng)她察覺他的視線,驚慌失措的拉上窗簾后,韓秉柏還是沒有移開視線。他定定的看著她住處的陽臺以及掩上的窗簾,等待著她下一步的動作。

  果不其然,不到幾分鐘,那原本緊掩著的窗簾就被悄悄拉開一條縫。

  她火紅性感的發(fā)絲率先出賣了她。

  那染紅的發(fā)絲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出美麗的光芒,而她明亮的大眼里滿是緊張與好奇,緊緊盯著他瞧。

  這個有著性感火辣外表和嬌怯內(nèi)在的美麗女子,讓韓秉柏唇畔的笑意更形擴(kuò)大。

  他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拖鞋,滿意地看見她倏然瞠大的雙眼,和不小心松開窗簾所露出來的美景。

  韓秉柏從來沒有怨恨過自己過人的眼力,但此刻,他真希望自己別看得那么清楚。

  在陽光的照射下,她美得不可思議。

  他俯望的角度,可以看見她胸前美麗的賁起,陽光下,她身上薄薄的睡衣幾乎遮掩不住什么,他幾乎可以打賭,他看見了她嶺上的紅梅,一身秾纖合度卻足以讓所有男人噴鼻血的美好身段,以及……她緊并的雙腿間那耐人尋味的幽谷。

  喔!他真希望自己的視力不要這么好!

  驚愕的發(fā)現(xiàn)自己最愛的拖鞋在對面十三樓那個惡劣又性感的男人手中,范荷花忘記了自己剛才才從他手中逃離,忘記自己到底是什么時候松開了緊抓著窗簾的手走到陽臺上的。

  「還我!」她雙手擦腰,對著他大叫。

  韓秉柏雙手一攤,做出了個聽不懂的姿勢。

  「我說——把我的拖鞋還給我!」范荷花氣憤的皺眉,雙手圈在嘴邊,提高音量。

  這次,韓秉柏沒有再假裝聽不懂了,他好整以暇的對她勾了勾手指。

  「你……」

  韓秉柏又對她搖了搖手上的拖鞋,沒有再等待她的反應(yīng),他轉(zhuǎn)身便離開陽臺。

  范荷花不管怎么踮腳,怎么伸長脖子,都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她不禁有些著急。

  內(nèi)心響起的警鈴和心愛的拖鞋在她心中天人交戰(zhàn)。

  那個男人太過危險,如果她又跑過去,豈不是自投羅網(wǎng)嗎?

  但是,那雙拖鞋是她找了好久才買到的,她非常喜歡那雙拖鞋啊……

  仿佛是著了魔似的,范荷花赤著腳,踩著有些飄怱的步伐,再度走向剛才她逃離的那扇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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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鏤花的鍛鐵大門旁,有著格式統(tǒng)一的門牌,以及仿佛主宰著范荷花命運(yùn)的門鈴與密碼鎖。

  她愣在門前,猶疑著該不該按下門鈴。

  仿佛感覺到她的存在與猶豫,猝然地,鍛鐵大門里的內(nèi)門被打開了。

  韓秉柏打開了內(nèi)門后,并沒有急著推開鐵門,反倒是一臉閑適地將雙手盤在胸前,斜倚在門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小臉上不自然的嫣紅。

  「我在等你!顾掏痰卣f!改阋,如果你再進(jìn)來,就沒有機(jī)會可以離開。」

  「我……」范荷花吞了吞口水,緊張得連手心都冒汗了!肝抑皇窍肽没匚业耐闲!

  「那么,你就自己進(jìn)來拿吧!」他噙著意味不明的笑,為她打開了鍛鐵大門。

  沒有等她走進(jìn)來,韓秉柏已自顧自地往屋內(nèi)走去。

  其實(shí),他胸中的心臟正劇烈跳動,手心有些興奮的麻癢,全身的肌肉鼓噪著,全身上下奸像都為了此刻而活躍。

  他敏銳感覺得到她每一分細(xì)微的臉部表情,感覺得到她纖細(xì)的身子微微發(fā)顫,也感覺得到她對他的渴望。

  那只拖鞋,就像個釣餌,而她,恰恰是他此生見過最美麗,也最想要的獵物。

  他在等待,等著她心甘情愿地往他走來。

  無聲的凝望著他的背影,范荷花無法控制自己緊盯著他裸背的視線。

  他的背有這么寬闊嗎?

  古銅色的色澤,布滿了他均勻的背肌,而他結(jié)實(shí)的雙臂……她碰過他的手臂,知道在那并不特別粗壯的手臂之下隱藏著力量,他可以輕易的將她抱起來,也可以輕易地用他熾熱的雙臂將她鎖在懷中。

  她看著他那緊窄的臀部包裹在泛白的牛仔褲中,他優(yōu)雅的移動腳步,仿佛是一頭充滿力與美的野獸。他完美的肌肉線條,和那藏在身下的堅(jiān)強(qiáng)與力量,都讓她為之心旌動搖……

  喔,天啊!她簡直是盯著他的背影性幻想!

  不是的,她要她的拖鞋,她是為了拖鞋而來!

  范荷花心中喃喃自語,彷佛藉此可以說服自己再踏進(jìn)他家的大門并不是為了其它原因,仿佛借著說服自己可以抵御他那簡直是無孔不入的吸引力。

  更正確的說,是性吸引力。

  范荷花握著鐵門上的門把,試圖努力深呼吸來維持呼吸順暢。

  她一定是瘋了!她怎么能讓一個只見過一面的男人這樣愚弄、挑逗她呢?更別說這個男人跟其它男人并沒有什么「功能性」的不同!

  天生美艷的外表與樂于展現(xiàn)自己優(yōu)點(diǎn)的個性,讓范荷花這輩子總是避不了男人的糾纏,但是她一向懂得如何阻止男人靠近,她懂得防備,也懂得保護(hù)自己。

  她,才不會被他幾句挑釁給嚇!

  范荷花咬了咬下唇,松開了抓住門把的手,明亮的大眼在此刻看起來意志堅(jiān)定。

  「你不要你的拖鞋了嗎?」韓秉柏回過頭來,笑睇著她。

  「不,我要!」她挑戰(zhàn)似的邁出步伐,在這一刻跨進(jìn)了他家門!付視阉没貋。」

  也許,拿回拖鞋比她想象中簡單。也許,這個男人所說的話,只是為了恫喝她。她這么告訴自己。

  一走進(jìn)屋內(nèi),范荷花便開始打量著這間房子。她刻意只輕扣上大門,留下內(nèi)門不關(guān)上,想確保自己逃生路徑順暢。

  而當(dāng)她靜靜的梭巡著屋子,找尋心愛的拖鞋時,那個身為屋主的人正閑適地端著一杯紅酒啜飲著。

  范荷花心里想,好像每次看見他,他手上總是有酒。

  她也發(fā)覺,這間屋子里只有大片沒有裝飾的白墻與灰色調(diào)的家具,沒有其他多余的東西,連一點(diǎn)凌亂的雜物都沒有,干凈得像是雜志目錄上的布景。

  要不是這個男人剛搬進(jìn)來,就是他并未長住在這里。范荷花在心中暗自下了結(jié)語。

  瞥見自己的寶貝拖鞋被放在陽臺上,她沒有多想,立即邁開步伐往陽臺走去。

  「我要是你,就不會這么快撿起拖鞋!鬼n秉柏輕晃著酒杯,幽深的眼眸并沒有直視著她,反而是垂睇著杯里暗紅色的酒。

  「啊?」還沒拾起拖鞋,范荷花就因他的話而愣住。

  但她還沒來得及問為什么,他已然放下酒杯靠了過來。

  她連他怎么移動的都不曉得,只感覺到他的唇貼了上來,他火熱的吻襲上她的。

  而隨著韓秉柏靈巧的舌,紅酒的滋味也彌漫至她的喉嚨。

  也許那并不單只是他唇舌的氣味,而是他以吻喂她喝下紅酒。

  他的大掌箝住她下顎,鐵臂環(huán)鎖著她的腰,那彷佛牢不可破的保護(hù),或是另一種挾持。

  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太過愚蠢,身上的絲質(zhì)睡衣,此刻一點(diǎn)遮蔽或是隔離作用都沒有!她連責(zé)備自己為什么不先換過衣服再來跟他要拖鞋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感覺到他溫暖的胸膛、熱燙的鐵臂,還有她自己因?yàn)榻佑|到空氣而有些寒意的臀。

  他緊緊鎖著她,她感覺到自己的乳房被壓在他胸膛上。他哺喂她的紅酒,部分自她微啟的嘴角溢了出來,沿著她的頸干滑落,經(jīng)過鎖骨,流至她的胸脯與他赤裸的胸膛。

  絲質(zhì)睡衣隨著他箝緊她的身軀而往上滑,她甚至不知道那到底是被他撩高,還是因?yàn)樗乱庾R的扭動,或是因他強(qiáng)壯手臂的擠壓而被卷高的。

  感覺得到他緊抵著她的那道堅(jiān)硬,她戰(zhàn)栗地逸出一聲破碎的呻吟。

  陌生的情潮在他熱切的吻與身上散發(fā)出來的熱力誘導(dǎo)下,仿佛發(fā)酵得更多,也刺探夠深,她幾乎要失去理智了。

  「我想,你不需要壓驚的酒了!瓜袷菄L夠了她的滋味,韓秉柏意猶未盡地舔舔嘴唇,放開她的下巴。

  范荷花有些茫然,有些恍惚的盯著他下顎新生的胡碴。

  他……剛才說了什么?

  「瞧,你都站不住了,酒量這么差嗎?」韓秉柏低低地輕笑著,小心翼翼地放開了她。

  再不放開她,他也許會直接這樣要了她。

  他的輕笑仿佛沖破她腦中粉紅的迷霧,范荷花眨了眨眼,感覺到自己的理智慢慢回籠。他剛才做了什么?而她又回應(yīng)了什么?

  喔!天!

  這次,范荷花連懊惱自己像個蠢蛋的機(jī)會都沒有,她從來沒有這么笨過,從來沒有一刻比現(xiàn)在更覺得自己真是沖動的白癡!

  勉強(qiáng)站穩(wěn)身子,她驚慌失措地彎身撿起拖鞋,打算用最快的速度閃過他身邊,準(zhǔn)備再次逃離。

  「嘿!你要去哪里?」韓秉柏毫不費(fèi)力地?fù)ё∷纳碜樱米约后w型的優(yōu)勢,將她推至墻邊。

  眼看大門近在咫尺,她卻無法再前進(jìn),他剛硬的身軀已將她抵在墻上。

  「我不是說過了嗎?」韓秉柏滿意地扶著她的腰,將她稍微往上提,使得她雙腳離地!溉绻阍龠M(jìn)來,就沒有機(jī)會可以離開!

  他極具威脅性地將長腿卡進(jìn)她的腿間,大掌滑下她的臀部,所經(jīng)之處,仿佛是野火燎燒過她每一寸肌膚。

  她不禁有些震顫,不知道那到底是因?yàn)樗{的話,還是因?yàn)樗碾p掌在她臀部猛然一托,讓她最脆弱的部分緊抵在他最堅(jiān)硬的地方,而她纖細(xì)的雙腿只能環(huán)住他腰,避免自己不慎掉落在地上。

  當(dāng)她雙腿環(huán)住他的腰時,他以為自己的神經(jīng)就快繃斷了。

  從來不曾有人隨便一個小小的動作,就能點(diǎn)燃他身上的火焰。

  從來沒有人,讓他這么想得到、想擁有。

  也從來也沒有人能像她這樣,忽略他那再明白不過的威脅。

  她的脆弱就在那一層恍若不存在的絲綢布料后,他緊繃得疼痛,忍耐得全身都快發(fā)抖了。她是最美、最嬌艷的花兒,值得他最好的對待。

  他扶著腫脹的陽剛,對準(zhǔn)她早已綻放的花蕊,溫柔地以頂端撥開她甜美的皺折,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沖進(jìn)她的花徑。

  那不容錯辨的障礙,與她過分緊窒的狹小,讓他突然瞪大眼。

  「天啊!你怎么……」

  而突如其來的尖銳疼痛,也讓范荷花立即回過神來。

  聽見他驚訝的聲音,范荷花并沒有被冒犯的感覺,F(xiàn)在所感覺到的一切,對她來說都是異常而新鮮的體驗(yàn)。

  但詭異的,她一點(diǎn)都沒有生氣或是惱怒的情緒。

  不過,她確實(shí)一點(diǎn)也沒想到,自己那保有二十六年的純真,居然給了眼前這個才認(rèn)識沒有多久,野獸般的男人。

  韓秉柏被她的未經(jīng)人事嚇呆了,難得露出錯愕的表情。

  他想退出,卻又明白自己已無法在此刻撤出,他無法退離,也控制不了身下的悸動,事實(shí)上,他現(xiàn)在只想盡其所能地將她推向頂峰。

  尖銳的痛楚只在一開始的一瞬間,很快的,—股莫名其妙卻來勢洶洶的渴求襲上了范荷花的心頭,也占據(jù)了她的每一寸肌膚。

  韓秉柏律動了起來,他沖撞著她的靈魂,不讓她置身事外,也舍不得讓她有一丁點(diǎn)失望的機(jī)會。

  仿佛老鷹盤旋在自己最珍視的地盤上,韓秉柏火熱的唇細(xì)細(xì)探索她每一寸肌膚。她那件飽受折騰的睡衣不知何時已被褪去,他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燃起一簇一簇火焰,吮出一處又一處的紅暈。他在她的深處態(tài)意兜轉(zhuǎn),猛烈進(jìn)犯,攻擊著她的靈魂,蠶食著她的理智,也帶著她奔向她未曾領(lǐng)略的巔峰。

  一股比海嘯還猛烈,但又比浪花還溫柔的奇異感受襲來,范荷花感覺自己仿佛被拋向云端,她嬌顫著身軀,忘情地扭動,下半身高高拱向他,哀求著更多、更飽滿的充實(shí)。

  他不顧一切的給予,而她則在他身下崩潰嬌吟,哀哀哭泣。

  仿佛火花在空中炸開,兩人在激情的浪濤中一同攀向情欲的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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