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迸藵得腿惑@醒。
“玫兒?怎么了?作惡夢嗎?”高陸擔心地抱著她。
她在躺椅上睡著了,而他則趁著空檔處理公事,也持續(xù)追查他在意的那些事,倒是堂本好幾天沒聯(lián)絡(luò)了,真希望早日查明真相。
“我……”她驚慌地看著他,緊緊地扯住他的衣襟。
“別怕,有我,今后你的身旁一定有我。”他輕拍著她的背安撫著。
“我夢到那個壞人……”
“別再想他了!
“那雙眼睛好嚇人,我夢見那雙眼睛一直追我,害我掉下懸崖,我一直叫卻還是往下掉,嚇死我了。”
“這么可惡?這樣好了,等捉到人,我派人……不,派一大群獵犬去追他,肯定讓他嚇掉半條命,恨不得自己跳下懸崖!
“嗯,這樣很好。”
“我隨便說說你也信?”他輕笑出聲。
“可是你說了,我就會想像,然后心里就比較舒坦了!
“你真好拐!
“會嗎?”
“嗯,放心吧,很快就會查清楚了,到時再看他的表現(xiàn)好了,若他誠心懺悔就算了,若死不悔悟,咱們就真的放狗咬他!备哧懷b出一臉流氓的狠樣。
“好!”她終于笑出聲。
高陸看著她,心里有些嘆息:他查到一些事,該讓她知道嗎?
“先生。”傭人在門口喚著。
“什么事?”高陸轉(zhuǎn)頭問。
“堂本先生來了!
“請他進來。”
“別請了,我自己進來了!碧帽敬蟛阶哌M來,瞧見潘濟玫,隨即露出兄長般寵溺的笑容。“小玫看起來好多了。”
“哪里好了,剛剛還作惡夢呢!”高陸起身和他握手。
“堂本大哥,你明明傷得比我重,居然已經(jīng)生龍活虎了。”潘濟玫有些嫉妒地和他打招呼。
“羨慕嗎?那就快點好起來!碧帽咀哌^去摸摸她的頭,才心疼地問:“你作惡夢?因為那天的事?”
“嗯。”她吐吐舌頭。
“那么我保證現(xiàn)在起不會再作了!碧帽韭冻龅靡獾男θ荨
“捉到了?”高陸驚喜地按住他的肩。
“對,那混混本來可囂張了,結(jié)果被逮進警局后,當場變癟三,孬種得又哭又求的,什么秘密都招了。小玫,你不必再擔心害怕到做惡夢了。”
“謝謝堂本大哥!彼嫘牡氐乐x。
“都叫大哥了,謝什么呢?”堂本又摸摸她的頭,才將一只紙袋遞給高陸。
“查到了?是那人嗎?”高陸微冷了眸光。
“對!”堂本瞧了她一眼,才點點頭。
高陸看了下紙袋里的資料,不禁罵了句臟話。
“怎么了?”潘濟玫不解地看著他們。
高陸不知該不該讓她知道實情,只好沉默著。
“究竟查到什么了?”潘濟玫懷疑地看著他們。
高陸依然不語!疤帽敬蟾,那人不是臨時起意的一般歹徒?”
“唔……”這叫他怎么說呢?
“所以是有人指使了?那人是刻意來殺我的?是這樣嗎?”她蒼白著臉再問。
“玫兒!备哧憮牡乜粗
“告訴我實情!
高陸和堂本對望一眼。
“她有權(quán)知道。”堂本聳下肩,再傷人,她都必須面對。
潘濟玫見他仍然猶豫,心里已經(jīng)有譜了,低聲開口問:“是……是我妹嗎?”
“玫兒,從今以后,你的家人是我!”高陸扔開紙袋,不舍地抱住她。
竟然真是她!潘濟玫閉上眼,淚水還是不爭氣地落下。
潘濟玫傷心到連晚飯都沒吃。
“你到底要怎樣?”高陸跨坐上床瞪著她。
她別開臉,“你管這么多,讓我傷心一下又怎樣?”
“傷心個屁,你也不想想你是傷患,之前又把自己餓得快成仙了,你有什么資格傷心到不吃飯?”
“傷心就傷心,誰還管時間場合啊?”
“重點是你根本不該傷心!彼鸫蟮貙⑺哪槹庹
“你懂什么?你們兄弟感情好,又沒人找殺手想干掉你!彼褪请y過啊,這土匪干嘛連這都要管?
“真抱歉,我們兄友弟恭,沒上演日本刀亂砍大廝殺的戲碼!
“是沒日本刀啦,但你到底哪里恭了?”
“你說得沒錯,我對他們是沒什么恭敬之心……等等,你干嘛扯到我這邊來?”
“你讓我安靜一下啦!”她又想轉(zhuǎn)過身。
“安靜?你以為你會乖乖的只是安靜嗎?”
“不然咧?難不成你以為我會去買醉發(fā)酒瘋嗎?”
“你沒那資質(zhì)!
“那就讓我安靜一下!
“唉,你的安靜不必多久就變得要死不活了,再耗下去肯定會鉆牛角尖,然后又要把自己餓成仙,所以我怎么可能讓你一個人安靜一下?”高陸干脆將她抱進懷里,怕碰痛她腳上的傷,還讓她兩腳跨在他腿上。
“那我難過怎么辦?”她嘟著嘴,很煩耶!
“就說……等等,小玫,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姿勢不錯?”他眸光晶亮得讓人覺得刺眼。
“什么姿勢?”她不解的問。
“我以意志力強忍了半個月的那件事,你不覺得這姿勢正好?”
“你又起色心?”她窘紅了臉。
“什么又?我已經(jīng)禁欲半個月了,比柳下惠更正經(jīng)八百倍了。”
“你有完沒完?”
“真的,你不必出力,只要一手環(huán)著我,其他的交給我就行了,嘿!我真是天才,為咱們找到即刻的性福了。”
“高陸!”他就不能正經(jīng)一點嗎?
“怎么樣?”他啄啄她的紅唇,痞得很。
“你害我連在傷心什么都忘了!
“這樣正好,我們開始吧!
“喂?”
“做完你累了肯定也餓了,我就可以把你喂胖一點,瞧!多么完美的規(guī)劃,‘三國’在我的統(tǒng)籌下肯定賺大錢,你這輩子就輕松當個幸福老板娘就好了。”
“頭一回聽說有人可以從色心直接跳到公事,還跳得這么理所當然。”她兩手環(huán)抱住他的腰。
“夠有創(chuàng)意吧!
“雖然我很傷心,但因為有你在,我不會被擊倒的!
“弄了半天你居然還記得,玫兒,你變難拐了。”高陸嘆口氣,輕撫著她的背。
“我只大小娟差不多十個月!
“可見你父母當時有多猴急!彼脑捰忠齺硭挥浄廴藕颉
“小娟有先天性心臟病,出生后一直住在保溫箱里,幾乎幾天醫(yī)院就發(fā)一次病危通知。”
“她活該!”
她白他一眼,高陸卻眨眨眼,一臉的得意。
“從我有印象起,我父母沒有抱過我,他們的目光及注意力全放在小娟身上,幾次我在母親眼里瞧見責難,似乎在說為什么我要把小娟的健康都偷光了呢?”
“敗類!”他愈罵愈順了。
“喂!他們是我父母耶!”潘濟玫再賞他一記粉拳。
“所以我已經(jīng)很客氣了。”
“其實我知道小娟會有先天性心臟病是我母親的原因!彼龂@了口氣。
“你媽也有先天性心臟病?”
“不,是她沒想到已經(jīng)懷孕,服用了成藥,雖沒造成畸形,卻給了小娟一顆脆弱的心臟。”
“你媽真的有病,明明是她的錯卻怪到你頭上,我果然罵得一點也沒錯!备哧憶]好氣道。
“我想她是自己承受不了,才想找個人當代罪羔羊吧!
“果然是敗類。”
潘濟玫惱火地捶了他的背一拳。
“小娟應(yīng)該是很羨慕我沒病沒痛,久而久之竟變成恨了。”
“那是她有病,心理有病!
“嗯,本來我還不覺得,但現(xiàn)在,我實在無法想像她會恨我恨到這種地步,這是唯一-的解釋了!
“她的問題在于她的心太壞,別為了這種人傷神,不值得!
“高陸!
“嗯?”
“我不再讓了!
“沖著你這份勇氣,告訴你一個秘密。”高陸貼在她耳畔輕聲道。
“真的?”她錯愕地張大嘴。
“千真萬確!
“天啦!我……我……我們回臺灣舉行婚禮!彼揪o他的衣襟叫著。之前她一直抗拒,就怕回去刺激了小娟,會發(fā)生難以挽回的憾事,但如今,她的一切忍讓簡直變成笑話了。
“就等你這句話!
“我終于明白,他們要我做的是多么不合理的事,我并沒有從小娟那里偷定任何東西,尤其是你,你是我的,從一開始就是了。”
“玫兒,你可知道我等多久了?”高陸漾開溫柔的笑容,輕撫著她帶淚的容顏。
“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玫兒、玫兒、玫兒……”他一聲聲地喚著她。
潘濟玫露出笑容。
他抽了兩張面紙,細細地為她拭淚!鞍Γ緛硐牒莺莸匚莻過癮,但你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真的好丑,把我的興致都破壞了。”
“討厭啦!”她捶了他一拳,又不好意思地問:“真的很丑嗎?”
“很丑,你以后別再哭了!彼p輕捧住她的臉龐,溫柔地凝視著她。
“現(xiàn)在還是很丑嗎?”
“好一點,鼻子紅紅的,有點好笑!
“那你吻得下去嗎?”她嬌羞地問。
“不如你來?”他誘哄著。
“然后用這姿勢做?”她大著膽子問。
“不錯,一人負責一部分挺合理的,你的提議通過了!备哧懷_幸福的笑容。
潘濟玫怯怯地送上紅唇,這男人還不夠了解她啊……只要是他,別說是姿勢了,任何時間場合她都OK呀,只是現(xiàn)在她還沒那么大膽子告訴他。
哪天又惹他生氣時,再拿來當求和的“甜言蜜語”,他一定會開心地給她“獎賞”。
“嗯!彼芸斓貨]空胡思亂想了,也很配合地一手環(huán)著他,在一次次熱浪進襲中,與心愛的男人同登幸福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