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機長例行性的廣播聲音在機艙內(nèi)響起--
咦?這是……這個聲音是?
她莫名感到熟悉,一度不敢置信自己的耳朵。
當(dāng)她終于回神過來時,已經(jīng)是五分鐘后了。
“你就是這班機的機長?”
他看起來極端輕松自如,一身挺拔的機師制服讓他顯得更加英氣勃發(fā),充滿朝氣。
“我看起來不像嗎?”
“但你沒跟我說過你的職業(yè)是機師……”她有些小抱怨。
這時,頭等艙中的乘客還不到四分一,事實上就只有她與小妹而已,這讓展名揚覺得很放松,在整個飛行中,他都可以自由地與她相處。
“抱歉,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彼p柔的語氣中,充滿了歉意。
“算了,我并沒有責(zé)怪的意思!彼o了他一抹釋然的笑,過去的幾天他們相處得很愉快,她不想為了這點小事破壞氣氛。
“前天你說要提早離開巴黎,是為了駕駛這架航班?”她又問。
“這原本并不是我的航班。”他淡笑否認(rèn),解釋道:“原來的駕駛忽然身體不適住院,我是臨危受命!
“喔……”她點點頭,“看來機師的工作好像也挺忙碌的,一定很少有機會與家人相處吧?”她不知自己為什么這么問,但卻看到他眸底中閃過一絲警覺的眸光。
“你會介意嗎?”以前的她也總是埋怨他過于忙碌的工作,當(dāng)她需要他的時候,他的人往往還在國外進行長途飛行,每每三天兩頭才得以回家一趟,如今她對他的感覺,會不會也是舊日的延伸?
“你別想太多了!睆乃E變的臉色中,她立刻后悔問了他這些話!拔覜]有什么好介意的,這只是你的工作,不是嗎?”
為了試圖讓局面輕松些,她又笑問:“我想,你一定很喜歡飛行,才會選擇這樣的職業(yè)吧?”
聞言,他神情松緩了下來,笑容也跟著放柔了。
“還習(xí)慣吧?”他輕聲呢喃,詢問地道:“有什么需要我替你服務(wù)的地方呢?”
“我哪敢請一位機長替我服務(wù)啊?”她先是俏皮的扮了個鬼臉,接著又拍了拍身下寬敞又舒適的豪華座椅,笑容燦爛極了!“托你的福,我的感覺好得不能再好了!”
“那就好!彼嗽斨,忽而又道:“但愿下一回出國時,你能以眷屬的身分,正式搭乘我所駕駛的飛機!
聞言,她氣息頓時卡在喉間,感到吞咽有些困難……
“你這算是求婚嗎?”她難以置信看了他一眼,緊縮的喉嚨只能發(fā)出細(xì)微的音量。
“聽起來不像嗎?”
“為什么那么急?”他在趕進度嗎?“我們認(rèn)識還不到一周。
“夠久了!彼従弻⑺胱约旱膽阎,她并沒有抗拒,于是他將下巴淺靠在她頭頂,嗅著她身上芬芳的女性氣息,笑道:“那天我離開以后,我就告訴自己,如果下一次見面,我還沒向你求婚,我絕對會后悔一輩子!
此刻,他的眼眸真誠極了,每一個字都是出自真心,她牽動了一下唇角,露出一個若隱若現(xiàn)的笑容……
見她默然不語,他不免感到有些心慌,連忙追問:“你不愿意?”
“別急,我是在想,該怎樣回答你才好呢?”她一對眼睛笑瞇了起來,變得有一絲絲工于心計!
“這很簡單!彼α耍澲碜樱崧暤卦谒叺驼Z:“你可以拒絕我,或者是……吻我!
眼見場面已經(jīng)打得十分火熱了,這讓一旁漸感坐不住的梁馨怡,再也不能漠視自己的存在感,假裝自己只是一個隱形人。
“那個……姊,我先離開位子一下喔!”頂著一張燒紅的臉兒,小紅娘努力裝咳,并刻意選擇回避,給倆人留下完全凈空的私密空間。
于是,梁儀君把握了機會,主動拉近他的脖子,選擇了后者,如愿地親吻了她心中的Mr.Right……
她的吻,曾經(jīng)在他身上制造了無數(shù)的奇跡,如今它還是那么有魅力嗎?
恐怕是的,而且火熱的程度,有增無減……
由于他的航班剛從新加坡飛抵臺灣,之后再轉(zhuǎn)飛到舊金山的行程中,必須在桃園機場從下午五點一直待到晚上十一點半才會再度起飛,于是他抓準(zhǔn)了時機,與心愛的她,在過境的旅館中,共渡了短暫的約會時間。
“揚……”一抹溫軟的嗓,在靜謐的空間內(nèi),輕揚而起:“你不餓嗎?”
“我早就餓了!蹦猩に粏≈,混合著厚重的呼吸。
“但那些菜你一口都沒吃?”而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過了晚餐時間了。
“我現(xiàn)在是正在用餐啊!”他望著她,只見她曼腰依人,粉頰嫣紅,輕柔地貼伏在他懷中,十分惹人情yu ,“我打算先吃了你,當(dāng)開胃甜點……”
長時間的飛行,他的男性本能已經(jīng)被剝奪、壓抑了太久,他再也無法克制自己原始的需求,想要立即占有眼前的小女人,帶她上床,用最原始的方式贊頌愛情!
“我現(xiàn)在只想將你整個人都填得滿滿的……”
很快的,他付諸行動,用唇溫柔而有力地壓著她的,舌尖則在她嘴里探索著,攪弄柔嫩的丁香小舌。
她的身體對他釋放著強烈的性感氣息,他在她柔軟如蜜的唇間不斷嘗到一波強過一波的歡妙滋味,不禁懷疑,往后他可還有無饜足的時刻?
答案是否定的。
因為他已經(jīng)品嘗到了最完美的滋味,任何次于的歡愉都將無法再滿足他、將就他了。
“你不休息嗎?”趁他貪婪的唇轉(zhuǎn)移陣地,轉(zhuǎn)向啄吻著她敏感耳際時,她努力拾回自己說話的能力,低柔的問:“只剩下三個小時不到的時間了……”
“所以我得更快的喂飽我自己!彼谒l(fā)間沙啞地宣布著,雙手更是迫不及待地在她身上摸索,先是上衣、裙子,接著是貼身衣物,而他的吻也不間斷的流連在她身上的每一吋肌膚上,幾乎吻遍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