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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財小王妃 第八章 千里追夫(1)
作者:米恩
  幾日后,街頭巷尾傳出了一道流言。

  楚王妃進宮告御狀了!

  原來楚王前腳一離開,楚王妃后腳便找起范側妃的麻煩,據說是不滿這位側妃與她同一日進府還深受楚王的寵愛,甚至有傳言道,兩人的新婚之夜,楚王居然不是在王妃的屋子留宿,而是去了側妃的房中……

  先不管這消息正不正確,自古以來,正宮與妾室便是死對頭,這側妃一進王府就奪了楚王的心,楚王妃自然是不會允許,因此楚王才離開,她便杠上了范側妃。

  然而范側妃也不是省油的燈,仗著楚王對她的寵愛以及留下來保護她的侍衛,對楚王妃不僅不尊敬,甚至膽敢反抗,將楚王妃帶來的人打得落花流水,楚王妃大怒,兩個女人就這么打了起來。

  最后楚王妃落敗,氣得大喊要把范側妃給趕出王府,并揚言楚王府就只能有一個女主人,她不可能也不會再與范側妃住在同一個屋檐下,若是不將范側妃給趕去別院住,她便不回去了。

  此事鬧得極大,就連上官夫妻都進楚王府安撫女兒,偏偏上官流煙氣性大,不僅不聽,還將此事鬧進了皇宮里。

  盛豐帝得知此事,本還頭疼的緊,然而上官流煙卻說范雪凝不過是個側妃,憑什么讓侍衛保護?就是要保護也該保護她這個正妃,于是告訴盛豐帝她要將這些侍衛全都帶去赤海關,若是盛豐帝不答應這事,并將范側妃給趕去別院,那她立刻就走!

  這話讓原本頭疼不已的盛豐帝心一喜,不僅不惱,反而一口應下。

  他本就想將楚王府給翻上一翻,看能不能找到詔書與古墨玉,雖說他認為那兩樣東西君楚漓應該會帶在身上,可事情哪有一定?

  上官流煙這么一鬧,倒是給了他機會,不過范雪凝卻不能去別院,她可是他制挾君楚漓的籌碼,自然不能離他眼皮子太遠。

  盛豐帝不會放過這個能將楚王府控制于自己手中的機會,于是賞了上官流煙不少東西,好不容易才安撫好她,并讓她早日啟程,至于行李簡單收拾就好,其他物品他會讓皇后備妥后派人送至赤海關。

  上官流煙本以為盛豐帝會將林雙趕走,沒想到被趕的卻是她。他的說法十分好聽,說待日后她回城,他肯定會將范雪凝趕去別院,如今她都要去赤海關了,就不要太計較。

  上官流煙勉為其難的答應了,并決定在次日便前往赤海關。

  就這樣,上官流煙在不引起盛豐帝的懷疑下,名正言順的出了萬江城,并帶走了全部的龍衛。

  「王妃,辛苦你了,咱們在下一個城鎮休息片刻!购峡粗鵀榱烁纤麄兊乃俣,咬著牙騎馬的上官流煙,眼中有著一絲贊賞。

  上官流煙原先并不會騎馬,但為了能早日與君楚漓會合,她選擇不乘馬車,好在她天生就是學習的料,僅花了短短兩日便學會了騎馬。

  然而她卻不知學騎馬并不是最難的事,難的是長時間在馬背上騁馳,別說一日了,幾個時辰下來,她全身酸疼不說,雙腿更是被馬鞍磨擦得破皮,疼得她眼淚直流。

  海曄見此便攔著不讓她騎,上官流煙卻不肯,她心系君楚漓的安危,騎馬一日能抵馬車三日,再說他們已延誤了好幾日,就是疼,她也要咬牙撐下去。

  她不知,正因她這份堅毅與執著,讓跟隨的龍衛對這位王妃有了些微的改觀。

  龍衛們可說是一路陪伴著君楚漓成長,有些年紀比他大、有些則是從小便跟在他身旁,君楚漓的日子有多艱辛、多困難,甚至好幾回經歷生死關頭,只差一點便會喪命,只有他們這些一路陪伴之人最明白。

  所以當龍衛們得知主子竟要娶一個嬌滴滴、一看就像吃不了苦的世家小姐時,表面上雖未反應,心里卻是極為反對。

  上官流煙雖有錢,但林翼同樣能賺到錢,且兩人的身分不同。

  林翼身為屬下,只要聽命行事便行,而上官流煙卻是君楚漓的妻子,撇開外貌才學不提,就拿最現實一方來說,她將來可是要陪著君楚漓登上皇位的女人,是未來的皇后,然而上官家身為后族,對君楚漓卻是沒有半點的助力。

  這些年來,不僅太后與皇后在替君楚漓物色妻子人選,君麒楓的舊部也是如此,有些人是真心輔佐君楚漓,認為該撥亂反正,維持皇室的正統。

  而另一派人,表面一臉正義凜然,一樣支持君楚漓登基,可哪個不是心有成算的老狐貍?每個都想當功臣,但功臣豈是這么好當的?倒不如用從古至今最快的方法,那便是靠著女人上位。

  只要能讓自己的女兒嫁給君楚漓,待事成之后便是板上釘釘的皇后,家族便是后族,就是再大的功勞都比不上這個好處。

  正因如此,想盡辦法與君楚漓聯姻的朝臣可是多如過江之鯽,尤其是身在赤海關僅剩的兩名副將,曲銘與藍天倚。

  曲銘育有一女曲幽蘭,芳齡十七,而藍天倚則育有兩女,大女兒三年前已出嫁,小女兒藍馥兒芳齡十八,正是適婚之齡。

  兩人都想將自家女兒嫁給君楚漓,自小便細心栽培,不只琴棋書畫,甚至還學了武藝,就是為了遇事時能夠自保,不拖累君楚漓。

  曲、藍兩府從原本的至交,因這些年來為了爭奪此事,反成了世仇,大小爭吵不斷。

  兩人誰也不服誰,自認是未來的國丈,曲幽蘭與藍馥兒也因父親的敵視,一直視彼此為情敵,一見面便是火藥味十足。

  然而誰也沒想到,兩家爭得你死我活,最后卻殺出了上官流煙這個程咬金。

  這婚事來得太突然,又是太后賜婚,曲銘與藍天倚就是不甘,也只能認了。

  然而知道實情的龍衛們卻不這么想,在他們眼中,不論是曲幽蘭還是藍馥兒,都代表著赤海關的兵權,曲銘與藍天倚能在盛豐帝的打壓下存留至今,實力定是不容小覷,君楚漓只要娶了其中一人的女兒,收復赤海關可說是指日可待。

  君楚漓在被任命為元帥之前,根本是寸步難行,別說是離開萬江城了,只要離開楚王府便會被盛豐帝的狗爪死死盯著。

  想收復赤海關,就是君海漓再有能耐也是鞭長莫及,只有聯姻才能讓曲銘或藍天倚死心踏地的為他赴湯蹈火。

  雖說如今君楚漓已能親至赤海關,且他多年來暗地的布署也到了收網的時機,收復赤海關、奪回帝位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然而夜長夢多,有了曲銘及藍天倚的幫忙,不僅能夠事半功倍,就是時間也能減去一半。

  雖說君楚漓不顧眾人的阻擋娶了上官流煙,卻不妨礙他納其他女子,偏偏君楚漓竟是不肯!不僅不肯,甚至還直言他這輩子就只有上官流煙一個妻子,不會再納其他女子。

  這話一出,無疑是平地一聲雷。

  君楚漓可是要稱帝的男人,后宮僅有一個女子,未來如何能制衡群臣?

  眾人自然是不會同意,為了這事苦口婆心、軟硬兼施,然而君楚漓卻是無動于衷,畢竟娶妻的人是他,他不娶,誰能逼他娶?

  正因如此,龍衛對上官流煙這個王妃十分的反感,加上君楚漓明知去赤海關的路途十分危險,仍留下大半的龍衛保護上官流煙,讓眾人對她更加不滿。

  海曄卻是唯一一個支持君楚漓做任何決定的人。

  他知道君楚漓與君麒楓一樣,都是十分重情之人,當初君麒楓與董荷衣被拆散后本打算終生不娶,若非董荷衣知他為了她而不娶恐會錯失帝位,而親手斬斷兩人的情,說不定不會有君楚漓的誕生。

  君楚漓的深情與其父一模一樣,海曄知道,這樣的人一旦動情便是一輩子,所以他并不會以現實的利益條件去評判上官流煙,對他而言,只要上官流煙不辜負君楚漓對她的情意,便是個合格的主母。

  如今看來,上官流煙不僅沒有辜負,甚至超出他的想像,她或許沒辦法帶給君楚漓強大的助力,然而她對君楚漓的深情卻是無庸置疑。

  這一切不僅他看在眼底,龍衛們也一樣,在上官流煙苦撐著與他們日夜趕路五日后,幾乎所有龍衛都認同了這一個主母,真真正正將她視為主子的枕邊人,誓死保衛。

  上官流煙抹去額間的汗水,回海曄一抹虛弱的笑!覆恍量,就差半日的路程而已,我不需要休息!

  事實上,上官流煙簡直要累垮了,完全是靠著意志力在苦撐。

  一行人一出萬江城便換了一身輕裝上路,馬車依舊在行走,只不過車上的人換成了花開這個替身。

  雖說盛豐帝應該不會派人監視,可為了以防萬一,他們還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至于上官流煙,便跟著眾人一路騎馬狂奔,為了追上君楚漓,一行人幾乎日歇一個時辰,其余時間都是日夜不眠的趕著路。

  對龍衛這些自小便接受非人訓練的暗衛而言,這不過是小菜一碟,然而對上官流煙這樣嬌生慣養的騎馬新手來說,卻是如同煉獄一段。

  若不是心系君楚漓的安危,她老早就倒了。

  海曄見她明明已是搖搖欲墜,卻異常堅定的模樣,也不再多勸什么。

  上官流煙看似嬌弱,卻與君楚漓一樣固執,決定之事不論旁人如何勸說都不會改變,既然如此,不如加快腳步,畢竟他也十分擔心君楚漓的安危。

  半日的時間很快便過了,月兒高掛,星子滿布。

  就在上官流煙覺得自己就快到極限時,前方突然傳來一聲哨響。

  那聲哨響并不是特別尖銳,可聽在幾乎快昏迷的上官流煙耳中卻猶如一聲驚雷,她忙定睛一看,發現前頭沙塵飛揚,而她心心念念的人就在其中,身旁不知為何沒有半個人,獨自被一群人追殺。

  「保護王爺!」海曄見此立馬沖上前,身后眾人一涌而上。

  有了龍衛的加入,原本岌岌可危的局勢頓時反轉。

  黑衣人見不知從何而來的緩兵,臉色一沉,打了一個手勢便要撒退。

  然而海曄豈會讓人給脫逃,沉聲喊!敢粋不留!」

  君楚漓雙眉緊蹙,非但沒有因為他們的救緩松口氣,而是面若寒霜。「你們為何會在此?王妃呢?」

  這是君楚漓發怒的前兆,好在在眾人開口解釋之前,一道虛弱的嗓音在他身后響起。

  「無憂……」

  君楚漓立即回過頭,在看到一身風塵仆仆的上官流煙時,那幾乎要殺人的怒火頓時煙消云散。「煙兒!」

  君楚漓快步朝他走去,上官流煙也想如此,然而她卻是連下馬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乖乖待在馬背上等著他前來。

  可就在君楚漓來到她面前,將她從馬背上抱下時,異變突起。

  看著朝兩人極快飛來的銀光,上官流煙驀地瞪大了眼,想也未想的將身前的男人給用力推開。

  離兩人最近的龍二與龍十拼命想要攔下,卻是攔不住,僅來得及將利箭打偏幾寸。

  「煙兒!」君楚漓大驚,只能眼睜睜看著利箭朝上官流煙的心口飛來……

  她這是又死了一次嗎……

  上官流煙艱難的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渾身上下彷佛沒有一絲知覺,動彈不得,僅有一雙眼能夠勉強轉動。

  「煙兒!」幾乎她一睜開眼,君楚漓便立馬握住她的手。

  上官流煙緩緩的看向他,嘶啞的開口。「無憂?我……我這是沒死?」

  眼前的男人十分憔悴,與以往風華無雙、如晨霧般清冷的翩翩貴公子模樣相差甚遠。

  此刻的君楚漓一臉的胡碴,一雙清明漂亮的琥珀色瞳眸滿是血絲,身上的衣裳皺巴巴的,甚至還沾著血,就像一個失意窮困的男人。

  雖說他這模樣仍然俊美過人,卻讓上官流煙很是心疼。「你一直在這守著我?你趕緊去休息,我沒事的!

  「沒事?你這樣叫做沒事?」君楚漓那雙因她蘇醒而欣喜的雙眼變得通紅,一向冷情的他從未像此刻這么生氣過,因為太過恐懼,讓他忍不住嘶喊!改闶巧倒蠁幔楹我獊?為何要替我擋箭?」

  一想到她被箭貫穿的那一幕,他的心臟幾乎要停止。

  他這輩子從未這么害怕過,那一剎那,他覺得自己什么都不要了,什么繼承大統、狗屁責任都比不上她的性命重要,就是此時此刻要拿他這條命去換她的性命,他都可以毫不猶豫的點頭。

  上官流煙被吼得一愣一愣的,她不覺得自個兒有什么錯,可淚水卻是不爭氣的直落!笧槭裁床荒軄?你把龍衛留了大半保護我,那你呢?要不是我們趕來,你怎么辦?你難道又要扔下我一個人,讓我再一次經歷前世的一切?」

  他害怕,難道她就不怕?

  他知不知道,當她看見他只身面對這么多敵人時,她有多害怕?她怕下一瞬那些不長眼的刀劍就會砍在他身上,她害怕上一世的慘事會重演,這一切,他難道沒想過?

  君楚漓看著她眼中的控訴及那如珍珠般滾滾而落的淚珠,既心疼又不舍,胸口的恐懼頓時被她的淚給取代。

  他小心翼翼的將她給擁入懷中,嘶啞的說:「對不起,煙兒!是我不好,都怪我考量不周,讓你這么擔心,還為了我這般奔波勞累,真的對不起!

  他把她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還重,明知道盛豐帝不會放過截殺他的機會,卻還是將龍衛中的精銳包括曄叔留給她,以為只要她性命無憂就好,卻不知在她心中,他也是同等的重要,若是他出了事,她又該如何是好?

  他把一切想的太簡單,一心一意想將她納入自己的羽翼下保護,卻沒想到這傻丫頭雖傻,卻是十分的堅靭。

  想到海曄先前講述她是如何與林雙演戲,又是如何一路騎馬追來,他十分感動。

  或許是他把她想得太過脆弱了,他的妻子早已不是當初那個救他的傻姑娘,她已成長到足夠與他并肩而立的高度。

  上官流煙原本只是無聲哭著,聽見他道歉,淚水落得更兇了,最后更像個孩子般嚎啕大哭起來。「嗚……我不許你再這樣不顧自己的安危,要是你有什么三長兩短,我也不會獨活,就是要死,咱們也得一塊死,聽見沒有……」

  她斷斷續續的說著,眼中的堅定讓君楚漓一顆心軟得一塌糊涂。

  「好,我答應你,再也不犯!顾髦氐膶λWC,輕輕的拭去她眼下的淚痕。只要她能不哭,他什么都可以答應。

  上官流煙哭了許久才慢慢地止住了淚水!改銥楹螘粋人在那兒?你帶來的龍衛呢?皇帝不是還派了五千精兵和張虎與你一塊去赤海關,他們人呢?還有,你有沒有受傷?老實跟我說,不許騙我……」

  或許是大哭了一場,上官流煙那原本沒有感覺的身子漸漸能夠動了,就是十分酸疼,彷佛骨頭散架一般,讓她動作緩慢,但她還是不放棄查探君楚漓是否有受傷。

  「別亂動,你手臂上有傷!咕煲娝鹕恚p柔的制住她,有些無奈的道:「你這傻丫頭,自己才是受傷的人,還惦記著我?」

  也不知該不該說她命大,那暗箭可是直直朝著心口而來,速度之快,壓根讓人防不勝防,若不是先有龍衛將利箭給打歪,后有她在緊急時刻因體力不支昏迷而向一旁倒去,那只箭就會從她的胸口貫穿而出,而不是僅僅劃傷手臂這么簡單……

  一想到那畫面,他至今仍覺得恐懼。

  上官流煙也沒料到自己竟這樣好運,在得知身子是因為體力透支才會暫時難以動彈后,這事便被她拋至一旁不管了,著急的追問他未回答的問題。

  「你快回答我!」她瞪眼,「不是答應過我會好好的?今日你要是說不出個合理的理由,我就不理你了!」

  她是真的很生氣,氣到寧可不理會他,也要表明自己的不滿。

  君楚漓怎么可能讓她與他嘔氣?自然是老老實實的將事情經過告訴她。

  「我們在路上遇到了一隊商人,那些商人……」

  他們一行人趕了數十日的路程,只要再半個月就能抵達赤海關,一路上十分順利,并沒有遇到刺殺,然而君楚漓可不會天真的以為盛豐帝會放過這樣的大好機會,非但沒有松懈,反而提高了警覺。

  果然,就在今晨,他們的軍隊剛啟程不久便遇見一隊商隊,那一行人神色慌張,且馬車上還有幾處刀痕,一個個萎靡不振。

  商隊的老板自稱姓林,是黔州的商人,在看見他們的軍隊后,當下便哭喊著自己的商隊被韃子給劫了,且那些韃子就在前頭不遠處的貴州,連知縣老爺都擋不住,讓他們趕緊去救人……

  如此巧合,君楚漓如何會相信?不論是真是假,他都不會輕易前去。

  然而張虎卻是「信了」,堅持派兵前往貴州查看。

  君楚漓自然不會去,但也不會攔著張虎,誰知他竟是一去不回。

  張虎帶了一半的兵離開,剩下的兵因苦等不到他回歸,便開始吵著要去尋。

  這樣粗糙的把戲,君楚漓如何會看不出來?

  他并未聽從他們的建議親自去尋張虎,卻也沒有阻止,因為他知阻止也沒用,與其做沒必要的爭吵,不如順勢而為。

  最后他指派那吵鬧得最歡騰的小將當首領,讓對方帶兵前去尋找張虎,而他便聽從他們的「建議」在原地等待眾人歸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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