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舌頭被貓叼跑了?”滿意的看著眼前小女人的瞪目結(jié)舌,看起來他似乎錯怪她了,原以為是黏上來的花癡,誰想到她現(xiàn)在才看到自己的長相。
男人粗濃的眉毛穩(wěn)穩(wěn)架在雙眼之上,深沉的目光卻可以輕易讓人陶醉其中。純黑色的眸中映出她的垂涎模樣,尖挺的鼻子,完美男人的唇形,雖然嘴角的玩味笑容很明顯,但越是這樣就越有誘惑的味道。就是因為這樣有型的男人,世界才會有愛情不是嗎?即使現(xiàn)在真的要她當(dāng)街?jǐn)r下他,她也認(rèn)了。
第一次她也像個笨蛋一樣,呆呆的吞咽著口水,她發(fā)誓他是自己見過最帥的男人,是第一個讓她心跳加速的男人。竟然會有這樣的男人活在同一個星球上,簡直是上帝送給她的禮物,賀映葵已經(jīng)開始神游。
“小姐,你還清醒嗎?”難得開了個玩笑,這女人呆呆的樣子倒也算的上可愛,他竟然對一個相識不到五分鐘的女人開了玩笑。
“?”突然被他磁性的聲音引回神的賀映葵,終于緩過神來。慘了慘了,她剛才對這個男人出言不遜,還對他動手動腳,而且還很恰北北。她好丟臉,就讓自己這么昏過去吧。
對!就這么“昏”了吧。
她一向是說到做到,身子一歪,就這么順勢倒進(jìn)佑士軒的懷里。在吸進(jìn)他身上古龍水的同時,她在心底暗暗的高呼著萬歲!
毫不吝嗇的伸出援助之手,免去她摔斷骨頭的危險,不過也太有趣了,竟然說昏倒就昏倒。要是因為她真的是被自己電到,他是不是應(yīng)該很榮幸,兩名保鑣上前一步,剛要開口,卻被佑士軒打斷。
“約定的時間到了,上去!
一個命令下達(dá),保鑣毫無動作的看著他懷中“昏迷”的女人,不知道佑士軒會怎么處理。只見佑士軒抱著賀映葵俯下身子,在離地面十五公分的地方勐的松開手,懷中人瞬間落地。
悶哼一聲,賀映葵痛的眼淚都要飆出來了。虧他長得那么帥,心腸怎么這么冷硬,她可愛的小屁股要摔成四瓣了。
佑士軒頭也不回的向大廈走進(jìn)去,其實心底也是暗笑了一下。來“嘉徹”簽約,竟然出現(xiàn)這一段小插曲,當(dāng)是調(diào)節(jié)心情也不錯。只是沒注意到自己嘴角止不住的上揚(yáng)。
看著消失在眼前的背影,右手粉拳緊握,俏麗的臉蛋的已經(jīng)是鐵青,左手著被摔痛的小屁屁,勉強(qiáng)站了起來。走著瞧,此仇不報絕對不是她的性格,轉(zhuǎn)身一瘸一拐的走向停車場。
嗚!她一定要報仇。
☆☆☆
咖啡廳內(nèi)笑得前仰后合的兩個女人惹來眾人的目光,兩人對面坐著的美女卻是憋紅了臉。
“怎么會有這么跩的男人?居然會無視我們性感與美貌并存的賀小姐!备惰菜N已經(jīng)笑到不行,沒想到映葵也會遇到這種糗事。
“天啊,好好笑喔。”楊小朵狂捶著桌子,手不停的揉著笑到酸痛的臉頰。
“我說你們兩個很過分耶!我在訴苦好不好?你們不但不安慰我,還笑成這副德行!焙藓薜哪ブ,誤交損友是不是就指現(xiàn)在的狀況。
“好,我們不笑就是了。”付璨薔用手碰了碰楊小朵,示意她不要笑了,不然映葵真的會和她們絕交。
“嗯!币ё∽齑,不準(zhǔn)自己再出聲楊小朵忍的很辛苦。
“你們想想,我這個香噴噴軟呼呼的大美女倒在他懷里,他不感動也就罷了,竟然還敢丟我在地上!睔獾弥贝謿,一仰頭一杯咖啡下肚。噢,表情變的扭曲,她該死的忘記放糖了。
“你真的就被他那么丟在地上?”付璨薔大聲的說著。
賀映葵勐的捂住她的嘴,丟臉是事干嘛喊那么大聲?
“屁股現(xiàn)在還會痛!弊彀袜俚暮芨,想起那臭男人她就很氣。
“依你的性格一定會報仇的!睏钚《淞私獾恼Z氣里是絕對的肯定,從念書的時候,映葵就已經(jīng)是這個脾氣了。
“那是一定的!焙Х,付璨薔點(diǎn)頭附和。
“此仇不報,我賀映葵四個字倒過來念。”拍了拍桌子,撂下狠話。其實真的說到要報仇才可笑,她根本連他是誰都不知道。
一旁的兩個女人又笑的東倒西歪,看來賀大小姐是真的被惹火了,不然怎么把自己名字都記錯是幾個字了?
☆☆☆
入夜,賀映葵獨(dú)自開車回到別墅區(qū)時,已是燈火通明的時間。剛剛被那兩個女人拖去拼酒,說是為了大家好不容易才聚在一起而喝。真是見鬼了,她們每次見面都沒超過一周時間,慶祝個屁!
打了個酒嗝,賀映葵跌跌撞撞的來到門前,掏出鑰匙插進(jìn)鑰匙孔里。奇怪,怎么擰不動?往左邊轉(zhuǎn)不動,換向右邊還是轉(zhuǎn)不動。頭又暈的厲害,一氣之下就拔出鑰匙開始踹門出氣。
“白天有臭男人欺負(fù)我,晚上連門也欺負(fù)我!笨粗矍盎蝿拥奶貏e厲害的門,迷煳中覺得自己真的是喝得太多了。
結(jié)果當(dāng)忙碌了一天的佑士軒回到家的時候,就看到這么一個景象。一個喝的醉醺醺的女人,拿他家大門出氣。前幾天買別墅的時候不是說管理很好嗎?怎么會準(zhǔn)許醉酒的女人在這邊胡鬧。快步的走上前,待清女人的容貌后卻讓他一愣。
“是你?”佑士軒看著因踢門踢到?jīng)]力癱坐在地上的女人,讓他有點(diǎn)驚訝,或者說是欣喜。
“什么泥?我還是灰呢!彼λ︻^看著眼前的男人,模煳的很。顯然她沒聽清他的話。
“你還真厲害,找到這里!彼詾樗凡樽约鹤∷軄淼模瑥(qiáng)勢的托起她的下巴,讓她對視自己。看到她渙散的目光,他知道她醉得真不輕。
回身掃過一輛紅色跑車,這女人不會這樣子還開車吧。
“幫我把我門打開好不好,我請你喝牛奶。”賄賂這個男人總沒錯吧,因為她現(xiàn)在需要躺到柔軟的大床上。
牛奶?佑士軒的眼角明顯開始抽搐。這女人真是醉得厲害,而且這里是他的家才對吧,她就這么迫不急待的爬上他的床嗎?看她年紀(jì)輕輕可以買的起那么貴的跑車,想必真的是個風(fēng)塵女子吧,想到這他心里有點(diǎn)不爽。
“請你離開!庇邮寇幉涣羟槊娴拈_口趕人。他沒有這么多的憐憫心。
“你要在我的家門口趕我去哪里?”仿佛他說了個笑話,她傻傻的笑著。
“你到底知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在挑戰(zhàn)他的耐性,這樣也好,反正他也沒有那么好的脾氣再陪她玩下去。
“廢話,當(dāng)然不知道。難道你知道?”這男人看來腦子也不清楚,不但幫她還在這邊啰里巴嗦這么多,害她好想吐。
佑士軒氣結(jié),他還真的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澳阕卟蛔?”他出聲威脅,佑士軒是第一次這么覺得拿一個女人無可奈何。
“不走,本小姐哪也不去!彼杨^一歪,居然就這么睡著了。
“隨便你!”讓她去睡,他好心把門口借給她,夠仁慈了吧。
起身,開門,進(jìn)屋,關(guān)門。
門口昏昏沉睡的女人僅是用手把自己環(huán)成一團(tuán),動了動嘴唇,臉上漾著酒后的余暈。
五分鐘后,門再次打開。佑士軒臉色很臭的把爛醉如泥的女人拖進(jìn)屋。他竟然會心軟,對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心軟。擔(dān)心她萬一睡在外面感冒或是被誰白占了便宜。
仔細(xì)想想真是多余,可能明天她清醒過來還會指責(zé)他居心不良。把她丟到沙發(fā),最大的容忍。他發(fā)誓只要她再吵,他一定把她丟出去。
好在她一直都很安靜的睡覺。所以他很安心的去洗澡,不過屋子里多出一個女人還是讓他感到不自在,所以當(dāng)佑士軒洗完澡出來,決定先去看看她有沒有事。
突然覺得屋子有“撲噠撲噠”的聲音,莫非那女人又在作怪?赤腳走向客廳,緊接著就咆哮出聲。
“你瘋了嗎?”把她從地上扯回沙發(fā)上,心痛的看著因離開了水族箱脫水的紅尾金魚在地上垂死掙扎。急忙把魚捧回水族箱,卻至少死了五尾。回身怒視癱在沙發(fā)上的賀映葵,這女人簡直是欠扁。
“砰、砰……”賀映葵嘴里發(fā)出聲音,舉起濕淋淋的手,目光渙散的看著怒氣沖天的男人。
害得佑士軒眼珠差點(diǎn)瞪飛出去,就那么忘記呼吸的背過氣去。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還一手抓著一只金魚,向他“掃射”?粗啦活康慕痿~,他深呼吸的控制怒氣,她知道不知道這魚他養(yǎng)了將近四年多,他真想勒死她去給他的魚陪葬。
白天他把她摔到地上,晚上她就殺了他的魚,算她厲害。而且這個兇手還是自己從門外撿進(jìn)來,他能怨誰!
“我好渴!币宦暤袜妮p語逸出她的唇邊,干裂的唇瓣竟然讓他的火氣瞬間消去大半。原來她去水族箱找水喝,看她伸出舌頭掃過唇瓣,佑士軒下身一陣緊繃,這女人即使喝醉了也不忘要誘惑他嗎?
只是他雖臉色不悅卻沒有再開口罵她,只是起身倒了一杯水,送到她嘴邊?此具斯具说暮裙獗永锏乃,露出滿足的笑容后,他的臉色也緩和了許多。
他覺得自己有些奇怪,一向視女人為無物的他,居然他也有喂女人喝水的一天。
“帥哥,我覺得你蠻像白天的溷蛋男人!碧蛄颂蜃齑剑驗楹茸懔怂,所以她滿意的像只慵懶的貓兒,絲毫不曉得眼前的男人正是她所謂的溷蛋。
帥氣的臉突然放大三倍的貼近她的臉,她到底是真的醉了還是在裝醉?艷紅色的唇瓣不斷的吐出些許熱氣,帶著酒意全部都噴散在佑士軒的臉頰,惹得他心底一陣***,這女人即使喝醉了酒,也美得這么折磨人。
像來不秉持自己是柳下惠的他,當(dāng)然也就……
驀然睜大雙眼,佑士軒呆愣的定在原地,任由懷里的女人對他……強(qiáng)吻!剛剛他正準(zhǔn)備向前傾身的時候,她突然睜開了眼,伸手強(qiáng)摟住他的脖子就印上了自己的唇,所以他現(xiàn)在完全絕對的被動。
看不出她貌似干扁的身材其實波濤洶涌,感覺著胸前的柔軟,讓他心里一陣心猿意馬。還來不及或者說也舍不得推開她的時候,修長的腿又對他本已騷動的下身,進(jìn)行了另一種騷擾,他的理智驀地崩潰,低吼一聲側(cè)身把她壓在沙發(fā)上,準(zhǔn)備開始進(jìn)行式。
兩人吻得如火如荼、如膠似漆、如魚得水,只是突然間,她推開他,她看著他,低喃一句。
“什么?”不爽地被打斷欲火的他語氣不善的問,欲擒故縱的把戲現(xiàn)在也不用再做了,她成功了挑起了他的“食欲”。
“我好想……”吐!話還沒說完,就不可抑制的吐出在她胃中翻江倒海許久的雜物,并且完全的吐在兩個人的身上。
“你真是能要了我的命!奔奔钡陌窍伦约旱囊路,甩在一邊。青筋在額頭跳動,一張帥氣的臉即將扭曲的變形,佑士軒喘著粗氣咒罵著。很好!現(xiàn)在他完完全全對她失去欲念,他死都不相信有男人會在一堆嘔吐物中繼續(xù)對女人做愛做的事。
不管自己做了什么,賀映葵吐出胃中翻騰的食物后,整個人舒服了很多,只是不甘心的想著剛才那酥麻舒服的感覺是哪里來的,最終漸漸沉入夢境的。他對和她挫敗的把短發(fā)撥的有些凌亂,他的吻會讓女人嘔吐及睡著,這事實他不能接受,即使她是因為醉酒,但這也算是他此生最大的恥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