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薇蓁辭掉酒保的工作,只剩下樂團駐唱的部分繼續(xù)維持。因為辛名迪給她太大的壓迫感,且他拒絕仲岳奇進店里的做法也讓她很感冒,所以第二天她就提出辭呈,即使辛名迪提出加薪的條件強力慰留她,她還是堅持離開。
除了要表演的日子外,其余的時間她都賴在惡人,剛開始只是待在仲岳奇和宸昀他們聚會專用的位置看書或上網(wǎng),后來會主動幫忙店里的事。
她拿著潔白的抹布擦拭著大理石桌面。
在這里不但桌面光亮無瑕,連抹布都是潔白干凈,和酒保里煙酒混著空調(diào)的臭味、桌面地板都是濕黏的環(huán)境,簡直天壤之別,這讓她越來越喜歡惡人。
“這事有人會做!敝僭榔鎿屵^她手中的抹布。
她睞他一眼!爸溃瑹o聊所以找點事做!
他摟著她的腰!白屇銇磉@里不是要你做事!
“知道,是當廢物。”她不自在的扭動著腰。
他從不避諱在任何場合對她展現(xiàn)親匿,可是她卻不太習慣,尤其是在惡人里頭,有時會擔心員工因此敵視她。
“胡說,是老板娘!彼p吻她的耳際。
“不要這樣。”她偏頭閃躲!斑@樣做大家只會認為我是靠美色勾引你的草包!
她不喜歡他在公眾場合這樣做。
“你不是,你我都知道你有多聰明!北砬殡m不以為意,但還是尊重她的松開手,拉開彼此的距離。
“這樣說只會讓大家以為我心機很重!甭斆鞯呐苋菀滓鸺底o,常被歸類成是心機重。
“想太多!彼綄僮牢蛔。
“合約的事需要幫忙嗎?”他指的是樂團和酒保簽約的事。
她搖頭!安恍枰!
她和大塊他們說好了,除了表演外,不想再和辛名迪有太多交集。
他握住她的手。“我希望你快樂!敝灰c頭,他可以為她解決合約,并且另辟一個優(yōu)質(zhì)的表演環(huán)境。
“我知道!彼y得露出小女人般的嬌羞笑容。
“待會兒我送你過去。”今晚是樂團要表演的日子。
“不用了,大塊他們會來接我!弊罱鼒F員都會過來接她,是大塊建議大家最好一起行動。
他頷首!澳峭睃c去接你!
接她回家可是他的專屬工作,誰也別想搶。
“今天不用,我和大塊他們約好要到‘浪人’聽飯團表演!彼麄兣紶枙ビ^摩別人的演出。
“飯團?”飯團是早餐,怎么會表演?
“嗯,一個新興的樂團,聽說實力不錯,所以想去看看!
“好吧!不過不要太晚回來!背宿陛璧难莩鐾,其他的表演他都沒興趣。
薇蓁點頭答應(yīng),畢竟今天是星期三,大塊他們明天都還要上班,也不可能待到很晚,今晚也只是去看看而已。
仲岳奇從矮柜里拿出威士忌及杯子!耙獑?”
“待會兒要上臺!彼昧u頭。
“我看你干脆搬過來和我一起住,原本那邊就退租吧!”招手要服務(wù)生送冰塊過來。
“不要!本芙^得很干脆。
“為什么?既然大部分的時間都在這邊,那邊就退掉好了!彼皇切奶圩饨,只是覺得這樣方便些,畢竟她那邊是用租的。
她斜睨他!斑@樣我就沒有后路可退了!
服務(wù)生送冰塊過來讓他們短暫沉默。
“什么后路?”他挾一塊冰塊放入杯子內(nèi)。
“萬一吵架分手時,才有地方可以回去。 蔽磥淼氖聸]個準的。
“喂~~干么這樣詛咒?”本來只要倒半杯的酒變成八分滿了啦!
“這是現(xiàn)實問題,誰曉得你我會不會再遇到更好的對象?”
她知道她是不可能再遇到比他更適合的對象,但是他不一樣,條件這么優(yōu),隨時都可能會有更好的女人出現(xiàn),也難保他不動心,所以她只好先做好自我調(diào)整,免得真的發(fā)生時,落個哭爹喊娘的下場。
他啜一口酒!拔沂怯煤苷J真的態(tài)度來對待我們的事!苯裢淼木圃鯐@么苦澀?
“我也是,不過,來日方長,最后會變成怎樣誰也說不準,所以你也不要覺得有壓力!彼f得坦然,因為知道現(xiàn)在的人對愛情并不如以前的人那樣堅貞。
“意思是我還有努力的空間就對了?”她是有史以來他最用心的對象,而她的理性卻常讓他感到挫折。
“想太多,我只是覺得替彼此都留點空間會比較好而已!彼皇潜M量表現(xiàn)大方的態(tài)度,以免造成他的壓力。
“我會證明你的顧慮是多余的!彼ǘㄍ,形同對她下戰(zhàn)帖。
她尷尬避開他的注視!拔以撟吡,掰掰!贝掖夷弥b歌詞本的袋子離開。
到現(xiàn)在為止,她有時還是會不習慣他熾熱的注視,而且通常都會像剛剛那樣尷尬閃避。
仲岳奇一個人獨坐在沙發(fā)上,琢磨著剛剛的談話。
無論如何,他都會證明他們彼此才是最適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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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我們休息二十分鐘!鄙习雸霰硌萁Y(jié)束,薇蓁宣布中場休息。
和團員一起下臺,聚集在吧臺邊,新的調(diào)酒師遞給每人一瓶啤酒,唯獨給薇蓁柳丁汁。
她搖頭拒絕!敖o我礦泉水吧!”她現(xiàn)在不敢喝非密封包裝的飲料,擔心“有人”圖謀不軌。
調(diào)酒師收回柳丁汁,給她一瓶未開封的礦泉水。
辛名迪在吧臺的另一端不敢過來,碰過幾次釘子后,他變得收斂許多,加上團員刻意將她護在中間,讓他沒什么機會和她接觸,所以他只能遠遠看著她。
一名女服務(wù)生走過來對薇蓁道:“薇蓁,那邊有一桌客人請你過去一下!
薇蓁翻翻白眼。“不要!本票?傆胁簧侔啄康目腿恕
“可是……”
服務(wù)生欲言又止,大塊只好拍拍她的肩膀。“我去看看好了!
大塊跟著服務(wù)生過去,根本沒坐下的機會就又走回來了。
“這么快?”貝斯手驚呼。
“有點棘手,對方非要薇蓁過去不可。”大塊表情凝重。
“我又不是陪酒小姐!鞭陛枵Z氣平淡不帶任何表情。
突然一只手搭上薇蓁的肩膀,她反射性的將手拍掉!罢l?”
回頭一看,有名全身都穿著黑色的男人站在他們面前。
“小姐,我朋友想請你喝杯酒。”對方露出還算客氣的笑容。
看到是要來亂的客人,薇蓁馬上轉(zhuǎn)身回復到先前的姿勢背對他。
“不好意思,她不喝酒!贝髩K出來擋駕。
“我們很有誠意!笨蜌獾男θ葸維持著。
“抱歉,她待會兒還有表演!必愃故忠蔡鰜。
黑衣男原本客氣的笑容,變成抿著唇的一字形,眼見大塊要再開口,他立刻板起臉打斷他。
“只是過去坐一下而已,而且我問的是她,你們不要插嘴。”但是薇蓁還是不理睬,黑衣男氣得咬牙切齒的揚高聲調(diào):“你說話啊?”
“不好意思,表演時間到了,有什么話等表演完再說!贝髩K再度開口。
不給對方反應(yīng)的機會,團員拱著薇蓁上臺,他們有默契的都想藉著表演化解這個危機,也打算表演完就想辦法讓薇蓁先離開。
剛剛的鬧劇并沒有影響薇蓁,仍然獲得滿堂彩。
表演結(jié)束,鼓手迅速離開,其他團員則刻意放慢收樂器的速度。
大塊和薇蓁咬耳朵!鞍⒖艘呀(jīng)先去開車,待會兒什么都不要管,直接往門口走!
“好。”薇蓁也一樣緩慢的收著歌詞簿。
他們不是怕對方,只是不想惹麻煩。
和大塊交換眼神后,薇蓁將裝歌詞本的袋子交給大塊,準備快速離開。
才下臺,剛剛的黑衣男子伙同另一個同伴欺上前圍住她!百p個臉,給我們請杯酒吧!”
大塊他們看狀況不對,趕緊放下樂器下臺。
“我們是看你唱得不錯才要賞酒給你,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焙谝履凶影逯樀馈
“你們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不過我不喝酒!鞭陛枰舶逯樆卦。
另一名穿著黑色緊身T恤的男子揚起一道眼眉!澳蔷瓦^去坐一下!边刻意露出手臂上的青龍刺青。
“我拒絕,要找陪酒小姐請到兩條街外去。”薇蓁無懼的瞪視著他們。
辛名迪也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而趕來。
“請問有什么事?”他客氣地問。
“閃開,不關(guān)你的事!贝糖嗄幸话褜⑺崎_。
黑衣男則開始清場,把其他的客人趕出去,只剩下他們那桌,連他們兩個算進去共有七個人,其中一個居中而坐、理著平頭的中年人,顯然就是他們口中的“朋友”。
“出來混這么久,還沒遇到不上道的,你有種。 贝糖嗄兄嘏乃募绨。
她傾斜被拍的左肩!安灰鑫!
大塊和其他團員迅速站到她前面。
“這位大哥,他們只是駐店的樂團,請不要為難他們。”辛名迪在旁邊說項。
“請她喝酒叫為難?!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為難?”刺青男非常不客氣的拍打辛名迪的胸膛。
辛名迪陪笑道:“有話好說,今晚你們的酒水全部算我的!”
照理說這種情況應(yīng)該要報警處理,但是業(yè)界有個私底下的規(guī)矩,沒事千萬別報警,以免以后臨檢檢不完,連帶影響生意,所以他希望今晚能花錢了事。
“不要跟他們啰嗦!這點酒錢老子還出得起,把她帶過來!”平頭老大終于開炮了。
刺青男他們動手要拉薇蓁,大塊他們則全力阻止,雙方有肢體上的拉扯,且越來越暴力,個個臉紅脖子粗。
“夠、了~~”薇蓁放聲大喊。
確定他們停止拉扯后,她走到平頭老大面前!爸粸檎埼液纫槐,需要這么大陣仗嗎?”
“是你不給面子。”平頭老大燃起一根煙。
“我為什么要給你面子?”她根本不吃這套。
旁邊的小弟立即起身,分別抓住她的兩臂警告她!案洗蟮狼。”
“老大?!那你們走錯地方了,這里不是依山傍水的綠島。”薇蓁火氣也很旺,她最討厭遇到這種愛擺架子的無聊人士。
“薇蓁,不要再說了!贝髩K阻止她繼續(xù)說下去。
平頭老大緩慢的用力鼓掌!八f得對,你不要再說了,不然會死得很難看!
薇蓁用力掙脫他們的鉗制。“放開我!既然這樣,那我先走了!彼D(zhuǎn)身就要離開。
“你當我是什么?想走就走?坐下——”平頭大哥瞠眼怒吼。
薇蓁站得直挺挺的,她會聽話坐下才有鬼。
“都出去!”大哥命令道。
全部的人因為他的命令而愣住。
“你們幾個出去!”指著團員及辛名迪。
“不可能,除非帶著薇蓁一起!贝髩K態(tài)度堅決。
“這里是我的店,該出去的是你們!毙撩辖K于說出一句像樣的話。
平頭老大對幾個手下使眼色,店內(nèi)瞬間面目全非。
老大站起來下最后通牒!俺梦倚那檫沒太壞,你們最好趕快出去,不然我可管不住他們的拳頭!
結(jié)果,沒有一個人離開。
“打!”平頭老大抬起右手示意手下。
現(xiàn)場頓時陷入一片混亂,眾人打成一團。
平頭老大拽著薇蓁的手退到吧臺邊,咬著牙說:“我是看你歌唱得好,人又漂亮才要賞你,你這么不上道怎么出來混?”
她怎么可以在手下面前這么不給他面子!
“我沒事干么出來混?沒本事的人才要用混的!彼龎焊鶅翰慌滤踔劣X得他很可憐、是個極度沒自信的人,才會藉著逞兇斗狠來展現(xiàn)自己的價值。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被淹沒在打斗聲中。
薇蓁轉(zhuǎn)頭就要走,又被他拉回來!澳阍趪虖埵裁矗俊
“是你們把店砸成這樣,還說我囂張?!你該不會是秀逗了吧?”即使左頰傳來火辣的刺痛,她仍嘴硬。
“今天不教訓你是不會學乖了!逼筋^老大火大的再賞她一掌。
薇蓁狠狠瞪著他。
“看三!”揚起手又要一巴掌呼過去,手卻被人從后牢牢抓住。
“沒聽過打女人的男人豬狗不如嗎?”
仲岳奇眼神森冷又凌厲,身后站著鼓手阿克。阿克看到大部分的客人走出來卻等不到薇蓁他們,有點不放心所以先打電話給仲岳奇。
仲岳奇迅速趕來和阿克會合,了解詳細的狀況后,要他先打電話報警,然后才進店里。
沒想到一走進店里,看到的就是這樣混亂的狀況。薇蓁剛剛所受的委屈,他一定要加倍討回!
“你誰?”平頭老大試圖抽回手卻被他緊緊抓牢。
“先叫你的手下住手!彼昧劬o老大的手腕,對方的臉色變得鐵青,礙于身分卻不敢吭出聲音。
仲岳奇再加重手的力量,老大終于受不住要手下住手。
打斗終于停止,每個人都傷痕累累,誰也沒占到誰便宜。
“有什么事需要對女人動手?”仲岳奇瞪著老大,手仍緊扣著他的手腕。
“她讓我不爽!”老大咬牙,出來混這么久,還沒被拒絕過。
仲岳奇用力甩開他的手,雙手改交叉在胸前!熬瓦@樣?!”
“不過是個小小唱歌的,有什么好‘搖擺’的!
“你的身分是這么的尊貴,何必這么在意一個小小唱歌的?”仲岳奇語帶諷刺。
“我是看她歌聲不錯,人又長得漂亮,才要請她喝杯酒,嗯?你到底是誰?”老大終于又想起這個尚未得到答案的問題。
“你這么尊貴,我怎么配報上名字?”這次更加重諷刺的味道。
老大似乎聽不出他的諷刺,還一臉陶然的“享受”他的“恭維”。
仲岳奇將寧薇蓁拉到身后交給大塊他們!氨緛磉@件事跟我無關(guān),就算你放火燒了這家店也不關(guān)我的事,不過,你打了我的女人,這個帳我是一定要算的!
“原來是你的馬子。 崩洗罂此麄兊难凵窈芟铝。
仲岳奇當然可以直接帶著薇蓁離開,但是,他并不想放過對方。
“你該先向薇蓁道歉!敝僭榔娼趟镜亩Y貌。
“我又不是第一天出來混,打都打了,道什么歉!”他是老大耶!怎么可能開口道歉?
仲岳奇將外套脫下交給薇蓁,挽起袖子!澳侵缓脕碛驳牧。”
“怎么?想干架?沒看到我有這么多兄弟嗎?”老大充滿勝算的笑容實在很刺眼。
“既然是老大,就該表現(xiàn)給小弟看才對,靠著人多勢眾,最后不過落個勝之不武的下場,你該不會是那種把小弟推出去拚命,自己卻只敢躲在后面欺負女人的老大吧?”仲岳奇毫不掩飾他對老大的輕蔑。
他不過三言兩語就將老大激怒。“你們都出去!”
大家呆立原地,不知道他這會兒所謂的你們又是指誰?
“何必呢,讓他們看看你的勇猛不是很好?”仲岳奇認為不必要清場。
老大低啐一聲就提手揮拳,他才不懂什么是運動家精神。
仲岳奇連續(xù)捱了幾拳,老大更是把握機會猛揮拳。
薇蓁抿著嘴,捏緊拳頭緊盯他們,看到仲岳奇頻頻捱拳頭,心里頭的著急是可想而知的,大塊輕攬住她的肩膀安撫。
老大積極進攻,絲毫不敢停手,仲岳奇則在防守中等待出手的機會。
再勇猛也會有累的時候,老大拳頭的速度明顯減弱,但拳風依然強勁,仲岳奇找到一個空檔,將全身的力量貫注在右拳頭上,關(guān)鍵時刻朝老大的左臉猛揮過去——
老大被右勾拳擊中左臉頰,十秒鐘后,大家眼睜睜看著體積龐大的老大直挺挺的倒下。
仲岳奇吹吹右手關(guān)節(jié)處。
現(xiàn)場靜默許久,那些小弟看起來蠢蠢欲動,似乎有想為老大報仇的打算。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傳來此起彼落的警笛聲,隨著越來越近的警笛聲,明顯可以知道是沖著這里而來!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雖然速度慢了點,但警察這個時候出現(xiàn)可謂恰到好處,剛好替他們解決剩下的這些小弟。
因為不想被帶進警局再添一筆前科,小弟們只好手忙腳亂的抬起老大迅速離開。
警察是因為阿克的通報而過來這里,而且還來了兩部車的人馬,個個裝備齊全、荷槍實彈,辛名迪連忙負責出面交涉。
由于肇事者已經(jīng)逃跑,且辛名迪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刻意低調(diào)回應(yīng),所以警察只做簡單的筆錄供備案用后就離開。
由于剛才的斗毆,使得現(xiàn)場一片混亂,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
仲岳奇環(huán)視四周后,對著團員們開口:“戀棧酒保嗎?”
得到一致?lián)u頭否定的答案。
他再問:“如果不能在酒保表演,會不會覺得可惜?”
這次他們笑著搖頭,只是臉上帶傷讓他們個個笑得齜牙咧嘴。
他牽起薇蓁來到辛名迪面前!斑@就是你保護員工的方法?”
辛名迪低頭無語。
“從現(xiàn)在起,Green Power不再為酒保唱歌,反正你這里也需要重新整修,而且之前我是尊重薇蓁的興趣才讓她繼續(xù)在你這里唱歌,關(guān)于你手上那紙破合約我根本不在意!
即使臉上有瘀青和血跡,仲岳奇還是帥氣得可以,薇蓁忍不住用崇拜愛慕的眼神膜拜他。
“酒保無法提供安全的環(huán)境給他們,就沒資格談合約,你盡管抱著那紙合約提出告訴,我隨時奉陪!
仲岳奇決定藉此解決這件事,所以剛剛他才會先詢問團員的意思,得到他們同意才代表發(fā)言。
“你們走吧!”辛名迪如喪家犬般垂頭喪氣。
店被砸爛可以再裝潢,也不是不能再找新的樂團,但是,被一拳打昏的丟臉滋味可就免了,所以他還是識相點放人。
仲岳奇牽著薇蓁和團員們一起離開,臨走前他回頭對辛名迪道:“你永遠也贏不了我!
辛名迪睨著他露出不解狀。
“因為……我是惡人,而你只是……酒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