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伊宓芝放下筷子,沉聲問道。
“媽,說出來你應(yīng)該會很高興才是,京翔今天當(dāng)著我們的面說筱璃是他的女朋友。”少垣開口道。
“真的?”伊宓芝喜出望外,這可是好事啊!怎么他們一副不太高興的樣子,事情一定不只這么簡單!暗趺次铱茨銈兊谋砬椴皇沁@樣的,是不是還有什么事瞞著我?”
“伊媽媽,今天京翔哥居然跟劍渠哥打架!”彩寧直話直說,也不管京翔是不是在場。
“彩寧!”少垣要阻止她已來不及。
“我有說錯嗎?本來就是這樣!”彩寧不明白少垣干嘛弄得神神秘秘的,像見不得人一樣。
“什么?你們居然打架!”伊宓芝不敢置信的看著長子。
京翔向來脾氣很好,待人處事也很圓滑,而且從不與人爭吵,要說他會打架,她真的無法想像。
至于劍渠,雖然他的個性比較自傲,但是也不可能隨便動手,更何況對象還是自己的哥哥。
“京翔,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伊宓芝看著他,希望他能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
對于母親的問話,京翔則是一臉鎮(zhèn)定的回道:“媽,你別擔(dān)心,也別聽他們胡說,我和劍渠只是鬧著玩的,我們不是真的打架!
“是嗎?鬧著玩也能把臉打到淤血?”伊宓芝絲毫不相信,京翔臉上的傷擺明寫著事實。
“就是說嘛!他們明明在打架,我看得很清楚!辈蕦幓鹕霞佑偷牟迳弦痪洹
“彩寧!”一直默默不語的織玲,也忍不住開口,她覺得彩寧真是唯恐天下不亂,任性得可以。
“你沒資格叫我!”彩寧著實討厭她,就是看她不順眼,自從劍渠明白拒絕她后,她就討厭那些圍繞在劍渠身邊的女人。
“彩寧,你就少說兩句。”少垣看不過去的制止她,她有些過分了,畢竟織玲是客人,她怎能如此沒禮貌。
“算了,來者是客,客人最大嘛!”見大家都幫著織玲,彩寧負(fù)氣的轉(zhuǎn)身離開。
“彩寧這丫頭,越來越不像樣了!币铃抵ゲ缓靡馑嫉目聪蚩椓岬狼,“織玲,你別放在心上,她就是這樣,沒大沒小的。”
“伯母,你放心,我不會計較的!笨椓岣尚茁,要不是為了劍渠,對于彩寧這么跋扈囂張的口氣,她早就忍不住了,她可不是這么容易受人欺負(fù)的女人,等她得到劍渠的心,到時候她會一筆一筆的討回來。
趁她們講話之際,京翔起身想離開,誰知被伊宓芝給拉了回來。
“把話說清楚再走!
京翔不得已又坐下來,“媽,你為什么不去問劍渠?”
“要問劍渠,還不如來問你!币铃抵バ闹敲鲃η遣豢赡芑卮鹚,劍渠從小就是這樣,不想說話時,誰逼他也沒用。
“媽,其實是劍渠先動手打京翔的!鄙僭颜嫦嗾f出來,他也很想弄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想劍渠不是有意的。”織玲馬上開口為心上人說話。
“看來關(guān)鍵是在劍渠身上。少垣,你去叫他出來,今天我一定要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少垣正要起身,卻見彩寧一臉慌張跑進(jìn)來。
“筱璃和劍渠哥都不見了!”她朝他們?nèi)碌馈?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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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吧!
劍渠將車子停在木屋旁,逕自開門下車走進(jìn)屋里。
筱璃也沒說什么,只是跟在他后面,不過她心里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她開始后悔跟他來這里。
木屋內(nèi)的家具是采粉紅色系,看起來既溫暖又舒適,這是上次他帶她一起去添購的,原本空蕩蕩的木屋,如今就像是個溫暖的家。
雖然筱璃很喜歡這里,但是一踏進(jìn)屋里,她便會想起上次與劍渠在這里熱吻的事,令她感覺很不自在,小臉不自覺紅了起來。
劍渠從柜子里拿出一瓶威士忌,走到沙發(fā)旁坐下,為兩人各斟了一杯。
筱璃無言的坐在他對面,實在搞不懂他帶她來這里做什么,時間都已經(jīng)這么晚了,真是莫名其妙的家伙!
更可惡的是他一句話也不說,只是自顧自的喝著酒,沒過多久,一瓶酒就快被他喝光了。
“別告訴我你帶我來這里,只是要來看你喝酒!彼滩蛔λг梗瑩屪咚种械谋。
“我喝酒只是為了撫平心中的怒氣!彼挠牡氐。
“我不是來看你喝酒的,如果你想繼續(xù)喝,那么我先走了!泵看闻c他單獨在一起,都會讓她心浮氣躁,尤其今天還發(fā)生了許多事。
“等一下!”劍渠伸臂將她拉進(jìn)懷里。
“你做什么?你說過不會對我怎樣的!彼龤饧睌牡恼f,兩手抵著他的胸膛。
“這就是你給我的答案?”劍渠依然緊緊地將她圈在懷里,不以為然地問道。
“什么答案?”她不解他的話意。
“你哪時候成了京翔的女朋友?你是屬于我的,你忘了嗎?”他的眼神充滿怒氣,心卻在滴血。
“你少自以為是了,我并不屬于任何人!斌懔Ъ敝q白,奇怪的是當(dāng)他說她是京翔的女朋友時,她并沒有感到一絲高興。
“你是屬于我的,可是你卻讓京翔碰你!彼麚崦募t唇,只要想起它曾被別的男人吻過,他就一肚子氣,他之前千交代萬交代,她卻沒把他的話放在心里,都成了耳邊風(fēng)!
“這。我!苯(jīng)他提起,她跟著想起京翔吻她時的溫柔模樣,一直以來她都十分欣賞京翔,他的體貼與溫柔,令她很有安全感,那種安全感就像避風(fēng)港一樣,可以讓她依靠,就像哥哥一樣溫暖。
等一下!哥哥?難道她只是把京翔當(dāng)成大哥而已?可是她真的是打從心底喜歡他啊!一思及這個可能,她胡涂了。
察覺到她的沉默,劍渠嚴(yán)肅地警告道:“不準(zhǔn)在我面前想其他的男人!
“你沒有資格限制我的想法。”他霸道的話將筱璃拉回現(xiàn)實,他這個人太自以為是了,老是霸道的命令她必須遵從他的想法。
“你太固執(zhí)了,為什么你就不愿承認(rèn)你喜歡我?”他不怒反笑的說。每當(dāng)他吻著她時,他就深信她是喜歡他的,那種真實表露的感覺,是無從作假的。
“這全是你一相情愿。”她打死也不承認(rèn)自己對他的感情,雖然他早已深烙在她心里,只是她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因為有京翔的存在。
“好吧,既然這樣,你只要明白告訴我你不喜歡我,要我死了這條心,我保證,以后一定會離你遠(yuǎn)遠(yuǎn)的!彼麕е袀目谖钦f。
“我!斌懔нt疑了,只要一句話就可以讓他死心,她以后也不必再受他的糾纏,但是為什么這么簡單的一句話,她卻說不出來?
見她猶豫,劍渠心里十分高興,“我再給你五秒鐘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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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機(jī)會了!痹捯徽f完,劍渠迫不及待的吻上她的唇,他等這一刻等得很久了。
筱璃根本沒機(jī)會多想,劍渠的吻令她沒力氣掙開他,只能任由他欺負(fù)自己,在她的唇上為所欲為。
仔細(xì)想想,以劍渠的條件,他不乏女性朋友,更何況他的追求者很多,但他為何獨獨看上她,難道他對她是認(rèn)真的?
以前不知道為什么一見到劍渠她就心生討厭,或許是因為第一次見面他就霸道的吻了她,否則她也會像其他的女孩子一樣愛上他。
雖然他個性霸道、自傲,又很自以為是,不過老實講他長得真的很帥,或許她應(yīng)該給他一個機(jī)會,也是給自己一個機(jī)會,也許他們兩個有可能。
想到這里,她不由自主的圈住他的脖子,熱情地回應(yīng)他;其實他的吻令她非常喜歡,而且還是喜歡極了。
察覺到她的舉動,劍渠的心像打了一劑強(qiáng)心針,他離開她誘人的紅唇,轉(zhuǎn)而向她的香頸進(jìn)攻,弄得筱璃渾身酥軟無力,嬌軀輕顫。
不一會兒,他們雙雙倒臥在床上,互相凝視著對方,兩人的眼里只容得下彼此。
“你知道嗎?我很想現(xiàn)在就讓你成為我的女人,可是我答應(yīng)過你今晚不會動你,只是你以后得加倍還我!彼靶暗匦φf,輕撫著她柔嫩的臉頰。
筱璃目光迷蒙地看著他,對于他體貼的話感到甜蜜,她沒想到他會尊重她而克制自己的欲望。
其實今晚如果與他發(fā)生關(guān)系的話,她是不會怪他的,因為她并不后悔,直到這一刻她才明了自己的感情。
見到她嬌羞的神情,一直很努力克制自己的劍渠,終于忍不住崩潰了。
“我要收回剛才的話,因為你實在誘人得想讓人吃了你。”他再度吻上她的唇,手探入她衣內(nèi),撫摸她柔軟光滑的嬌軀。
“劍渠。嗯。你說話不。算話!斌懔в袣鉄o力地欲伸手阻止他的探索。
“你不也很想要嗎?”他微微一笑,并沒有因此而停止,反而變本加厲,脫掉她礙眼的上衣。
“我。。〔灰。”感到胸前一陣涼,筱璃這才驚覺衣服不知何時已被他脫去,難怪他的眼睛直盯著她的胸前,簡直羞死人了。
劍渠微笑地看著她,用性感的口吻道:“別遮了,你看起來好美,今晚你將屬于我!彼孕袆哟嫜哉Z,快速脫去自己的上衣,露出結(jié)實健美的體魄。
筱璃的一顆心感動不已,在聽到他的話后,更加深信他對她的感情,或許他們兩個以后會很幸福,一起白頭到老,她第一次有種幸福的感覺。
可惜她的幸福沒能持續(xù)多久,房門突然被人用力打開,陶醉在激情中的兩人猛然驚醒,驚訝全寫在臉上。
“妮妮?”劍渠見到來人,很是驚訝。
筱璃趕忙穿上衣服,滿臉通紅的縮在劍渠身后,沒想到會被人看到這樣尷尬的一幕,而且對方還是鼎鼎大名的薛妮妮。
“劍渠,我不敢相信你居然會跟這個女人!毖δ菽菁拥寐錅I,一步一步地走向他們。
因久不見劍渠,薛妮妮一直暗中注意他的一舉一動,劍渠對她的冷漠以及對筱璃的熱情,她全看在眼里,嫉妒加上恨意充滿她的心,原本她打算今晚找劍渠出來,希望能挽回他,沒想到她才剛到仇家門口,便看見劍渠與筱璃開車出來,于是她帶著滿腔的怒火跟著他們來到小木屋,又瞥見他們親密的舉動,頓時妒火中燒,再也忍不住的爆發(fā)出來了。
劍渠很快便恢復(fù)鎮(zhèn)定,用冷淡的口氣說:“你怎么會來這里?”
“只要真心相愛,你在哪里,我都會知道。”
“你跟蹤我?”聞言,劍渠很是不悅。
“跟蹤又如何?劍渠,真正愛你的人是我,這個女人不過是你們在外面撿回來的野女人,她根本沒資格成為你的女人!毖δ菽堇碇睔鈮训氐,難道她付出的真心比不上這個野女人?
雖然劍渠不是第一次對她這么冷淡,但是她暗戀他許久,更何況她比羅筱璃更早認(rèn)識他,沒想到還是無法贏得他的心。
她嫉妒、她怨恨,她在劍渠身上下了多少工夫,他卻無動于衷,沒想到區(qū)區(qū)一個野女人竟輕易奪走劍渠的心,她絕對要那個女人好看,并把劍渠搶回來。
“你再說一次試試看。”原本只想打發(fā)她走的劍渠,一聽到她侮辱筱璃的話,不禁有些動怒。
“難道不是嗎?劍渠,能配得上你的女人只有我!
不知悔改的女人!原本想給她一巴掌的劍渠,手已揚(yáng)在半空中卻被筱璃給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