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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在宮中當(dāng)米蟲 第三章 陛下的真能耐(1)
作者:風(fēng)光
   
  隔了幾日,紫云閣突然接到圣旨,謂楚才人鐘靈毓秀,賦姿淑慧,侍君不舍畫夜,劬勞日久,旨到之日,冊封為美人。

  對于位分突然擢升,楚茉沒什么感覺,但月俸升為五貫,卻令她對蕭清瀾感恩戴德,叩謝皇恩浩蕩。

  后宮聽聞這樣的消息,無疑一陣譁然。

  聽說當(dāng)日魏太后摔了好幾組茶具,趙賢妃的白玉簪不知為什么斷了,魏婕妤則是又病了一回……

  然后蕭清瀾便發(fā)現(xiàn),走在后宮時遇到那些嬪妃,總覺得她們有些不同了。

  在兩儀殿里,胡公公說起了各宮妃子對于楚茉升位的反應(yīng),令蕭清瀾冷笑連連。

  待胡公公說到一個段落,他方才問道:「最近后宮那些女人是怎么一回事?各個都在頭上身上插著羽毛,弄得像只母雞似的,連趙賢妃都不例外,可是朕錯過了什么?」

  胡公公差點(diǎn)失禮地笑了出來,白面無須的臉頰抽搐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奴才以為,各宮嬪妃們是在模仿楚美人呢。」

  「怎么說?」這又和楚茉有什么關(guān)系了?

  胡公公像說起一段趣事般說道:「楚美人在上個月趙賢妃舉辦的品菊宴時不慎被人弄傷了臉,她便以羽毛飾品作為遮掩,想不到驚艷全場,之后便可以常?吹綃邋鷤兩砩洗┐髦鹈。」

  「楚茉生得艷美,氣質(zhì)獨(dú)特,撐得起那樣的裝扮,那些平時故作端莊的貴女們硬要學(xué)習(xí),只是畫虎不成反類犬。」蕭清瀾冷冷地批評了一聲,對于他不在意的人,他可以非常無情,「你說楚茉的臉是品菊宴被人傷的?是誰?」

  「是臨照殿的呂才人,其父是左諫議大夫呂尚。」胡公公侍奉帝側(cè),地位無疑是內(nèi)侍第一人,宮中太監(jiān)自然會將各方面的消息通傳給他,所以什么事問他,他都能答出個所以然,「呂才人或許是妒忌楚美人的美貌,刻意用菊花傷了楚美人的臉,趙賢妃已對其罰俸三月,楚美人也接受了。」

  「趙賢妃拉得好偏架,蓄意傷人只罰俸三個月,她這后宮掌管得也不怎么樣!故捛鍨懴氲綆兹涨耙姷匠詿o瑕臉頰上的那道紅痕,就覺得刺眼極了。

  不過他思路一轉(zhuǎn),突然聯(lián)想到楚茉對于四貫月俸不夠吃的抱怨,不禁暗自好笑,要是罰俸三個月是落在楚茉身上,那可當(dāng)真是極重的懲罰,估計(jì)能讓她哭死。

  胡公公可不知道他亂七八糟的在想些什么,只是神情有些遲疑地道:「陛下無須為此動怒,那呂才人已得了報(bào)應(yīng)!

  「后來又發(fā)生了什么?」蕭清瀾總覺得什么事與楚茉沾上邊,都會往奇怪的方向發(fā)展。

  「近來嬪妃們都學(xué)著楚才人貼羽,呂才人隨波逐流,在鬢邊貼起羽毛,然而不知她用的是什么鳥羽,貼了一天之后竟?fàn)了半張臉,到現(xiàn)在她還不敢出臨照殿見人!惯@消息是胡公公今天才收到,熱騰騰的。

  「朕還沒替楚茉收舍呂才人,老天爺?shù)故菐退帐傲恕!故捛鍨戇@句話要是讓楚茉聽到,肯定會被她贊一句陛下咱們好有默契!讣热蝗绱耍抟步o她個公道,那呂尚教女無方,一起罰三個月的俸祿好了。」

  胡公公記下了。

  呂才人在宮中生活,罰俸不痛不癢,但呂尚可不同。他是諫議大夫,自認(rèn)清流中的清流,除了俸祿之外不敢有其他收入,讓他三個月沒有進(jìn)帳,家中斷炊都有可能。

  蕭清瀾想到楚茉臉上的傷,想著她是真的受了委屈,但她卻一句都沒有提到,反而說的都是些無傷大雅的笑話,所以他才會那么喜歡去紫云閣,只因她能讓他放松,讓他寬心。

  他怎么會一度覺得她傻氣呢?其實(shí)那女人美艷的外表下,可是朵真正的解語花。

  「呂尚受罰這件事,你……咳咳,隱諱的透露給楚茉就行了。」蕭清瀾清咳了兩聲,有些不自然地道。

  他可不是施恩不望報(bào)的那種傻子,他對她好總該讓她知道,如果她能報(bào)之以瓊瑤,那他更歡喜。

  胡公公自是明白蕭清瀾的想法,連連稱是,之后又有些好笑地道:「有件事不知陛下知不知道,楚美人常向人說,她幼時曾讓大佛寺的高僧批命,說她體質(zhì)萬惡不侵,任何針對她的惡意都會被反彈回去。楚美人的臉是呂才人弄傷的,這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呂才人果然受了大罪,臉爛了,也不知是不是那奇特命格的關(guān)系!

  蕭清瀾只當(dāng)笑話聽了,腦海里滿滿都是楚茉的倩影。一想到那女人香馥柔軟的身子,風(fēng)流香艷的姿態(tài),他又覺得下腹發(fā)熱,口干舌燥起來。

  似乎……有那么一點(diǎn)感覺了?

  抬頭望向窗外月明星稀的天空,他突然很渴望見到她,很想確認(rèn)一些……他有些期待卻又害怕受傷害的事。

  「今晚,擺駕紫云閣!」

  自從楚茉升位美人后,蕭清瀾便沒有來過紫云閣。

  她小心翼翼的等了幾天,確定他應(yīng)該不會再來個突襲后,便又放開了自己,過著靡爛的米蟲生活。

  在吃了一頓尚食局特意加量的晚膳后,楚茉心滿意足地挺著個小肚子,在紫云閣里繞圈子消食。

  由于天寒,屋中點(diǎn)了幾盆銀霜炭,因此盡管只是隨意走走也讓她走出了微汗。

  「備水,我要沐浴。」楚茉朝著兩個宮女說道。

  春喜馬上去浴間準(zhǔn)備,含香則是服侍她寬衣。

  因楚茉入浴不習(xí)慣他人在旁,待她泡進(jìn)了灑滿干燥桂花瓣的浴桶之后,兩人便退了出去。

  在這樣的大冷天里,泡在熱水桶中無疑是一種享受,她半瞇著眼讓氤氳蒸氣覆上她的臉蛋,這也是她變美的技巧之一,可以讓臉上的肌膚更緊實(shí)水嫩些。

  之后她又撩起水淋在光裸的肩上,讓全身都沾上花瓣的香氣。

  這個時候,一雙踩著烏皮六合靴的大腳默默的踏入了浴間,楚茉卻是毫無所覺,還繼續(xù)按摩著全身的肌膚,最后突然由浴桶中站了起來。

  這一幕落在蕭清瀾眼中,如同出水芙蓉,妖嬈絕艷的模樣打中了他的心。

  他來到紫云閣后聽聞她正在沐浴,便決定親自來看看,也確認(rèn)一番自己是不是真對她無意的撥撩有所反應(yīng)。

  然而才看到她光裸的肩頭,他已經(jīng)渾身發(fā)燙,尤其當(dāng)她細(xì)白的小手在身上撫摸揉捏時,他真恨不得那雙手是自己的,能恣意在她身上游走愛撫。

  這樣無恥的聯(lián)想,讓他驚喜的發(fā)現(xiàn)自己沉寂了二十幾年無用的某個部位,似乎漸漸的抬起頭了。

  而就在她站起來的那一瞬間,那種濃艷靡麗的視覺沖擊,幾乎讓他的下腹脹得發(fā)痛,此刻的他只有一個想法——他想要她,立刻馬上!

  楚茉還搞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就被一雙大手由浴桶里抱了出來,還不待她尖叫,就聽到蕭清瀾帶著嘶啞的聲音說道——

  「今晚侍寢!

  楚茉打了個冷顫,縮在了他的懷里。

  不是說陛下房事不行,所以沒有子嗣嗎?他來紫云閣這么多次,都是相當(dāng)?shù)臐嵣碜院,眼睛從不會往她身上多瞟幾下,她都已?jīng)相信他無望再舉了。≡趺赐蝗痪汀

  不待她細(xì)想,蕭清瀾已將她放在床上,掠奪起他一直朝思暮想的香甜紅唇。

  楚茉當(dāng)下整個人都軟了,軟趴趴地掛在他身上。

  那種柔若無骨的觸感,清冽芬芳的清香,沖得蕭清瀾幾乎要失去理智。

  兩人又吻又抱,探索著彼此的身軀,男女之間的火花瞬間燃起。

  他真的感覺到……感覺到自己雄糾糾氣昂昂了!

  待他見她意亂情迷中那嬌艷無邊的媚態(tài),黑發(fā)雪膚,水眸櫻唇,豐胸細(xì)腰半遮半掩在櫻紅色的錦緞被褥之下,露出一雙大長腿,雪白圓潤的小腳微微縮著,他整個下腹都充血了,憋得他要爆炸。

  當(dāng)下他再也不忍了,直接撲上去,成就了兩人真正的洞房花燭夜。

  楚茉初經(jīng)人事,自是疼痛難當(dāng),方才他親吻撫摸她的那種纏綿甜蜜的感覺瞬間幻滅。

  蕭清瀾初嘗云雨,只感受到自己被無邊無盡的柔軟濕潤所包圍,那種舒泰銷魂的感受取走了他的理智,帶領(lǐng)著他直沖云霄,待他緩過氣來,兩人第一次的周公之禮已經(jīng)結(jié)束。

  即使沒有經(jīng)驗(yàn),蕭清瀾也知道這么短的時間是不對的,一時之間心中生出復(fù)雜又羞恥的情緒,十分糾結(jié)。

  他今日終于成功當(dāng)了一回男人,可是這么快就草草了事,他又怎么好意思說自己是個真正的男人。

  他有些沮喪的神情落入了楚茉眼中,不知怎地她心中一疼,伸手撫向他緊皺的眉間,輕聲說道:「陛下別惱,第一次都是這樣快的,至少你還不會痛,妾身可痛死了!

  「你怎么知道朕在想什么?」蕭清瀾突然嚴(yán)肅起來。

  楚茉好像領(lǐng)會了他的心思,也不在意他嚴(yán)峻的神情及口氣,自顧自地輕笑道:「這不是入宮時嬤嬤都有教嗎?還教了好幾天呢!從男女的身體差異,會有什么反應(yīng),到該用什么姿勢,說得一清二楚,只是陛下召寢來得太突然,妾身一時沒有準(zhǔn)備,又疼得很,學(xué)了半天的姿勢全都忘了,挺可惜的!

  蕭清瀾聞言不由啞然,他倒是忘了嬪妃入宮前都會學(xué)習(xí)如何服侍帝王。其實(shí)他幼時也學(xué)過的,但后來確認(rèn)了自己不行后,就開始排斥宮里在這方面的教導(dǎo),如今比起來反而懂得還不如楚茉多了。

  楚茉由蕭清瀾的笨拙與生疏,確定了他是初次接觸女人,足見他以前在房事上的確是有些問題,宮里的謠言并不是空穴來風(fēng)。雖然不懂他怎么又「復(fù)活」了,但能與他更加親密,她竟一點(diǎn)也不排斥,反而對這樣毫無芥蒂的接觸感到喜悅與期待。

  「如果陛下想多了解自己的能耐……以后妾身可以陪你多試幾次看看?」

  楚茉自認(rèn)含蓄地道,但聽在蕭清瀾耳中,那可就奔放了。

  這是自薦枕席啊!

  他心跳快如擂鼓,看著她激情過后緋紅的俏臉,似替她的美艷又添上了幾分麗色,白嫩的肩膀上有幾記他弄出的痕跡,墨黑發(fā)絲微亂地在雪膚上披散開來,媚得令他呼吸急促,直想再化身禽獸恣意采擷。

  他很想接受她那香艷的邀請,確認(rèn)一下自己真正的能耐,究竟有沒有潛力做一個……從此不早朝的君王,不過他畢竟多年未使用,目前暫時沒有那能力馬上「復(fù)活」。

  他清了清喉,擺出一副紆尊降貴的清高模樣,眼神卻不敢再往身下千嬌百媚的妖女身上瞟,「既然你那么期待,那么朕明晚再來好了!」

 。

  隔日,楚茉指使著春喜與含香在寢殿里翻箱倒柜,終于翻出了一套春宮秘戲圖,是入宮時嬤嬤發(fā)給她的,當(dāng)初還細(xì)細(xì)地介紹了里頭的各種姿態(tài),明明是那般羞人的事,偏那嬤嬤一板一眼說得像是什么禮教大典一般,聽得她瞌睡頻頻,興味索然。

  不過昨日與蕭清瀾身體力行之后,雖然第一次真如嬤嬤所說的疼痛,不過倒也不是不能忍,至少那種裸裎相見、相濡以沫的親密無間,她還挺喜歡的。如今回想起來,對于那檔子事她仍有些怕,卻也有些喜孜孜的。

  她支走了宮女,幾乎一整日都在研究那春宮秘戲圖,從中看出了點(diǎn)趣味,有的圖甚至詭異得令她嘖嘖稱奇,可真不像是人能做得到的姿勢,那樣子真會舒服嗎?

  抱著緊張興奮又半信半疑的心情,很快地來到了月明如水的時分,她連忙吩咐春喜及含香備熱水,還讓她們弄來夏日做的花水,滴了幾滴在浴桶之中。

  由于楚茉洗浴一向不需人服侍,兩人退了出來。

  在外頭等候時,聽到浴間內(nèi)傳來輕快婉轉(zhuǎn)的吟唱聲,居然還頗為悅耳,春喜越聽心頭越煩躁,不由啐了一聲,「不就是承寵嗎?得意成這個樣子!

  原本覺得跟著一個小小才人住在偏遠(yuǎn)宮殿沒什么前途,但當(dāng)這個小小才人入了帝王的眼,春喜又酸溜溜的覺得其實(shí)自己姿容也不差,怎么陛下就不多看自己一眼。

  含香知道春喜野心不小,卻又不知該怎么勸,只能皺眉說道:「禍從口出,你這性子再不改,有你的苦頭吃!

  春喜只是輕哼一聲,不以為然。

  不知過了多久,楚茉洗畢,兩人連忙將衣服送進(jìn)去。

  當(dāng)楚茉出來時,穿著一襲金帶束腰半露胸的正紅襦裙,加上月白綃紗的披帛,增添了一番風(fēng)流魅人的韻致。

  不管春喜再怎么嫉妒,卻也忍不住看得呆了。

  在大冷天里衣著這樣單薄,幸而紫云閣中燒著銀霜炭,否則光等待的這段時間就夠楚茉染上風(fēng)寒。

  蕭清瀾一向在一更時到達(dá),今日卻晚了些,令楚茉有些小小失望,她原以為他與自己同樣期待,會早些來呢。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蕭清瀾這一整日用了極大的意志力才能不讓自己的心思都在男歡女愛上頭,為此他刻意多看了幾份奏摺,甚至拿了最棘手的突厥戰(zhàn)事來引開自己的注意力,好不容易才等到一更的更鼓響過。

  有了昨日的親密,他以為楚茉今日該是羞人答答,一派欲語還羞的小女兒姿態(tài),想不到一見他來,她行過禮之后便像只小燕兒般撲了上來,一點(diǎn)都不害羞的拉著他的手。

  他一見她今日秀色可餐的裝扮,眼睛就看直了,哪里還會在意她這點(diǎn)失禮。

  「陛下,妾身準(zhǔn)備了好東西呢!就等你了……」楚茉有些不依地橫了他一眼,媚態(tài)橫生。

  蕭清瀾在心中大呼受不住,這女人就是天生的妖精,無意的一眼都如此勾魂懾魄,也是他生性沉穩(wěn),換個黃毛小子搞不好當(dāng)下就要出糗。

  蕭清瀾淡淡地看了周圍的宮人們一眼,胡公公便知機(jī)地領(lǐng)著含香、春喜及其余宮人們退出去。

  今日一早他知道蕭清瀾與楚茉真的事成了之后,涕淚縱橫,這橫在陛下心中多年的心結(jié)終于解開了。∷袡C(jī)會見到未來的小主子了嗎?

  這么多年來不知有多少人想爬上龍床,也就一個楚美人成功了,在陛下心中顯然有不同的地位。

  從這一刻起,胡公公決定不管位分,將楚茉奉為后宮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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