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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在宮中當米蟲 第一章 艷絕美人兒(1)
作者:風光
   
  皇帝蕭清瀾自十五歲登基迄今已八年,今年卻僅是第二次選秀。

  依魏太后的意思,如今中宮無后,蕭清瀾后宮僅有妃子寥寥數(shù)人,無一有子嗣,為了國祚大統(tǒng),廣聘眾家有賢有德之女入宮,殊為要事。

  蕭清瀾對男女之事一向淡泊,不欲為此勞民傷財,卻又不好忤逆魏太后之意,雖堅持拒了廣及天下的采選,但各豪門世族推薦、進獻的女子多是才貌雙全,可就拒不得了。

  這些名門貴女們經(jīng)過第一輪挑選,僅僅留下數(shù)人,暫居安仁門內(nèi)那處宮殿,只待蕭清瀾看過之后冊封名位。

  這時候各人的背景就很重要了,家中有高官勛貴的往往能得到好一些的位分,至于家中為末流散官,或是只抱著小小爵位不事生產(chǎn)的,就等著由最低等的品級慢慢往上爬吧。

  蕭清瀾下了朝便被通知禮聘而來的眾女等著參見受封一事,濃密的眉皺起,俊朗的面容顯出不耐。

  那渾然天成的尊貴霸氣這么一抖落,讓打小在他身邊服侍的胡公公都忍不住顫了一下,「陛下,是否回甘露殿更衣再前……」

  「不必了!故捛鍨懬謇涞匾恍Γ鸽抻H自去看,方能看出那些鶯鶯燕燕們的真面目不是?尤其是太后特別提起的那幾個,朕不關(guān)照一番,豈非拂了太后面子?」

  胡公公一聽又打了個激靈。

  熟知宮闈秘辛的人都知道,陛下與太后不和,太后仗著人倫大義,時常讓陛下做一些他不愿意做的事。像后宮納妃這等小事,陛下往往由著她去,不過牽涉到朝政大事,陛下可從未讓步,也因此兩人不時交惡,非必要絕不往對方寢宮踏一步。

  如今陛下這么說,顯然是想對太后規(guī)劃好要塞進后宮的人馬動點手腳,雖不至于鬧得不可開交,但讓太后不滿一陣子是肯定的了。

  屆時他又要被叫到太后面前罵個幾回……想到這,胡公公一張無須清秀的臉都皺得形似苦瓜。

  「你放心,這回不會牽連你,朕真的只是看看!故捛鍨懻f得云淡風輕,他知道這回太后把自己的隔房侄女魏紅塞進了后宮之中,連位分都在名單剛交上來時就擬好了,魏氏受封昭儀,他只需照本宣科就行,所以他當然得搞清楚這是何等人物,免得日后行差踏錯進了對方寢宮。

  胡公公干笑了兩聲,連忙到前頭領(lǐng)路,朝著安仁門內(nèi)那百花爭妍之處行去。

  眾貴女已收到內(nèi)侍的通報,知曉今日無須晉見皇帝,她們也說不上是大失所望還是松了口氣,總之眾人散去,紛紛回到自己的寢殿之中。

  此處只是暫居之所,而且只有幾人,自然不會將她們分太開,兩人同居一處也是正常。

  楚茉回到自己所住的淑景殿后,馬上取下頭上的金步搖往桌上一扔,接著側(cè)身倒在羅漢榻上,「光等著召見就站了快兩個時辰,真是累壞我了。我長這個樣子,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會被選進來……」

  聽聽這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楚茉是如何的貌丑無鹽,與她同居一殿的季圓圓無力地瞪了她一眼,可光是這一眼,便馬上被榻上的楚茉吸引住,移不開眼,心都多跳了兩下。

  但見羅漢榻上的楚茉膚白發(fā)黑,一雙眼尾上挑的眸子嬌媚生波,紅唇揚著魅惑的笑,身上那絳紅繡金色牡丹的大袖束腰石榴裙,該是端莊正經(jīng),偏生壓不住她的妖嬈絕俗,被她那豐胸細腰那么一撐,艷極媚極,這種反差無怪乎奪人心魄。

  楚茉很有自知之明,像她這種美艷的長相,一點都不符合皇室女眷莊重賢淑的標準,通常在第一關(guān)就該被刷下去。也不知她爹是怎么運作的,明明只是個沒有實權(quán)的襄陵縣伯,卻有辦法把她這艷麗紅顏給推到最后一關(guān)。

  季圓圓好不容易由美人兒無心流露的風情中回過神來,猛地吸了口氣才道:「你生得這樣還不滿足?太后的侄女魏紅堪稱清秀,被你一比就成了地上的泥了!幸好她沒注意到你,她可是內(nèi)定的昭儀,九嬪之首,還沒進宮就被她恨上可不是好事!

  季圓圓是吏部尚書季衡的孫女兒,在入宮前可是被父母抓著學習了半個月,對于這些人情往來是最最清楚的,甚至連魏紅表面乖巧內(nèi)里陰險這等私事她都知道,對于對方自然是敬而遠之。

  楚茉揮了揮手,「放心,我爹讓我入宮,就是讓我來混吃等死的,我對男人可沒有興趣。反正我胸無大志,依我爹襄陵縣伯這不大不小的爵位,我頂多被封個才人,陛下都未必能注意到我。然后我便可日日吃著御膳房的美食,住在宮里看著全天下最尊貴的風景,起居作息有宮人服侍,懶洋洋的又不用討好誰,多美好的未來!」

  這番話說得季圓圓眼都睜大了,纖手指著她抖了半晌,卻見榻上美人兒一記慵懶的秋波送來,馬上讓她如受重擊般退了一步,「你這副姿容居然只想著如何好吃懶做,簡直暴殄天物!」

  但要季圓圓說出楚茉哪里沒有道理,卻又說不出來。在后宮里若不想被斗死,抱著楚茉這種心態(tài)只求安穩(wěn)茍活,好像也無甚大錯?

  她只能長長一嘆,把心中的郁悶都嘆出去。

  其實她有個心儀的表哥,但知道要入宮后,哭得死去活來的她也只能掐滅那點心思。因為心有所屬,所以她也不希罕什么陛下的青睞,最好陛下這輩子都別來找她,這么說起來倒和楚茉殊途同歸了。

  季圓圓想到這,還是忍不住提醒一番,「你當真對陛下不感興趣?聽說當今陛下高大俊美,尊貴不凡……」

  「那不是更好?」楚茉嗤嗤笑了兩聲,「陛下越出眾,后宮里的嬪妃越會前仆后繼的趕上去,他應(yīng)付那些紅飛翠舞都來不及,就更不會注意到我了!

  她的笑聲讓季圓圓心里蕩漾了一下,傻乎乎地脫口說道:「也幸得你不喜歡男人,反正陛下也不喜歡女人呢!

  「嗯?」楚茉柳眉一挑,來了興趣。

  這表情風流恣意,季圓圓被迷得忍不住上前了一步,將藏在心里的秘密都說了出來,「聽說陛下……那里不行,有礙房事,所以才會登基至今沒有一個子嗣!

  如果這是真的,那當真是宮闈中最隱秘的秘辛了!虧得這小傻妞還能知道,足見本朝吏部挺能干的,什么隱秘都瞞不了他們,如此吏治必然清明,可喜可賀。

  楚茉露出一抹顛倒眾生的笑,驀地湊近了季圓圓,撒嬌似的勾住了她的手,接著用那媚人的嗓音在她耳邊吐氣如蘭說道:「小圓圓,咱們這話題可不能繼續(xù)下去了,否則我得陪著你被砍頭,明白嗎?」

  胸前高聳的豐盈不經(jīng)意的在季圓圓的手臂上磨蹭了兩下,讓季圓圓眼神都直了,隱隱有種鼻血快噴出的感覺。

  「我的天啊!你艷成這副模樣已經(jīng)夠逼人了,還這股撒嬌勁兒……哪個男人消受得了唷……」即使季圓圓身為女子,也覺得神魂顛倒,但隨即意會自己說錯話,纖手往額頭一拍,「瞧瞧我在說什么,眼下不也就只有陛下能消受你嗎?」

  「我可沒打算勾引陛下,沒那股勁兒呢!钩詿o辜地道,眨了眨那勾人的美眸。

  季圓圓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瞪著她,「行行行,知道你這人憊懶,不過就算你無心,光是你這樣貌還有那渾然天成的媚態(tài),難保陛下不被你勾了魂啊……」

  先不說殿內(nèi)的季圓圓如何咬牙切齒,已經(jīng)在淑景殿外站了好一會兒的蕭清瀾與胡公公聽到這番對話,臉上的表情可謂精彩萬分。

  「這兩女忒大膽,竟妄論陛下……陛下之事,砍頭、砍頭,一定得砍!奴才馬上命人將她們拿下!」胡公公臉色一沉。

  蕭清瀾卻是面無表情,看不出情緒,他并非沒有動怒,卻是在心中自嘲著,這兩個女人所說的帝王陰私……似乎也沒錯,他的確是不行,若加以懲戒,豈不更顯得自己心虛?

  末了,他只是譏誚地揚了揚唇,狀似不以為意地道:「想不到入宮的女子竟也有對朕不感興趣的,朕倒要看看她究竟是何等人物。」

  說完,穿著烏皮六合靴的腳往前一步,由窗口向內(nèi)望去。

  即便蕭清瀾自認心如止水,意志力更勝參天老松,在見到羅漢榻上那艷麗的人兒時,眉梢仍忍不住一挑。

  他終于明白為什么那女人說憑她的模樣,該在第一時間就被刷下的,如何入得了宮來。

  妥妥一個狐媚惑主的料。

  「胡公公,去替朕查查榻上那名女子是誰,有什么背景!

  或許那女子這回算盤可是打錯了,就算她想在宮里混吃等死,也要看他答不答應(yīng)呢!

 。

  傳說中的帝王召見并沒有發(fā)生,這批美人兒們便被冊封了位分,分發(fā)到各個宮殿去。

  蕭清瀾的后宮人數(shù)并不多,在這批美人兒進宮前,只有一只手數(shù)得出來的寥寥數(shù)人,所以每人都能住在獨立的宮殿之中。其中以趙賢妃為首,住在延嘉殿,代掌后宮,得封如此高位得歸功于她那任中書令的丞相爺爺,即使如此,卻也坐不上后位。其余都是些叫不出名號的嬪妃,無足輕重。

  但這批新來的美人兒就不一樣了,其中有著魏太后的隔房侄女魏紅,本應(yīng)受封昭儀,但不知中間出了什么差錯,最后只封了婕妤,分到了離太后所居承香殿鄰近的彩絲院;朝堂上頗有實力的吏部尚書孫女季圓圓,似是哪里得罪陛下,只封了美人,居凝云閣。

  至于本該艷絕后宮卻默默無聞的楚茉,自然只封了個小小才人。她分得的宮殿就在后宮最東北角的紫云閣,離季圓圓的凝云閣隔了個千步廊,算是不遠,但更近的一墻之隔卻是佛堂,彷佛在叫她這禍水紅顏暮鼓晨鐘,修身養(yǎng)性。

  紫云閣離蕭清瀾所居之甘露殿還有其他嬪妃都算遠,卻正合楚茉的需求,無須與鄰居裝模作樣的交流,更不用擔心容易被陛下想起來,鎮(zhèn)日只顧吃睡就好,豈不快哉?

  何況紫云閣四周種了不少芙蓉花,此時正值秋日,花開繁盛,嫣紅粉白看上去美不勝收,身在其中只覺萬紫千紅,整個人都舒暢起來。

  負責服侍楚茉的大宮女有兩名,一名喚含香,另一名為春喜,都是十來歲的年紀。因為蕭清瀾登基以來從未大規(guī)模采選,宮女的人數(shù)逐年減少,再加上經(jīng)驗豐富的宮女不會分給位分低的嬪妃,也就只能讓一些勉強稱得上熟練的年輕宮女們頂上。

  不多時,含香便送來了午膳,今日尚食局備了炙羊肉串、黃金雞球、一盤鮮蔬,主食是鹿肉湯餅,還有一小碟玉露團,雖稱不上豐盛,但勝在精致。

  撇除前些天在淑景殿吃到的簡單飯菜,楚茉是第一次真正吃到宮里的東西,倒是覺得新鮮,用光了桌面上所有的菜色仍意猶未盡。

  「這么會吃,腰肢還能那么細……」嬪妃們吃不完的菜色往往會賞給宮女,想不到遇上個這么會吃的,春喜想打打牙祭的想望落了空,不由低聲咕噥一句。

  旁邊的含香用手肘頂了下她的肚子,警告她慎言。

  楚茉卻是聽得一清二楚,不以為意地問道:「這么少東西,一不小心就吃完了,卻是忘了分給你們。這宮里一日三餐分量都這么少嗎?」

  含香乖覺地回道:「尚食局原只準備陛下一個人的餐點,是陛下仁慈,惠及后宮,才增了幾十名主膳,但備膳也只夠楚才人用,楚才人不必顧慮我們。」

  好丫頭。楚茉彎唇一笑,「如果想多吃點呢?」

  「那得花錢買了!孤牭剿坪跤泻锰,春喜忍不住搶過話頭,「楚才人每日想多食什么,報到尚食局,會由楚才人每月四貫的月俸中扣除!

  「每個月有四貫月俸啊……」楚茉思忖了一下,突然覺得口袋緊巴巴,表面上便顯得深沉,倒讓兩個宮女緊張起來。

  尤其是春喜,怨自己嘴快,該不會服侍的第一天就得罪主子了吧?

  「四貫……四貫不少了,足足有八百斗米呢!就楚才人一個人肯定是吃不完的。」誤以為楚茉是因家中富貴方才不知米價,她連忙補充說明,卻有點越描越黑的感覺。

  含香簡直要昏了,這是嫌主子愛吃,還是嫌主子虛榮?她暗地踢了下春喜的腳,硬是彌補似的圓了話,「楚才人的分例,宮中每季會派五套新衣、鞋襪及各式配件,首飾若干,胭脂眉墨玉容膏、筆墨紙硯、被褥窗紗、蠟燭燈油、冬季的炭盆與夏季的冰都有定例,除此之外還想增添的,才需要花錢,所以四貫錢其實綽綽有余,楚才人不必擔心!

  聽起來簡直是人間仙境!什么都不必花費還能有錢領(lǐng),吃喝拉撒都有專人照顧,正合楚大美人的意,于是她滿意地點了點頭,沒有再追問什么。

  就這么寥寥幾句對話,楚茉對兩個大宮女的性格也摸索出個大概了,含香為人穩(wěn)重但膽子小,春喜有些傲氣且不服輸。既然是這樣的話,該注意什么她心中有數(shù),也不再端著形象了。

  吃飽喝足,美人兒半個身子歪在貴妃榻上,纖手托著香腮,裙裾披散開來,露出一雙玉足。

  那裸露的腳踝纖細性感,足以令人想入非非,兩個大宮女多看她一眼都覺得心跳加速。

  「膳后沒有點心嗎?」楚茉眨了眨眼,意有所指的一笑。

  含香立時想回答有,卻被春喜暗暗拉了拉衣角。

  春喜有些著急地說道:「不一定,奴婢去尚食局替楚才人瞧瞧!闺S即拉著含香出了紫云閣。

  待來到尚食局,取了今日的點心柿子餅,含香方不滿地問道:「明明每日膳后都有點心能取用,你剛才怎不和楚才人明說?」

  春喜一副怒其不爭的表情瞪著她,「楚才人可能吃了,想從她手上漏一點下來那是門都沒有,像這種機會還不緊著自己,你傻了呀!」

  含香無語地瞪著她。

  春喜見四下無人,將含香拉到了一旁僻靜的角院里,取出食盒中的柿子餅大嚼起來,還塞了一個到含香手中。

  含香像是燙了手似的連忙將柿子餅放回去,「我不要,我沒你這么大膽!

  既然她不吃,春喜便心安理得地將所有的柿子餅都吃了,這才算出了一口心頭郁氣。

  待回到紫云閣,將手中空著的食盒收拾好,兩人才到了楚茉面前。

  含香繃著臉不說話。

  春喜卻是笑吟吟地道:「楚才人,許是今日新人入宮,膳食要得多,點心都被拿光了!」

  楚茉若有所思地望著兩人迥異的神情,不以為意地點了點頭,忽而纖手指向了門邊的一個小籮筐,「剛才你們離開時,趙賢妃那里遣人送來一籃子螃蟹,說是讓我們這些新進宮的嬪妃們嘗嘗鮮!顾龘P了揚手,「這些螃蟹拿去煮了,咱們?nèi)齻一起吃!

  秋日蟹肥膏腴,正是好吃的時候,聽到有這種好事,春喜面露喜色,就連內(nèi)斂的含香也滿心期待。

  兩人連忙將蟹抬到了紫云閣后的小廚房,讓人用蒸籠蒸熟了,調(diào)了姜醋的醬汁,送回前殿時楚茉恰恰打了個盹剛醒。

  看著眼前鮮紅肥美的螃蟹,她只覺心中美滋滋的,吃飽睡睡飽吃,多么愉快的人生!

  于是她自個兒動手,用鉗子取來兩只蟹,剩下的直接推給兩個大宮女,「你們拿到一旁去吃吧,有多的再分下去!

  含香與春喜高高興興地端著螃蟹到一旁,卻不敢真的走開,怕楚茉隨時喚人伺候,遂在一旁的小桌吃了起來。

  螃蟹肉嫩味鮮,蟹膏濃厚香醇,主仆幾人吃得不亦樂乎。

  由于楚茉只吃得兩只,倒是比兩個宮女還快吃完。

  含香見狀,機伶地扔下了手上吃到一半的蟹爪,連忙去端來水盆讓她洗手。

  一旁的春喜倒是視而不見,繼續(xù)吃得津津有味。

  「好含香,你要是一直對我這么好,以后有你享福的!钩砸贿呄粗w手,一邊朝著含香拋了記媚眼。

  面對此等美色攻擊,含香一張小臉都漲紅了,連忙搖頭,隨即覺得不對又急急點頭,一下子倒不知該怎么回應(yīng)了。

  被自己撩得七葷八素的人也不差這一個,楚茉早就習慣了,繼續(xù)挑了挑眉說道:「你別不相信我,我這命格可是讓大佛寺的高僧算過,對我好的人會跟著我一起好命,至于對我不好的人嘛……」她止住了后話沒有再說,突然輕輕啊了一聲,「我是不是忘了問你們,今日可食了柿子?」

  含香心頭一跳,急忙搖頭。

  一旁專心吃蟹的春喜聞言則停了下來。

  「沒吃就好!钩韵袷撬闪艘豢跉獍阏f道:「方才抬蟹的小太監(jiān)說,今日尚食局的點心是柿子餅,柿子與蟹不能同吃,會腹痛的。不巧蟹也是今日送入宮,為求個新鮮,所以還是送到各宮了,只是讓我們兩樣東西別離得太近吃!

  她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幸好我們動作慢,沒拿到尚食局的點心,正好這蟹就讓我們第一時間嘗鮮了。」

  含香聽得冷汗直流,一旁的春喜更是臉都綠了。她蟹和柿子餅都吃了不少,手忍不住摸向小腹,當真隱隱作痛起來。

  「春喜你怎么了?」楚茉注意到了她的異狀。

  春喜開始覺得腹痛難忍,到了幾乎要讓她出糗的地步,于是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許是……許是螃蟹寒涼,奴婢吃得有點多了,想去……想去洗個手……」

  「去吧!」楚茉揮了揮手。

  于是春喜夾著腿艱難地往茅廁去了。

  看著她的背影,楚茉突然說道:「對了含香,方才我和你說到哪兒啦?大佛寺的高僧說我就是個萬惡不侵的體質(zhì),對我不好的人哪,也不需我特地做什么,那惡意可是會被反彈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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