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言只覺雙膝癱軟,用力攀緊他肌肉賁起的肩臂穩(wěn)住自己,她被他火熱的唇舌吻得意亂情迷,整個人像是在云端般有種暈眩的飄浮感。她實在愛極了他的吻,積極地回應(yīng)他唇舌的挑逗,主動歡迎他的侵略探索。
“明明是這么舒服的事,姹月怎么可能因此恨你?你一定是弄錯了。”她微喘著,嬌顏酡紅,星眸迷蒙。
強(qiáng)烈的震顫竄向他的四肢百骸,他迎向她那雙尚未被凡俗觀點(diǎn)污染的酣醉眼眸,一時間恍然失神。
親吻,兩人脫光衣服,抱在一起翻滾。扇言以為他已經(jīng)做完了他對姹月所做的事,可是,她仍覺得不夠,燥熱的身軀并沒有饜足感。
“再吻我,不要停好不好?”她將紅唇送到他嘴邊,急躁地催促著。
零厲倒抽口氣,迅速含住她紅潤的唇瓣,雙手滑向她渾圓雪嫩的酥胸,用每一根手指去感受那一份撩人的細(xì)膩柔軟。
扇言禁不住眩然顫栗,主動拱起背迎向他的雙掌,她繃挺微翹的蓓蕾抵在他的掌心揉弄,勾起他體內(nèi)的熊熊欲火。
他的吻緩緩下移,一路舔吻到她的鎖骨,手指輕輕撥開她胸前的虎形玉佩,把炙熱的唇貼在紫色的浮云印記上。
“你想在這里繼續(xù)做完,還是回到洞穴里再說?”他艱困地喘息,迷醉在她濃郁的馨香里。
“做完?”她迷茫不解。
“當(dāng)然,我們才剛要開始而已!彼麑⑺龔乃斜穑┓ㄗ屗蹲兂闪艘粋巨大寬廣的水床,然后擁著她躺在水面上。
“才正要開始?”扇言驚喜不已,雙腿下意識地環(huán)住他的腰,粉頰上的紅暈透露了她強(qiáng)烈的期待。
當(dāng)他亢奮而火熱的欲望抵住她溫暖潮濕的柔軟時,他氣息霎時紊亂,全身的血液激狂地流向下腹,讓他控制不住。
“我已經(jīng)等好久了……”他終于可以宣泄苦苦捱了很久很久的狂烈欲念,急躁地貫穿她緊窒的柔軟。
“啊——”她痛楚得渾身緊繃,驚愕地呆望他沉淪于情欲的俊臉,她感覺得到他在她體內(nèi)蠢蠢欲動,卻極力地壓抑自己。
“我弄痛你了,對嗎?”他將自己埋在她的深處,感受著她甜蜜濕潤的包圍,有一股想落淚的沖動。
“我現(xiàn)在才真真正正是你的妻子了,對嗎?”雖然他的進(jìn)入帶給她不適應(yīng)的痛楚,但是這種痛楚又帶著一種滿足感,強(qiáng)烈充滿著她,隨著他的呼息、他的氣息,讓她清楚感覺得到她與他深深結(jié)合在一起。
“是,你已經(jīng)是我的妻子了……”他興奮得顫栗,緩慢地開始移動,撞擊她柔軟的最深處,把自己所有的一切毫不保留地全都給了她……
☆☆☆ 言情小說獨(dú)家制作 ☆☆☆ www.yqxs.com ☆☆☆
明月的光華穿透了夜幕,洞穴內(nèi)微弱的火光照亮了一部分濃重的黑夜。
火光照耀著兩具赤裸交疊的身軀,仿佛天地間什么都不再存在,只聽得見彼此糾纏的喘息。
整整一夜,扇言一再地被零厲的需求弄醒,他一再吻遍她細(xì)膩的肌膚,嘗盡她每一處秘密,他一再地如狂風(fēng)暴雨般吞噬她,一再地在她深處盡情奔放。
扇言幾乎沒有機(jī)會停下來喘息,她感覺得到零厲似乎急切地想讓她牢牢記住他們兩人之間的親密愛欲,像要彌補(bǔ)被她遺忘的記憶,又像要補(bǔ)償什么。
“別急,我永遠(yuǎn)是你的妻子,我們還有很長的一生。”她輕撫他汗水淋漓的背脊,溫柔得像在安撫一只狂野兇猛的獸。
“你的一生……并不長!彼驼Z,前額抵住她酡紅的嬌顏,仍舍不得從她體內(nèi)離去。
“零厲,來生我還要當(dāng)你的妻子,你一定要再來找我。”她抱緊他,淚水溢出了眼眶。
“我當(dāng)然會……我一定會……”他吻去她的淚。
日升月落。
凌亂的氈毯上躺著緊緊相擁入眠的兩個人,激情歡愛了一夜,只怕要睡到日上中天才醒得過來。
這對沉睡中的愛侶還不知道,謎咒已破。扇言仍依偎在零厲的臂彎中沉沉熟睡著,嘴角掛著一抹淺淺的笑。
洞穴外的天光薄薄地透進(jìn)來。
這是兩人天地初開的一刻。
☆☆☆ 言情小說獨(dú)家制作 ☆☆☆ www.yqxs.com ☆☆☆
到底謎咒是怎么破的?
零厲和扇言不斷回想他們那夜的所有對話,不確定到底是哪一句破了謎咒?
但是,謎咒破了就是破了,零厲再也沒有變回虎,他的法力也再沒有消失,這份狂喜來得太突然,簡直讓零厲興奮到幾乎瘋狂。
他終于不用再和扇言躲在峽谷中遠(yuǎn)離人群了,終于可以帶著她游歷人間。
接下來的幾年之中,扇言每天都過著充滿驚喜快樂的日子,零厲帶著她游遍五湖四海、三山五岳,帶著她吃遍天下美食,看盡人間繁華。
吃下紫靈芝后,她的身體健康得不能再健康,一點(diǎn)小病都沒有再生過,而零厲也再不用變成凡虎,總會施法術(shù)帶她去她想去的地方。常聞聽人言“神仙眷侶”,她覺得她和零厲已經(jīng)就是神仙眷侶了。
這日,他們來到一個熱鬧的城鎮(zhèn),街上一派繁華景象,偶爾看見高鼻深目的胡人,有時還會看見駝鈴叮當(dāng),鼓樂悠揚(yáng)。
“零厲,這個地方很有趣!鄙妊孕缕娴貣|張西望。
“愈往西邊走,就會看見那里的人和中原的人長得完全不一樣!绷銋栞p輕笑說。
“以后有人問起你的眼睛和發(fā)色,你就說你不是中原人,是胡人就行了!彼χ焖氖。
“誰會問?就算問了我也不會理。”除了她,沒有人類配跟他說話。
“可我爹娘會問呀!”扇言微微蹙眉。離家好幾年了,她總是不經(jīng)意就會想起爹娘,不知道他們?nèi)缃窨砂埠茫?br />
“你想見他們?”她根本不需要說話,他就能猜出她的心思。
“我本來希望如果能生下孩子,咱們就帶著孩子回竺州城探望爹娘,看在孩子的分上,還有你現(xiàn)在的模樣,我想爹娘就不會再反對我們在一起了!碑吘故巧B(yǎng)她的爹娘,多年不見自然萬分思念。
“你想見他們,我就帶你回去見他們,至于他們反不反對那是他們的事,誰理他們啊!”只是扇言的一世父母而已,他才不會看重他們的話。
扇言微嗔地瞪他一眼。
“爹娘生我養(yǎng)我,我不理他們的反對硬是跟你走,已經(jīng)很不孝了,如果能帶一個讓爹娘驕傲的女婿回去,也算是報答他們的養(yǎng)育之恩。
“現(xiàn)在的我,要讓他們覺得驕傲很容易,你想報答他們的養(yǎng)育之恩,我只好配合到底了。”人類所謂的驕傲其實很好打發(fā),金山、銀山、富貴、榮華,這些東西就足夠他們驕傲了。
一對夫妻牽著一個幼童從他們身邊走過,扇言怔怔地看著他們溫馨幸福的模樣,輕輕嘆口氣。
“零厲,我們在一起好多年了,為什么我一直都沒有懷孕?”她覺得很奇怪,為什么別人生得出孩子,她卻生不出來?
“不知道,我已經(jīng)夠賣力了!鄙⒆拥膯栴}他倒是從來沒想過。
“要不要找大夫把把脈?為什么我沒辦法懷孕?”她很焦慮,她一直想要一個她和零厲的孩子。
“你都已經(jīng)吃過紫靈芝了,還用得著找什么鬼大夫把脈?”零厲搖頭嘆氣。
“萬一我一直生不出孩子呢?”她愈來愈覺得可能性很大。
“那不是正好?沒有人能打擾我們兩個。”他無所謂地聳聳肩。
扇言若有所思,憂心忡忡。
“別想那些無聊的事了。”他不喜歡看她皺眉頭。
“生孩子不是無聊的事!”扇言嬌聲抗議。
零厲邪氣地一笑!拔冶容^喜歡制造孩子的過程!
“你真是壞透了!”扇言被他逗笑了起來。
“你不是想見你的爹娘嗎?我們現(xiàn)在就走!彼矚g看她笑,他可以為她做任何事,只要她笑一笑。
扇言眼眸一亮,燦爛地笑了起來。
“我們得先想好該怎么讓爹娘跟竺州城的人介紹你這個女婿!彼芰(xí)慣地偎在他懷中。
“就說我是遙遠(yuǎn)西方有個叫羅眾國的國王!彼S口道。
“這樣太夸張了!”扇言驚訝地瞠眸。
“一點(diǎn)也不。順便再帶幾大箱金銀珠寶回去給你爹娘,我保證,他們肯定會驕傲死的!”他勾唇,露出雪白的虎牙。
扇言半信半疑地瞅著他,唇邊漾著無奈的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