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一日,一年的第一天,江筱冬帶著頭痛欲裂的感覺醒來,發現枕邊有個熟睡的極品帥哥,這是什么三流小說情節?該不會她又重生了吧?
仔細一看,這帥哥不正是她孩子的爹?她大驚失色,當場尖叫,以為自己的聲音會很大,沒想到喉嚨干啞,只發出輕微的呻吟,還挺適合在床上叫。
羅楚俊睜開睡眼,看看墻上的古老掛鐘,一把將女人摟進懷里,聲音含糊道:「還早,多睡一會兒!
早個頭!瞧他的表現好像他們天天一起睡覺似的,自以為是得也太過分了!她忍著頭痛瞪住他問:「你怎么會在這里?這是我的房間!」
而且他們兩人都沒穿衣服,別跟她說這是蓋棉被純聊天!
她的怒目瞪視沒造成任何威嚇,只見他慵懶的打了個呵欠說:「妳昨晚喝醉了,我送妳回房,妳拉著我不讓我走,又說妳很熱,要我幫妳脫衣服!
「怎、怎么可能?」她隱隱約約有點印象,自己似乎有跟他糾纏不清,但她怎會做出這么腦殘的事?難不成在她內心深處有個欲女,壓抑太久了就借酒裝瘋,甚至酒后亂性?不會吧!
「放心,妳只是把我壓在床上,又親我又摸我,并沒有對我亂來!
這還不夠亂嗎?他是要天下大亂才滿意?她深吸口氣,用力推開他,正色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真的假的,總之絕對是錯的,你現在就走,別讓人發現!
他坐起身,露出健壯(而且有毛)的胸膛,嘴角勾起一個壞壞的笑!笂呍谂率裁矗课矣斜匾脢吇蚴瞧垓_妳嗎?」
確實沒有,她沒有「資本」值得被他利用或欺騙,事實擺在眼前,他對她除了男人對女人的興趣,還有一個為了兒子著想的因素,但基本上就是他要她而已,不為什么名利權勢,簡單得很。
「一夜情也沒什么,我不會反應過度,但是就此為止!顾荒苊銖娮约烘偠,都已經做人家的媽了,這種情況只是小意思。
「既然妳這么說,我們應該把事情做完,才能說是一夜情!
「你別鬧了!」討厭的男人,干么抓她的語病?
「妳才別胡思亂想了,我們的事情就是這樣,名正言順,理所當然。」他再次把她抱回懷里,低頭要吻她,她邊閃躲邊驚呼:「別這樣,我不想!」
「膽小鬼!顾纱嗪∷亩梗治痔虻,惹得她一陣顫抖,他知道這種事必須一鼓作氣,要是今天沒把她拿下,以后很難有這么好的機會,就算她會哭,他也必須讓她哭。
赤裸的身體一旦接觸,有如天雷勾動地火,他終于牢牢將她吻住,果然是極好吃的嫩豆腐,過去他浪費了太多時間,現在和以后他都會愛惜「食物」。
江筱冬被吻得頭暈了,嘴也麻了,舌頭像要被他吸走一樣,好不容易分開了,她還沒喘過氣來,只見他神情嚴肅說:「我會娶妳的,我做了一定負責,妳別再說不了,我們注定要在一起!
「我不稀罕,你滾!」就算跟他翻臉她也不在乎了,這可是領土保衛戰,不激烈不行。
然而,她除了體力比不過他,意志力也沒有他堅強,當她在掙扎中扯掉他的幾根胸毛,他居然只是笑了笑!缸ψ油模氚伪M量拔,我是不會放手的!
對于男女情事,上輩子她是有過一些經驗,重生以來卻還沒體驗過,這會兒真不知該如何是好。更讓她料想不到的是,他雖然一只手硬抓著她不放,另一只手卻是動作輕柔,一次又一次撫過她的敏感帶,她無法控制身體的反應,就那么一點一滴的融化了。「拜托你,不要讓我恨你……」
「我會對妳好、對小瑜好,相信我!顾蚨酥饕庖淮芜_陣,就算她淚眼控訴的樣子惹人憐愛,也要等他辦完事再來憐愛。
哼,男人在床上說的話能相信嗎?她上輩子被騙的經驗夠多了,怎么可能掉進同樣的陷阱?無奈這張床就這么大,她連爬下去的機會都沒有,躲無可躲的結果就是咬牙承受,還要聽他在她耳邊低語:「放松點,讓我進去……」
「你走開,痛死了!」她原本就宿醉昏沈,現在身體被他壓著,雙腿也硬被撐開,還沒怎樣就覺得疼。
「老天,妳好緊……」他知道這幾年來她沒招惹過男女關系,難怪像個初嘗禁果的少女,就在兩人結合的那一刻,他的占有欲得到了滿足,獸欲更是大發。
「拜托你別動……」說什么都來不及了,他已經得逞了,她忽然一陣心酸難抑,忍不住掉下眼淚,她重活一次只想守著小瑜長大,什么男歡女愛都不要了,為何就是躲不過呢?
羅楚俊暫停下動作,卻沒有離開她體內,盡管他已做足前戲,也確認她動情了才進入,但不管怎么說都是他強勢逼人,是他對不起她,只能用承諾來彌補她。
他伸手擦過她的眼角,擦去那透明的淚痕,難得很有耐心的勸道:「筱冬,我不敢說我是個好男人,但我會努力做個好丈夫、好爸爸,我所有的一切都會交給我們的孩子,我爸媽也不是難相處的人,以后妳會有好日子過的,事情已經是這樣了,妳別哭了行不行?」
江筱冬聽得出他是認真的,平常他對家人就已經很照顧,有了上次婚姻失敗的教訓,他對再婚一定會更慎重。至于愛情那種飄渺虛無的東西,上輩子她談過三次戀愛都慘遭劈腿,早就心灰意冷,又有什么好遺憾?
兩人在一起不就是過日子嘛,有了合法和正式的身分,對小瑜也好,對她自己也方便,她不是不明白這些道理,只是一時間很難調適。
他看她咬著嘴唇不說話,心想這也不是辦法,于是再次吻住她,想把她的委屈和不安都吻去,慢慢的讓她放松身心,否則他卡在那兒,進退不得實在難受。她被吻得都快沒氣了,推開他說:「你出去啦!」
「里面這么暖,我出來會著涼,妳忍著點,等一下就會好多了。」他聽她的語氣不像發火,卻有些撒嬌的意思,打蛇隨棍上,乘機動了幾下,感覺果然絕妙。
這男人居然如此油嘴滑舌,她想回罵都不行,愣愣的就讓他運動了起來。
進都進了,動也動了,羅楚俊不再克制自己,腰臀配合大腿使力,雖然不敢自比為打洞機,但至少有像耕耘機,努力而專注的開發那片屬于他的樂土。
「輕點……你好重!」她才五十公斤,他可能有八十公斤吧,一波波的攻勢差點沒把她壓扁,坦白說不是不舒服,可是太激烈了。
「妳好棒,真的……我會被妳吸干的!」
誰要吸……吸個頭啊!她被他說得面紅耳赤,明明是他逞兇行事,居然敢怪到她頭上?混血兒都是這么混蛋的嗎?
快/感不斷累積,溫暖變成了火熱,羅楚俊就像被圣水凈化,終于讓囤積許久的yu/望紓發出來,他一點也不小氣,只求一滴不剩、徹底付出,直到最后一發結束,他仍不肯退出她體內,累了也要窩在里面休息,說不定稍等片刻還能雄風再起。
江筱冬臉紅心跳又喘氣,暫時也沒力把他推開,就讓他繼續「擱淺」著。
「老婆,我們回臺灣就結婚,嗯?」
「誰是你老婆?作夢!」她萬萬沒想到,一個跨年夜居然讓她失身了,還要跟這男人扯上一輩子的關系,她到底招誰惹誰了?
他當然不會去探討誰是他老婆的問題,因為答案太明顯了,只是某人還不肯承認而已!副福@次是我太急了,下次會讓妳很舒服的!
她拒絕回應這種對話,閉上眼眼不見為凈,管他要怎樣,她累了要休息了。
「好好睡吧!顾麜切阉,他說到就會做到,一切正如他所計劃,新的一年才開張,自以為很安全的獵物終于被守株待兔的獵人給吃了。
至于兒子最想要的圣誕禮物,他這個做父親的怎能不給?依照他們今天的「融洽」表現,明年圣誕節之前應該會有消息,說不定到時已經順利生出來了,一想到此他更是得意的笑,老婆、孩子都有了,還都是他所喜愛的,人生夫復何求?
元旦這天大家都睡得很晚,羅健英和蜜雪兒昨晚是喝多了,但休息過后也恢復了精神,夫妻倆手挽著手,一起走到小鏡廳,該是吃午餐的時候了。
眼前的畫面卻讓他們愣住了,只見小胡子管家站在小瑜身旁,親自照顧這位小少爺吃飯,雖說小瑜已經會用刀叉了,仍需別人幫他拿食物或擦嘴巴,幸好管家會說中文,一大一小溝通無礙。
「小瑜,你怎么一個人在這兒?你爸媽呢?」蜜雪兒奇怪的問,通常都是江筱冬照顧小瑜吃飯,羅楚俊也會在旁幫忙,今天這對模范父母卻消失了。
羅楚瑜把口中的食物吞下了才說:「不知道,我起床好久了都沒人來找我,我跑到外面看到洪叔叔,然后洪叔叔帶我過來,管家伯伯就給我吃飯!
小胡子管家跟著報告說:「先生、夫人,洪秘書把小少爺帶過來以后,就說要去書房工作,我怕小少爺餓到了,所以先讓他吃東西!
「阿俊還沒起來?」羅健英問。
「傭人說他不在房里!剐『庸芗移届o回答。
「筱冬呢?」蜜雪兒問。
「房門鎖著!剐『庸芗乙廊黄届o回答,只是嘴角翹高了一點點。
「哦?」羅建英和蜜雪兒互望一眼,不免浮想翩翩,兒子該不會出手了吧?一男一女鎖在房里能做什么?絕對是兒童不宜的事情。
小瑜一聽以為母親生病了,跳下椅子說:「我要去看媽媽!」
羅健英和蜜雪兒可急了,連忙要擋住孫子的一片孝心,幸好就在這時,被列為「失蹤人口」的羅楚俊出現了,他的頭發微帶濕意,顯然剛洗過澡,神情相當愜意!副肝襾硗砹,筱冬昨晚喝得太多,現在還是頭痛,我讓她多睡會兒!
蜜雪兒暗自松口氣,她可不想讓孫子提早接受某些教育。「原來是這樣,筱冬應該也餓了吧?叫廚師準備一些清淡的食物。」
「嗯,送來這里好了,我拿去她房里,她現在還下不了床!沽_楚俊轉向管家吩咐,他不想讓自己老婆露面,尤其是在被他寵愛過后,那副嬌顏只有他能欣賞。
「是。」管家立刻聽令走向廚房,他要親自吩咐才行,如果他猜得沒錯,江小姐將會是未來的羅太太。
小瑜跑過去抱住爸爸的膝蓋,緊張兮兮的問:「媽媽怎么了?我要去看她!
羅楚俊把兒子抱起來安慰!感¤す裕瑡寢屩皇翘哿,有爸爸照顧,你不用擔心,你跟爺爺奶奶出去玩,等晚上回來,我保證還你一個活潑可愛的媽媽!
小瑜總算放心了,卻又吐個舌頭說:「媽媽才不活潑可愛,她是恰北北、兇巴巴!
「嗯,我們知道就好,不要讓媽媽聽到!沽_楚俊故意說得很小聲,父子倆偷笑了幾聲,小瑜忽然發現一件大事!赴帜氵@里受傷了耶!紅紅的!顾焓种钢习值牟弊樱趺从泻脦椎兰t色傷痕?
羅健英和蜜雪兒再次互望一眼,很顯然他們兒子趁著跨年夜,月黑風高的就干了壞事,過程可能不太順暢,還被抓傷了,真是活該。
「沒關系,爸爸不痛,是洗澡的時候洗得太用力了!沽_楚俊面不改色。
「你真笨,我自己洗澡都不會這樣!
「好,我們小瑜最聰明、最厲害!
一家四口坐下來用餐,氣氛輕松,小瑜沒有老媽管束,更是有點活潑過頭。